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厄运施术的战场被分为两半,我独自一半,奥斯卡三人一半,四人很有默契的在各自区域里收割着,被近身的厄运施术,对于我们来说的确和一簇簇金黄的稻麦没什么分别。
反正法力已经被吸到干得不能再干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吧。
不过,已经持续几个小时高强度战斗的奥斯卡三人,在体力上明显的有所下降,而喝下了一瓶中型精力药水的我,现在的体力却还充沛十足。
慢慢的,我这边的厄运施术已经比奥斯卡他们那边稀疏起来了。
好胜心强,是不是注意比赛战况的奥斯卡,自然很快就现了自己一方正处于劣势。
他不由怒吼连连,手中挥舞着的双剑再次强行加速,强鼓着一口气的脸红得像关公,就连那光溜溜的脑袋也是青筋勃起,从厚实盔甲里露出来的,一身鼓胀得像铁块般坚硬且菱角分明的肌肉,加上高大的身材,足以让任何健美先生看了他都恨不得往身上包裹上十层的衣服,将自己的“娇弱体型”掩饰起来。
不过,体力和实力上的优势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弥补得了的,他身后两个跟班明显在体力上明显已经跟不上,喘着粗气,动作比平时慢了一大拍,单靠奥斯卡一个人的努力,是无法赢得了我的。
可是,我是谁?在原来世界的大学时代有着疏财仗义小孟尝之称,帮女孩修电脑从来没有说过个不字。
眼看他们三人气喘如牛的样子,纵使现在他们是比赛的对手,我又怎么能忍下心呢?
于是,我大喊一声,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丢了六瓶精力药水过去,并告诉他们,两瓶一起服用,效果更佳。
“噢噢。是精力药水!!”
结果来一看。奥斯卡两眼顿时闪烁着欣喜地光芒。法师公会研制出精力药水地消息。早已经在冒险之中传开来了。只是制作出来地大部分精力药水都送往第二和第三世界里。在第一世界属于紧俏货。没有那么点门路很难搞到手。就连奥斯卡也是第一次见。
“吴凡老弟。我奥斯卡敬佩你!!”
很显然。我这种像竞争对手伸出援助之手地伟大举动。已经深深感动了这位单纯地野蛮人。他对我地举动再也不抱丝毫怀疑。当然。也包括“两瓶一起服用。效果更加”那句话。
“咕噜咕噜”
眼看着三人相续将手中地两瓶精力药水咽下去。我微微举目远望。
嘛,反正也没听说过嗑伟哥过量而死的。
当两瓶精力药水吞下去的一刹那,隔着远远的,我就能感到一股强大的势从对面三人身上爆,炙热的气息从他们的口鼻甚至是每一个毛孔里喷出来,看上去就像超级赛亚人身上涌出的能量一般。
“哇咔咔咔”
奥斯卡张扬的笑声响了起来,就仿佛骤然之间从乞丐变成暴户的那种嚣张,挥舞着两把金色长剑,因为满溢而不断从他全身毛孔里喷出来的热量,让他的看起来像是身体不但爆出火焰,如同火焰战神一般威猛无敌。
另外两个人似乎也差不多。
笑吧,乘现在还能笑,好好多笑一会吧。
我的眼神转而怜悯,回过头去大掌猛挥面对突然变身超级赛亚人的三个人,不加把劲的话,输的就是自己了,可不能自己挖坑自己跳呀。
由于奥斯卡三人的火力猛地被填充至满,局势又开始变得不明朗起来,看看两边的厄运施术数量,再这样下去的话,极有可能会出现一个结果平局。
只是,无论是好胜心强的奥斯卡,还是自信满满的我,都不可能接受得了这个结局,不约而同的,威猛将目光落在正将其余厄运施术拖回来的拉丁身上。
“拉丁,小丁,丁丁”
奥斯卡扯着脖子,又开始施展他无往不利的顶级召唤术了。
“快点,将那些怪物拉到我们这边。”
晕,做人可以无耻,但是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吧,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奥斯卡,我顿时气的不轻,刚刚阴了他们一把所产生的一点小小内疚,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战况急转而下,似乎要对我变得不利起来的时候,那个叫拉丁的冷酷刺客,隔着老远,我似乎都能听见他从鼻子里出的一声冷哼。
然后,他带着大批的厄运施术,既然突然一个拐弯,从奥斯卡他们那片区域绕了过去,而直奔向我这边。
哈,刺客大叔傲娇了。
“不,拉丁,小丁,丁丁,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伤心欲绝的奥斯卡,眼睁睁的看着大批粉红可爱的厄运施术被拉丁同学拖到我那里去,顿时如同弃妇一般,目光满是哀怨的就差跪倒于地咬着手帕饮泣不止了。
瞧瞧,这就是召唤术失败的后果,越是高级的召唤术,失败反噬的力道越是强,小萝莉们以后可千万要注意。
我在一旁十分没有形象的熊笑起来,不客气的笑纳了拉丁送来的厚礼,按照这场比赛所制定的潜规则,属于自己那片区域的厄运施术没有完全杀光,是不能越境到对方区域里抢怪的。
这样一来,奥斯卡负责的区域内,厄运施术越来越稀疏,想要杀一个都要跑的老远,而我这边却是更加密集,连脚步都不用挪动,扭着屁股左拍拍右拍拍,就是一排厄运施术倒下,优劣胜负已经是一目了然。
此外,另外几名负责托怪的刺客,很显然是以拉丁为,见拉丁将厄运施术拖到我这边,也纷纷将自己身后的拖了过来,将奥斯卡三人最后一丝希望打破,胜负再也没有悬念。
当奥斯卡他们总算将自己区域的厄运施术全部清理干净,急忙忙的掉过头来朝我这边杀来的时候,我已经将几个刺客拖来的厄运施术干掉了一大半,剩余的,就算全部让给这三个人,他们也赢不了我了。
当最后一个厄运施术在奥斯卡忿忿的长剑中哀鸣倒下,我屁颠屁颠的走了上去,正想“好心”安慰一下奥斯卡,让他不要因为输了而耿耿于怀,至于台词,我早就准
。
比如说,生命是可贵的,群魔堡垒大门旁边有块大石,你可千万别去撞。
再比如说,死不可怕,面子大于生死,不过,就算你们三个输给我一个,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可是我的熊掌正要拍下去,刚刚从传送站那出来的仇眼看就能报了,这大块头却是一声不吭的撒开脚步,刺溜的一下冲了出去,身后扬起阵阵尘土,牛气轰轰的声音更是远远传来。
“吴凡老弟,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我放眼一看,可不是,身后还有千余只厄运骑士呢,这场比赛可没规定只算厄运施术,我立马猜出了奥斯卡的心思,不禁又气又好笑。
谁说野蛮人不滑头?
不过,要真放任奥斯卡在厄运骑士里砍杀一番,指不定到时候他会以此赖账,说一个厄运骑士顶两个厄运施术什么之类的,反正他的脸皮我是见过了,绝对是城墙级别的。
于是,我也二话不说,跟在他后面去了,边走边猛灌法力药水,厄运施术已经死光了,有了法力,奥斯卡的杀伤速度就更不可能和我比了。
当最后一个厄运骑士在我的水晶剑下缓缓倒下的时候,一时之间,一股巨大的空虚感猛地袭来。
越是大型的战斗过后,内心总是会伴随着更大的空虚,我们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不能不战斗?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这种似乎永无止尽的杀戮,即使是以好战的野蛮人也不例外,战斗,可以当成生活的调剂,但是绝对不能当成生活。
好再历练了数年,经历过了无数次战斗,我已经开始慢慢的习惯这种空虚落寞的感觉,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环整个战场。
血肉野兽被吃剩的身体,混杂在体型庞大的凝肥兽四分五裂之后的绿色恶心血液里面,厄运骑士没有躯体,只能看到一堆堆骸骨,里面夹杂着掉落的盔甲和长剑,厄运施术死后则是变成了一堆灰烬,消失于弥漫。
整个战场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黑褐地表被骸骨森森的骨堆所覆盖,上面还残留着法师们的一道道顽强不屈的野火,冒着浓烟,似乎不甘心像怪物一样消失无形。
箭矢歪歪斜斜的插在地上,将眼前的尸山烘托成满目疮痍。
来自郊外大草原深处的冷风,将最后一丝顽强的野火熄灭,怪物的尸体逐渐分解,也伴随着冷风吹散,只消小半天,尸体就会全部消失,整个战场将恢复原状,像是一切都没有生过。
但是又怎么可能当做没生过呢?每一场战斗的伤痕和空虚,都已经深深烙印在冒险的心里面。
所有的冒险,拖着疲惫的身体,做着和我一样的动作,默默的环视着整个战场,默默的看着那些倒于自己剑下的尸体消失不见,几百人站在一起,却静悄悄的,连呼吸声也听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从数百人之中出一道轻微响声,没有人知道是谁出来的,但是很明显,这道平时微不足道的声音,却是警钟一样,将所有的冒险纷纷敲醒。
一时之间,气氛就如同葬礼的默哀时间过后,整个战场,声音零零落落的相续响起,渐渐有了生气。
将内心的阴暗和空虚通通扔到一边,我露出了笑容,眯着眼睛打量对面热闹起来的冒险,心里逐渐被一股暖洋洋的暖流所填满。
一直都会被战斗所充斥的悲哀未来里,至少,还有这些可爱的人和自己一起走下去,而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突然之间,额头传来一点暖洋洋的热量,我惊讶的抬起头,然后现了这样一幕。
晦暗的天空,像是被钻开了一个小孔般,一缕金灿灿的阳光,像金色的桥梁般从那里投射下来,刚刚好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从来不知道,一缕阳光既然可以如此美丽和宝贵,在这片灰色的世界中,我几乎如同捧着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用手接着这缕金光,心中涌出最纯粹的喜悦之情。
很快,原本在我手掌之中,只有一个斑点那么大小的阳光,逐渐的扩大,到我两只手掌都无法接纳的程度,而灰色的天空,也似要坍塌倒陷一般,裂开了一个个小孔或缝隙,从那一缕,到数十缕,到数百偻……
其他冒险在现这些唯美的一幕,纷纷抬起头,用痴迷的目光看着,用虔诚的双手接着,每一个人都沉寂在暖洋洋的金色阳光的喜悦之中。
常年生活在群魔堡垒的他们,比我更有体会这一缕阳光的珍贵之处,就算用真的金子,也换不过来。
当金光逐渐连成一片,将整个群魔堡垒的照亮的时候,冒险们骤然欢呼起来,沐浴在阳光下的参天宏伟的群魔堡垒,又带给了我另外一种震撼,少了阴森森的感觉,那种仿佛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的宏伟,俯览四方的豪迈气势,却更让我心动不已。
“吴凡老弟,怎么样?被吓呆了吧,人人都说群魔堡垒就像地狱一样恐怖,那只是他们瞎了狗眼而已,我们群魔堡垒呀,可是整个大陆最美丽的地方。”
肩膀又被重重的一拍,回过头,奥玛斯那和灿烂的阳光融合在一起的真诚笑脸在我的眼中放大。
点了点头,虽然对这个“最”字不以为然,但是我却无法否认,群魔堡垒的确是不逊色于我所去过的任何地方。
罗格营地的景色是柔和的,那里终年的气温适宜,绿草常青,天空宽广,给人一种平静祥和的感觉,
鲁高因,则是和那里的天气一样,景色是那么的热情,漫地都是金子一般的黄沙,那有着大理石纹理的,高低起伏的沙丘,一望无际,就像大漠上生活着的粗犷豪迈的汉子,当然,也能养育像宝贝女儿们这样水灵灵的小萝莉。
而库拉斯特,则是给人一种悠远的感觉,弯弯曲曲的河道,永无尽头的茂密丛林,生活在里面数不清种类的植物,动物,精灵,图腾,还有传说中的洞穴宝藏,都有着一种古朴神秘的吸引力,让人欲罢不能。
群魔堡垒的美,是一种凄美的美,一种悲壮的美,一种宏伟的美,正因为这里过于荒凉和灰暗,所以
刹那展现出来的美,才会让人如此心醉。
“话说回来,吴凡老弟,你给的精力药水还真好用呀,我到现在还有用不完的劲头。”奥斯卡这样说着,大手又重重的落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向我展示着他的全身肌肉。
怒,一次也就算了,两次我也忍你,还来第三次?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呀!
我顿时回过头怒目而视,出现在我眼中的,是依然还处于赛亚人三代状态,精力充沛的两只眼睛几乎都能射出咸蛋死光的奥斯卡。
很明显,与这种状态的奥斯卡斗气是不值的,他现在就像野猴子一样,正愁着没地方泄体内那股满溢的力气呢,我可不想当他的出气筒。
“这次是我赢了吧。”
于是,我试图将话题转移到输赢方面,好让这大块头知道什么叫知耻而后自杀。
“是你赢了,吴凡老弟,我不如你。”
奥斯卡用万分真诚的语气说道,还不忘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拍。
“那……”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那么拿得起放得下,我还指望着能稍微打击他一下呢,恨恨的咬了咬牙,夹杂着我无限怨念的语言,才刚刚吐出一个字,就突然顿住了……
貌似这次虽然比了输赢,却没有规定彩头吧?
也就是说,奥斯卡输了就是输了,仅仅这样,不说出去的话,或许只有我们四个知道,我一点好处也没有。
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这厮跑过来搭话,就是为了刺激我嘿嘿,你不是赢了吗?赢了又有什么用,谁让你没定彩头?
从另一方面,也说明这家伙对输赢并不如他现在表现的那般淡然,不然也不会纠结的跑过来刺激咱找回场子了,我现在表现的越是郁闷,就越称了他的心。
想通这一点,我顿时豁然开朗,瞄向奥斯卡的目光也变得淡然无比,这厮在我面前上蹿下跳,换来了个冷眼相对以后,终于满心纠结的跑开了,那垂头丧气的表情,就像同时掉了芝麻和西瓜的猴子。
舒展了一下四肢,我朝琳娅她们的方向走去,刚刚来到群魔堡垒,人生地不熟的,实力又被人瞧不起,就被拉来参加这种战斗,想必她也很辛苦吧。
不过,很明显是我想错了,意料之中的她孤零零的被那些法师排斥在外的景象没有出现,反而以她为中心,一大群女法师和弓手围着,外围的男性冒险,也隐隐将爱慕的目光投了过去。
人群缝隙中,琳娅那比阳光还要灿烂的俏脸,还有举手投足之间所展现出来的优雅得体,而又让人亲切有加的魅力,让我隐隐从她身上窥到了一丝她的奶奶拉斐尔当年魅绝众生的身影。
想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琳娅停止了说话,湛蓝色的美目追寻着将目光投了过来,四目相对,从对面传过来的目光立刻变得柔情似水,似能将钢铁融化。
她周围的法师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目,纷纷回过头将目光落在逐渐接近的我身上,然后交头接耳一番,传过来一阵阵银铃般的轻笑,不得不说,能成为法师的女孩,虽然无法和琳娅这种美神的宠儿相比,但容貌至少也是清秀等级的。
很快,人群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惊呼,琳娅被女法师们推搡着,羞红着脸站了出来,远远的迎向我的目光,害羞的低着头,不断玩弄着衣角。
不过这些爱凑热闹的女法师,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呢,只见琳娅的娇小身子突然飞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朝我迎面扑来。
闪电系二阶技能【心灵传动】,一个法师最熟练,被他们运用到生活的各个方面的技能。
如同飞燕投林,琳娅的身体往我这边的方向飞扑而来,我自然不能辜负那些法师的好意,轻轻一跳,半空中接住了琳娅,将她搂在怀中。
感觉着怀里这具如同软玉般的,带着淡淡处子幽香的娇躯,我陶醉的深呼吸了一口,双手微微一紧,那如缎带似的雪肌,即使是隔着法师袍也能轻易的感受得到。
琳娅并没有挣扎,如果乖巧的小猫般伏在我怀里,低头一看,她那白晢如玉的修长颈项已经红了个通透,面对如此诱惑,在战斗之后,胆子骤然大了不少的我,伸手到怀里,寻着那雪腻的下巴,轻轻捏着,将琳娅一张如苹果般通红的可爱脸蛋,从怀中抬了起来。
战斗之后,男人的总是特别强烈,我也不能避免,若不是出于战场之中,我说不定还真会一时被所引导,将琳娅这只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的苹果吃掉,我有把握,就算琳娅会反抗,也是微弱的,在我的狂野性的攻势下,她将没有任何悬念的成为身心都只属于我的女人。
不过,作为冒险所锻炼出来的心志,让我很快就将这股给压了下去,近乎痴迷的看着这张名列罗格三大美女之中的绝美脸庞,在她那闪烁着诱人色泽的樱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初吻骤然被夺去的琳娅,呆了起来,她虽然是千肯万肯,甚至早在几年前那次夜晚,就曾主动献吻过,只是那个吻终究因为我的犹豫而落在脸上而已。
她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神圣的初吻,竟然是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完成,当那女法师海啸般的欢呼声响起的时候,琳娅内心的震惊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蜜糖还要甜美的幸福感觉。
这一生,有这么一吻,就已经死而无憾了,不,怎么可以死呢?我还要和吴大哥创造更多更多的幸福……
琳娅心里这么痴痴的想着,一双纤纤细手,将爱人的脑袋抱得更紧,不让那紧贴在自己唇上的温暖离去,晶莹剔透的双眸里面,闪烁着由幸福凝聚而成的泪花。
很久,我才依依不舍的从琳娅的香唇上挪开,真没想到这小妮子,明明是第一次却那么主动,都快抱的我喘不过气来了,看着因害羞而紧紧将脑袋埋于我怀中的琳娅,我的心里满是柔情。
那群女法师显然还是没看够,在大呼小叫了一会之后,里面有传来惊叫声。
“喵喵你们要干什么喵,放开我,喵呜”
抬头一看,菲妮的后衣领,被一个身
的女法师拎着,像小猫一般,而她,也如同被凭空拎四肢不断挥舞挣扎着,那惊慌失措的柔弱喵喵声,很是能激男人内心的保护。
“帅哥,这里还有一个呢,可别厚此薄彼哦。”
那个高挑的女法师拎着菲妮,也不用施展心灵传动,就这么用力一甩,轻飘飘的娇小身体就朝我飞了过来。
汗,她们大概是还不知道菲妮是伪娘吧,不过,我觉得她们就算知道,恐怕也会一样扔过来,而且是用更狂热的基情。
和宅男一般,腐女是一种即时跨越了无数位面和时代,也会必然存在的奇妙生物。
“喵喵,表哥,接住我喵”
乌黑的大眼珠里闪烁着泪光,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菲妮,手舞足蹈的在半空比划着,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四阶巫师,能够使用瞬移的事实其实这种状态下很难凝神施展法术,而是乞怜求救的目光望着我,希望我能将她接住。
对不起,我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胸怀只能同时容下一个女人呢,抱着温香软玉的琳娅的娇躯,我朝半空中飞过来的菲妮肃然行了一个军礼,身体轻轻向右挪移了几步。
“喵呜喵喵喵”
菲妮的惨叫声,就这样从我的身边飞掠过去,回过头,我正欲目睹这难得一见的彗星撞地球的情景,事情的展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道黑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了上去,迎着菲妮的方向,然后两道黑影互相结合在一起,刹那间,便出现了武侠电视剧里极为基情的一幕。
半空之中,男的一身黑衣,目光神骏,风度翩翩,在他怀里柔软的女孩,身着制服,目光泫泣,神情楚楚可怜。
两个人的目光深情?对视,如同吸合的磁铁一般分不开来,身体在半空中已慢镜头旋转着,将男的飘逸,女的轻灵,烘托的淋漓尽致,四周仿佛有梅花纷纷落下,在为这一对璧人喝彩祝福。
“啪”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伴随着鲜花飞舞,两人轻轻着地,一身黑衣裹着的刺客拉丁,动作表现的略为急促,甚至连呼吸也出现了一丝凌乱感,看上去,那冷酷的气质中,多了一股青涩的大男孩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从黑衣里面一掏,一把仍然带着他身上的体温的连鞘匕,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依依不舍的抚摸了一会儿,毅然的被他塞入到还没回过神来的菲妮的手中,便如初次告白以后,害羞的不得了的大男孩般头也不回的离去,喂喂,你前面可是石墙呀!!
啊,撞上去了……
等等等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得先将脑子里的东西整理好才行,我捂着昏昏沉沉的额头,逐渐将刚刚的镜头重新回忆了一遍。
先,菲妮被扔过来,被我躲开,然后被拉丁接住,最后被赠予一把貌似对拉丁来说十分珍贵的匕,从他贴身带在身上而不是放在物品栏里就可见一斑。
也就是说,这难就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定情信物?
“哇哈哈哈哈”
一瞬间,我的肠子仿佛被打了结一般,抱着肚子在地上笑得直打滚,不断用额头撞着泥地。
这……这也太搞笑了!!
而在比我迟一瞬间回过神来,明白刚刚生的一切所代表的意义的菲妮,脸色顷刻之间也变得惨白,握在手中的,还留着对方一丝体温的匕,被她举了起来,就像扔掉。
“啊,这不是拉丁最宝贝的那把匕吗?”
这时,旁边一个女弓手看着菲妮手里的连鞘匕,突然惊呼了一声。
“没错,就是他经常拿出来,独自一个躲在角落里擦拭的那把匕,听说是从他祖爷爷的爷爷那代流传下来的传家之宝。”另一个女法师也帮着腔说道。
“上次有一个冒险,只是小心碰了这把匕一下,就被他打了个半死,据说三天没能下床。”
听到这里,菲妮欲丢匕的动作猛地一顿,两眼闪烁着充盈的泪光,可怜汪汪的看向我这边。
就算你看着我也没办法呀,对方可是一个五阶的超级刺客呀!!
很明显,这把匕对菲妮来说是一个烫手山芋,留着肯定不行,但是敢扔掉的话,也要面对一个五阶刺客的怒火,别说菲妮只是一个刚刚达到四阶的巫师,就算是六阶巫师,也不敢轻易惹上五阶的刺客,除非她已经领悟了心境。
不过这一刻,除了我和琳娅以外,并没有人能体会到菲妮的郁闷,无论是那凌空唯美的一抱,还是一见钟情,赠送定情信物的浪漫,都让这些女人兴奋不已,就连战后的疲惫也顾不上了,那股热情是空前盛况,一个个意思上有着微妙不同之处的八卦从她们口中传了出去。
我敢肯定,明天就能在整个群魔堡垒里听到有关菲妮和拉丁的三十个版本以上的绯闻。
不过,无论是什么版本,这些女人眼中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明显的羡慕,毕竟这种浪漫可不多见,如果是生在自己身上那该多好呀。
而且,拉丁可是群魔堡垒里的钻石王老五,不但面貌英俊,气质冷酷,而且,在其他男人在女人街或赌场鬼混着的时候,他却默默的在角落钟情于他那把匕。
有“资深人士”断言,这种男人,不爱则已,一旦爱上,肯定是至死不渝,甚至是生死相随,被他爱上的女人是幸福的。
“菲妮,你要坚强点。”
我拍了拍菲妮的肩膀,默默的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你要让我怎么坚强喵,我……我已经是欧娜的人了,怎么能再接受其他人的爱呢?”菲妮委屈通红着眼睛,一如专情的小女人般低声呜咽说道。
“……”
听到菲妮的解释后,我脸上顿时爬满了黑线。
原来这只伪娘生物在意的并不是性别上问题,而是自己已经有了伴侣,不能再接受别人,这该让我如何吐槽才好呢?
虽然知道可能没什么效果,但还是要洒泪求一下订阅,因为已经掉到一个让人心灰意冷的数字了呜呜我比菲妮还悲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