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才十二岁,我很丑的……”她颤着声音,想要挣脱按着她的人,偏偏用不上劲。
“嘿嘿,不要紧,是人都行。”
二黑目光闪动着,一把扯开她的衣服,伸手探进她的衣内,满足地笑着,“想不到你的皮肤摸着还挺滑。”
“放手,把你的手拿开,混蛋……”她又羞又怕,身上升起一股战栗。她厌恶他的触碰,想要躲,却避不开他的手,“走开,不要碰我,坏人……”
“由不得你。”
他说着,笑得邪,在她身上放肆的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走开,混蛋。”
她带着哭腔,强忍着心里的羞耻,眼中闪过绝望,似乎,要逃不脱了……她鼻子一酸,眼泪流下来,一直以为她以为自已并不在乎那一片小小的膜,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失去,她不要。
“住手。”
巷口传来男子愠怒的声间,他们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出现在巷口的白衣男子。二黑朝按着青青腿的乞丐使了一个眼,他点点头,走了出去。
“臭小子,别管闲事,老子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的。”他挥了挥拳头威胁地盯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毫无惧意,“等府的人来了,就知道你的拳头到底长不长眼了。”
他眼一惊,转头担忧地看向二黑,二黑见那人一介书生还敢跟他们叫板,定是真的找人叫府的人了,不由气得离开了青青,和抓着青青的手走出巷子,怒目瞪着白衣男子。青青急忙拉好衣服,站了起来,伸手擦干脸上的泪,呆呆地看着白衣男子,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想不到竟然会是他。
“小子,叫你多事。”
二黑说着伸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白衣男子的肚子上,男子手上的画轴落了下来,其他人重重踢开他的画,在他脸上啐了一口,听到巷子口传来脚步声,才快步逃开了。青青一惊,忘了自己的恐惧,跑到他的身边,担扰的扶着他,看着他苍白的脸,不由心生内疚。
“公子,你没事吗?”
“没事,”他摇了摇手,温柔地笑着,看向青青,“原来是你。”
“嗯。”青青不好意思轩应着,“我好像又迷路了。”
他淡淡一笑,重重地咳了几声,青青扶着他的身子,闻到了一股药味,“公子,你病了怎么还这么晚出来,天寒了,要保重身体才是。”
他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多谢姑娘关心了。”
青青脸上一红,“我才是,多谢公了刚才相救,说起来今天公子帮了我两次。”
“举手之劳。”他说着,低头看向地上的画。
青青松开扶着他的手,俯身将画拾了起来,细细看着,连声赞叹,“真漂亮。”
“姑娘谬赞了,都是些没人要的东西。”他低声说着,接过她手中的画。
她不解地看着他,盯着其中的一幅,“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我猜公子一定是长居在家里的人,画是好画,就是,少了一点灵气。”
他愣了一下,盯着那幅画,一时没有言语。青青以为他生气了,不由着急地解释,“公子不要生气,其实我并不懂这些,只是乱说的。”
“你说的对,是少了灵气,”他淡淡的说,温和地朝她笑着,“倒是姑娘,做了一首好诗。”
“不是我做的,”她不好意思地解释,“是别人做的,刚刚看到公子的画想到的。”
“姑娘倒是率直。”他称赞着,看了一眼天,“姑娘,是不是要回家?”
“是。”青青连连点头,捡起掉在巷子里的药材和食物,为难地看向周围的路。
“在下送姑娘一程吧。”他看到了她的难处,淡淡地说。
“多谢公子了。”青青连忙道谢,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对了,公子不知怎么称呼?”
“在下,玉平。”
“原来是玉公子,我叫,孙青青,一直在朱雀桥头说书,如果哪天公子有空可以来听,我请公子吃东西,算是答谢。”
“嗯,”他应着,迟疑着开口,“孙姑娘,若以后碰到,能不能不说今日相遇之事。”
“好……”青青一口应下,又迟疑地看着他,“公子莫不是遇到什么难处?”
他皱着眉,过了良久,缓缓地说,“家中贫困,原想卖画换些钱,想不到老板硬是不收,也不敢让家里知道,怕说了有辱门第……”
“公子不要担心,我想有些老板是欺你面生,故意不收你的画,想压下你的价钱。我有个朋友专帮人跑腿拉线,你若信得过我,就将画交给他,他定能帮你谈个好价钱脱手。而且他一行的规矩就是不说透露价钱和托他帮忙的人的身份,这一点,公子可以放心。”青青劝说着,这一行,还是她想出来的,后来有一大批小乞丐都做这个嫌取佣金,当然做的最好的要算狗子了。
“真的吗?”他略有些心动。
青青点点头,“公子若信得过我,明日来朱雀桥头找我,我自会带他见你。”
“如此,多谢孙姑娘了。”
“公子还是叫我青青吧,不然叫我丑丫也行,别人都是这么叫的。”青青微笑着说。
“那你也不要叫我公子,叫我……”
“平大哥。”她脱口而出,脸上不红了。
他扬起嘴角,重重地点点头,“好。”
月光下,两人相依而行,脸上带着各自的笑意,不一会儿,到了城门口,青青看着等在那里的西叔叔,依依不舍地朝他告别。他站在原地,目送着她和一个乞丐离开,心里更加疑惑她的身份,他忽然想到她的名字,丑丫,岂不是那个小有才名的乞丐,原来是她。他略带敬佩地看向她离开的方向,紧紧抱着手的画,她远比别人口中说的有才华,也远比别人口中说的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