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今天老子要你好看了啊。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认识我。哼哼!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龙无病不轻易惹事,但他也不怕事。他是长得瘦一点,为人内敛一点,那又怎么样。长得瘦、看上去老实就好欺负么?眼见那些微末的黑胡子碴很快卷入了滚滚的热流中,他嘿嘿的一声冷笑,安静的打坐到黄色的软莆团上,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咒语的发出,他这一招接触类巫术开始发威。
火车站旁边的那家流氓开的士多店,已经乱成了一团糟。那不可一世的刀疤脸刚还在破店内室打的地下通铺上扯着姘妇的屁股疯狂地抽动。那娘们在下晃荡着一对奶子,啊啊地叫得起劲,疯狂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终极欲望。
那边厢,龙无病刚好念起了巫咒,这刀疤脸一下子就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嘶吼!胖大的身躯像一面大风刮倒的破墙,怦地躺倒在地下!接着,他开始发了疯地滚犊子,还发了疯的拿头去撞墙。从店内撞到店外,撞得头破血流,撞得他店里的货架东倒西歪,所有卖的和不卖的转眼变成一堆垃圾,撒了一地。姘妇还误以为姘夫玩的是SM,YD地劈叉起大腿,挺着一对松垮的大奶在那里拍手儿叫好!
一名操刀子的刀疤脸同伙见状,走上前,抡起莆扇般的大掌,一掌下去,抽得那姘头像头鼓一样摇摆起来,不辩东南西北,大骂道:“死娘们,叫你乐!快送麻哥上医院!他妈的!”
帝月小区,因念巫咒付出了大量内耗的龙无病如同虚脱了一般,方才老老地喘匀了口气,站起身子,把满面的大汗擦干了。客厅里,急促的电话铃声已经响起!
就听来梅骊做保姆的古婶在楼下扯着脖子叫:“无病,电话!”
电话是梅大小姐从医院打来的:“弟弟,来了一个发狂的病人。我们控制不住,你快来!”
龙无病面上一喜,坏笑着问:“是不是看起来很凶很嚣张,屁股上有块刀疤的?”
“嘻嘻,屁股上不知道。他脸上倒有一块。你快来吧。我挂了!”龙无病哈哈大笑着,心道,那种垃圾,脸跟屁股有区别么?
什么快去快来,龙无病才不着急呢。
他舒舒服服打坐在地下,闭目养神。这种伤害程度一般的巫咒损耗的巫力并不大,加上他天生的至阳龙子的精阳库存。念咒后只消闭目养神一会,体力很快恢复。
就在这时,龙无病所在的B楼再往上几层的楼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正在疯狂追杀……一名瘦矮的中年人。他俩一个御剑,一个以内力驱使着两柄毒镖,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搏斗。电梯里,大滩的血迹撒了一路。有回家的住户以为发生了凶杀,忘了报警,吓得狂奔而逃。
龙无病很舒服的磨蹭了个够,看看时候差不多,换上一套光鲜的衣服开心的出门。他哼着曲儿一脚跳进电梯,电梯里那大滩的鲜血扑入他的眼帘!奇怪的是,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他脑子里对鲜血开始了一种疯狂的想念中。特别是口干舌燥的时候,他第一想到的不是水,而是红艳艳的血!看到血,他的精神头会为之一震。
有好几次,他心里面蠢蠢欲动,想把这个奇怪而可怕的念头告诉梅骊。但他又害怕因此而吓跑了她!虽然梅骊是一名主任医师,对发生在人体内的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早便司空见惯了。但他与梅骊毕竟是同住一屋的人。仔细地考虑了好几天,终于决定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嗜血的人在世俗看来,就是可憎又可怕的吸血鬼啊。是人神共愤的黑暗生物。他怎么能傻到随便乱讲!
但他的内心深处,正在困惑地怀疑起自己的本质。他一遍又一遍的审问自己,难道老子是一个吸血鬼?
不可能!
龙无病死死地闭上眼睛,拼命地驱赶着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关于人血的念头。
但是,在空间封闭的电梯内,只有他一个人,大滩的血的腥甜味像一只金灿灿的熟烤鸭也似,以它非同寻常的诱惑力引诱龙无病决定尝一尝。
嗯,仅仅是尝一尝罢了。
这么想着,他一双手趴在冰凉的电梯板上,蹶着屁股,吃溜着鼻孔,对着血浆,很享受地嗅起来。这不嗅还好,这一嗅之下,他一双眼睛,发出了野兽般的兴奋的光芒!
“天啊,真的很爽!这血,简直比山珍海味还诱人十倍啊!”龙无病舒爽的抽出随身的银针,插入血浆里面,过了一会儿再抽出来看,银针并没有什么变化。那就意味着,这是干净的血!
龙无病在这巨大的诱惑面前疯狂地吞吐着涎水,脑子里,激烈地进行着天人交战。
但是,交战了没几下,理智彻底地缴械。
旁顾了一下左右,看看没人。
龙无病猛地一张大嘴,大吼了一声,匍匐在地,贪婪地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