“啊,好像太长了。”我说,感觉有些异样。
“不长啊,正好啊。谁让你跟她一样身材是标准美女身高呢,正好合适。”听她如此说,若是在平时定然会觉得受到了侮辱,但是现在,连女性的衣服都能穿了,这种话语也就不以为然了。
“盖住脚啦,不长吗?”
“遮住脚正好啊。你听着,马上进入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迈太大的步子,女生不会那么走路的,而且你的大脚露出来的话,也会引起怀疑。”
“就这样吗?不行吧?”说到引起怀疑,仅一件长裙,并不能遮住应该挡住的部位。
“这里还有一条纱巾,你可以系在脖子上,只要方法得当,也能把胸部掩饰得很好。”说着她已经把那纱巾套在我脖子上,然后在我胸前松松的系上,接着说:“你的胸部本来就比较高,只要你注意挺胸收腹,跟低胸的女生差不哪儿去。”
“真的吗?你要确定不会看出来才行,不然我就完蛋了!”
“身上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关键是头上。”
“对啊,怎么办?”
“没事儿,你头发本来就跟夭夭一样长。只要把头发梳到前面来盖住脸,你再低着头走路,足可以假乱真了。”
“是吗?既要昂着胸,又要低着头,难度系数太大了点。”
“又不是让你总是这样,只要在进宿舍门地时候这样就行了。”
“真的没问题吗?”
“行了。放心吧,只要你照我说得做,绝对不会出问题。走吧。抓紧时间。”
说着她已经提起衣袋,抓住我的手便走。
本来在说这些话地过程中,我的生理反应已经逐渐平缓下来,然而在猛然间迈开步子的同时,那宽松的长裙中的“小宝贝儿”一下子挺立起来!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次了。但这次与前几次显然不同。因为这时我并没有跟女孩做什么亲切地举动,而且心里也没有累似的念头。更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刺激,显然有点儿不同寻常。
随着一步步的迈开步子。裙摆拂在两边的芦苇边上,沙沙作响。双腿摩挲着裙衣,只觉舒适柔爽。犹如行走于清水之中般,竟觉得全身一阵酥软,而“小宝贝儿”愈加坚挺起来。
这时,跟在奕晴后面,已经走出芦苇丛,转到操场跑道上。/随着那儿一次次的划过衣服,我不能不尽量放小脚步。而她却不知我地难处,一味快步走着,追不上她,又不能加快步伐,只能把自己地疑惑告诉奕晴:“等一下,别走那么快!”
“干吗?时间这么紧,你还要慢点?”她已经很焦急,声音有点大,“叫你不要在进宿舍时迈太大步子,可不是叫你现在就这样!”说着停下来等我。
“别那么大声!”我忙劝止她,一把拉住她空着的左手,向那儿递过去,“你瞧瞧……”
一开始没明白我地意思,知道在我坚持下勉强握了握,才忍不住奇怪的问。“啊?小宝贝儿怎么这么大?好像比在船上时还要大,你怎么回事啊?”
“我也觉得奇怪啊,这样子还能走得快吗?哎。”
“你受什么刺激了?你想什么了?肯定是动什么邪念了!”她有更多地不解,都一古脑儿的说出来,一边笑。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想,真地,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件衣服,我觉得穿这种衣服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真地,不骗你!”
“不是吧?这么变态!”她随口言道,但很快就改口道:“别乱说!也许这种反应很正常的吧,可能男人都这样。别多想,别急。慢慢走吧。”
“哦,好。”见她改口如此迅速,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小心的跟在她身后。
很快就在第一盏路灯下停下,她拿出梳子,叫我蹲下。我提起裙摆,放在腿上,只觉异样感觉更加强烈。她趁着灯光,把我半长头发从中间分开,遮住脸,同时一一交待道:“进楼以后,你要低着头,不要看人,更不要说话。……”
我一一地答应着,这才发现这件衣裙竟是艳丽的粉红色,而纱巾是桃红缀黄花,这种搭配,单从衣服上看,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衣服的主人不是一个纯粹的少女的。
梳理完毕,她把衣袋交给我,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吭声了,马上跟在我后面一起进去。”
说完转身便走,我急忙站起跟上。一时间如腾云驾雾般,飘然爽逸。
女宿内灯火通明,我挺胸低头,故意缩小脚步,眼见裙裾飞扬,那种异样感觉再次强烈了许多,于是不得不更加收腹翘臀,不让前面那部委过于突起。
传达室过去了,小卖部过去了,怦怦乱跳的心平缓了许多。没人阻止我们,真是万幸。
转到楼梯口,麻烦来了。毕竟这裙子太长,根本无法看到脚,如何上楼梯?而且极容易被绊到。
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爬楼梯,以前都是以不两层。现在也不得不一层层向上挪,奕晴却在前面块块得上去了,也不说话。/低头的我只能听到她轻轻地笑声,并加以冷嘲道:“快点儿啊,小脚的老太太似的!”我险些开口说话去嘲笑她两句,但是话没出口就赶紧自行打住了。
她们宿舍在二楼楼梯口不远处,门被从里面锁了。她也不叫门,而是拿出钥匙自己开了。
宿舍里可以说是窗明几净。也很安静,我一眼看见我摘得那多粉红荷花被插在了一个玻璃瓶内,日光灯下娇洁粉嫩,光泽欲滴。室内四个床铺都有帷帐,两个粉红,一嫩黄,还有一个是紫色。电脑开着。夭夭坐在电脑前。另外两个人不在,或许是在帷帐里。但是毫无动静。
“你回来了!”见奕晴进来,夭夭主动让出电脑。这时地夭夭,头发如刚洗过一般乌黑光亮。自然的垂于耳边脸旁,使她本来清秀的面孔显出几分妩媚来。身上竟只穿了一件及膝睡裙,极显性感撩人,秀色可餐。
“嗯,用一会儿电脑,很快就好。”奕晴说得很快,转身拉我进来坐下。
看到我如此打扮,光临此处,夭夭竟然毫无吃惊的样子,只是对我淡淡的点了下头,以示招呼,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几许难以察觉地轻蔑和冷漠,看来她对我的态度并没有改变多少,只是因为奕晴的关系,她才愿意如此配合的。
而我也根本没有机会跟她计较什么,心里的紧张还没有消除,对着眼前的诸多难得一间的景致发着呆,只觉一股沁心心脾地淡淡幽香扑面而来。
奕晴拉我坐在电脑前地椅子上,另外找了一个凳子坐下。电脑留下夭夭上江湖的网页,她一把关了。随后打开fox图标,把鼠标交给了我道:“你先演示一下你所会地。”
我依言演示了一遍,其实这个东西我只是在老师讲课时现场操作过几下,后来的上机课都在泡江湖,对更深层次地一些所谓的逻辑相关之类是云里雾里地,毫无把握,但是这些却是明天所需要操作的主要内容,不会地无法及格。因此我也只能在此操作了一下诸如输入数据之类的基础部分,剩下的就都不懂了。
“我把要考试的内容演示一边,你先看着,有什么不懂的再说。”
“怎么说啊?我又不能开口!”我心里嚷道,但是也只能看着她缓慢演示,努力记忆。
然而精力却无法很快集中,因为毕竟环境变化太大,心里如潮水般澎湃了许久,难以稳定起来。又加上这身打扮,至此仍难适应,自始至终,那“小宝贝儿”一直都精力充沛着,也带来了不小麻烦。
奕晴第一次演示完毕了,我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头脑清晰了,也就很快想到了一个交流办法。于是打开word把自己心里的疑问一一写下。
奕晴看了,又一个个解释了一遍,同时又操作了一遍。
这时我已经明白了十有**,接着我就自己试着独立完成了全部操作,看的身后夭夭啧啧称赞:“蛮聪明的嘛,这么快就学会了!”但是马上就显露出多疑本性:“不会是装作不会,故意来麻烦我们吧?”
“你别乱说!”奕晴忙止住她的话,我忍住辩解的**,再次把那玩意从头到尾演示一边,确信不会忘记什么步骤了。发现已经快到十二点半,赶紧站起向外就走,竟把盛衣服的袋子忘在了电脑旁。
奕晴提着袋子从后来跟出来,叫我慢点,说要送我出去,我站住等她,然后一起走。
走出女宿,还差五分钟便要关门了,我长吁了一口气,接过衣袋,急忙道:“我自己换了就回去了,你快回去吧,马上就关门了!”
“好,你自己小心点。”
她送我几步,就要转身回去,我又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急忙叫住她:“对了,你明天要起来早一点,你要帮我盖章,不然我在规定的时间里肯定完成不了了。”
“嗯,明早我会打电话叫你。让你还睡懒觉!”她想也没想。满口答应,说着已经转身向宿舍奔去。
看着女宿大门在她进去后缓慢关上,庆幸时间正好。我倒不急回自己宿舍,因为男生宿舍要晚半个小时才会关门。
一个人走在宽敞的操场上,随手扯掉胸前地纱巾,品味着难以言说的异样快感。我颇觉不可思议。想不到穿裙子的感觉竟是如此惬意,似乎全身都在接受一种特别地按摩一般,舒服惬意。无法表述。
我忽然间觉得有点儿留恋这种衣着来,这样款款走着,裙幅飘逸的感觉,似腾云驾雾出凡脱俗的仙人一般。
那种奇怪感觉再次出现,恍觉不知今夕何夕,又似眼下一切都曾发生过,至少是那么熟悉。觉得这一切都是必然发生的。而且清楚下一幕会发生什么似的。
转眼间又到苇花深处,我真真有点儿舍不得这就罢了。
但是半个小时毕竟很快就过去了。不能不快点儿脱掉长裙,匆匆换上自己的衣服。
这个过程竟然有些不情愿和失落。换好衣服后,那种异样感觉自然消失殆尽。而那特别地生理反应也同时结束。
很快就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了!
在迅速跑回宿舍的路上,几乎要咒骂起来:真变态啊!
无法想象。一个男人,穿着长长的裙子,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哪怕身材再好,也是一件多么不自然的事情?除了用变态来形容外,还有别的词汇吗?
这样想着,就好像刚才穿女装入女宿地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素不相识地人。//并且感到一种强烈的恶心感觉,如果真有这样一个男人站在面前,也许我真地会呕吐当场!
就这样责备完了刚才的自己,似乎卸下了一个沉重地包袱般,那变态男子汉的畸形自尊重新被找了回来。
岂不知从这时起,隐藏于身体内部地一个“天使”已经被唤醒,潜意识里的某种致命地东西已经被激活。就是这“天使”和意识,使我的生活再也无法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尽管平日的我,总是以不沦落为平庸者的一员为己任,然而我并不是为了追寻这种样子的与众不同的啊,因为天使有时候就是魔鬼的代称。
跟奕晴一样,我也是走进自己宿舍的同时,大门就紧跟着关上了。关门的管理员大爷还尽职尽责地提醒我:“怎么回来这么晚?以后要尽早回来,遇到意外后悔都来不及。”
我点头笑着应承,飞快的跑回自己的宿舍。
宿舍里早应该已经熄灯了,但是我们宿舍却还是灯火通明。岛主和痴仔床头每人开着一盏台灯,正举着本书秉烛夜读。而傻子则用被子蒙着头,强制自己睡觉。
“我靠,情圣总算回来了!”岛主见我推门进来,马上问。
“我们正在讨论你是不是失踪了,怎么去本部一去就是一天?”傻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也跟着问。
“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啊?情圣?”痴仔最后接口,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总是一语道破天机。
“哪有!”我边撒谎边铺自己的床。
“这袋里是什么?”岛主指着我随手放在桌上的衣袋问。
我心下暗说不好,如果他们知道是一件裙子,我该怎么解释?于是赶紧分辩说:“那啊,几本书而已!”说着伸手去提。
然而岛主手快,已经拿在了手里,嘴里还说着,“能被情圣看中的,是什么好书,我看看。”打开一袋一看,马上改了口,“明明是一件衣服,怎么说是书?”
我尴尬在那儿,不知如何应对,伸手去夺衣袋,岛主见我如此紧张,似乎觉得有点儿不妥,主动抵还给我笑道:“是我听错了,原来你说的是衣服而已,我听成了几本书而已了。原来是去逛商场了啊。”
“是啊是啊,就是衣服嘛!”我赶紧接着到,深服岛主善解人意。
“我明明听他说几本书!”痴仔不信,穷根究底。
“别问他是不是书了,先看好自己的书吧!”傻子话里带着几分讥诮。
“你们在看什么书?”被如此解围。我求之不得,忙顺着他的话头说。
“还不是计算机!哎,明天就上机考试了。都还没弄会呢。”岛主道。
“哦,明天考上机,看书也没多大用处了吧?”我说。/
“那也比不看强吧?不看就肯定死悄悄了……”痴仔回到。
“要是我们也买了电脑就好了!”我说,“女生有很多都买电脑了。”
“都怪这破宿舍,买电脑也上不了网,不然我早买了。”岛主说。
“别说了。我还要睡觉呢,你们看好了吗?就知道聊天。”傻子不耐烦,再次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情圣你上机考试弄会了没有啊?上机课就看见你泡江湖,到最后也没娶个老婆回来!”
“我还可以吧,要不你明天又不会得尽管来请教我!”
“这么有信心?”岛主说,“你这小子天天混。课却不落下。难得!”
“人是挺聪明。就是懒了些!”痴仔话里带刺。
我只好沉默。
宿舍里便一下子寂静了。
我自顾自睡下,像傻子一样用被子蒙上头。耳边传来两个夜读者经久不息地翻书声,我也许久未能入睡。
早晨电话响起之前。我已经醒来很久了。
总是有些这样的时候,由于情绪亢奋。睡着得很晚,醒来的有极早。再睡又总睡不着。
考虑到宿舍里有两个人睡得很晚,需要水面,我不想打扰他们,也就没有动身,等着电话响。
天已大亮时,电话才响。
我迅速下床去接,没等响第三下。
“喂!”转到门外,轻声道。
“是永哥吗?”电话那边地声音低低的。
“啊?”我料不到她会这么称呼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是!”
“起来了吗?我以为你会起不来呢。”
“起来了,早醒了。马上下来!”
“好。88”
挂断电话,快速梳洗了一下,拿出出操卡,直奔楼下。
奕晴等在网球场边,着一身运动服,看上去很利索。今天要先上一节体育课,然后才是上机考试。
不过当务之急是盖章。
我把出操卡递给她:“你先去盖一个!”
“还差几个?”
“大概十五六个吧。”
“还有五天,我们两个都盖也完不成啊!你怎么不早点儿找我呢?”
“早点找了啊,可是你不理我!”
“哎,别说了。我去了。”说着她已经跑步向操场里面而去。
时间尚早,起来的人并不多,零零星星几个人去盖章,两个体育老师在操场的另一角等着,那儿现在雾气缭绕,或许是地上踩踏腾升起来的尘土,看样子空气质量不佳,不知这两位体育工作者锻炼出来的良好身体素质能否抵地过环境污染对身体的伤害。
片刻工夫,奕晴跑步返回,看她表情,应该很顺利。
“盖上了?”欣喜迎上去问。
“嗯。不过还是被怀疑了!”
“啊?真的?那下次还行吗?”
“没问题,你那上面的照片帮了你得忙了!说实在的,我要比你还像照片上的你。”
“说什么啊?绕口令呢?”
她噗嗤一笑:“你等会儿人多了再去,否则那老师肯定怀疑。现在红印还没干呢!我去锻炼了。”
“好。”
早期的人越来越多,在七点食堂大门打开地时候达到了高峰,操场门口被进进出出地人流挤满,我夹杂在人群中,向盖章老师跑去。给我盖章的是我们系上学期那位中年体育课老师,现在正忙地手不暇节,男男女女们围满了他周围,一个个喘着粗气,伸着手。努力把出操卡递到他手里。他则忙不迭的一个个盖着,看来根本就无暇顾及有没有替别人盖章。
我略放了心,挤入人群。
然而不料他火眼金睛。并没有老老实实给我盖章,而是翻开到扉页,多疑地问:“这是谁地卡?”
“我地!”我嗫嗫嚅嚅,心说不好,露馅了。
“你叫啥?”一口令人讨厌的本地口音。
“柳永!”我故意回答得很大声。
不料那老师竟不在多问,而是老老实实地在卡上又盖了个章。还给了我。
我一边向回走,一边庆幸不已,又暗笑老师白吃,难道有谁不说错自己名字的吗?又想老师反映够敏捷,他这么问也有自己的道理,如果是代替别人盖章的,说不定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把这想法告诉奕晴。不料惹她大笑一番。问她为什么,她才解释说自己刚才恰好就真地说错了。然后又说不说错也没用。那老师是她的代课老师,认识她。而且知道她自己的章早就盖够了。
“那你怎么糊弄过去地?”
“可能那老师对女生好吧!其实我们系的女生章没盖够的,这最后几天他都是一下子盖好几个的。”
“原来如此!这不是典型的重女轻男吗?”
“切。对女生要求宽松,正好是重男轻女的表现!”
“我看也不是重男轻女。也不是重女轻男,她是嫉妒男生,故意讨好女生,老色鬼一个。”我没好气地道。
“小人之心!他为什么嫉妒男生?”
“同性相斥呗,在说他嫉妒男生比他年轻。”
“第一次听说男人也会吃这种醋的。”奕晴仍不以为然。
说话间体育课已经开始,体育课上那老师再次强调了下周收出操卡地事儿。这次体育课地内容是测验实心球和立定跳远,并记入期终成绩,也是无法逃的课。我各项成绩都是中等偏下,勉强及格。由此看来,如果出操盖章任务再完不成,则挂科地危险极大。
上机考试我如有神助,顺利地通过了老师的验收,得了满分。
然后泡上江湖,桃桃几乎是与我同时登陆上来。
江湖上正是热闹非凡,总有好几十人,大概上机考试完成地,都来报了道。
在如此热闹的场景里,如果能跟桃桃结婚,该是多么高兴地一件事。
我二话没说,直接向她发出求婚请求。
不料却仍被拒绝。我又损失了许多魅力。
“为什么?”我感觉非常不能理解,当即就问。
“还没到时候呢!:)”桃桃回了一个表示歉意的微笑。
“为什么啊?怎么好象一上网你就变了个人似地。”
“没有啊,我还是我。”
“那怎么不答应我的求婚?”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啊?我以为你会答应跟我结婚!原来是自作多情!”
“我会跟你结婚,但是不会嫁给你!”
“那怎么结婚?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是要你嫁给她!”夭夭时机恰当的插了句嘴。
“这么变态?我怎么嫁她?”我跟夭夭私聊。
“仅仅是个游戏而已,你也不愿委屈一下自己吗?”夭夭回到。
“你觉得这游戏有意思吗?”我回了一句。
“嗬嗬,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吗?又有什么意思呢?”桃桃替她回了话。
“怎么没意义“等一下吧。我暂时还不想。”
“那什么时候?”
“会的!”
“我警告你,桃桃是我的,你休想争!”不料夭夭如此道。
“原来是因为你!干脆你们俩都嫁给我得了!”说着又给夭夭发了个求婚请求,心想既然是游戏,就要痛痛快快的、放荡不羁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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