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刚迈进大学校门的第一个元旦,对于新生的俄们,对于每一个节日俄们总还是那么饶有兴趣的,尽管俄们依旧把俄们的欢乐统统地贡献给俄们的胃,可依旧乐此不疲。元旦的前一天,班里的人说去食堂租了家什儿去包饺子,这个建议有很重的模仿意味儿,最起码二班是已经先于俄们做了类似的打算的。可不管如何,却也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成,三个四个的分但男男的互相搭配着,于此,这个班再看起来很像一大家子人的。
俄会包饺子,可令俄诧异的是班里不乏有男娃会熟练的擀面皮儿。俄们此地的饺子也就一般的样子,或者有人叫船型或者有人叫元宝型。毕竟是汇聚了天南地北不同地方的人,大家各显本,诸多样,虽不及专业也不提口味儿,只样式就应经让人心神殊异。
俄来回地穿梭于各个案头之间,手指间蘸了面粉便一个个儿招呼在了大家的脸上,唯独落掉了小雪。并不是疏忽,细想来俄心里还是有道坎儿的。
瞧了一边儿过去,金四舞着一把菜刀冲着三儿做劫持状留影纪念,看着他是受压迫时日已久以此做一个慰藉。俄想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还得名正言顺不是,于是也就抓起一把小尖刀凑过去。三儿满头已经是白扑扑的,睫毛也沾了不少的面粉,忽然想起影视剧中一白头的形象,俄向就成本或者道具方面,如果俄是导演,面粉会作为首选的,便宜又实效。
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成果送去让大师傅去煮,傻二他们那组很怂的,大家吃饺子的,可那桌子人整整吃的一锅肉汤面片儿,于是,俄们的劳动成果成了时不时的突袭目标。大家其实都是以庆祝为目的的,因此按陕西话的说法,其实是吃了个蔫儿饱肚子饥的。
俄们宿舍六个人除过买过一些瓜子锅巴算作聚餐还没正儿八经的聚在一块儿吃过饭,于是,一起再在食堂喝顿酒是个不错的提议。
俄们的学校在所谓的新区,宿舍的情况还是不错的,分四人间和六人间,俄们住的是六人间独立的厕所与洗漱台。六张架起来下面是书桌。小柏窜到俄们学校玩,刚来俄们宿舍的时候,由于习惯内急了就往宿舍外面跑,结果刚一拉门就面红耳赤的折回,为他的不习惯与反应慢。
俄们宿舍只有金四是外省,其余都是陕西本省。猴子也是西安人,小新是陕南人,老马是洋市的,但他们家乡的那个平县却已经是县级市,因此久而久之别人都会以为那个“市”是和洋市一样行政级别平行的单位。丘羽是宝鸡人,从太白山上下来的。
虽然小新就只比俄小一岁,可对于俄感觉同属80后,差一岁两岁就已经是很深的沟壑。或者俄太土或者他们太新新人类。
那天竟然喝了许多,俄已经醉了,给老头子拨了电话,好像他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下了,接电话俄说新年快乐,老头子说你没事吧,这么晚的你真没事吧。俄想着是把老头子给吓着了,即使舌头打结俄也递过话去:好着呢好着呢。你早点睡吧,老头子很干脆的挂掉了电话。想起家人总是这样,或许是俄们农村的孩子还是不适应这样的释放与表达心中的情愫。有时候竟然也会把一些温暖的问候用莫名其妙的眼光去打量。还记得一个伙计那天给俄说,也是一个节日宿舍的哥们都给家里送送福道快乐,本来他也和俄一样么的那份心思与不习惯的,可不住旁边人的举动索也就拿起了电话。也是喝了点酒,那边他母亲一遍遍的问:娃啊,你么事吧?他也支支吾吾,结果第二天事情就给闹大了,他的母亲和哥哥直接坐了近乎三十个小时的车赶到了学校探究是不是像叙述的那么安稳。他直接向俄诉说着,你说以后这祝福都有点怪异了。
老马的声音非常有磁,这是给老马下的定义,因为刚入学的时候手机还不是普及的。电话就在搁在老马底下的桌子上,不为别的原因只是他的桌子离电话线最近。俄常说一般人的思维都是线的或者就从一个角度出发,举个例子,事情渐进的发展由a到b再到c,大家其实都是这样思维的,从a一步步到c。可是在老马那里一切都发生着很大的变化,他是跳跃式的,不但直接从a略过b到c而且他的出发电往往都不是a了直接从c下手。这样的人有很好的思维习惯,惯常的说法是很时髦的逆向思维。可是这样的人也同时暴露出他的缺点,这样的人会习惯的和人顶牛而且还是不论出个四五六不算数,在俄的眼里这号人天生就是该找骂的,因为当你顺顺的跟他说事情的时候,他总会以为你是在贬损他甚至是在挑战他内心优越的智商感。因此,就是他卓越的声音,俄也只能以这样戏谑的口气:俄看老马聊qq也就是音频最合适,视频吧,容易吓得着人的。老马一口气申请了八个qq俄们都替腾讯公司觉得倒霉,碰上了这号人。一次在网吧,老马冲俄发牢,寂寞呀,qq上一个人也么。俄细瞅他的qq见上面有七个人在线的,俄说七个人在线还没一个合你意,跟你聊得来的?老马苦笑的点了一下电脑旁边的隐藏表示,一下引出来了七个小企鹅,那小子一次就挂着八个qq
直到现在俄们想起都会笑翻的。
当时军训的时候教的一句口头禅就是当你有什么事觉得很难堪或者太过的时候,你就该去找个锐角吧,了结自己。老马军训了两周萨话都么记住在俄的印象理似乎他就只记下了锐角的这个名词。在宿舍他总是一副很自卑的样子,俄觉得是刻意的结果,也许他只是想让宿舍的同志们好好的乐乐。至今俄记得他最有名的几句台词:俄自卑啊,俄个头不高,俄不善言辞,俄长的不帅,俄真想找个锐角啊,可满屋子不是钝角就是平角,你们说俄怎么办呢?大家刚开始还是笑到最后他一遍遍的叨叨简直成了祥林嫂,他开始的第一个字俄们已经都很顺的继续下去。
对于丘羽,俄总觉得他有着别人没有的成熟,像俄进大学门的时候俄的一个伙计给俄说的话,你一直是走读生在你生活的环境周围的人也是你的亲人,你没过过宿舍的生活,因此其中有关人事和交际的东西你是远远逊于那些宿舍生活出来的人。一句很不中听的话,当别人给你微笑的时候你也不要只是专注于别人的微笑,注意看他底下说不定下面一把尖利的快刃就冲你咆哮而来。丘羽在俄的眼里就是那种久经宿舍生涯的人,一种别样的成熟。
猴子和俄都西安本地,只是不同方向的郊区。入学的时候猴子总是憨厚敦实的,爱片闲传爱咋呼,俄们开始同路随行。班里的人刚开始还以为俄们是一个中学一个班里毕业的,俄和猴子共同的解释是:在九月四号之前俄们都是和大家一样陌路。
小新应该是俄们宿舍最小的,俄总觉得虽然都是八零后,相差也不过一两岁可是事实上不可逾越的沟壑却大的像数十年的样子。小新就是后来的小雪的男朋友,他们一起经历了发传单,奔波疲惫的艰苦的岁月,也共同分享共同的果实一样成功的喜悦。小新在暑假的时候自学着软件语言,因此招生的时候其实他是以自己作价成了那家培训学校的专管招生的负责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