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伤者开始抽搐了,而且开始吐白沫,他的同伴对他说:是不是有痰卡着呢!?没有回应......他就开始作人工呼吸,帮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时我的一个同学把保安叫过来了,保安站在那,问了问打架什么时候生的,然后就不知所措,一言不,形同鸡肋。而那半场的无关者们还在打着......
短短的15分钟,过得好慢,救护车终于来了......刚刚得知伤者已经走了。宿舍炸了锅,但我无语。就在一个多星期前的一个晚上,我在球场打球,就目睹了一场架,其中有我们学院地学弟,黑暗中隐约看见学弟脑袋流着血。三个星期前,我班的同学也和别人生了冲突,伤得也挺严重的......我想这些事情体育场的保安不会不知道吧?为什么暴力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他们还是没有作出必要的措施?他们天天就是在那里卖汽水。看见没带胸牌的同学就不让进。什么进去可以,要么回去取证,要么交三块钱正事不做,却在细枝末节上为难同学们!
12o我就不说什么了,派救护车可能需要经过一定得程序。但昨天如果他们的效率高一点。我看那位研究生的命运也许会乐观些。
最后,我想对那几位无关者们说句:你们真行!
接着是师兄地短评:
写在前面:马丁穆勒尔牧师:起初他们追杀者,我不是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继续不说话;再后来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还是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黑暗并不可怕。可怕地是我们被蒙了眼睛,变成了瞎子。
罪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失去了抗争的勇气,精神被阉割,甚至是从内心深处主动阉割了自己!
正是因为我们太狡猾了,我们太明哲保身了,我们太为尊者讳了,我们的腐朽的文化传统正在驱赶着我们去纵容整个社会变得更加腐朽!……我地一个室友,每当我提到什么事情,他的观点就是:该做的,政府已经作了,没有需要我们关心地了!!!是啊,我们就这样混吃等死下去吧,我们不需要警醒,不需要行动,不需要知道!!!我们是愚昧地民众,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是侵略者口中的肥肉,是争夺着蝇头小利,丝毫不管国家大事,然后被社会的畸形运作碾的粉碎的蝼蚁!……
后面是由一些专业术语、高深理论组成的洋洋洒洒两千余字,只看得我云隔无罩,似懂非懂。但是文字所要表达地意思,却已经了然于胸。
读完了师兄们地文字,虽觉得感同身受,深受震撼,但又觉得意犹未尽,有自己也说些什么的。
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正在犹豫,重新注意到刚一开始所写下地那些文字。虽然偏激,但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接着写了下去,文风一气偏激了下去,主题与师兄评论相同,只是通俗些,也更激进些。{第一看书}
写完回头去看,只觉得一气呵成,荡气回肠。但同时也意识到,这样的文字,应该不可能会在报纸上表出来。除非作大规模修改。
又想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能够表,只是完全的表达出自己的感受罢了,如果改了,岂不是正好应了师兄所言,自我阉割吗?于是作罢。
完成所有这些,已是将近十点。只等着奕晴回来问她要了账号,登6外网,照着软盘上师兄所留emai1地址出去,就大功告成了。
想想时间一晚,马上自习的就应该回来了,今晚应该不必回自己宿舍去了,想起上次一夜未归时兄弟们的牵肠挂肚,并多次叮嘱再不回去要先打个招呼。
趁这个机会,拨了宿舍电话,心里念着但愿有人回来。
铃声响了两下,果然有人接听,是傻子:“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宣猪啊,是我。”
“那个白痴啊?”顿了一下,“情圣玛?有什么事吗?”
“没别的事,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先说一声。“哈哈,学乖了,好,我知道了。你在哪儿过夜呢?”
“本部我师兄这儿,不说了,挂了!”
电话还没挂掉,外面想起了敲门声,吓我一条,心想如果是奕晴的同学自习回来,听到我说话,可就麻烦了。这样想着,更不敢作声,急中生智,开大了电脑音量,打开ap,里面正好播放男性声音。
门自动打开了,却是奕晴。
她手里端着洗脸盆,站在门口,对着我看,眼里含着笑,又似带着疑问。似故作娇嗔,又含几分挑逗意味。但同时那肌肤清纯眉目清秀,娇弱玲珑带着稚气,煞是可爱。她边走进来边说:“干吗开那么大声音?你很喜欢这歌?”
此时音箱里播放的是这样的靡靡之音:“……爱情,依然是传说,就别再触碰我荒凉心中还在痛的角落。别爱我,如果只是寂寞,如果不会很久,如果没有停泊的把握;别爱我,不要给我借口,不要让我软弱,别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楼……”,曲调悲切落寞,婉转幽怨,很不合我此时的心境。忙解释说:“不是啊,因为刚才我害怕是别人敲门,刚才我又打了个电话,怕被人怀疑,才开了这歌。”
“给谁打电话?”
“打回宿舍里的,通知他们说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住哪里?”
“当然住这里了!”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快点,再打个电话回去,说你会回去。”
“要回去何必还打电话?真是的。”
“嗬,被你绕糊涂了,是啊,回去何必还打电话。”她蝶儿一样风一般的飘过,带进一丝清新水香,衣裙悉,轻盈蹁跹,玉肌雪肤,更若出水芙蓉,这一切使我顿觉心旌荡漾。
她很快转过来,立于我身旁,低下头来,顿觉水香弥漫,温软甜润,不觉浑身如沐春风,异常爽快,看着屏幕问:“怎么样?写完了吗?”
“嗯。就差出去了。要不请你先审查一遍?”我半开玩笑的道,心里祈祷她千万别当真。在她进来之前,我已经迅把ord文档关了,就是怕她看到内容怀疑。
“算了吧,你快点完事好走人,时间不早了!”想不到她居然这么说。
“你真的忍心叫我走吗?我今天来了就没打算再走!”我有些急,情知急也没用。
“不可以!太危险了。”她坚决不同意,这也难怪,即使我留下,恐怕也难以如愿,因为顾虑太多,危机四伏。
打开Ie浏览器,显示的却是异域桃源的登6界面。
“怎么?把这个网站设置成页啦!”
“现在不上,将来也没机会上了。”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异域桃源快要关站了!”
“关站?怎么了?因为什么?”嘴里这么问,其实心里已经有所眉目,肯定是因为这个学生自创的,因为屡次替学生自己说话,主张学生自己的利益,得罪了那批无所事事的官僚们。
“你一点也没听说过吗?你总记得前几天在校本部被当成高自考辱骂的事儿吧?还有篮球场打人的事儿,如果没有上的宣传造势,根本不可能掀起那么大的风浪。”
“那就把关了?防民之口,甚于放川,真是岂有此理!”
“表面上不是关站,说是要把异域桃源跟我校方合并,实际上就是统一由校方管理,因为校方实质上扮演的就是中国血汗工厂里工会的角色,只知道跟上头保持一致。实际上对异域桃源来说,就是关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