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我心不在焉的回应。
“今天我们继续练习走路。”他说。
我点点头,迈开脚步。走了一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怎么了?”我故意问,“总管今天怎么不说话了?本宫走得不对吗?”
他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然后忙不迭的回答,“不是,不是。”
“哦,那是什么?”我笑着问。
“是王子走得太标准了。奴下一时不敢相信。王子果然聪慧超人,是我所见过的最快学会的子。”他感叹,“真是难以置信啊!怎么一天就能学会呢!”
我暗自好笑,腿上的绳子还着是有用。
“是吗?多谢夸奖了。“我微笑着,“不过。”
我言又止。
“不过什么?”他问。
“本宫有个习惯,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得最好。”我慢慢说,“所以,就算是学宫规,我也要学到最标准为止。”
他惊讶的望着我。
我微笑着,“不知道总管愿不愿意帮本宫一个忙。”
“王子吩咐奴下启有不遵之理王子尽管吩咐就是了。”他弯下腰。
“那就麻烦总管了。”我依然笑着,“来人,拿尺子。”
总管拿着尺子不知我何意。
“麻烦总管把本宫走的每一步量出距离,本宫希望没一步都完全一样,连一丝一毫的差距都没有。”我接着说,“请记得,每一步的距离都要清楚的测量哦!本宫一定会尽力学好。”
许久,他没有说一句话。
“怎么,总管不愿意?”我轻声问。
“岂敢岂敢。”他唯唯诺诺的回应。
“这样的话,我们就开始吧!”说完我迈开脚步。
走了一圈,他却没有量几步,我坐在椅子上,品茶。
“总管可要细心测量啊!不可有丝毫差距哦!本宫期待改正呢!”我慢慢说。
一杯茶喝完了,他也量完一圈了,走到我面前。
“总管,怎样,有几步需要改正啊?”我恳切的问。
“王子高明,每一步都一样,没有丝毫差距。”他满头大汗的说。
“是吗?也许是巧合吧!听说一般人要学几个月,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学会呢?”我笑着说,“这一定是巧合。总管你说是吧!”
“王子岂是一般人!”他恭维着。
“好了,要做到最好就要练习,总管,我们继续吧!”我起身接着走。
他,继续量。
五六遍下来。他已经崩溃了。
我做在椅子上,继续喝茶。
“依奴下看来,王子已经完全学会了走路。”他喘着气说,“我们还是开始学习跪安吧!”
我点点头,“好吧!照你说的做吧!”
“请王子起身。照我的样子做。”他两膝下跪成七十五度。
“总管,你别动。我照你的样子做。”我慢慢起身,“千万别动,动了我就学不好了。”
我摸摸膝盖,“哎,腿好酸啊!我先观察一下吧,先熟悉熟悉,掌握一点经验。总管你可千万别动哦!还有,千万不要发出声音,我思考的时候可不喜欢别打扰。”
“是。”他依然保持着姿势背对我生硬的回答。
我的笑着趴在桌子上渐渐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他依然是那个姿势,不远处,凝霜静静站着。
“凝霜,不是叫你去休憩的吗?怎么又来了。”我有些不满。
“主子,已经傍晚了。”凝霜小声的说。
“这样啊!”我如恍然大悟的说,“你看我,一观察就忘记时间了。您受累了,起身吧!”
“是。”他一动马上载倒在地上。
“总管,你可小心点啊!把你摔坏了,谁来教我宫规啊!”我急忙说,“凝霜,还不过来扶总管一把。”
“是,主子。”凝霜快步上前,扶他起身。
“谢王子。”他转身再次下规,整个人又倒下,头正好放在我的脚边。
“总管何必行如此大礼。看来总管今天一定是累坏了,那请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练习就行了。”我对凝霜说,“帮我送送总管。”
“是。”凝霜扶起总管。
“奴下告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暗自发笑。
我岂会甘心为你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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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换下服装,穿上普通的素衣,放下盘着的头发,把前面的几根头发散下来,遮住脸,拿着地图往外走。
就算是大海捞针,我也要试试,那块玉佩,真的不能丢。
一天走一段,总有一天会走完的吧!
按照地图,我找到辰流殿,那天是从辰流殿开始的吧!那应该在辰流殿附近吧!
我摸索着一路向前走去,辰他还在生气吗?
绕了半天,我抬头看周围,幕已经降临,四周还是陌生一片。这个皇宫的布局,不是一般的精妙。
我把走过的路在地图上做上标记,又往另一个方向走。
脚掌上应该已经起泡了,走一步就感觉生疼,再加上膝盖的疼痛,真是举步为艰。
我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
突然,一阵琴声传来。
就是这个声音——
我欣喜不已,循声而去。
熟悉的宫门,还有那个熟悉的石阶。我啊感叹着,对这个石阶我倒真是有感情啊!
琴声依旧,望着他的背影,居然有莫名的熟悉感,唯的罂粟因他更加妖娆迷人。
琴声戛然而止。
“来了。”他突然说。
我回过神,他,是在和我说话吗?应该不会吧!
“你准备藏那里多久?”他继续说,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仿佛不是。
我环顾四周,似乎空无一人,真的是在说我吗?
我依然不动弹。
“出来。”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真的在说我啊!我无奈的向前走了一步,小声说,“你,是在说我吗?”
“你认为这里还有别人吗?”他依然冷冷的说。
我陪笑似的说,“你,真厉害啊,居然能知道我在这里。”
他沉默。
“你知道我要来啊!”我有些疑惑的问。
他背后又没有眼睛,我走路的声音已经很轻了,按正常推理,在琴声干扰下他不可能听到我轻微的脚步声。
“不是说永别的吗?怎么又来了?”他依然背对着我。
“我,我——”我真后悔那天说的话,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
“没事就滚!”他拨弄了一下琴弦。
“好,我走。”我一时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转身准备离开。
“这么听话。”他用力划琴琴音骤然停下。
这话一激,我才突然回想起我来的目的。
我转过身,望着他的背影。
“不走了?”他说。
“我,有事求你。”我低声说。
“我不习惯帮助别人。”他冷冷的说。
我一时愣着不知道怎么回应。
“也没有理由帮你。”他继续说。
“你都不知道我要你帮什么忙就拒绝吗?无理傲慢的家伙!”我有些气愤,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傲慢的家伙,但还是忍不住生气。
“那你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他冷冷的说。
“你有没有看到一块玉佩,大概拇指大小,很精致的,还编有流苏。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我想也许落在这里。”我满怀希望的问,“请问,你能派人帮我?”
“你可以走了。”他说,“我已经知道你要我帮的忙,你可以走了。”
“你拒绝吗?”我问,“只是举口只劳啊,那块玉对我真的很重要,拜托你,好吗?”
“你是在求我吗?那日宁死也不愿意求我的人现在是在求我吗?”他似乎笑了,语气有些生硬。
“不是求,是拜托。”我更正到。
“有什么不一样吗?”他问。
“当然不一样,求是需要人悲悯同情施舍,而拜托是需要别人理解帮助。”我解释到。
“诡辩。”他冷冷的说,“这样好了,你求我,我就帮你问问。”
我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
“怎么,不愿意就滚吧!”他又开始抚琴,音调低沉却比刚才多了一丝情感。
我转身,去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如果求他,就永远低他一等了,可是,那块玉佩——
我再次转身,面对他的背影,我鼓起勇气,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
琴声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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