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下我和她们了,一个孩大方的站出来,“我是金,幽主先吃饭吧,您跟我来,这边是洗漱间。”
“哦”,我跟着她向里面走去。洗完手,走回到桌边,看见饭菜,我才感觉出自己真的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嗯……,你们不一起吃吗”?礼貌一下总没错,我眼睛看着菜问着她们。
“我们吃过了,您先吃吧,吃完喊我们就行,我们在外面等着”。
我看到她们出去,就完全不用顾及形象了,痛快地把桌上的菜扫了一遍。由于太饿了,实在难以遵守我减肥的准则,用了一刻钟就把饭吃完了,不,确切地说是吞完了。我拍着圆鼓鼓的肚皮再一次哀悼我的减肥计划又一次失败了,唉!
“嗯,那个……,金,我吃完了”,我现在才开始担心,看见桌子后,她们不会以为跪拜的那个我是个饭桶吧,太丢人了。我要是把盘子和碗都刷了,她们应该就不知道我吃了多少吧,不过好像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
金和其中一个孩进来,收拾桌子,我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红着一张脸不好意思。为了能岔开饭量这件事,我找了个话题,“金,怎么没看见那两个人”。
“她们守在外面,这里有我们两个就够了”,“您有事吗?我叫她们进来”。
“哦,不用,我随便问问”,我可不想更多的人看见这一片狼藉,真是烂话题。“我洗澡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我逃跑地进入了洗漱间。
等我洗完澡出来,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老习惯,从书包里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短信和未接电话,没脱衣服只把胸罩脱了,委上了。庆幸自己没有认的毛病,在哪儿睡都不会失眠。
关了灯,躺在上,闭上眼睛,没有昏昏睡,思绪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
看着今天的架势,我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推到一定高度了,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而这些是我要的吗?我应该欣喜若狂吗?繁华的背后我难道就不是我了吗?我叫王幽,在初中的时候就尝到了失恋。先是痛恨对方的无情,经过两年后开始痛恨自己的平凡,再过两年后,谁都不恨了。但因为这次经历使我害怕那种针刺的感觉,害怕那种明明近在咫尺确无力抓住的感觉,害怕到我失去了爱的感觉……。二十岁生日那天我对自己说,我可以不去爱,但我一定要做一个正常的人。因为我的好朋友怀疑我冷淡,让我去看病。于是我首先用尽心机,从家里搬了出来。然后挑了一个喜欢自己很久的男人,轻松地勾引他上了,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并成功地在两个月前把那个执着的男人劝走,其名曰需要时间考虑。我内心觉得很公平,用自己的身体偿还他对我感情,而用他完成我的心愿,呵呵,证明了我是很健康滴。
有时我还会想起很久前的那个人,那段经历,其实不在于他,也不在于失恋本身,在于的是我。就算换了人,换了事,结局还是会这样。就像有人遇到困难会选择自杀一样,绝对世上有人比他遇到过更不幸的事,可确没有选择死亡,其实一切在于自己。不在惶惶不安,思索中我沉沉地睡去。
早上,手机的闹铃响了一遍又一遍,我终于不耐其烦的下地摸到响着的手机了。又不上班,关上后接着睡。可神志从混沌中慢慢清醒过来,想起了昨天的奇遇,睁开眼看到四周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真实的。
看看手机刚七点多,屋里已经很亮了。起来细细打量起这所房子,竟然有楼梯可以通往二层。站在二楼的超大露台上,可全方位与自然、阳光和清风对语,俯瞰园内绝佳园林,才发现此园子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整体布局合而不围,窗外园林浓荫蔽日,树影婆娑,各珍贵树木交相辉映,各式亭台水榭雕塑喷泉巧妙点缀,上百种木与周围建筑、架、灯柱和雕塑精巧搭配,既自成一体又和谐统一,组成了园内绰约的风姿,迷人的景致。
楼下我看到了正往这里来的金,好景带来好心情,我愉快地一边喊着金一边用力地招着手。金抬起头含笑地冲我点点头,径直走了进来,我兴奋地跑下一层。看见金,指着外面叫着,“外面好漂亮,有、有喷泉、有亭子……”
“呵呵……,那幽主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啊”,天玑长老后面跟着木、水、火走了进来。
“啊?嗯……”
看到我的迟疑,天玑没有再说什么。“走吧,熟悉一下环境。”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出了门。快到门口时,看见天权微笑着站在门口,“天权长老好”我心情超好地打着招呼。天权走了过来,“这里本叫魁园的,难得主子这么喜欢,现在起改名为幽园吧”语气中带着对我的娇纵。
“这……,不太好吧”。
“喜欢就好”,天权淡淡的一句话让我有了留下的冲动。
一行人又来到了昨天那个院落,另外两位长老已经等在那里了。而我随身的四个侍从守在了院门口。
天璇长老指着那屋对我说,“二层是祖先留给幽主的,先进去看看,再作决定吧。”
我抬步走上了二层,推开门举步迈入,屋里黑的看不清楚摆设,跟昨天一样,身后的门又关上了。当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眼睛也适应了些,一束光撒了下来,光束中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的显现出来,并且开始说话。他并没有看向我,只是不停地说着话。接着一个人影消失,另一个人影出现,他们似乎在对别人说着,也是在对自己说着。最后归于平静,光束中什么都没有了。我好像明白了,刚才看到的象是电视,象是摄像机,只不过以更奇异的方式展现了出来。他们的衣着、服饰各异,似乎是各个时代的人。我回想着刚才听到的,他们中有追逐名利的;有攻城略地、开拓疆土的;有守护爱人的;有报仇雪恨的等等。通过他们我知道在有的魁主在位时,把魁充分扩充,最多时竟有九曜星、北天七皇、九尊、三十六将等等。而且每一代魁主都不能以生育的方式传递,没有人知道下一代的继承者在哪?几千年来,只有魁的守护者能找到血脉的继承者,就是我遇到的长老们。我想现在的魁就是他们留给我的吧,包括了金钱、财富和权力。看着那束光沉思了会儿,我并没有走进去说些什么。转身推开门离开了那间房子。
当我下楼来到院中,四位长老默默地看着我。
我考虑了一下,坚定的对他们说,“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拥有了什么天赋,但如果你们一定要我成为幽主魁首,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没问题,我们只是守护者,真正的指引者,是魁主。不只是答应一个条件,您的任何吩咐我们都会完成。”
“不要干涉我的生活,不要干涉我的决定,不要干涉我的人生,我就是我。”
四位长老交流后略一点头,同时向我跪拜下去。“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今日的承诺,以血之任起誓”。
我笑着连忙拉起四位长老,“我永远不会成为你们想要的魁首,也不想成为你们想要的魁首,你们会失望的,但是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就要遵守啊。”
天璇好奇地看着我,“幽主一下有了那么多的钱,想做什么?”
我毫不犹豫地大声答道,“米虫”。看着天璇长老抽搐了下嘴角,我开心地大笑出来。
天枢长老无奈地唤我坐下,冷冷地叫了一声“紫”,我眼前的地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人,我呆呆的看着他,琢磨着他是从哪出来的。一身的黑紧身衣,由于跪在地下,看不到长得什么样子,但那身形我肯定是男的。
“唉,……”天枢又叹了口气,指着地上的人对我开始培训再教育。原来除了我贴身的四侍从,这个紫是我的贴身保镖。当然四个的功夫也很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但紫的功夫比较特出,缘于日本的忍术,是近些年魁中最利害的保镖。紫可以随时在主上的身边而不显形,由于这种特出,紫的身份也比普通的侍从高。
“紫在这几年的学习中,已经基本掌握魁的体系,就是为了以后辅佐主上,幽主不懂的大可以问紫,毕竟以后两人要形影不离,多沟通沟通。”天玑边说边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紫,可他还是低着头,我还是看不真切这个传奇的忍者长得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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