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师兄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下说,“你们怎么会知道的?学校在这件事上封锁消息很严的,根本不许外边人知道。当时有记者来采访,都被挡在外边。”
“我是听一个老师上课时偶然提起。你清楚具体情况怎么样吗?”
“当然了,这边的学生大都知道,当时有个男生坐在教室最下面阶梯上看书,当时就吓得尿了裤子,丢了魂儿似的。就是因为这件事,造就了这名数学系的男生立志搞起了文学,现在是学校bbs上最著名的愤青头子。经常大肆批判学校领导层的各种弊政,虽然他的文章存在的时间总是很短,甚至他的账号也被枪毙过。”
“还有这种事,学校也太过分了吧?”我愤愤不平。
“南天的这种奇闻听得多了。校领导如何的提拔旧情人,经院十四层的楼上会怎样的让人产生一种往下跳的冲动,七宿舍闹女鬼之类的。校园里,学生们越来越没有活力,教师越来越缺乏个性,倒处泛滥着平庸的气氛。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在辩论会上可笑而浮浅的剑拔驽张,人们照例在大事来临的时候听那个***地狂热崇拜者煸情讲演(这里应该指的是那位著名的才子教授吧),英语教授的售书课一节接一节,心理教师的咨询室门可罗雀……
“记得开始地时候,我每天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就为自己不能改变这一切而常常愧疚。志大才疏的是新生的通病。我当初也不能避免。当然到了大三的时候,就不会这样嗖嗖的冒傻气儿了,一个个忙着考研、出国,以图走到社会上的时候,能够过上一个体面的生活。至于南天呢?仍然是一个以看门老头、做生意的教授和各种各样和社会无异地形式主义为樊篱的家家自耕地。也许你会说。南天还有很多德高望重的学者呀,疤痢再大也不掩其美嘛。是的,那些瘦矍白发的先生们,地确曾经让学校在过去的几十年声名远播。然而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地年代,他们的名字虽然不时的在校庆时发言人地口中,对外宣传的资料中成为炫耀的内容,然而一切也仅止于此。他们正在渐渐被人遗忘。”
师兄的这段话再次使我深觉震撼,想想我也是如他那样曾经志大才疏,不知是否也会像他这样学会老练圆滑?难道仅仅是为了能够生存。真的可以自愿把自己变成没有脊梁地平庸者地一员吗?
许是看着我长久的陷入沉默,怕我接受不了,女孩也接着他地话说开来,好象是在开导我:“其实这也不是仅仅是你们学校是这样,所有大学都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社会风气的影响吧。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在人大呆了三年了,竟没有遇到一位高山仰止的大师和春风化雨的智者。所能见到的只能是市侩似的匠人、虚伪的政客和一群一群赶集的学子。各种大楼鳞次栉比,所见证的却是一种高贵的坍塌和一种卑俗的狂长。到了重大校庆节日,学校简直像被打扮成百态千姿的青楼女子向世俗和权贵献媚。多少学子不是从遥遥千里而来,为寻梦而来,却带着打碎的梦境离开。那一点聊以自慰的小资情调不过是毫无人文底蕴的自欺欺人;那所谓的满腹经纶不过是满足动物性需求的小小伎俩而已。”不料她话没说完,也已经使自己陷入了一塌糊涂的感慨之中。
看着他们两个都这么触景伤情,这都是因为我的一个问题。禁不住觉得有点歉疚。过了好一会儿,想起来还是没有那跳楼女生的是弄清。就又问道:“那女生为什么自杀呢?知道吗?学校怎么解释的?”
“心理压力太大。”师兄轻蔑的说,很明显不相信学校的借口,“私下里传言是这样的,那女生来自边远的山区,大一新生,可能是学校环境太冷酷,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心理太脆弱,总之据说后来她跟一个大三的女生关系特别亲热,于是就有了各种流言蜚语,说她们是同性恋什么的,……最后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唉,人的一张嘴一个舌头可真是杀人的利器。”
“原来是这样!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啊,学校自然是严密封锁消息,他们在做这种事时真是经验丰富。真正苦的是她的父母,想想当初还不如不让她考上大学,不走出白雪覆盖的纯净的大山,想来也不会发生这种悲剧吧。”
“怎么会这样呢?女生在一起比较亲热很正常啊,有什么好流言的?”女孩看来也是首次听说这件事。
“那如果真的是同性恋呢?”师兄反问,“可能是觉得前途暗淡,所以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吧。”
“哎,真是人言可畏啊。”女孩叹息了一声,马上又说道:“算了算了,别说这个话题了吧。怪闷的。”
这个时候四个菜已经陆续端上来,师嫂又要了一瓶饮料,三个人边饮边吃,此后都很快活。我又问了师兄找工作的情况,得知他已经跟新东方签了协议,教各种英语补习班,每节课一百元,一周四十节课,倒是一份既轻松又来钱的工作。只是在举起杯中酒向他祝贺时,忍不住在心底唠叨:“原来也是发英语八股的财啊,”在我看来,当下的英语教育跟明清时期的八股取仕制度有异曲同工之妙,即实现了把人变笨的目的。又养活了一群既得利益者。只是想想,不好意思说出来。
吃完饭,已是中午一点多,依照平时的作息规律,现在应是睡午觉的时候。然而兴许是喝了一点酒地缘故,我却觉得兴致颇高。
“下面做什么呢?要不在学校里面随便走走吧,你大概也没怎么熟悉本部来吧?”师兄问我。
“是啊,以前来过,都是办完事很快就回去了,没怎么玩过。”我实话实说到,但同时想到自己已经作了这么久的电灯泡,犹豫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去看师嫂的意思。
“我也对你们学校不熟悉呢。一起走走吧。”那女孩真的是善解人意的很,马上接口说,笑吟吟地。
于是三个人开始慢慢地走在校园里,大中路上,新开湖旁。树影婆娑,阳光斑驳。新开湖湖岸是校园内唯一一片能看到天然草地的地方。湖内水波荡漾。
“今年这里淹死了一个日本留学生呢,”师兄指着新开湖说,“春节期间。新开湖结了冰,几个日本学生在上面滑冰,不料冰面裂开,一个学生落水。当时很多老师拿了各种东西来救,最后还是没救活。天太冷了。加上水面结冰。船又过不去。”说这师兄用手指了指湖对面拱桥下,那里果然停着一个红色的小木舟。用绳子拴在桥柱上。
“是吗?春节我没回家,怎么都没听说过?哎,感觉真是跟生活在世外桃源一样了,被隔离起来了好象。”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我想起来一句话: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是这样说的吧?”女孩听了我的话,想出这个词来形容这种状态。师兄听后笑笑,我也陪笑,想想也的确如此。
大约两点左右的时候,人最疲倦。这时那女孩哈欠连连,看上去很困倦的样子,师兄说:“不如坐在新开湖边歇歇吧。”女孩点头表示同意,这时候我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是再也不能做下去了,虽然坐在那里,微风经过湖面卷来一层水汽,那感觉十分惬意,但是如果有我在场,必然会打扰他们的兴致。
想到这里,我强打精神说:“我不累,你们在这歇着,我自己去转转吧!”
“哦,好吧,那你还回来吗?”
“可能不了吧。”
“那我把电话号码和宿舍号留给你,以后有什么是来找我。”师兄早已拿出纸笔,写好地给我。
“嗯,好地。”我接过来,想起来上午凌文君也给我留下了电话号码,心想有了这两个收获,我这次的本部之行也算值了。
我把纸片放好,转身离去,身后听他们俩说着“再见”,再回头去看时,已经发现两个人爱着坐在了那里,面对着湖面,那女孩把头枕在了师兄的腿上,看着两个人幸福的样子,由不得我羡慕万分,又庆幸自己够识相,及时离开。
新开湖看上去真得很新,湖岸全都砌上了干净的石砖,湖内放养着各色鱼儿,湖水碧绿清洁,除了湖心及其周围低于水面之下地喷泉设施,别无杂色。听说这些都是近期刚刚装修过的,一下子改变了原本青草土岸地自然景观,人工雕琢的痕迹过多被人所诟病。
然而这里却是情侣们幽会之所,岸边石凳上多是男女相携而坐者,更有不少是女生歪倒在男生怀里,或直接抱在一起,其亲切缠绵模样,让从其旁边经过的人禁不住到要为之脸红----那感觉不亚于不小心闯进正在及时行乐地饮食男女们卧室。
此情此景,难免令我更感寂寞孤独,募然间想起奕晴,设想假如当初自己跟她没有后来那种种不是,并且仍然相处一处,互知互恋,不知会否如他们一样在此逍遥快活?以她那种出尘脱俗的性格,能否接受此等轻浮嬉戏,再想自己既已与她走进如此难堪境地,终究很难再和好如初,恨只恨当时一时赌气,不按常理做事,至有今日孤苦落寞,实不可恕。
这样想着走着,竟忍不住想快速逃离这种令人郁闷之地。暗怪当今学生也太开放了,堂堂高等学府沦落至此,真说不清到底是进步抑或退步?
边想边走,沿途观赏着校园内各色建筑,虽然已经来此地将近一年。但多数时候都是在狭窄的校区学习、生活,对于眼前这校本部的风光还是多感陌生。
意识到此时正是周末,又恰好身在本部,恍惚间感觉有件事情尚没完成,总是隐隐约约牵挂着,有什么放不下的,而且正好根此时此地有莫大地关系,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
于是也只好就这样信步走下去,说不定看到什么特别地东西会使我忽然间及起来也不一定。
第十五章约会
夭夭走后。我开始围着马蹄湖转圈。
不知道在外人看来我是不是有点儿神志恍惚另加疯疯癫癫,我是那么毫无目的地走着。
但是实际上我地确已是心潮起伏,并且很难平静下来,动辄还白痴般的咧嘴笑一笑。虽然我无法理清自己的诸多思绪,但是我有强烈的预感。显然,好运就要来了:一定有什么好事在等着我。
在我第五次看到新马两湖间小桥下系着的小木船时。我几乎想兴奋地跳下船去。不过想想那样会被路人误认为要跳河,未免太失态,于是作罢。
我想按耐住自己的兴奋情绪。就选了个折衷方案:走到小桥边的石凳边坐下,俯身向水,双臂围在胸前,作出一幅凝神思索的模样。
但是很快就撑不下去了,心情难以平静。于是站起来继续走路。
在我围着马蹄湖大约转够第十圈的时候。天已经逐渐黑下来,但是周围的世界并没有黑多久。
因为这是一个月色如雪的夜晚。此时已是月上柳梢,清辉洒遍。
再加上路旁湖岸相隔不远便有一个光亮霓虹,到处清楚分明,虽然比不上白昼阳光下,但也足以让人看清楚不远处人们的面孔。因此对于我找人的事,黑夜倒也没有妨碍。
似在不经意间,我看见了一个熟悉地身影从湖心缓慢走出。那个熟悉的面孔,在如水的月光下,越来越清晰,使我无法不定睛凝视。那女孩一身素白,步伐轻盈,隐隐几分仙气,又如暗夜精灵。这形象是如此的熟悉,因为正是我无数个日夜为其相思**的可人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薄奕晴,正缓缓地从马蹄湖湖心向路口这边走来。由于我先前过于认真地走路地缘故,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走进去的。
认出她地那一瞬,我忽然间明白了一切。但是我明白的这一切仍然没有获得确定,我必须确定它,这是最后的机会,我不能再放弃。
我迎上去,心中莫名地获得了一份盲目的勇气,思考已经不起作用,一切都交给了无意识的行为。虽然并不知道怎么样处理面上的表情,也不知道走上去该怎么跟她说话。其实我早该如此,不然不至于落得个如此长久的痛苦煎熬,现在我不能再把失落留给自己,让生命留下遗憾。
她看我地眼神,仿佛凝结了一下。但接着竟充满了俏皮地笑意。
然后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似等着我的靠近。幸亏她自己站在那里不动,不然以我喜欢为别人着想地性格,她要是旁若无人的继续走路,那么我也只好尽量表现得像一个称职的陌生人一样,与她擦肩而过。
但是她偏偏听了下来,我的勇气受到了鼓励,极度膨胀起来,甚至是考虑走上去是不是要来个热烈的拥抱,或者来个更热烈的吻。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并没有预先吃什么熊心豹子胆。
“果然是你!……”她的笑没有止,声音很轻,在我离她不及一丈远处时,率先开口道。
“什么果然是我?”我故作不解,心说这样真好,我还不知道怎么进行开场白呢。我更习惯于顺着别人的话题表达自己的观点,虽然这落了个被动的骂名,并且有时候还比较没有面子,但我乐此不疲。
“我早该料到会是你,你这个笨蛋!”她声音里的欢快使她的语言的性质由责骂变成了嗔怪,我感到被骂得无比幸福。
笑语声中。早已经冰释了前嫌,我所猜测到的那一切也瞬间得到了证实。心理的一块石头便落了地,顿时幸福满怀。但仍然忍不住如此发问:“难道你就是传说中地桃桃?”我也陪着对方笑,事实上我也的确想笑。
“没错,是我!”连带着点头。她的回答掷地有声。
“你为什么要在江湖上骗我?说你是中文系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是我的?”我满腔疑问外加少许不满。
“我一直都不确定是你啊,只是我猜一定是你罢了。”她却回答地轻描淡写,看上去很得意。
“所以你才叫夭夭来试探我,并且验证到底是不是我,对不对?”我不可能忘记下午那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
“嗬嗬,她是自愿的,并不是我指使的,她说她有话要对你说。她说了什么啊?”
“她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老实说,我生平从没有那样感觉到羞辱过。”
“不是吧,她回去后怎么说你是个危险人物呢?还说你要杀人,叫我小心点,哈哈。乐死我了!”
“哎,你还乐呢。我真该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而我已然感觉羞愧难当。
“不必了!没那么严重。”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
“跳一下新开湖好了!”
“啊?”
“洗一洗脸上的热气啊。”说着双手轻抚脸颊,对我眨眼示意。
我早已是感觉面上热腾腾的,同时为她的笑靥明眸所迷。心神激荡缠绵,说话也随意起来:“洗什么热气啊,我又不嫌热;再说,新开湖可是淹死过小日本的,我可不想到湖底去跟日本人谈中日友好……”
“你可以去跟小日本拚刺刀啊。你平日里看上去那么仇日。不是正合你意?”
“我什么时候表现的仇日了?”
“我不管,你说你跳不跳吧?”
“我有选择吗?有地话当然是n。”
“不跳也得跳!”说着竟过来推我。
我当然不至于那么傻傻的等着被推下水。赶忙躲开,她嬉笑着紧追上来,我猛然停住,张开双臂,她则如一盲目鱼儿入网,直直撞入我怀中,只见她双颊绯红,娇喘不止,可爱至极。
我只觉全身酥软,但是那个敏感的部位却迅速硬将起来,并紧紧的顶着她的腹部。
这时候我感觉到她似乎浑身一震,只是瞬间地功夫,她才意识到场面的尴尬,迅速拨下我地手臂抽身闪开。
“对不起……”如果说刚才用零度来形容我面部感觉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是滚烫的沸点了。一时间激动若狂,自然语无伦次。
“没……没什么。”她低着头,同样显得不知所措。
如此相对良久,我努力想出一个提议:“不如坐下歇会儿吧?”
“嗯。”她点头,竟主动伸过手来一把握住我地胳膊,向旁边一个双人石凳走过去。
跟她并排紧挨着坐下,第一次与心爱之人如此近的肌肤接触的我早已是心若鹿撞。尽情享受着伊身上散发出的温暖香羞,无穷惬意,袭上心头,我感觉如陷梦境。
月光下,湖水银光闪耀,清风徐徐,宁静安详如世外桃源。
伸出右臂围在她的肩上,她则顺势靠在我肩前,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不比我低地激动情绪,似能听到她砰然地心跳。
“在想什么?”她头依在我怀中,柔声问。
“我在想,这一切都太美妙了。有点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这世界真得太奇妙了。”
“嘿嘿,跟这世界有什么关系?”刁钻的问道。
“你就是整个世界,你说有没有关系?”意外地回答。
“切,没有我你更潇洒!”
“不是,没有你我就没有了自己的世界。”
“真的假的?”
“这是我的全部感觉”
“好奇怪的感觉,我怎么没有呢?”听上去没心没肺。
“因为有你,我才有这么感觉的,你怎么能感觉到?”
“即使我不能代替你地感觉,至少能理解吧。你给我描述一下吧。”
“怎么可以呢,这是不能分享的。”
“谁说的,我就要你说,好不好。”
“我不敢说,我生怕说出以后。这个梦就破了。这真的是一个易碎的梦,你不觉得吗?”
“为什么呢?我觉得很踏实地啊。”
“没有,我处处都看到了危机,只是时间问题,并且不能避免。”
“所以你才逃避是吗?”她直起身子,故意跟我拉开了一点儿距离,直盯着我道。
“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退缩呢?”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难道不是这样吗?你们男人一个个不敢承担,畏首畏尾,真的难以令人尊敬。”她的情绪忽然间很激动。显然是憋在心里很久的话。
“你说得不包括我!”我嘴硬道。
“怎么不包括你,恰恰是你正是这种人的典型!”
“你污蔑!”
“我没有污蔑你,正是你的表现太令我失望了,我才会这么认为。”
“我做错什么了?”
“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敢做,所以才是……”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接受就是了。”
“接受什么?”
“你的评价!”
“你不打算反驳了吗?”
“有什么好反驳的呢?你是对的。你说地一切都是对的,还不成吗?”
“弱智,你这种反应正好应了我的评价。”
“弱智才是最聪明的人。”我继续狡辩“你这个白吃。我看不起你。”她旗帜鲜明。
“我并不是为了让你瞧的起才活着地。”我灰头土脸,但故作镇定。
“那你为什么活着。”
“不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活着而活着,对吧。你也不是一样浅薄,还天天挂着个深沉的面具欺人欺己。”
“算你说对了。”我沮丧至极。
“你真是一个可爱地人。”她反而笑了。
“怎么又这样说。”这转变太急了,我觉得有点儿不能适应。
“假如不是一个可爱的人。怎么会这么老实的回答我地这种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了。”
“绝对没这回事。”因为这世界上绝对没有的。所以“绝对否”也就是“绝对是”,所以我能很easy的从她的话里得出我害怕但是想要地结论。
“这就好。我害怕麻烦。”
“我喜欢你怎么会是麻烦?”
“当然是麻烦,而且是大麻烦。。”
“你放心,即使我真地喜欢你也绝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难说!”
“你究竟想干什么伤天害理地事?”
“你错了,我要干的事情决不伤天害理。”
“我不信,你这么鬼鬼祟祟,肯定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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