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集会已经过了十来天,那个低沉的声音和那张轮椅不停地在萧桉的脑中徘徊着。那日,萧桉好不容易才挤到杂技团表演的前排才发现抒儿已经跟丢了,寻思到抒儿也没跟着她少跑,这小小的集市自是不会困了她,等晚些她就会自行回去了,于是萧桉就很心安地看着面前的人耍大刀长矛。
只是眼睛盯着那大刀,脑中却想着纪秦为萧梅戴笠子的情形,精神恍惚间没注意到里头表演的人叫让开些要耍长链刀了。说时迟那时快,链端的刀从侧面往萧桉的脸上招呼去了,一粒银子把这链刀挡了开,萧桉回过神来,直呼命大。四处寻着那银子的出处,发现隔着两三人处露出一个轮子,人群在呆立两秒后给这轮子让出了位置,于是萧桉便看到了那一身的黑衣和轮椅,杂技团的负责人前行向萧桉致歉并向黑衣人致谢,萧桉才知道这粒银子便是黑衣人出的。越过人群,萧桉正要行礼,那人道:“无忧。”萧桉一愣,这又唱的是哪出?那黑衣人身边的随从便推了那椅子往人群外移了,萧桉回神过来想要追上,待出了人群倒不见黑衣人的踪影了。
回首却发现纪秦和萧梅正在旁边小楼的窗户旁往着人群看呢。萧梅略带惊慌的眼神在搜寻到萧桉的完然无缺后终于定了下来。而纪秦反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是她做错了什么,不觉心里也慌了起来。冲着他们点点头,转身往家走去,不知怎的,心里感觉很差,这人群一点都没吸引力,不知道当时是怎么这么喜欢它们的,现在的她只想着回到那小小的房间窝在那小小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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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忧”萧桉无意识地念叨着。这个无忧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名叫无忧?似乎没有无这个姓吧。那这无忧是在叫自己?也不对,萧桉百分百可以确认她并不认识这么一号人。虽然他腿脚不便,但是其身上散发的气息绝对是不容人小觑的,如果见过,她没有理由忘记那双深邃的眼睛和挺直的鼻子还有坚毅的嘴巴……
哇!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怎么突然想到他的长相了,真是太莫名其妙了!萧桉捂着泛红的脸晃了好几下头。
抒儿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没事。”说着,萧桉抬起了头。岂料到抒儿一下子大叫起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这可怎么办呢,得找大夫啊!对了,得告诉夫人去!”抒儿说着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萧桉一把把抒儿拉住:“死丫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病了?我这不好好的啊!”
抒儿摸了摸萧桉的头,那温度确实不像发烧,那么这脸红?
“,那你是做什么这么脸红?莫不是想着什么不该想的事?”
“死丫头,你说什么啊?!”又羞又气的萧桉追着抒儿闹了起来,心里却也在纳闷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虽说那人是独特了点,但也不致于让人记得这么清楚啊?
不过萧桉是典型的不喜找自己脑袋麻烦,过了两日安稳日子后,这纳闷劲早就被抛诸脑后了,日子还是悠哉地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