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小哥凭借什么抗击金兵的铁骑?”王策再次问道。
“以坚攻坚!就凭王将军替小弟训练出来的骑兵队!”吴鳞沉声说道。
“你是说这城里的两百骑兵?”王策瞪着眼睛说道。
“我们会有一支万人骑兵队。”吴鳞笑着说。
“万人骑兵队?”王策瞪圆的眼睛眯了起来。
“现在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只要我们打几次漂亮的胜仗,四方豪杰必将踊跃来投,到时候只怕王将军挑选精兵时会挑花了眼呢?”
“周小哥知不知道建造一支万人骑兵队需要多少银子?不听命于朝廷,维持队伍的粮饷又从何而来?”
“建造骑兵队的银子,包在小弟身上。”吴鳞拍着胸脯说道。
王策疑惑地看着他。
吴鳞笑吟吟地说道:“王将军莫要忘了,小弟既是大金国军师,又是钦宗皇帝的钦差大臣。小弟此去,安置住一众家小之后,会四处游玩一圈,顺便找几个冤大头敲敲竹杠,看看能敲来多少被他们搜刮去的民脂民膏。”
王策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笑意。
“当然,不管小弟到时候腰缠多少万贯,坐吃山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吴鳞接着说道:“可是,只要我们能顶住金军的攻势,守稳自己的地盘,再颁布利民的条例政策,天下百姓必将蜂拥而来,真能做到这样,何愁没有粮饷维持一个万人骑兵队?”
王策击掌叹道:“王某这次真的服了军师!王策一介武夫,愿意为军师调教骑兵,请军师放心!”
“那就有劳王将军了,白将军那里,我已经交待清楚,他会让你暂时顶石将军的位置。”吴鳞说道:“刘海他们的四个人的刀法,也还请王将军悉心调教,他们四人精通金文,做我这个大金国军师的贴身护卫再好不过。”
“王策遵命!”王策心悦诚服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要麻烦王将军。”吴鳞挠了挠脑袋说道。
“军师但管吩咐吧?”王策说道。
吴鳞长叹了一_4460.htm声,说道:“还请王将军将私房钱拿点儿出来分与小弟,小弟现在已是囊中空空,无法上路。”
王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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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吴鳞和老老少少三个女人一起踏上了“归乡”之路。
李师师牵着玲儿的手送到城外,玲儿眼睛通红,想是哭了半夜。李师师一路千叮咛万嘱咐,很是依依不舍的样子。
吴鳞知道玲儿的身世中必有隐情,说不定还会是徽宗皇帝的私生女,可李师师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刨根问底。
出城五里,李师师洒泪而别。
吴鳞骑马跟在三顶轿子的后面,觉得自己很有关云长千里走单骑的味道。忽然间他想起一事,急忙吩咐轿夫先行,自己掉转马头,急追李师师。
李师师愕然地看着飞驰而来的吴鳞。
吴鳞跳下马来,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有一件事,我早就想问,可一直也不好开口,现在实在是不愿背着谜团上路,还望告知。”
李师师沉默了片刻,说道:“如果是师师能说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鳞心中叹了口气,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盘问玲儿的身世,当下摇头说道:“请放心,不管玲soudu.org儿是谁,我都会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子,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我想问的事,与玲儿无关。”
李师师的表情顿时轻松起来,她笑着说道:“那你想问的是什么事呀,为什么以前又不敢问?”
吴鳞脸上微现尴尬的神情,低声问道:“童太师不是宫里的太监吗?为什么会长胡子?我偷偷看了好多次,并不象是粘上去的。”
李师师呆了一呆,突然大笑起来。
“很好笑吗?看来我还是不问的好。”吴鳞说道。
“真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李师师轻轻地打了吴鳞一拳,凑到吴鳞耳边说道:“你自己下面有不就行了,管别人下面有没有呢?”
吴鳞心中剧烈震荡,差点儿晕死过去。
李师师搂住吴鳞的脖子,在吴鳞腮边轻轻地亲了一下,低声说道:“一定帮师师照顾好小玲。”
她的胸脯顶在吴鳞的胳膊上,谁也看不出那瘦弱的身躯中里竟然藏着如此饱满的山峦。
吴鳞满面通红地站在路上,李师师迎着朝阳向城中走去。
她的背影婀娜多姿。
吴鳞的记忆里,李师师已再也没有半分憔悴,她,再也不是那个枯萎的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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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鳞打马扬鞭追上了前面缓缓而行的轿子。
姑奶奶从轿中探出头来,示意吴鳞过去。
“看你面带桃色,是不是又去调戏李师师了?”姑奶奶压低了声音问道,一脸怒气。
“冤枉啊冤枉,孩儿这次实在是比窦娥还冤,”吴鳞说道:“是李师师调戏孩儿,还望姑奶奶明察!”
“这个李师师!”姑奶奶嘟囔了一句,接着不解地问道:“窦娥是谁呀?她又有什么冤枉了?”
吴鳞轻咳了一声,想起让窦娥名扬天下的关汉卿现在还没有出生,知道自己又闹了笑话,吞吞吐吐地说道:“窦娥嘛,是隋唐窦建德的一个远房亲戚,听说死得很冤,详情孩儿也不知道。”
姑奶奶哦了一声,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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