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人一箱,正是老军医和他的药箱。
睡的明明是自己的医帐,醒来却已身在主帅大帐,老军医顿时傻了眼。
“本将命木加将你带来不是让你发呆的!”
怀中的人已经昏死,左肩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可那老军医竟在发傻,耶律哲风立刻火冒三丈。
“还不快滚过来替正君看伤!”
“是、是……”被耶律哲风阴沉的低吼一吓,老军医霎时回神。连滚带爬奔上前,他抖着手打开药箱,拿出了一把银剪。
“禀、禀将军,微臣需要先剪开正君肩上的衣物。”
“嗯。”
得到同意,老军医才敢动手。
齐傲扬伤口上的血大多已凝结,将布料和伤口黏在了一起,老军医剪的时候尽管万分小心,还是扯痛了他。
“痛……”昏迷中的人无意识地低喃。
耶律哲风望向老军医的目光立刻变得凶狠。“小心点!”
“是、是。”握剪的手一抖,老军医差点把银剪都斗掉了。
清理完伤口,他的后背已被吓出的冷汗完全湿透。稍稍松了口气,他取出一瓶金创药,小心地将里头的药粉撒到了伤口上。
“啊!”昏迷中齐傲扬竟硬生生地被痛醒,发出一声惨叫。
双眸染上杀气,耶律哲风一掌就把老军医打飞了。“说,你撒了什么到正君身上了!”
“将军饶命,微臣撒的只是上好的金创药!”老军医满嘴西瓜泡沫汁,可他连擦也不敢擦。急急爬起来跪到耶律哲风的脚边,“只因效果好,药便强了些。而且,正君伤口不浅,所以……将军饶命,微臣只是希望正君的伤能尽快痊愈!”
此时,齐傲扬已经醒了,老军医的划他也全都听见了。悄然伸手拉住耶律哲风的手臂,“他只是好意而已。”
蹙眉瞄了他一眼,耶律哲风收回眸中杀气。“药和绷带留下,你,滚出去。”
“谢将军饶命,谢正君饶命!”庆幸着自己捡回一条小命,老军医磕了头,取了药箱,然后,被鬼追似的冲出了营帐。
“木加告退。”由始至终没吭过声的副将木加,大概猜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亦识趣地退了下去。
直接退下齐傲扬被剪得面目全非的上身衣衫,耶律哲风一点也不留情地将剩下的金创药全倒在了对方的伤口上。包扎伤口的力道也不轻,简直就是恨不得对方痛死才好。
他此刻的行为与适才对待老军医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任何人都不能伤齐傲扬一丝一毫,上好齐傲扬的,只能是他。换一种表达方法,就是只准州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知道耶律哲风是故意而为之,齐傲扬也只能强忍。
与刚才不同,这会的他是清醒的。即使痛得发抖,他亦能紧咬双唇而不至于惨叫出声。
用力绑好最好一个结,耶律哲风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腰,一手毫不怜惜地捏起他的下巴,冷冷问道:
“九儿,痛么?”
齐傲扬没吭声,可那被他咬得鲜血直流的唇瓣却替他作出了回答:痛,极痛!
“可是,我的心更痛!”耶律哲风没用‘本将’,而是用了‘我’。
“你是敌探,我不在乎;你要救那老家伙,我也随你的意;但你,竟想跟别的男人走,还为别的男人挡刀!“
双眸突然游射出怨恨的光芒。
“我将从未离身的影卫留下来给你,让我最看重的副将照顾你,许你唯一正君的最高名分,但你,却把这一切都踩在脚底,执意要离我而去!”
神情变得骇人。
“为什么?为什么!”
说到这里,耶律哲风笑了,笑得残酷。
“九儿,本将要惩罚你。”
“嘶——”
大手一撕,运功一搓,齐傲扬的下身衣物便成了一堆碎布。
“不……”齐傲扬一脸惊恐。
惊的是耶律哲风竟然了他,恐的是耶律哲风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
“不?”将人扔到榻上,耶律哲风冷酷地露出白牙齿。“那你又为什么要离开本将?”
“我……”
开始是恨,恨他软了他,恨他在众侍卫面前羞辱他,恨他毁了他的清白;后来是怕,怕他将他的身体秘密公之于世;再后来,他告诉他有孕了,要他把孩子生下来——这一切,都是他要离开的原因。但此时此刻,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耶律哲风一步步地逼近,他则不断往后瑟缩。
“躲?”耶律哲风大步一跨,跨到了榻上。一手钳制住对方的左脚脚腕,他语气森然:“看你往哪里躲。”
“不、不要……”
觉察到耶律哲风的意图,齐傲扬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死灰一片。挣开,可左肩受了重伤,左脚又被对方牢牢掌握,根本挣不开。
“不要,你会后悔的!”
可耶律哲风根本听不进去。此时的他,伤心,怨恨,愤怒……他,需要发泄。
毫不怜惜地将齐傲扬的左脚折至胸前,他解开裤头,掏出怒涨的巨物就这般直直地冲进了齐傲扬的体内。
“啊!!”被撕裂的剧痛袭来,齐傲扬眼前以黑,几昏死。
没有丝毫的停顿,更没理会他的惨叫,身上的男人只管疯了似的动起来。
好痛,好痛……怎么不晕?快晕过去呀!
可老天偏与他作对,直到身上的人发泄完毕,他才得以失去意识,陷入渴望已久的黑暗之中。
发泄完了,耶律哲风的情绪也恢复正常。清醒过来发现齐傲扬毫无人气地躺在身下,某隐蔽处正流淌着混合鲜血与白浊的液体,他顿时心神俱裂:
“军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