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南宫浩雪走到站在院中赏的丞相夫人后面说到。距离上次战后已近近半年了,上次一回来,丞相不仅没有因为她献计而夸她,反而严厉的训斥了她一顿,说她擅自离家还跑到军营去,罚她在府中足。太后把她接到宫中,和皇后你一句我一句也训斥了她大半天,最后下令把她关在宫中三个月以示惩戒,害得她差点憋死。
“浩雪啊!有什么事吗?”司徒夫人缓缓的转过身问道。
“那个……我……我是……我是……是……是想出去走走可以么?”南宫浩雪好不容易吞吞吐吐的说完了话。
“出去走走?”司徒夫人你诧异的问。
“恩……”南宫浩雪点点头。
“那你早去早回,让四婢和吕岩陪你去,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不要惹事。”
“不是……”南宫浩雪有些急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去闯闯,听说外面很好玩的,我想去看看……”南宫浩雪撒娇的搂着司徒夫人手臂,用着自己最温柔的嗓音甜甜的说到。“好不好嘛?娘……求你啦……再说,我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
“这……雪儿,这你娘我无能为力,你只能去找你爹,如果你爹统一的话就可以。“司徒夫人语气中有着不愿。
“娘……”
“好了,你去问你爹吧。再说上回太后不是也说了,以后不许你往外跑么。你这么不听话呢?”司徒夫人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
“可……娘,那你也早些休息吧,最近天气有些变了,你要注意身体啊。儿先回房了!”南宫浩雪见司徒夫人有些生气,立刻打住。
“哼……就知道你们不会同意,爹上次差点把我关到暗房(暗房是用来处罚司徒家人犯错忏悔的地方,就是一间小屋,把人关在里面或罚跪或抄书等),这回还会让我出去?没关系,反正我还有一手。”南宫浩雪边说边收拾自己的行李。几件衣服,一些钱财(都是这几个月来从各个宫和太后那敲诈来的,还有一些是从龙昊天和司徒建宇那里骗来的),首饰和自己配得以西恩药品。自己来时带来的一些以前的装备也都戴在了身上,:一些银针(用来针灸止血和一些必要时暗杀用的)戴在手腕上的隐形钢丝索(没有轻功,用它也可以飞檐走壁。呵呵……),涂有麻药或毒药的小针(比较危险,还是不要贴身放,放包袱里好了),还有几个瓶瓶罐罐先都带上吧!恩……我是伴男装呢?还是穿装?”南宫浩雪有点犯愁。“算了,就穿装!男装太麻烦,做什么都还要注意不能露馅!”一拍手,下了决定。
晚,丞相府园的墙边一个黑影站在墙边“爹娘,儿走了……你们自己保重哦……”南宫浩雪看了眼丞相夫房间的方向轻轻的说道。一个纵身,翻了出去。
翌日
一大早,一声惨叫从南宫浩雪的房间传了出来。
“啊……不好啦……郡主不见了……郡主不见了……”夏荷拿着一封信慌慌张张的从南宫浩雪房间冲了出来,向前厅跑去。
一瞬间,丞相府上上下下一片大乱。
“郡主不见了……”
“郡主失踪了……”
“郡主被人劫持了……”
“有人把郡主绑架了……”
“郡主被仇家抓走了……”
一时间,各种谣言在丞相府上下传开了。
司徒铭看完手上夏荷递来的上面写有“丞相老爹亲启”字样的信后不又气又好笑,之间上面写着一首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