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蓝诺的足迹到了凯旋门,夏尔&8226;戴高乐广场的凯旋门,一座很有历史纪念意义的建筑。
凯旋门的四周都有门,门内刻有跟随拿破仑&8226;波拿巴&8226;波拿巴远征的286名将军的名字,门上刻有1792年至1815年间的法国战事史。其中最负盛名的是面向舍丽榭田园大街、由著名雕刻家吕德设计雕塑的《马塞曲》。
蓝诺绝对不是一个对历史很有研究的人,只是恰巧对拿破仑很感兴趣,所以才会好好的研究一下,在没来法国之前就对它有了某种程度的向往,如今一看,更加的感叹了,心想,如果拿破仑当时没有沉迷与棋艺,对棋子没有某种程度的喜欢,也许他就会好好的研究一下棋子里的秘密,也许他就能或救,也许历史将会改变,不过这一切都是也许……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晚上,蓝诺的心情很好,于是离开了凯旋门,在四处逛逛,正好,可以去体验一下法国的地道晚餐。
按照以前看过的书籍,蓝诺先后点了冷盘,然后是主菜,再上甜点,然后因为点的是肉类食物,所以她点的饮料是红葡萄酒。
吃完了冷盘,上的是主菜,说实话,蓝诺对那个兴趣并不大,只是处于好奇想尝试一下罢了。法国人吃东西很奇怪,几乎不放调味料,这些都是根据客人自己的喜好自己加的,可是蓝诺并不习惯,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刀和叉,拿起放在一旁的红葡萄酒,慢慢的品味,由于蓝诺坐的是靠窗的位置,所以可以很轻易的看见街边的风景。最后上的是甜点,尤其是法国甜点,那可是蓝诺的最爱了,上的是提拉米苏,这个现在中国也很常见的甜点,但是蓝诺就是很喜欢吃,用小调羹小心的挖了一口,然后放到嘴里慢慢的品味,脸是是很幸福的表情,好象她现在在吃的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然后在挖一口慢慢的吃,然后想起了跟林伟毫一起的时光。
出来几天了,也应该回去了,出门的时候蓝诺跟林伟豪约定过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打电话给对方,因为蓝诺怕听到林伟豪的声音就立刻回去了,而林伟豪也不愿打扰蓝诺难得的清净,两个人彼此默契的没有一通电话,可是不知怎么的,一吃到甜点,蓝诺就突然想回去了,大概是因为提拉米苏,传说以前战争时期,都没东西可以吃,有一天,一位子把家里所有可以吃的饼干还有蛋糕都做在一起,让丈夫带在去战场的路上吃,因为那是子对他所有的思念,大概因为这个传说,所以吃到这个甜点有里思念的味道。
吃完最后一口提拉米苏,蓝诺满足的站起身来,走人。
在走出餐厅的瞬间,蓝诺决定明天回上海。
她想念林伟豪,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所有,这让独自走在路上的蓝诺脸上呈现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像往常一样,蓝诺走过了寂静的小路,回到她住的月光旅馆,但是不同的是今天在通往旅店路上的一个岔口,蓝诺看见有一个男人依着墙坐在了地上,处于好管闲事的本,蓝诺走了过去。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蓝诺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因为他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使得蓝诺无法看清他的脸,见连叫了两声都没反映,蓝诺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先生,你怎么了?”
蓝诺边说边把他扶正,然后入眼的就是腰上鲜红的血渍。
蓝诺快速的找到了伤口,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小围巾,帮他简单的抱扎了,大概是抱扎过程中的疼痛感,让地上的男人发出了声音,然后也有了意识。
“先生,你醒了啊,我扶你去医院吧,你流了好多的血。”
蓝诺边说边把他扶了起来,这才借着灯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皮肤很白,五很立体,不亏是西方人,但是他的头发是银的,而他的眼睛却是碧绿,照理说只有德国人,而且是纯种的德国人的眼睛才会是绿的,头发是金的,金发碧眼,形容的就是德国人,可是眼前的男人有的是一头很长的银发,这多少有点让蓝诺看不懂,也许是染的吧,蓝诺这样告诉自己,反正救人要紧。
“不行,我不能去医院,你找个地方让我睡一觉就好了。”
那个男人虚弱的说着。
“不行的,你流了太多的血。”
蓝诺认真的看着他。
“我说没关系的,你放心,只要让我睡一下就好。”
蓝诺也看出了这个男人的认真,毕竟没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好吧,我扶你到我住的地方去,你忍一下。”
说完,蓝诺就让那个男人靠着自己,自己支撑他全部的重量,把他扶到了自己的住处。
在门口遇到了老板娘,老板娘看到蓝诺带了个男人会来自然感到奇怪,蓝诺只能说是自己在法国遇到的朋友,喝多了回不去了,所以才来住一晚。
好不容易把那个男人搬到了屋里,蓝诺让他舒服的躺在了唯一的上,而自己却在一旁喘着粗气。
“帮我把我口袋里的东西拿一下。”
上的男人轻声的说着。
蓝诺马上照做。
男人把不知名的药片吞了下去,然后就开始睡觉,完全不管蓝诺。
反正伤者为大嘛,蓝诺看到他躺着也没什么事了就去洗了个澡,洗掉那一身的臭汗。
从室出来的蓝诺看到男人还是安静的躺在上,脸也在恢复中,心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是啊,玩了一天还要把比自己高出个十几公分的家伙半扶半抱的弄回来,能不累吗?
第二天蓝诺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上,这个认识躺她马上从上跳了起来。
然后看到昨天被自己救回来的男人正悠闲的做在藤椅上看着报纸喝着咖啡,好象昨天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蓝诺差点就要晕倒。
“先生,是你把我抱上的?”
蓝诺不知道他叫什么,只好称呼他为先生。
“银。”
“什么?”
蓝诺有点脑袋短路了。
“我的名字。”
“哦。”
蓝诺愣愣的回应了一声。
“你的伤怎么样了?”
蓝诺终于回神了。
“休息了一晚,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昨天谢谢你了,这个给你,你要是有什么困难,用这个叫我,我会来帮你的。”
说完,银从耳朵上拿下耳饰,交给蓝诺。
蓝诺傻傻的看着这个耳饰,觉得图案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自己曾在哪里看过。
银看到蓝诺迟迟未伸手接过自己的东西,他居然破天荒的主动拉蓝诺的手,把东西塞到她的手里。
“这个,是什么?”
“通讯器,不会收任何的干扰。”
银解释着。
“给我?”
蓝诺指指自己。
“是,做为你救我的回报。”
“不用了。”
蓝诺想把东西还给银。
“拿着,你会需要的。如果你觉得是负担就扔掉。”
银有些不悦,废话,被人当面退东西高兴才怪。
“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要从你身上拿什么好处才救你的。”
蓝诺急忙解释着。
“我知道,拿着。”
银看着蓝诺,但是蓝诺却觉得他仿佛回看穿自己。
“好。你的伤?”
蓝诺也把它戴在了耳朵上,这么小的东西,掉了上那里找啊。
“没事了。”
“真的?”
“真的。”
“我要看看伤口。”
蓝诺有点不信,再怎么说昨天流了那么多血,不可能好的那么快啊。
但是眼前的景象让蓝诺惊呆了,昨天被划伤的地方的皮肤完好如出,好象从来都没受过伤一样。
“怎么可能?”
蓝诺控制不住自己说到。
“因为这个。”
银把随身的药丸拿给蓝诺看。
“这个?”
蓝诺疑惑的拿起来看,可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个是增血剂,这个是快速帮助伤口愈合的药。”
银解释到。
反正今天也解释了很多事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银也觉得奇怪,除了自己的,银从不愿意跟别人多说一句话,但是今天是怎么了?说了那么多?
银也纳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