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飞还想追去,楚玄一把拉住他,说道:“我们先回客栈,让他俩好好处处。”
寒幽带着若楼,直往人少的地方走,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若楼单独相处,不知不觉,竟出了安宁城。
初春的风微凉,夕照之下的城郊分外凄美,远远望去,零零落落的民屋两三处,在稀落的树木间,若隐若现。
如斯美景,此刻却是进不了寒幽若楼眼里,周遭寂寂,偶有枝头少许嫩芽在风中轻扬。
静静的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楼仰起头来,如水般的双眸此刻缭绕着湿漉漉的雾气,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寒幽。
失而复得的欣喜在独处的时刻特别明显,若楼伸手抚摸着寒幽的脸颊,想笑,眼泪却还是忍不住的沿着脸颊滑了下来。
“别哭。”寒幽握住脸上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又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望着他的眼神是幽幽深沉的情意和疼惜。
若楼将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半晌方哑着声音说道:“人家哪里有哭了,我只是··只是忍不住,它自已出来的嘛。”
有寒幽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可以象个孩子一样撒娇,深切的感受那种被寒幽疼宠的感觉,幸福得陶醉。
寒幽轻笑出声,胸膛有力的起伏让若楼心中一颤,环着他腰身的手不禁紧了紧,喃喃的叫道:
“幽···幽······”
声声呼唤让寒幽感觉幸福并疼痛,可以想像过去一百多个日日夜夜,若楼便是这般,在心里,或是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这样呼唤着自已的,只是那时的感觉,是无助、惶恐、不安和思念,而此刻,却是欣喜、幸福、甜蜜的。
寒幽将他搂紧,用下巴噌噌他头顶的发温柔的应道:“嗯,楼,我在,我在。”
自已晕迷之后便失忆,否则根本不会让若楼一个人独自承受那些煎熬,而今能做的,只能是加倍的疼他,爱他,再也不离开他。
伸手抬起若楼梨花带雨的脸,寒幽心疼极了,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再覆上他胭红的双唇,深情的索取和给予。
轻凉的风吹动着周遭残败的枯枝上破春而起的新叶,冬天还末走远,春天还末来到,但南方的天气已然不再寒冷。
四唇相贴的俩人直至腹腔中的氧气几乎耗尽,才不得不分开,若楼的双眼湿润而迷醉,浓密的羽睫仍然沾染着潮湿的水珠,那般的慑人心神。
寒幽的心阵阵悸动,若楼在他面前,总是自然而然的流露着依懒和娇气,即便他自身有足够的实力,也让寒幽忍不住自然而然的去保护和呵护他,而若楼也深深沉溺在寒幽的这种入骨柔情中,成了彼此的习惯。
俩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贴着,连相视的眼都如此接近,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拂在脸上的感觉,灼热而煽情,让人心如鼓擂,而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一下下都象落在心头上,象电流一样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令人全身阵阵发软。
寒幽的眸色越来越浓,下腹灼热的气流翻腾着,心中有种渴望在诸经百脉中四处乱闯,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若楼感觉与寒幽相贴的小腹处有坚硬的抵触,开始有一瞬间的迷糊,慢慢的意识到寒幽身体的变化。
若楼虽年纪善小,却也已经人事,知道寒幽此时体内的欲望,心头象有只小鹿在乱撞,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脸越来越烧,越来越红,连莹白的脖子都渡上了一层水粉的颜色,看在寒幽的眼里,说不了的妩媚动人。
寒幽忽然有点后悔,不该和若楼跑到城外来的,应该带着他回客栈才对···
夕阳西沉,远处的房屋已有炊烟袅袅升腾,寒幽深沉的眼眸远远一扫,拉起若楼的手便向那边奔去,不多一会便来到一间简陋的屋舍前面,瞟了一眼落了锁的木板门,寒幽将若楼抱了起来,轻轻一跃,便越过了低矮的外墙进了院子。
院子并不大,三间并排的房屋也一样整齐的锁上了。寒幽抱着若楼走近中间厢房,伸手轻轻一扯,那锁便落在地上。
这显然是贫寒百姓的家,屋中的摆设十分简洁,里侧一张双人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层薄棉毯,一床棉被整齐的叠放在床尾处,所幸十分干净。
寒幽将若楼平放在床上,低下头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迷恋的看着他。
若楼睁着迷醉的眼与他对视,酡红的脸颊烧热着,被寒幽清凉的手指一抚上,顿时全身一阵轻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呼出,微启的双唇异常红艳,禁不住一声轻吟溢出,充满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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