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由基细一看叶惠盈,眉目中带几分姿色,身材带几分轻浮,不由张口戏道:“正所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见了叶姑娘我倒想起一个人来,长的象那。”叶惠盈笑道:“钱先生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这个有什么要紧的。”钱由基便笑道:“要成就事业,是要讲条件的。正如人言,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成功的女人,而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却总要有几个成功的男人。所以,万先生成功了,而你我都失败了。”叶惠盈闻言笑道:“我以为钱先生开口必讲子曰,难道也喜欢讲这些陈词老调吗?”钱由基笑道:“一时戏言罢了。”
到中午,万清平来了车,将钱由基、赵油头接到公司坐了会子。钱由基见满屋子机器设备,工作人员衣衫整洁,墙壁上跑着电子股市指示牌,心中少了疑虑。到中午,万清平让着二人进了酒店。酒过三巡,钱由基起身道:“万老板,我这个人生性爽快惯了,我来是谈生意的,不是来喝酒的。不知万老板何以轻看我们兄弟?”万清平道:“钱先生爽快,我也就直言了。要说作生意经商,有二千万也就够了。股市上坐庄,最忌两条,第一条就是心浮气燥,该进不进,该出不出,错过底盘进筹、高位拉升的好时机。第二条忌钱不到位,头重脚轻,筹码吸不足,股价拉不动。这二千万算不得本钱,不过是杀价吸盘的零头罢了。钱先生挣钱也是不易,何必让这二千万打了水漂那?”
钱由基笑道:“这二千万不过是先期费用罢了,我后期资金若是不到,我任着它打水漂就是。”万清平道:“虽是如此,这二千万也不够,进去把握可不大,怕是杀不下价来,反被套死。”赵油头一旁道:“我们兄弟这次来,是带着诚意来的。这一进双赢,万老板何必如此固执?”叶惠盈笑道:“赵先生,这并不是固执,而是为顾客着想,也是为我们的信用着想。”钱由基道:“那好,等我凑齐了四千万,再来麻烦万先生。这场酒,我请了。”万清平道:“这样也好。钱先生远来是客,这酒还是我请好了。”
赵油头一旁坐不住了,起身道:“出门在外,求财不求气。万老板,眼下正是入市的好时候,再拖两、三个月,又不知是什么情况了。我们兄弟愿再闻高见。”万清平道:“赵先生所言不错。眼下正有一只股票,红龙科技,我追了一年了,目前股价不过六元多一点,到年底还会有利好到股市,不过本金过大,拉动不易。钱先生若是从现在到明年三月前,能注入三到四个亿,我愿先进五千万帮着杀价。”钱由基笑道:“万老板即有此意,何不早说。这支股票我也观察多时了。”万清平喜道:“钱老弟若是肯坐庄,我来操盘,明年五月,当联手创下股市奇迹。”钱由基道:“到明年三月前,我最少进三个亿,多了五个亿也不是没有可能。”席间定了,酒后又签了合同。钱由基生恐赵油头以后再不认,依旧叫赵油头代签了。
到晚上,万清平又设了酒宴,宴请钱由基二人。叶惠盈引着钱由基和来人一一见了,说些话,不外乎一些市政要员、企业老总。钱由基见了不由暗暗羡慕,对万清平也恭敬起来。叶惠盈也上前邀着跳了几支舞,直到午夜,才都一一告辞而去。
宴后万清平执手相送,钱由基道:“我明天一早回去,不敢再劳万老板相送。”万清平让了再让这才算罢,由叶惠盈送了钱由基回渡假村休息。钱由基又多了个心眼,偏想再从叶惠盈嘴里套出些话来,一路装着酒醉身迷,由着叶惠盈送到房间。进了房间,叶惠盈并无要走的意思,冲了咖啡,对钱由基道:“钱先生,喝杯咖啡,醒醒酒吧。”钱由基笑道:“咖啡是个干净之物,饮前需将这一身俗尘去了方可。”起了身,便去冲澡。
钱由基一会披着浴巾出来,由叶惠盈扶到床上,喝了几口咖啡。叶惠盈则知冷知热,与他按腰捶背,一双粉手捏来揉去,叫钱由基一身的轻松,一脑袋的欲火。钱由基笑对叶惠盈道:“叶秘书可是杭州人?”周芳笑道:“你说是不是?”钱由基道:“我说是。我早年曾到过杭州,且住了多日,知道些。这杭州的美人不同别处的,杭州的美人,自西施传下耒,有一特点,就是脚大。我观叶秘书的脚便知。”叶惠盈笑道:“钱先生若要辩杨玉环,是不是要贴身闻一闻那?”钱由基笑道:“我平时只好朋友,与叶秘书一见,甚感投机,有意通宵长谈如何?”叶惠盈笑道:“钱先生果有那么多话对我讲吗?”说了,将外套脱了。
钱由基见了更是动心,笑道:“才开了空调,怪冷的,叶秘书可来被中说话,万一冻着,万先生前不好说话。”叶惠盈闻言一笑道:“钱先生是要通宵长谈,还是要通宵长住?”钱由基笑道:“我是个糊涂人,叶姑娘反倒把事说得这么明白,倒叫我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边说着,已是拉入怀中,一只手顺势放在叶惠盈的大腿上。见叶惠盈并不反对,钱由基便道:“如此鲁莽,还望叶姑娘海量。”叶惠盈启齿一笑道:“难得钱先生如此体量人。”钱由基闻言大喜道:“如此,我便放肆了。”翻身将叶惠盈压在床上,一时衣裤尽去,便使个迷鸟归林之姿,接个抱虎入山之势,为云为雨起来。
事罢,钱由基点上香烟,递给叶惠盈一支,笑道:“我看叶姑娘举止行为,必是万老板的人。”叶惠盈道:“何以见得?”钱由基笑道:“行事之间,我观叶姑娘腰肢有力,双腿很会发力,不似一般女子腰软腿软,便知是久行倒浇蜡烛之故。而万老板身体偏弱之人,最宜蜡烛倒浇。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叶惠盈闻言,粉脸泛红,嗔道:“我有意尽心,你倒来笑我。”钱由基道:“先不说笑,你且给我说一说他的事。”叶惠盈道:“要说床上,他不如你。要说生意场上,你却不如他。”
钱由基听了却不肯服,冷笑道:“须知强龙不压地头蛇。也不是说大话,最多二年,这里就会坚我一面大旗,那时,兴许他只是个扶旗抬桥的。”叶惠盈笑笑道:“他的本事我见过,你的本事倒见得少。”钱由基道:“你不见我本事,我便再让你见识见识。”说了,又拉过叶惠盈,要行交接之事。叶惠盈却起身站起,一脸正经地道:“生意场上的规矩,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丢下钱由基转身去了。
钱由基无奈,翻身搂个忱头,香喷喷一觉睡到了八点,才被赵油头叫了起来。叶惠盈早就安排好了车,一路上,任钱由基再三调笑,叶惠盈只是如客待礼,礼周而止,心中暗道:“果是个生意人。”却说钱由基二人上了飞机,回到了中州,欲知后事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