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到晚上六点左右,朵朵的锁定状态才解除。我忙发了个问号过去:“?”
“!”朵朵迅速回了个叹号,使我觉得轻松了好些。
但仍然继续发难:“wh”
“感觉很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至此心态才算完全恢复了正常,因为确信“老婆”还在。
“没什么不对劲了,你还好吧?”
“嗯,^^”
“呵呵,太想你了,我太J了,hh”。J,贱也。
“啊????不喜欢这个字,你还好么?”
“还行,自习不下去,挺郁闷。”
“怎么又郁闷了,^^”
“看不进书阿。总觉得不如死了地好。”
“怎么有这种想法,ft,你在烦什么?”
“就是烦啊。对了。你这两天在玩什么?”
“我没玩什么啊,呵呵”
“不可能吧。你总能找到好玩地。”
“没有,真的,呵呵,有时间就泡泡bbs了。”
“刚才荧屏锁定不是在玩什么游戏吗?”“我出去了,呵呵”
“哦,你gg居然猜对了。”
“en你和他聊天了?”
“问他你在干吗,大概害他死了一次,呵呵”
“都说除了我不要打扰,你还去发消息,hoho,gg对我就是好”
“是啊,你有这样一个gg真是幸福得很。”
“是吧,所以一点也不亏,xixi”
因为朵朵这么热衷于叫比她还小的showgood为哥哥,忽然觉得也许她在心理上其实并不大。而且,即便按实际的岁数,她也谈不上大。她跟我和雪妃是同年的,是个三月份的双鱼座女生,而雪妃是二月份的水瓶。事实上她比雪妃还要小一个月,奇怪的是,我总先入为主的觉得她大,大概是因为一只习惯于喊她老婆的缘故,并且她比我们长一届,就自然而然的以为比我们大。原来竟比雪妃还要小。
这个新发现使我地感觉很怪异,于是道:“呵呵,我忽然想起来其实你不大。”
朵朵道:“谁说得,如果你看到过我就不会这么说了,xixi不是那型的。”不是娇悄玲珑型的,那么是成熟妩媚的?禁不住要遐想联翩了。
“是吗?我是忽然见有这种转变的,以前总觉得你不小。”呵呵,干嘛?怎么突然变了那?”
“也许因为不再自然而然的把你想象成老婆了吧。”
“en?那现在是什么状态?”
“呵呵,很有趣地感觉,把你当老婆自然就觉得你大。”
“哎,想不明白是什么感觉呃。”
“也许跟你gg差不多的感觉。”
“不是吧,hoh,我可不打算再认gg了。”
“呵呵,我没要认你做mm啊,我也不认mm了。”继认yucca做妹妹后。我已知足,早就把这个心死了。
“o那你说...”
“不同于老婆的感觉,呵呵”
“呵呵,现在我说离婚你大概就回答应了吧。”
“不答应。呵呵。”
“感觉都不是老婆了还不答应?”
“嗯,不答应。”
“倒,嘿嘿,不懂。”
“感觉不是老婆,因为觉得你变小了,却不是不要你作了。”
“那当我是什么?”
“嘿嘿”
“嘿嘿什么呀?”
“随便你做什么吧。”
“ft,哼,不问了。”
“呵呵,变变口味吧。你是理科生吧?”
“怎么?”
“理科生没资量,没数量,有重量。”
“ft,gode”晕倒,去死)
“刚刚看到的,不知真否?”
“干嘛,想打击我就直说,哼”
“呵呵。你有没有资量也关系到我的面子阿。”
“怎么说啊?”
“你是我老婆阿。”
“不是吧,关系到你的面子?”
“对阿”
“wh又没人知道,hh”
“有阿,不少人知道呢。”
“他们又不知道我什么样。”
“你gg知道吧?”
“不知道呀,他也没见过,哈哈”
“不是吧,你保密的真好!”
“不行啊?”
“可怕的女人。”
“就是哦,被你迷的不成样还不知道你长地什么样。\\\\\\\\”
“倒,怎么这样说我,hnhn”
“不信啊,问问你gg去,事实阿”
“他说的???”
“什么他说的,是我感觉如此.”
“那你怎么让我问他?”
“他也是如此感觉应该.”
“哼哼,我去问.”
“呵呵,一问便知.”
“待会,我先看看文章.”这是showgood正在cs中,虽然昵称改成了“除了朵朵不需打扰”。朵朵也还是不忍心打扰地,因为一旦给他发信息,他就必死无疑。
“看什么文章这么重要?”
“没有啦,随便看看.”
“hoh,心疼gg,不便打扰吧?”
“别kick了,嘿嘿,再kic老公就没了.”
“哼,反正也跟没了差不多.”
“怎么这么说?现在还有嘛.”
“就是要说.”
“sigh你不是渴望我消失的吗?”
“我哪有啊,不要赖我.”
“就是啊,要不也不会要跟我离婚了。55”
“我只是问问,嘿嘿.”
“问问心里也必然是这样想的。想摆脱我了,hh”
“你自己说得,hh
“是你的意思。承认了吧?”
“没有!!!!”
“嗯?什么没有?”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真的没有?”
“好罗嗦呀,怎么变成唐僧了,嘿嘿”
“呵呵。我要要个确切的答案,才会放心.”
“现在放心了?嘿嘿”
“没有啊,怕老婆什么时候跑了都不会通知我。”
“什么叫跑了?嘿嘿”“就是有个新lg”
“哦,没有啦”
“看过《重庆森林》吗?”
“看过,不过没看懂.”这种故弄玄虚的港片,作为理科生的聪明的朵朵,看不懂就对了。因为这电影拍得就不是给人看懂地。
“哦?为什么?”
“看不懂也奇怪啊?”
“老婆那么聪明,连电影也看不懂?”
“ft,去!你看懂了?”
“正看,没什么不懂啊,一个男人失恋了.”
“前半段没看懂.”
“马上我给你讲讲.”
“你什么时候看得?”
“正在看啊.”
“哦,后面换了一个情节,奇怪死了.”
“呵呵,我刚看到张曼玉数钱。一个酷女人.”
“慢慢看,看懂跟我解释一下.”
“好阿,老婆芳名?”
“o?????怎么现在想起来问了?”
“居然间想起来我还不知道那.”
“哈哈,不告诉你.”
“不要吧,太神秘了就不可爱了.”
“不可爱就不可爱.”
“不可爱就不爱了哦.”
“哼哼,不管!
“不管我管。呵呵”
“刚才不是说不...了吗?”
“不什么?没有吧.”
“不爱啊,ft”
“不能不爱阿”
“是你自己说得吧?”
“有前提的阿”
“哦?”
“前提就是不管我管,管了就必须爱了.”
“哦,好复杂啊”
“就知道你不会懂得,笨嘛.”
“ft,你还说?”
“嘿嘿,一个人不可能总是聪明的.”
“好吧,反正太聪明也不好我让步.”
“傻的可爱.”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啊.”
“我是傻的不可爱,呵呵.”
“哦,干嘛毁谤自己?”
“不然不会落你跟你gg那么多骂阿.”
“呵呵,d2开始的时候你是很气人”
“嘿嘿,那时候真地不懂啊,乱糟糟的.”
“呵呵,现在呢?”
“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发现diablo真是个没脑筋的游戏”
“倒,不用这么打击吧”
“我要下了,by”
“有人用?”
“是啊”
“^^,老公晚安,不要郁闷了”
“好了。你慢慢玩吧,
天津这种地方气候很变态,好像除了冬天,就是夏天。虽然已经开学,该是秋天时候了,天气还是热得烤人。尤其是身居拥挤不堪地破九宿内部内部,更会让人觉得热气蒸腾。
“好热阿”。我对朵朵说。当时是中午一点整。
“不是吧,很凉快啊”朵朵回到,好像故意跟我唱反调。
“是吗。你跑北极去了?”
“我们很凉,嘿嘿”
“怎么?装空调了?”
“没有啊,反正在宿舍不觉得热。”朵朵宿舍是校内比较新建的学生宿舍了,又是女生宿舍,会显得宽敞干净一些。因此她的这种感觉也可以理解。
“我觉得热啊,心不静自然不凉了。呵呵。”
“噢,想什么呢,嘿嘿,我就很平静。”
“老婆平静的想个出家人,小尼姑。”
“ft,去才出家呢。”
“我没有啊,我想老婆,hoh,这年头。出价和还俗好像都挺不容易的。
“嘿嘿,谁说出家就不能想了。”
“淫僧?hh”
“注意啊,我是在说你!”
“我没出家呢还。”
“哈哈,要是出了肯定也是淫僧一个。”朵朵不愧是我老婆。这么了解我,不过如果我出家。估计就要石头记里的情僧第二了。而且,本来我地绰号就叫情圣!
虽然此时已经大二第二学期,情皇岛早已被拆得七零八落。但“情圣”和“岛主”这样经典的称呼还是完美地流传了下来。
既然被称为情圣,我就好好地扮演情圣地角色。虽然此时已经对现实中地女生不再有感觉,却不等于就么有了桃花运。有些东西,你躲也躲不掉,是你的就是你地,你可以选择无视,选择逃避,却无法不面对,无法不接受。就好像这所有一切。都是上苍在冥冥中注定的。无法重来,无法选择。
譬如上次跟朵朵提及地时髦女生,当时还借机追问朵朵“什么时候穿得不规矩”这种冷言恶语。
那女生是比我们晚一届的政治系女生,不仅脸蛋娇美如画,皮肤细嫩白皙,身材清收高挑,且衣着打扮非常的前卫时尚:直而长的秀发挑染成一缕缕红色,卡通图案地小巧吊带衣衫,超短裙。长筒靴,----当时的校园内,非常鲜见这种衣着打扮。当时将近二百人的一个教室里,也就她这么一份。这女生的光鲜形象,自然难逃众色狼多情的法眼,她地师兄们当即都一个个等着眼睛饱餐秀色,回宿舍后还不忘津津乐道的评头论足,尤其是张阔和赵兑二位,很是一言一语拿女生的装扮海聊了一番。其心态多办是像眼下网上群狼们对著名地艳照们女星们态度----一边猥亵地垂涎欲滴。一边大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岂不知自己才是真个事件中最该谴责的一类。
我个人的麻烦是。该女生貌似对我特别有好感,或者是她觉得我对她有好感。毕竟作为一个女生对色狼的眼神的分辨能力是很灵敏的,至少她是发觉了我与众不同,所以热衷于跟我亲近,至少我对她没有恶感,---从她别的师兄们的眼神中能够轻易发现这种感觉。
第一次课,她就那么袅袅婷婷地走到我正前面地座位上作了下来,神色笑吟吟地,然后我就一个下午都沉浸在了发香和香水味儿混合地那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氛围中。----不过那堂课是由一位美国明校挖回来地著名海龟学者上的,海龟博学幽默,讲课内容都是我闻所未闻的,这使我万万难有睡着的**。因此实际上我处在两种截然相反力量的煎熬之中。这种强烈地印象是很难淡忘的,所以当天才跟朵朵提起了这事儿,又不好意思说更多,后来只好把话题绕开了。
谁知下次课,这女生就更进一步,直接挨着我身边的座位坐了下来。对于这种经历,我早就习以为常了,虽然原因未名,我也甘之如饴,可还是莫名其妙。直到课间休息时。她率先开口询问了这门课有关的一些问题,我都尽力解答了,才略微去了一些疑惑。这位海龟教授的授课方式跟其他老师诸多不同,而且作业繁多,且都不宜做。作为低一届学生,他们不知底细。担忧颇多,而我就只好装出一幅见多识广的模样,自作聪明的替她排忧解难,开智**了。不过说来也怪,我个人对这位美国教授的思维方式好像特别合拍,以至于最后我这个最不务正业地学生偏偏取得了这门课地最高分,也是我在大学课程中为数不多地优秀科目之
跟那位时髦女生的缘分也就仅此而已,虽然此后地课上课下为了这门课的作业(这门课没有考试,只有作业)。既有多次交流,但内容也就仅仅局限在课程作业地范围内。倒不是我不会喜欢她,原因很简单。因为当时朵朵和雪妃就已经弄得我焦头烂额、心神疲惫了,而且也不愿再在现实中有什么别的感情瓜葛。
这种感觉,同样适用于外语系的漂亮美眉羌蔷身上。
对羌蔷的印象,始于大一时那么几次机缘。我曾误选了大学语文的课,鸠占鹊巢,就是被这个漂亮小妮子“驱逐出境”的。后来的艾尧少校的军理课,有此奕晴远遁,她却正好在我面前,令我眼前一亮。因为她的相貌和气质都跟奕晴十分接近,且当时一幅病恹恹地模样,令人我见犹怜,且明眸闪烁,顾盼神飞,颇令人**难舍。此后我便给了她“樱第二”的称谓。桃花缘尽头的军训期间,各路美女走马灯似地在面前表演晃动,她是作为小提琴手表演独奏才艺时被我所认识的,因为那时是要通报演奏者名字的。我特地记住了“羌蔷”这个颇为阳光的名字。
这学期开学以来,我们再次有了一起上课的机会:邓论。邓论是公选课,当时第一次课时,是在七教的一件中等大小的教室里,但是选上这位老师这门课的人实在太多,导致人满为患,整个教室乱糟糟的。更为夸张地是,选上那门课的学生,有百分之九十多都是女生。羌蔷和小妹yucca都在其中。当时还把此事跟朵朵提过。她先是酸酸地说:“那你不是很占便宜?”然后还神机妙算地说“估计会有些吵。”后来,那门课就改在了主楼意见能容纳二百人的阶梯教室里上了。
即便是个情圣。对于美女,仍然不免要多看几眼。可是啊,美女也不总是被动的,尤其是羌蔷这种双子座的强悍的小女生,在我看她时,她也会直勾勾的把秋天的菠菜返还给我,弄得我毛骨悚然”,担心被美女吃掉。不过呢,因为现场有yucca妹妹做挡箭牌,而且好像她们也挺熟的,所以才不会很尴尬。
不过虽然我是故作冷漠地敬而远之,可这恰恰难保不会伤害美女那脆弱的自尊心,反而会促使对方不快,并采取主动。而我,就只好老扮演那可怜的猎物了。
因此,我总预感着这bbs上主动给我发话的sunoy来历希奇,因为bbs上一般不会有陌生人主动跟我说话的,除了某些孤独的色狼把“西门飞雪”误当作美女会来叨扰两句后消失外,很难碰到别的主动搭讪者,尤其是主动搭讪的女生。而且,故作警惕的我有时也担心这搭讪地女生会不会哪个老婆地马甲来试探我的,所以就要装地不冷不热,爱理不理的。
而这个sunoy却让我感觉有点特别,因为这个名字跟“羌蔷”有些接近。
sunoy突然的打招呼:
“hhhiiii”,我夸张地回了句,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她大概不了解我四级没过,说出这么难懂的句式来刺激我。u我只好老实回话:“什么?不懂!”nmeyna?”她改用汉语拼音。
最近怎么样?”好像我跟她很熟识似的,全不像是第一次聊天,这更加重了我怀疑是哪个老婆马甲的可能。
“hixin”。继续不温不火的回答。(你知道第二十一考研书店吗?)
“不知道啊。”原来是有事要问,不纯粹是无聊搭讪。
“呵呵”。没得到答案,她还笑,我也只好回以傻笑。thsterm?”这学期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plan”
“没有wh阿。”girl?”怎么做一个可爱的女孩呢?)问题开始无聊起来了,我想。许首先你必须变得越来越漂亮),我故意搞笑道。那么怎么才能漂亮呢?)
我只好选择性无语。因为此时正跟朵朵聊着“台球是个什么冬冬?”
当时是个酷热的下午
“laopo,干吗呢?”
“我快热死了!”
“我也是啊,嘿嘿。”
“我刚才去打球了。”
“打什么球?”
“台球”
于是我就打出了这句经典的“台球是个什么冬冬?”并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台球。只是一时迟疑,因为据我所知,打台球应该不会热住人吧?难道还有另外一种“台球”?
“?????????????倒果然朵朵被这么诡异的问话弄得晕忽忽地。
“呵呵,好像那个不会累人吧?”
“可是外面很热啊,sigh还好我打伞了。”不由得记起那个九宿门口美女也是拿着个遮阳伞的。一直在心底揣测该女孩就是朵朵本人的可能性,并时时给设定一个概率,每次都在60%以上。但是却不敢去确认。
“哦?没被晒黑?”
“嘿嘿,没有被说过黑。”
“坏坏的老婆,总是在暗示自己很pp。”
“ft,这也算啊,哎,那我就很黑好了。”
“呵呵,老老实实得不黑就不黑。”
“我很黑!”
“哦?非洲裔?”
“en嘿嘿。”
“呵呵,好啊,黑的健康,哈哈”
“......是黑的很不健康地那种。”
“老是出问题,bbs。”那时我这电脑上的bbs时常断线,而且江湖也登陆不上了。后来才知道是中了很多木马和病毒,并导致我唯一的qq被盗。这就是能免费上外网的代价。这是后话。
朵朵:“哎”
“叹什么气?”
“替你叹。”
“呵呵,老婆跟我一个心了?
“你掉了半天没回音我也郁闷啊。”
“老婆不会那么容易郁闷吧,老公会心疼的。呵呵”
“今天天气害的。”
“是啊,太热了,我都不敢出门了。”
“男生也怕,ft”
“男生怎么不能怕?呵呵”
“当然了,嘿嘿,男生黑黑的才帅。”
我不出门只是怕热,又不是怕晒黑。不过事实上我确实很白,所以我一点也不帅。不过对这种说法还是表示一下不屑:“hoh,是吗?”
“是啊,老公你是不是那种书生型?嘿嘿”
“书生型?”带一幅眼睛,恹恹的无精打采模样,一开口之乎者也鸿篇大论,那么我不是。可是如果说是那种体魄健壮、雷厉风行、动辄满口粗话的XX型。我就更不搭界了。我究竟是个什么型地人,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想来有点意思,昨日showgood刚刚跟我打听“帅不帅”的问题,今日朵朵又来半推半就的猜测我地长相,正不知怎么回答,忽然bbs又掉线了。真是天助我也。
等我再次上线时,朵朵已经把这个话题忘记了,她正在跟某人聊天,以至于没同意跟我一起去打暗黑。
自从再次从朵朵那儿下载了暗黑以后。从最初的疯狂怀旧打装备杀牛,什么好东西都不出不说,还总带着一股负疚的心情,总也玩的兴味索然,无法开怀。后来把pk亚马逊升级到了81级后,跟showgood对k了几把,结果跟我们俩打星际的结果正好相反。打星际我跟他的战绩是5:1,暗黑pk则最多是1:5,因为打不赢。后来也就不怎么好意思再叫showgood一起打。于是暗黑便对我没了吸引力。有时候陪着同系的几个被带动起来的小孩、小红玩一会儿,就总会升腾起那种令人不快的负疚感。只是有时候一想到有老婆朵朵陪着一起玩。便会想起暑假期间那些浪漫而快活地日子,惦记着重温旧梦,才会有继续玩下去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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