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换衣服啊?”我迫不及待的问,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做什么毫无创见。
“去操场上试试吧,那边现在应该没什么人。”奕晴脚步不停的在前面走了。
她说得没错,操场上确是不再有活动的人影,但是月色太亮,却不能不令人担忧。即使远远看去,如果有人在月光下做什么事情,也能被清楚看出。所以加入是在操场空地上换衣服,仍然是很危险的。此时我们都希望月亮不要这么光亮夺目才好。
“这里不行啊,会被现的。”我叹息道。
“看到前面那片芦苇了吗?那里面有地方,不是很好的掩护吗?”
顺着她手指方向,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芦苇,这是校区唯一的风景了,虽然光天白日下有些乏味,并经常被人怀疑为藏污纳垢之所,但一直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如今苇丛已有一人多高,此时在如练月华之下,恰似皑皑白雪堆积,竟有几分神秘气息,宛如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移步近前,但见芦花随风一排排舞动,绵延起伏,出飒飒声响,平日没有机会,现在只觉真是无上美景。
“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人了,我先进去看看。”小声说着,我上前一步。
绕过苇地正面,是一条羊肠小道。通往内部,里面看上去黑森森的。我自告奋勇走在前面,奕晴紧跟身后。小路转了两个弯,便到达中心部位,那是一片干净的地方,芦苇被规则的压倒,能容下几个人围坐地样子,不知是怎么来的。芦苇依然临风飘舞,并没有什么异样。多余的担心消失了。也放松了一些,看来一切应该会很顺利。
奕晴声音极小的说:“你还不快点脱掉衣服啊?”说着已把衣袋打开,先拿出一件长长的在手里抖了抖。那是一件无袖吊带长裙,月色下呈亮灰色,光彩闪耀。看上去长长的,裙摆很宽,褶皱甚多。
我依言迅把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下装入她带来的衣袋中。边小声问:“你的衣服?什么颜色地?”
“不是我地。是吴月的。”
“吴月?这名字挺耳熟的,是谁啊?”
“你连她都不知道?江湖还向人家求过婚呢,下午她不是去找过你吗?”
“夭夭就是吴月?”
“就是她。她的个子跟你一般高,衣服应该很适合。”
“怎么是她的?她知道你拿出来干什么吗?”
“你放心,她不会介意地。这是她不穿的衣服,是她从家里带来的,来到这里觉得穿着太刺眼了。只在我面前穿过一次。以后从来没穿过!”
“啊?刺眼?那一定很鲜艳!”
“哈哈,鲜艳不好吗?你穿上它正好不被人怀疑。”
“我怀疑我是否能穿得上!”
“当然能。”这时她才现我已经一丝不挂,惊问:“啊,你怎么把衣服全脱了?”
我已经故意转过身背对着她,因为已经又有了生理反应,不像被她看见,想不到还是被她如此惊问,“嗬,看不下去就闭上眼睛吧。”
“哎,闭上眼睛怎么帮你穿衣服?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一个,怪不得会……”猜测她只得应该是在船上接吻时被顶到,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嗬,不习惯被束缚啊。”
“哦,我知道了。”
说话间她已经招呼着把那长裙罩在我地身上,那衣服,布料韧性挺好,滑软舒适。收拾停当,恰好覆盖在脚面上。那长裙在腰部以下就开始松开,无法显示女性所谓地性感的臀部曲线,想来以时尚自诩的夭夭大概是因此而不喜欢再穿的,不过这正好可以掩饰我臀部瘦削的男性特征,只是腰部缚得有点儿紧,而胸部又过于松了。幸好是无袖的,不然以我的宽肩,是肯定放不进去地。
“啊,好像太长了。”我说,感觉有些异样。
“不长啊,正好啊。谁让你跟她一样身材是标准美女身高呢,正好合适。”听她如此说,若是在平时定然会觉得受到了侮辱,但是现在,连女性地衣服都能穿了,这种话语也就不以为然了。
“盖住脚啦,不长吗?”
“遮住脚正好啊。你听着,马上进入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迈太大地步子,女生不会那么走路的,而且你的大脚露出来的话,也会引起怀疑。”
“就这样吗?不行吧?”说到引起怀疑,仅一件长裙,并不能遮住应该挡住的部位。
“这里还有一条纱巾,你可以系在脖子上,只要方法得当,也能把胸部掩饰得很好。”说着她已经把那纱巾套在我脖子上,然后在我胸前松松的系上,接着说:“你的胸部本来就比较高,只要你注意挺胸收腹,跟低胸的女生差不哪儿去。”
“真的吗?你要确定不会看出来才行,不然我就完蛋了!”
“身上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关键是头上。”
“对啊,怎么办?”
“没事儿,你头本来就跟夭夭一样长,只要把头梳到前面来盖住脸,你再低着头走路,足可以假乱真了。”
“是吗?既要昂着胸,又要低着头,难度系数太大了点。”
“又不是让你总是这样,只要在进宿舍门的时候这样就行了。”
“真的没问题吗?”
“行了,放心吧,只要你照我说得做,绝对不会出问题。走吧。抓紧时间。”
说着她已经提起衣袋,抓住我的手便走。
本来在说这些话的过程中,我的生理反应已经逐渐平缓下来,然而在猛然间迈开步子的同时,那宽松的长裙中的“小宝贝儿”一下子挺立起来!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次了,但这次与前几次显然不同,因为这时我并没有跟女孩做什么亲切的举动,而且心里也没有累似的念头,更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刺激,显然有点儿不同寻常。
随着一步步的迈开步子,裙摆拂在两边的芦苇边上,沙沙作响,双腿摩挲着裙衣,只觉舒适柔爽,犹如行走于清水之中般,竟觉得全身一阵酥软,而“小宝贝儿”愈加坚挺起来。
这时,跟在奕晴后面,已经走出芦苇丛,转到操场跑道上。随着那儿一次次的划过衣服,我不能不尽量放小脚步。而她却不知我的难处,一味快步走着,追不上她,又不能加快步伐,只能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奕晴:“等一下,别走那么快!”
“干吗?时间这么紧,你还要慢点?”她已经很焦急,声音有点大,“叫你不要在进宿舍时迈太大步子,可不是叫你现在就这样!”说着停下来等我。
“别那么大声!”我忙劝止她,一把拉住她空着的左手,向那儿递过去,“你瞧瞧……”
一开始没明白我的意思,知道在我坚持下勉强握了握,才忍不住奇怪的问。“啊?小宝贝儿怎么这么大?好像比在船上时还要大,你怎么回事啊?”
“我也觉得奇怪啊,这样子还能走得快吗?哎。”
“你受什么刺激了?你想什么了?肯定是动什么邪念了!”她有更多的不解,都一古脑儿的说出来,一边笑。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想,真的,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件衣服,我觉得穿这种衣服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真的,不骗你!”
“不是吧?这么变态!”她随口言道,但很快就改口道:“别乱说!也许这种反应很正常的吧,可能男人都这样。别多想,别急。慢慢走吧。”
哦,好。”见她改口如此迅,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小心的跟在她身后。
很快就在第一盏路灯下停下,她拿出梳子,叫我蹲下。我提起裙摆,放在腿上,只觉异样感觉更加强烈。她趁着灯光,把我半长头从中间分开,遮住脸,同时一一交待道:“进楼以后,你要低着头,不要看人,更不要说话。……”
我一一地答应着,这才现这件衣裙竟是艳丽的粉红色,而纱巾是桃红缀黄花,这种搭配,单从衣服上看,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衣服的主人不是一个纯粹的少女的。
梳理完毕,她把衣袋交给我,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吭声了,马上跟在我后面一起进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