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下 搜山


本站公告

    李曼儿开着车,本想带着方吉清江边用餐。走了一程,方吉清道:“徒弟,后头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李曼儿道:“师傅怎么知道那辆车总跟着我们?”方吉清道:“凡是为师眼中见过的,都无一例外要作个记号,虽然无形,却方便比较。天下的事都遵循常理,与常理不符,则必有隐情。这辆车跟着我们已经拐了第四个弯了,故知之有意而为。”李曼儿从车镜子细看了看,却是钱由基的车,有意试他一试,笑道:“这个人我认得,师傅不必在意。”

    李曼儿将车开到了一处江边江店,有意揽着方吉清的腰,吃过了饭,借机一看,钱由基正在外头探头探脑。方吉清却怕李曼儿再挽留,先悄悄去了。李曼儿寻不着方吉清,明白又走了,便绕到钱由基身后,朝肩膀轻轻一拍。钱由基正心里乱猜思,急回头一看,却站着李曼儿,嘻笑道:“我正想着进去不进去劝杯酒哩。”李曼儿道:“怕是正琢磨是谁,明天再找人打一顿吧。”

    钱由基笑道:“也是别人说给我的,说不清,我怕是牛千叶那厮歪缠,你再脱不了身。你的朋友我问什么哩。”李曼儿笑道:“言不由衷。”钱由基笑道:“我没司马懿那毛病,你放心,就是结了婚,我也不会把老婆栓腰带上,走那牵那。”李曼儿道:“这个我信,带出去碍眼,关家里省心。心情可以理解,行为叫人不耻。”钱由基笑道:“你回头打也好骂也好,我饭还没吃那。”李曼儿道:“那我就不打忧了。”因头晚没睡好,又起得早,开车回宾馆午休去了。

    钱由基吃了点饭,也回宾馆去看李曼儿,见正睡着,有心闹一阵。李曼儿却困的紧,不肯理他,无奈也侧着身子睡了一阵。钱由基一觉醒来,见李曼儿未醒,面如春山浴雨,身如杨柳御风,性不能遏,又钻进被窝里,使两手来摸。稍时,李曼儿转醒,侧过身来,二人抱在一起,亲吻咂舌,相互抚摸不已。

    有道是:白生生身上似雪,香喷喷周身似绵。白馥馥玉乳似椒,软浓浓香股如绵。青丝似横波入鬓,银盘若半月临肩。双眉轻描春山淡淡,双眸娇藏秋水盈盈。舌吐兰麝脂满唇,谁言心底颤颤?玉笋赛玉指无骨,谁堪上下其手?粉腿圆润玉趾俏,突报颤郎还到。二人闹了一阵,这才双双起身,回了办公室。

    却说方吉清回到江边乱石岗中,生怕代兴波起疑心,依旧换了旧装,将新衣服藏在石缝之中。到天黑下来,胡道元先回来。方吉清道:“大哥怎没回来?”胡道元道:“大哥将谢景平的孩儿抓了过来,怕没人来寻无趣,还在路口转着。叫我们兄弟两个且到白龙滩设伏。”方吉清道:“如何抓得谢景平的孩儿?多大岁数?”

    胡道元道:“不过十六、七岁。我和大哥跟了他两天,每天都是他一个人先到家,因天明不便下手。今天却下学晚些,楼道里无人,大哥外头放风,我将他打晕,装在麻袋里背了出来。”方吉清道:“大哥该对谢景平下手。俗话说,盗也有盗,一人有罪,岂能连累家人。”胡道元道:“大哥就这性子,我们也说不了他,由他便了。”

    二人下了水,潜到白龙滩上了岸,到近十点,才见代兴波手里提着一个少年过来。胡道元道:“大哥,可有人跟了过来?”代兴波道:“还不曾看见,我想也快来人了。空气中我隐隐嗅到一丝杀气,定有强敌靠近。我估量,十有八、九是那石怪。”方吉清道:“他来的正好,我们合力便可杀了他。”代兴波摆手笑道:“也不慌就叫他死,且叫他给我们兄弟顶个罪名,再杀了他方能痛快。”又道:“道元兄弟且带着这孩儿一躲,我在水中起浪相助,吉清兄弟与他一战,但见有人到,便潜水走人。”

    胡道元接过来孩子,挟着往礁石后先躲,代兴波则水中现了原身,方吉清站在江滩之上。不多时,远远见过来一条汉子,细一看,却是石正,起身迎将上去,叫道:“石怪,可认得方吉清否?”石正晚间巡山,路经此地,也是闻着空气带着血腥,这才寻觅追来。来至江滩,见一大汉自报姓名拦住去路,定睛一看,见眼前立一面目丑陋的大汉,知是壁水渝方吉清,因道:“你即到了,代兴波必也到了,且叫他出来,我有话说。”

    方吉清道:“你胜的了,大哥自然出来会你。”石正道:“说的不假。”冲上来便打。方吉挥拳迎住,却是且战且退。代兴波暗暗搅动水波,涌浪上来,渐渐没至二人小腿。石正本不惯水战,立在水中,与方吉清斗了五十余回,不能取胜,心中急燥,迎风现了元神,伸出钢爪,跳起来来抓方吉清。方吉清也怕吃了亏,也现了原身潜回水中,伺机偷袭石正。

    石正见水中占不了便宜,正欲退走,却见胡道元半坐在水中,前头横着个少年,知代兴波好吃人,急过去救人,又叫方吉清水下缠住。正没奈何,远处但觉有人奔来,又想退,那代兴波水中收了原身,将那少年一把抓在手里,笑道:“石怪小儿,且看你在我手里救人。”将少年上衣一把撕开,手往胸前一按,笑道:“好美味,将心与我醒酒。”夜色中亮出一只龙爪出来。

    石正道:“代兴波,是好汉是且与我斗三百回合,不必伤孩子。”往前还要冲。水里有方吉清,对面又冲上来胡道元,将石正截住。又战一时,就听代兴波道:“石怪,接了这孩儿去吧。”伸手将心掏了出来,血喝了数口,尸体往石正身上一扔,带着方吉清、胡道元由水中去了。

    石正伸手接过少年一看,心已没了,见远处人也近了,急将少年放在地上,这才要走,一阵枪,正中左肩,负伤往山上去了。

    却说石正逃至山中,将子弹取出,将伤口舔了舔,找些草药敷上。才欲下山,远近但闻人气味重,火药味浓,知警察将山围了,不好硬闯下去,只得躲至山中,再找机会。到天近亮,石正渐觉山下火药之气益浓,攀上树枝一看,见远处警车来来往往,知已将山封住了。石正山中观察一阵,见并无藏身之地,心中暗是着急,心道:“我有肩伤为证,搜上山来,如何解释。硬闯下去,又必出人命。”

    石正正踌躇间,却听有人叫他道:“石正,且往树上一看。”石正抬头一看,见树上坐着风云道长,急道:“道长来的正好,快救我下山。”风云道长跳下树来道:“我自身尚且难保,如何能救你下山。”从包里又取出一个元神道:“这是你的五行原身,虽经我和仙翁几经修复,也只修复了木形。你食量大,正好用上。”石正大喜道:“多谢道长。”接过来,含入口中。风云道长道:“我先去也。”化成一个飞虫,飞去了。

    石正将血衣脱下,丢到山顶大树之上,抽身回来,见直升机正在上方盘旋,远处猎犬也在狂叫,忙找一肥沃土地,现出木形之身,却是树木一棵,汲取养份,恢复身体。

    山下,陶越霞天明先叫直升机升空,四下放出猎犬,一齐搜上山来。谢景平抢先冲上山来,四处搜了一遍,并不见踪迹,只在山顶搜出衣血一件。这时,郭详明和陶越霞也赶上山来,问明原因,也是百思不解。陶越霞道:“即然有血衣在山上,这说明那怪物确实在此呆过。”又令所有警察查寻血迹,细细搜索。到中午,仍不见石正踪迹,便令收队,将血衣送回警察局化验。陶越霞叮嘱道:“将血衣剪开,分片化验,所得结果,立刻报来。”郭详明道:“那怪物逃到山上,有血衣为证,为何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叫人费解。”张光北道:“我也一事不明,这怪物明明与那豹子和狼不是一伙的,与谢队长不该有仇,为何要伤这个孩子那?”

    陶越霞道:“孩子未必是这怪物所伤。据目击警察讲,这怪物是将孩子的尸首轻轻放在地上。要是伤人的是它,何必如此?”郭详明道:“分析的有道理,那纵凶者又为何人?”陶越霞道:“这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了再能下定论。即使孩子不是这怪物所伤,找到它,对破案也会大有帮助。”众人下了山,到医院看了谢景平的爱人,郭详明又叮嘱送回老家静养。

    谢景平见夫人也无大碍,安葬了孩子,叫亲戚送了夫人回老家静养,这才赶回警察看报告。陶越霞将他叫了过去。让了坐,安慰一阵,陶越霞说出一番话来,欲知所言何事,且看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