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你怎么不下来啊?”若楼趴在岸边,对着岸上佯装研究晚清草的寒幽招手:“下来洗嘛。”
寒幽看着若楼雪白的肌肤在清水里若隐若现,一头短发已经长到及肩长度,此刻正淋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有那么几缕粘贴在脸上,切此刻一双大眼正不解的望着自已,眼里透着迷惘,张合着的双唇显得十分惑······
象是着魔一样,寒幽除去衣物,下水向若楼走来,若楼也向他靠近走来。
“啊···”,似是脚下一滑,若楼忽然仰着头向后倒去,挣扎着沉入水中···
“楼···”寒幽吓了一跳,赶忙潜下水,向他的方向泅去,水下却空无一人,寒幽心中大惊,浮出水面四处张望,再又潜入水中,心中又惊又怕,莫不是这水里有更厉害的毒虫,连晚清都奈何不了?
这么一想,心中更是惊怕得要命,心紧紧的悬着,就怕他出个什么意外。
忽然觉得有什么腻滑的东西缠上了自已的腰,心中一懔,手里蓄满内力,作好随时攻击的准备,却在下一秒感觉以那缠在腰上的腻滑触感十分熟悉,那是若楼细嫩的手臂。一个转身,果然瞧见若楼一脸恶作剧的笑,提到嗓子口的心这才放回原处,捉着他浮上水面。
若楼一露出水面,就忍不住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寒幽不又爱又气,真责怪他嘛又不舍得,可自已刚刚确实给他吓得不轻。
“哈哈!真好玩!”若楼还意尤末尽,拍着水洒向寒幽。
寒幽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收紧他的腰,张口就咬。
“痛!”若楼惊呼一声,挣扎着,寒幽放开他,佯装生气:“小坏蛋,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你说,是不是该罚?”
若楼小心的看着他,小声的说道:“人家想跟你玩嘛。”寒幽刚刚啃的用力,嘴上还有点痛呢,一下眼里就透着水雾,委屈极了。
寒幽叹了口气,无奈的感觉,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已的胸口处:“你摸摸看,它跳的多快多急,我刚刚真的吓坏了。”
若楼柔软的手心贴着胸膛,感觉到他急躁的心跳,心中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哦,我以后不这么吓你啦。”说完,小心翼翼的瞄了他一眼,寒幽假装板着脸,不为所动。若楼有点急了,咬了咬唇,然后小心的将脸凑近,柔嫩的唇吻上他的心口,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说道:“对不起啦,不要生气啦好不好?”然后又低下头,再吻一下,又一下,寒幽的唇越抿越紧,背越挺越僵······
若楼就越来越着急,干脆将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使出杀手锏:撒娇!“我知道错了嘛,不准再生气,再生气就变小气鬼啦!”边说还边使劲蹭。
寒幽喉结滑动,收紧手臂一个旋身将他抵在岸边,说道:“小坏蛋,还说不敢,又干坏事,你在点火知不知道?”声线低哑,透着浓浓的。
若楼背一僵,后知后觉的觉察到他火热的正高抑着头抵着自已的下腹处,脸上一窘,满脸通红,望进寒幽的眼里都是灼烧人的热,身上的血跟着就翻滚了起来。
寒幽低下头,呼出的气息滚烫,拂在脸上烧得吓人。连唇也是火热的,吻在皮肤上泛起点点红,成为记忆中永不磨灭的烙印······
“楼······”温柔的唇吻遍全身每一处肌肤,尤似不满足的呢喃着对方的名字,
俩人初次云雨至今将近一月,期间俩人虽朝夕相处,相拥而眠,可寒幽顾虑若楼这还青涩的身子,不敢纵容,总是极尽忍耐,每每觉察自已升起,便及时转移注意力,抑或自已想办法舒解,只是为了保护若楼,不想让这还末成熟的身子过早的经受太多这个年龄不该经受的人事。
然而若楼冰雪聪明,心智又早熟,怎么会不知道寒幽的用心?心中自是感动甜蜜。但毕竟自已也已经人事,偿试过云雨的滋味,那种与寒幽的契合与紧密相连让自已每每回想起来便感动与甜蜜。此刻体内有熟悉的升腾,若楼只渴望与寒幽有更亲密的贴合······
寒幽的每一个吻每一个抚摸与呼吸,也都透着,撩拨着人越发炽热。
若楼开始顺应着自已的意识回应着寒幽,对彼此的爱同样浓烈,心中涌动着的都仿佛要将对方融化,又仿佛融化在对方的爱意中······
透着的喘息声与呻吟,混和着水波涌动的声音,交织出一曲妙的乐曲,久久回荡在山林间······
不知不觉中幕已临,月皎洁,繁星满天。
寒幽抱着若楼回到宿晚的地方之时,小岳正神不安的在篝火前来回的走动着,一边紧张的四处张望,火儿正坐在火堆边啃着野果子。忘雪和小岳那黑马正在一旁悠闲的吃草。
小岳看到寒幽抱着若楼回来,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般,急急的迎了上去。
“大公子······”小岳看到寒幽抱着若楼,若楼在耸怀里双眼紧闭,晕暗的中看不清脸,以为若楼怎么了,语气又急又忧。
寒幽清亮的眼神射了过来,止住小岳往下说的话,抱着若楼走到火堆旁坐下,轻轻说道:“楼只是累了睡着了,你去把披风拿来。”
小岳这才放心下来,赶忙取来披风给若楼披上。借着火光,这才看到若楼脸颊绯红,唇角吟着甜甜的笑意,睡得十分安稳。寒幽始终温柔的注视着若楼,睡里溢满幸福······
小岳虽末经人事,可也隐隐意识到什么,脸微红,低着声音说道:“大公子,你先吃点东西吧。”说着,还细心的将酒囊递了过来。
寒幽这才发现篝火上面架着一只已烤熟的野兔,感同时也捕捉到了味。伸手接过洒囊喝了口酒,淡淡说道:“不了,你只管先吃。”
不是不饿,只是抱着若楼不方便,又不想放他在一边睡,只想抱在怀里。
小岳为难的忤在旁边,又不敢说什么,一时左右为难。
寒幽噔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道:“一个男人别老是婆婆妈妈的,以后什么话都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岳心中一哆嗦,赶忙老老实实的动手吃东西。
对于寒幽,小岳打心里对他是敬畏中带着丝惧意。
大公子对谁都是冷冰冰的,透着疏离与冷漠,除了对二公子。
二公子就不一样了,对谁都和颜悦,又好心肠,容易让人产生亲近的。
小岳心吃着东西,边在心里暗暗评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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