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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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胖儿——”将我扶起来靠在他的怀中,他双手环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

    “对不起!胖胖儿,对不起!”

    将头枕在我的肩上,他用一种几乎虔诚的语气在我耳畔轻声说。

    挣扎两下,没挣开,我更气了。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熊熊怒火,他叹了口气,慢慢放开我:“冤枉啊,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以后不气你就是了。”将我放开,他蹲在我腿旁,仰头望着我讨好道。

    轰!说了这么久,那句“我不缠着你了”死活就是等不到。我简直无语了!

    斜睨了他一眼,我坐起来,抓起他扔在一旁的衣服道:“把衣服穿上,袒胸露背,你要表演脱衣秀不成!”

    一直以来,我的火来得快,消得更快。

    这厮根本不疼不痒,我就是气死也是自己难受。

    一把接过我扔过去的衣衫,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嘿嘿道:“脱衣秀吗?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看!胖胖儿扮男装这么久了,装的模样我都还没见过,哪天你也表演脱衣秀给我看看!”转眼他又是一脸的坏笑。

    看着这厮一脸的坏相,我彻底明白了一件事,这厮绝对是个混蛋,天生骨子里的混蛋!

    一边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披上,我一边唇角抽抽地回道:“要看我给你娶个老婆看去。回吧,他们该急了!”

    “不好!”一口回绝,他坐在我对面的软铺上,开口道:“那药很是霸道,虽说你情冷淡,但这么回去绝对会出事!”

    “哦?那你说怎么办?”穿戴整齐,我靠在窗户边一边吸着清凉的空气,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见我露出怀疑的表情,他撇撇嘴:“去那里吧!”

    挑眉,我疑惑。

    看了我一眼,他不自在地撇过脸:“就是上回你洗澡那儿!”

    轰!我的脸顿时气了个涨红。

    气愤地瞪着他,想到他上次看我洗澡的事,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看你怎么了?我还没有想看炕到的人呢!”撇了撇嘴,他赌气地将头转向了一边。

    狠瞪了眼这个毫无节操的烂人,我兀自闭上眼靠着软垫生起气来!

    该死的,该死的妖!

    我是绝对不想让这只极品变态吃了的,也更不想跟一个没那种感情的人去做。

    可恨!

    事到如今,怕是也只有洗冷水澡这一招儿了!

    该死的,该死的!

    今日我所受之羞辱,他日我必如数奉还!

    身体愈发燥热,一边大口地喘气,我一边咬牙切齿地想。

    混账,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会沦落到洗冷水澡灭火!

    这下我的脸,唔丢死人了!>_<

    月上柳梢头,萧严将浑身燥热几乎昏迷的我抱起来放在了我时常沐的潭水边。

    将我抱下马车,他抱着我坐在了草地上。

    将我靠在他的胸前,只听他微微叹了口气,接着便抬手轻轻解起我的衣衫来。

    随着片片衣物地散落,我心中的屈辱与愤慨越发强烈。

    凭着脑中仅存的清明,我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伸出了手。

    羞恼地抓着他的爪子,我费力地聚集起涣散的双眸。

    直直盯着他,我一字一句道:“这回我信你,你若再使坏,我定会恨你!一辈子!”

    手上顿了顿,他扭过了头,“你怎么这么小气,放着我不用,偏偏要去泡冷水!”一边说着,手上也没闲着,转眼便功夫将我的外衣全数脱去。

    看他又要动手脱我的内衫,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费力地抬起手,我张嘴叫道:“住手!”

    轻轻抓着我胡乱挥舞的手,他将我双手合拢,单手握于掌中,另一只手继续脱着我的衣衫。

    看我气得青筋暴跳,他犹豫了一下,低头凑到我脸颊前,接着唇瓣贴了贴我的脸,柔声道:“乖!潭水寒气透骨,你下去我都已经不放心了。等会上荔,定是要好生保暖的。你若不脱,里穿着湿衣服会着凉。乖!别固执了。”顿了顿,他接着道:“你信我,我,什么都不做。真的!”

    看我没有任何反应,他一边解着我的肚兜,一边自顾自的接着说:“真是的,我这个解药这用,你不用。我看上的人怎么会如此迂腐!”

    “咕哝!”听着他有些委屈的调调,我顿时又是一阵气血上涌。

    “呃——”大手赶忙覆在我的胸前上下游移着替我顺气,他支支吾吾道:“你别气了嘛,我不说就是了。”

    双手被他抓着,我被胸前乱揩幽大手气得不由怒火熊熊。嘴角抽抽着,躺在他胸前,我想揍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瞪着那双越发放肆的手,我额上青筋跳了下,随即有气无力地开口:“把手拿开,别趁机占便宜!”

    “冤枉啊!我可是在替你顺气。”说着,他又解开了我的腰带。

    没等我来得及阻止,转眼功夫儿全身上下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

    眼见他的狼爪已经开始伸到我的短裤上,我顿时汗毛乍起,不由失声尖叫道:“你敢动手,你敢动手我就杀了你!”

    看我真要抓狂了,他只好不情不愿地住了手。

    站起身,他轻轻将我抱起来,接着放在潭水中。扶着我靠在一块大石上,他俯下身挨着我坐在了水边的草地上。

    拉过我的手,他一边来回摩挲着给我取暖,一边埋怨道:“虽说你现在不要我,可终究也会是我的人,迟早问题而已,何苦这样委屈给自己苦头常”

    舔了舔被冻成紫的嘴唇,我没在水中哆哆嗦嗦道:“滚!实话说,我炕上你!”我毒舌道。

    对于这块狗皮膏药我算是怕了。不管说什么,只要能把他撵走,做什么我都认了!

    “嘿嘿,我看上你就行了!”似乎根本感受不到我在侮辱他,他兀自在那里耍着无赖。

    头痛地呻吟一声,我无奈的知道,这厮当真是打不走了!

    ————————————————

    初晚的潭水寒气透骨,不多久我的嘴唇便被冻得黑紫一片。

    见我冷得瑟瑟发抖,萧严忙起身折了些树枝来,在我身旁生起了火堆。

    将我的衣服靠近火堆烘烤着,他哄着我道:“胖胖儿,等会上来就暖和了。”

    靠在石壁上,瞧着这个一本正经的死,我羞愤地恨不能找块豆腐撞死。

    没想到有一天竟沦落到让这只变态给我放哨灭火,该死的,该死的!

    我的脸,唔——

    满腔的羞愤不得发作,郁结在心,激得我胸中怒火中烧!羞恼中,我恨不得跳起来找那只妖打一架。

    深深呼吸吐纳几下,我沉声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知己知彼,怎么着也得把那厮的底细摸清。

    闻言,他愣了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将头撇到一边,他给了我个后脑勺:“这事儿你别管。别去招惹他。”说完,顿了顿,又道:“我自会给你出气。你离他远些!”

    “用不着你假好心,我的事我自己会办!”羞恼地拒绝着,我有些气愤地看着他。

    不屑地瞧了我一眼,他哼哼道:“你给我安分些。那厮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不止他,那只你也躲着些!这些小子全是斗狠不要命的主儿,连我都不想惹他们,你还上敢着,这不是犯蠢是什么?”

    瞪着他那副扯高气扬的模样,我气得差点从水里跳出来揍他。

    见我怒焰熊熊,他撇了撇嘴,接着唠叨:“就连我那皇上弟弟你也给我离远点。会咬的狗都不叫,那厮看着不言不语,心思多着呢。乖乖在家给我做媳就是了,做人的,没事少乱跑!”

    轰!我伸手指着他,气得两眼发黑,恨不得拿刀宰了这个自大狂!媳?谁是他媳!他凭什么管我!

    混账!混账!!!

    见我怒发冲冠,面目狰狞,他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胖胖儿,乖啦!人就该乖乖在家伺候好丈夫!你这样,脾气又大,工也不会做,还跟男人厮混过。除了我,怕是没人肯要你了,乖乖嫁过来就是了。”顿了顿,他又道:“我也没嫌弃你没嫁妆,你还墨迹个啥!”

    瞪着这个猪头男,我顿时怒焰燎原,头发炸起,气恼中面皮被撕扯得一阵扭曲狰狞。

    该死的!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仔上这么个活宝。

    看我怒发冲冠,他缩了缩脖子,倏地将脑门转到另一边。

    换了个方向,他接着说。

    死瞪着依旧在喋喋不休向梧输男权至上的臭混蛋,我气得一阵阵发昏。

    这厮当真是个双重标准者。对于扮男装上阵杀敌的林尘烟这厮极为推崇,对我却管东管西。

    混账!混账!混账!!!

    药效再次上来,胸口发热,面皮滚烫,我又气又恼,那厮还在一旁自顾自的说着话,又恨又怒之下,到最后我被他气得彻底没了脾气。

    见我低着头不说话,他胆子又大了起来。停住嘴巴,他走过来。

    坐在我旁边的岸上,他拉着我的手道:“要不,你还是别泡着了,咱们今晚就洞房如何?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的话,我一定要买来常怎么惹上这么个变态!我抽着嘴角想。

    见我没反应,他胆子更大了些,一把抚上我的脸,他凑过来,亲了亲,说:“你同意吗?”

    瞄了眼这个扶不起的阿斗,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我心突然一片凄凉。

    独自立在水里,我满腔悲愤,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我的人生,我可悲的人生。

    两片湿热的唇瓣缓缓贴了上来。将唇凑上来,他轻轻亲吻着我,含糊道:“泡水多无趣,我替你解就是了!”

    见我没揍他,他眼眸一闪,随即双臂缓缓抱住了我的肩背。

    沉默地任他将唇在我唇上辗转,我静立不动。

    看我依旧没反应,他放开了胆子,一只手缓缓覆上了我的胸。他熟练的轻抚着。

    眼眸动了动,我直直盯着正对我上下其手的男人,胸中一股怒火迅速冲荡起来。

    沉浸在揩幽乐趣中,没有注意到我面皮的扭曲,他闭起眼睛嘴角含笑的亲吻着我的眉眼。

    眼里厉芒一闪,我握紧了双拳。

    眯眯的萧严永远不会知道,我的没反应,恰恰是反应过头的表现。

    ——————————————————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长空。

    “你做什么打人了!”捂着肚子坐在地上,他皱着眉头抱怨道。

    一把从水里跳上来,我瞪了眼直勾勾盯着我的混蛋,随即快速抓起岸边的衣服穿在身上。

    将自己包裹严实后,我快步踏到鬼跟前,接着一把抓起他的衣领。

    虎虎生风的拳头在萧严的目瞪口呆中狠狠招呼上了他的脸,随即又听一声惨叫。他捂着左眼的乌眼青,抽着嘴角叫道:“你想谋杀亲夫啦!”

    没理他,我吸了口气,随即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没等他反应,我狠力掐上了他的脖子:“给我说,以后不缠着我了!给我发誓!”我血红着眼吼道。

    “唔”他被我掐得只能发出一个单音。

    直直看着我,他眼皮闭了闭。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即他便将眼睛看向了别处。

    见他转过眼不看我,我顿时比方才他调戏我还气。

    “你给我发誓!给我发誓!说你以后不缠着我了”

    “说啊,说啊!你给我说啊!”双手抓着他的脖子,我前后摇晃着狂吼。

    正吼着,手臂秘一痛。

    萧严扯下我的手臂,大手秘一推,便顺手将我推了出去。

    被他一下子推到地上,我捂着摔得生疼的屁股,气得只想大喊大叫。

    坐在我对面,他脸血红,一边喘息着,一边道:“该死的。死胖子,你想当寡不成!”

    闻言,我气得又扑了上去,抓着他的肩膀又掐又打!

    虽然我专往他肉多的地方打,只是身上没力气,我的拳透乎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见他不疼不痒,我气得张嘴咬上了他的脖子。

    随即便听一声惨叫。他将我从他身上扯下来,将我双手反剪在身后,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伸到我面前替我擦着嘴角的血:“这是又怎么了。不要就不要吗,做什么生这么大气!”

    闻言,我气得张嘴就向他手上咬去。没等咬上,便被他抓住。

    一把抓住我的下巴,他轻轻抬起来,将脸缓缓凑近我道:“好了。我不再逼你就是了!别再折腾了!”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走,我气得忍不住又想哭。

    看我眼圈儿泛红,他叹了口气,将我收进他怀里。紧紧压着我死命向外逃的脑袋,他低语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厌恶我的碰触?我是你的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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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承认过!”挣脱不开,我满是气恼的怒声道。

    闻言,他嘿嘿笑了笑,随即又将我的脑袋狠狠往他怀里压了压,有些暗哑地说:“我明白就成了。你,没的选!”

    说着,双臂突然收紧,他一手压着我的后背将我锢在他怀中,一手轻轻摸着我的头。

    被他压在怀中,我只觉心中一阵无力。

    “胖胖儿,我不会再逼你了。可你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静默半晌,他突然叹了口气,轻声道。

    知道说不过他,我赌气地不再理他。

    见我不说话,他也没生气,自顾自地接着道:“你我已是夫了。苍天作证,又有外公主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闻言,我在心里吐槽:“哼哼,这时候江晋那老头子就是外公了,当年怎么没见你怎么孝顺他。哼哼,明媒正娶吗?军师行风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呢,主婚人还是你,你怎没说!”

    被他死死搂在怀里,我喘气都不顺,心里简直难受到极点。

    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痛苦,他摸着我的头,又接着道:“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你该是明白的。”

    闻言,我抖了抖唇,被他气得只想哭。

    见我生气了,他顿了顿,缓了缓语气说:“好了,咱们不说这个!我也不管你这些!”叹了口气,他抓着我的手:“我可以忍受你的特立独行,也可以忍受你出头露面。可是!”

    一只手捏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放在我头上的手缓缓往下。他伸手抓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逼我看他:“有一点你要明白!”

    “宝贝!你的男人只能是我!这一点你可要记清楚了!”直直盯着我,他一字一句道。

    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丝毫搞不清状况的人,我彻底无语了。

    气到极点,我竟被他气得麻木了。

    将头一偏,我给了他个后脑勺!

    惹不起,我躲不起吗。

    管你这个猪头做什么!你鼻子长到头顶,我犯不着站在房上将就你!哼!

    似乎感受到了我内心对他的无视,他气息陡然不稳起来。

    将我的头转过来,他捏着我的下巴,将脸凑近我,呲牙说:“别逼我发火!”

    鼻子哼了哼,我道:“这事儿可是你情我愿,你管不着!”

    冷酷的一笑,他咬牙道:“我看上的人,绝跑不掉!”

    两眼一瞪,我回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现在不跑,迟早也得跑!”

    双眼危险地眯起,将唇贴近我的脸,他唇瓣若有似无的的摩挲着我的脸颊:“不甜吗?我不知道!”

    说完,一双大手突然毫无预兆地掐上了我的脖子。

    身上依旧没力气,挣不开他。

    我心顿时一惊,双手不由抓上了他的手腕儿。

    恶狠狠地掐着我,他恨声道:“你若敢对不起我,我定会!”说着双手霍然收紧!

    呼吸猛然一紧,我顿时感到一种窒息的恐惧。

    一把抓住他的手,我面容扭曲起来。恶狠狠回瞪着他,我嘶声道:“你别想我屈服!”

    双眸霍然圆睁,他望着我身体抖了抖,随即双手秘松开。

    一把推开他,我忙趁机躲到一牛不想还没等起身,便又被他抓在怀里。

    长臂一伸,他将我紧紧搂在胸前,下巴亦死死压在我的头上。

    我的鼻子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几乎扁平。

    羞恼交加间,我双手捶着他的肩膀,死命挣扎起来。

    揽在我腰间以及背部的臂膀死死箍着我的身体,他默不作声地收紧着双臂,不肯放我离开。

    挣扎半晌,累了一身的汗,依旧挣不开。我气得只想骂人!

    就在我如困兽般痛苦绝望时,头顶上一声轻叹突然传来。

    他轻轻放开我,双眼深深望上了我。

    直直看着他,我被他眼里的那抹异惊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身体突然向后一倾,他一只手压着我的双腿,另一只抓着我双手的手轻柔地抵在我的后背,迫我向下倒去。

    惊恐地望着那张依旧英俊却多了份蛊惑的脸,我不由惊恐不已。惊慌失措间,我用力挣脱锢,秘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轻轻将我甩在他脸上的手抓在掌心,他抓着我的手轻轻亲吻起来。

    被这个面无表情的混账吓得头发根根竖起,我惊恐地望着此时让我完全搞不懂的他。

    一手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抵着我的后背,他突然俯下身,双唇向我唇上覆来。

    见状,我顿时大惊。

    我拼命扭头躲闪着,一边躲一边骂他是混账!

    “管你说什么,我非当你丈夫不可!”将我双腿压在他的两腿之间,单掌将双手锢于身后,他抬起一只手抓住我的下巴,不容抗拒地吻上了我。

    我气得几昏厥!

    见我眼含恨意,他深深望着我的眼里莫名闪过一丝异样!

    慢慢放开我的唇,他抬起头,一手抱着我,一手覆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被这种含情的碰触刺激地心里一阵难受,我不由向后躲闪着,然敢再瞪他。

    因为,我非常害怕他方才那个受伤的眼神!

    虽然我才是受害者,但那种眼神却让我有种心拧的感觉。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我很难受,非常难受!

    见我抗拒,大手顿了顿,他闭了闭眼,喃喃道:“我不强你!我不会再强你!”

    说完后,他突然睁开眼,直直看着我:“从一而终,我要你对我从一而终!答应我,答应我!”他叠声说着。

    瞪着他那只捏得我肩膀生疼的大手,我心里陡然不忿儿起来。

    鼻子纵纵,我哼哼道:“男人只会说这话,哼哼,在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做不做得到!你没那个资格要求我这样!”

    ————————————————

    双眸大睁,他惊骇地望着我:“宝贝,你竟然要求男人也对人从一而终?!”

    被他接连的宝贝叫得一阵火大,我羞恼地瞪着他,怒道:“我俩不熟,别套近乎儿!请阁下称呼我云夕,或是席云!”

    故意忽略掉我的气恼,他抓着我肩膀的手,突然向下。

    一把抓起我的手,他将我拉近自己,直勾勾盯着我:“胖胖儿,人本就是服侍男人的,虽说我宠你,可也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个心思。”

    该死的,为什么穿到这男尊卑的世界!

    服侍男人?!

    火大!火大!

    想着,我不由又是一阵恼火。

    静默地看了他半晌,我稳了稳思绪,缓缓道:“你怎么想与我无关。”本来就没想跟你一起,犯不着为你的大男子主义费神。

    “我只想跟我爱亦爱我的人,两个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用看我,那人铁定不是你。

    “至于其他人谁对谁从一而终跟我无关。”呃,怎么突然又生气了!真是莫名奇妙!阴晴不定,如此古怪的脾气我会喜欢才怪!

    “我只在乎我心爱之人!”既然倒霉地穿到这儿了,抱怨也没用!社会的发展是需要时间的,人们观念的转变也需要时间。如果等到这个社会的绝大多数人都接受男平等了,估计我早已投胎N回了。没办法了,只要自己家那位是个优良品种就好。

    “至于你,你不用想不开,按自己的想法生活就好。犯不着为了某个人改变自己!”尤其是我,不然我会很头疼的。我在心里说。

    “”

    萧严的脸突然难看起来。

    他直勾勾盯着我,双眼血红!

    见状,我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真是的,我又没得罪你,干嘛对我拉着脸?简直莫名其妙!

    正想着,手上突然一紧。

    他一把扯过我,将我抱在怀里。被他搂得喘不上气,我简直想跳起来揍他了!

    死死搂着我,他俯下身,唇瓣凑到我的耳畔:“宝贝,从一而终,我也对你从一而终!答应我,你不会喜欢别人,答应我!”

    默不做声地地看着此时神突然疯狂起来的萧严,我不由有些头大起来。

    见我木木地不肯答话,他有些生气了。

    双臂抱着我的腰站起来,他将我抱到跟他平视:“答应我,答应我!”他冲我大吼。

    嘴角抽抽地瞧着他血红的大眼珠,我无语了。

    这么抱着,我很难受,实话说我很希望他能放我下来。不过,也知道说这话不是时候,于是我很聪明地保持了沉默。

    等了半晌,没等到满意的答复,他直接抓狂了。

    单手搂着我的腰,他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下巴,脑袋向前凑近,他恨声道:“跟我发誓,你不会变心,给我发誓!”

    将脑袋直接一偏,我心里吐槽:“压根儿没动心,谈什么变心!”

    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这厮现在就跟一恐怖分子似的,被我气得只想权药炸我了,我可不能再气他。

    可让我违心地骗他,好像也做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骗他!

    想来想去,只有不说话这一条路了。

    见我睁眼装挺尸,他两眼一番,差点没昏过去。

    实话说,这么多年来,他吃瘪的样子可是很少的。

    这回竟被我气得脸发白,看来是真的火了。

    正想着,他突然一把将我扑在地上,两只手疯狂地撕扯起我的衣服来。

    我顿时惊骇得头皮炸起:“该死的,你做什么?”

    萧严眼底突然沁满算计,他鬼魅地笑道:“今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虽说你我一直并未圆房,但我真该感谢那只妖,给了我这个机会。宝贝,不知道咱们的孩子是不是已经到你肚子里了。”

    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我不由张嘴问:“你在说啥?”

    “你说什么?”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与我疑惑的话音同时响起。

    身子一僵,我躺在地上偏过头向后看去。

    四五六七再加韩水,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了不恰当的地点。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他们也睁大眼睛看着我,呃,看着我的

    顺着他们的目光往下看去,我不由愣了。

    撕扯中,我的衣服连同腰带已被萧严撕开,胸前更是空无一物,只留一片薄衫遮挡。被撕下的肚兜突兀地摊在我头顶上方不远处,虽有薄衫勉强遮挡着大片风光,但依旧能够若隐若现看出些许端倪。

    毋庸置疑,这下,我的人身份暴露无疑!

    “啊——”望着自己半开的衣衫半晌,我后知后觉地失声尖叫起来。

    一脚踢开萧严,我噌地从地上跳起来,抓起衣服匆匆忙忙穿在身上。

    等我收拾好,刚转过身,便秘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

    萧严抱着我,手里挥着一只锦帕:“她是我的了。”

    我的眼珠子顿时掉了出来。

    伸手指着那块擦过我嘴角血丝的手帕,我哆嗦地说不出话!

    冲我挑挑眉,他狡猾地笑了。

    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张诡异的脸,一阵阵昏眩中,我的神经几乎崩裂开来。

    该死的,我说他怎么肯让我咬得出血,我说今天不用袖子改拿白帕子给我擦血,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这小子早就算好了。

    这厢跟我周旋,那厢派混账阿星回去报信。我说怎么车夫阿星怎么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感情私地方后回去搬人了。

    真是、混账!混账!!!

    这个小人,去死!去死!去死!

    无视掉我的抓狂,将手帕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接着转过头对着神晦暗莫名的一群人道:“我与她本就是夫,迟来的洞房烛延至今日也未尝不好!你们不必恨我,恨我也没用,要恨就恨那只妖吧,他给她吃了散,我便给她解了。所以!”

    两眼一瞪,他沉声道:“她已是我的人,肚子里说不定也有了我的孩子!”

    瞳孔收缩一下,瞪着这个擅自坏了我名声的混蛋,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孩子!孩子!孩子!该死的混账!我简直要疯了!

    不理我的昏眩,说完,就见他上前一步,瞪着眼:“以后,你们给我离她远点儿!”

    好似没看到我扭曲的脸,他接着自顾自道:“她一个人家,名声何其重要,你们不要连累她!”

    “跟你们混在一起,我们的孩子会怎么看她,你们不要害她落个不贞的恶名!”

    轰隆!

    不贞?!

    不、贞!!!

    两眼一番,口吐白沫中,我直接气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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