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有生以来第一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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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找了些合适的石头,沿着“几”字形,嵌入三面土壁上沿,同时用泥土和着碎草填上缝隙,从而垒起了一溜防水矮墙。这些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不难,就是有些繁琐。

  (嘛,有看不懂的亲,去重温一下青春期生理卫生常识课。特别提示:复习男生部分。)

精彩内容结束  早上忘记ctrl+s,结果吃了一回午饭,丢了稿,郁闷。

  嘛,这章的确很囧。不过已经尽量淡化了。情节必要,大家……实在受不了就跳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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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一行人重新整理营地。为免其它的鱼人发现那三条尸体,进而循着踪迹突袭,这回的宿营地点,选在了离湖更远的地方。在白鸽的建议下,我们挑中了一个隆起的小土坡。

  土坡离水源也不远,西南方向不远就有一条小溪,或者说小沟,潺潺流过。不管小溪还是小沟,供人饮用洗漱总是足够了。此外,土坡的形状并不规则,其中一面,呈现为扭来扭去的“几”字形。中间凹进去的那块,地势并不下陷,比坡顶低,比坡底高,所以也就不曾潮湿阴冷。

  我们把里头的小灌木和野草都清理了个干净,然后将三个方向的土壁拍实,再拿火把彻底熏烤了一遍,搞掂小虫子。因为没有蚁窝蛇窝之类,倒也不麻烦。

  接下来,找了些合适的石头,沿着“几”字形,嵌入三面土壁上沿,同时用泥土和着碎草填上缝隙,从而垒起了一溜防水矮墙。这些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不难,就是有些繁琐。

  最后,则是砍了些小杂树和大树杈,一内一外竖起两处矮梁,再以此为支架,用长草和树枝搭成了一个中间高四周低的屋顶,遮蔽了整个临时小土屋。由于白鸽对用这样的材料搭造屋顶很有经验,所以这最具挑战的一部分技术活,完成得十分轻松。

  这样子,万一下雨,雨水也不会流进内凹的地方去了。只要不是特大暴雨,屋顶也不会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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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抗着一捆拾来的柴禾回到营地,放下东西,恰好看到大野猪撅着屁股,两只后蹄一阵鼓点般的飞踩,将临时小屋门口最后一片松软的泥土,踏成了结结实实的一块平地。接着,它轻快地跑过来,长鼻子一拱,拱得柴捆直朝白鸽滚去。

  白鸽刚刚检查完屋顶,正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被柴捆从后方撞在小腿上,陡然失去平衡,直接仰天跌倒。

  好在暗夜精灵的运动神经都特别发达,女猎手更不例外。白鸽下腰展臂,一撑地面,一扭腰转过身,重新站起来。待看清楚罪魁祸首,顿时没好气。重重拍了一下格朗姆的头:“你干嘛?”

  “哼哼哼……”大野猪小巴掌一样的耳朵一耷拉,尾巴在空中画起了圈圈,模样好不委屈。

  白鸽愣了一下,脸上的恼火转为了无奈。她给大野猪揉揉刚才拍的地方,陪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那,罗尔夫正在升篝火,我马上就给你烤面包。哎,我说话算话,不会赖帐的,别难过啦。”

  罗尔夫和马拉凯起先不明白,听到这会儿,都笑了。

  正好尤里拖着两捆扎在一起的粗树枝回来,看到这一幕,也笑了一回。笑完心有余悸地瞧瞧天色,又瞧瞧我,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幸亏你吃得就那么一丁点。”

  ——难道我一直由他喂养吗?

  顿时没好气地送给他一个白眼。

  ◇◆◇——◆◇◆——◇◆◇

  格朗姆的胃口很好。不过有罗尔夫和马拉凯帮忙,白鸽很快有足够的烤面包填饱了它的肚子。至于尤里,他顾好自己就很不错了。待到六个都吃饱喝足,夜色已经很深了,当然抓紧时间休息。

  尤里把墙盾往门口一插,只留下拱一人进出的空隙,以便防御。剑则放在了身边。罗尔夫和马拉凯与他一样,长剑放在手边,并没有脱掉盔甲,只是摘下了头盔。白鸽保养了一下弓弦,在土壁上拿石头敲进去两根树枝,挂上了她的弓。至于宝贝箭筒,女猎手居然抱在怀里一起睡。

  “这样可以做个好梦。”暗夜女猎手幸福地宣布了一个小秘密。

  “噢……”我和尤里对看一眼。昨天白鸽也是如此,可那时候她毕竟一手还抓着长弓。顿时四个男人面面相觑。只有格朗姆,看起来已经习惯了这一点,毫不惊讶。

  我的长棍比较简单,靠墙一搁就是了。

  尤里歇在他的盾牌后,这也是为了方便。格朗姆挡在进出的地方,兼职放哨。罗尔夫和大野猪比较投缘,挨着它坐了下来。白鸽作为女士,被两名卫兵一致提议呆在最里侧。而我是法师,永远不该冲到战士前面的法师。所以剩下两个位子,马拉凯占据了靠外的那一个,我和白鸽作伴。

  脱掉上衣外套,一裹毯子,我很快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在新鲜的干草堆上躺了下来。至于护腕、衬衫、长裤和靴子之类,还是乖乖穿着吧。这是野外,随时可能有战斗的野外。

  不管怎么说,法师总比战士更舒适。

  篝火渐渐小了,眼皮越来越沉。

  嘛……

  我很怀念在家裸睡的日子。

  ◇◆◇——◆◇◆——◇◆◇

  这一夜本应该安眠到大天亮。

  本应该。

  深眠转入浅眠时,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枭类不太美妙的鸣叫,数不清的各种虫子的小曲,野猫猞猁的叫声,还有狼嚎。这些衬在无边无际的林涛里,间或又有一阵扑腾声。那是猎手和猎物间的一场较量。还有……

  湿漉漉的,冰冷冷的,黏乎乎的。

  我翻了个身。

  黏乎乎的,湿漉漉的,冰冷冷的……

  我换成仰天躺。

  冰冷冷的,黏乎乎的,湿漉漉的?!

  我猛然睁开眼,震惊地发现这触感并非梦境。天啊,早不画晚不画,为什么偏要在不得不睡大通铺的眼下画地图?顿时欲哭无泪,连忙够过自己的行囊,拎起来连滚带爬地冲出营地。

  格朗姆让我绊了一下,不满地抽抽鼻子。尤里好像被吵醒了:“……唔?查理?”

  我充耳不闻,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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