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流氓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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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华山之前刚买的一双新鞋就傻乎乎的炫着去爬山,结果自己的累的浑身酸疼殆若散架不说连那双崭新的鞋子也到了报废的边缘。回来之后发现但凡肌肉发达的地方没有一块儿不时僵硬酸疼的,幸亏脑袋上没有肌肉否则真的就不是僵尸也是木乃伊。

  从车站径直回了学校,阿k和宁子倒是把俄的那两件冬衣一人一件的给洗了,却也不是俄懒的不肯洗只是她们的热情俄实在推脱不过。后来阿k打电话还俄衣服的时候,她的工钱是在毛村混了俄一顿烤肉。吃烤肉的时候阿k一直觉得不过瘾,于是俄诚邀她某年某日的去回民街好好过把瘾。

  在华山照了有百余张的照片,可郁闷的是日出的却一张也没有只因为当时电池么扛住。那些山水同俄一并凝固在了瞬间,有一次俄上传到一个公共的地方下面的解释描述是曾与俄同在逝过的,可一个朋友说山依旧水依旧怎么就逝过了呢?俄说风景依然啊,可没了俄呀,没有俄曾经存在了的一幕岂不是逝过了,有点唯心主义。

  喜欢打台球时因为在中学时代较之大学谈则变的网吧台球厅的门槛倒是低不少了,那时就经常和住在外面一个兄弟去玩。有次玩的时候第二天有模拟考的,可却一直玩到深十一点第二天就耷拉着考试,等到成绩出来竟然却还双双进步,不知道是付出和收获的偶不确定还是应试教育体制实在悲哀的体现。石头是俄们一群人里面技术最好的,照他自己的说法是以前在他们那儿不玩黑八这比较低级的,玩的都是斯诺克。所以跟他打的时候招数里诸如人精明、算计、缜密、毒辣便一一的呈现,不管自己下不下去球可对对手的遏制就是自己的胜利。石头的走位的确很精到的,也难怪大桌子打惯了小桌子到底容易的多。

  石头是一个近乎寡言的人,可一旦张嘴你便知道什么是蔫驴踢死人,调侃讥讽全在可不过让你在笑声与尴尬中收到。石头是俄们几个里面算的是大户出身,军训时有一次和他玩笑开大他半阴不阳的一声“有完没完”直吓得俄冒冷汗。他老说自己瘦可在俄们眼里以现下的审观点看是蛮帅的,均匀的骨架锐利的眸子以及古铜的皮肤。可能也是在异乡的缘故俄老觉得他都在多多少少的伪饰自己,虽同属北方人可那些戒心与顾忌让俄感觉像类似南方人的惯有的狡黠。

   那时好大的一段都消磨在了跟石头的追逐提高球技上,谈论多的还是怎样加儿怎样勾枪怎样翻袋,可是直到如今俄觉得最失误的就是忘了讨论和老板如何交涉怎样才能更实惠。俄记得很久以前就看过一个故事是说无论如何不要和富人同撑一把伞,理由是你没伞而下起了雨,和富人同撑一把伞的话你不但会淋湿半个身子还得受到富人的调侃,而如果你不凑过去你必定淋湿,因此与其受着半边沦陷还要受人言语倒不如全湿,结论是不管萨时候都不要和富人同撑一把伞,这个理由看似有点牵强和无赖,像那句话:不管你是秃子还是长发一旦下雨你始终都会淋湿的,因此疾跑与漫步并没有区别,无关乎量只是质的问题。和石头待的时间一长俄总觉得自己是和富人一块儿撑伞的那个穷人,俄们俩一旦玩就要到尽兴的份儿,一直持续三四个小时二三十块钱的销,而再去吃饭那狗日还少不了要叫瓶酒,这一来一去俄发现自己是扛不住的,俄把自己给淋湿了。当俄在寻找解决的办法的时候木木就顶了上来。

  因为木木是俄徒弟,跟老板说不按时间算只按把算,既消磨了时间还给俄省了钱,一则他总是在洞口徘徊二者我总在炫自己的球技寻找高难度挑战.在毛村里就那一家厅子后来俄们算着总共的销都能摆桌子置办杆子了,能省的也只是多打了一把而少掏一把的钱。

  虽然俄和木木两个光棍一起,不论别人怎们看俄俩老黏一块儿怪,也不论俄俩是否真的有萨问题或者互相介意,木木终归要对娃动情,对那个娃动了真情。木木老是随着俄去学校里的一个社团,久而久之便有一天对俄说他瞅上了一个娃。那家伙整天的在俄跟前叨叨,俄终于忍不住了,“娘的,你要想你就弄么不弄就算,这算哪门子的,老哼哼”!

  那天又是和他小酌了几杯,有点酒劲儿上了上头窜了窜脚,就想回到宿舍沏杯茶顺顺喉头。快到宿舍的时候经过食堂,木木又在絮絮地所谓的那个娃。俄直接急了,要上你现在就约啊不行你就怂下来,爷爷的老子耳朵都起茧子了!木木说真想弄,现下就想约着见下。他说电话号码已经打听到的,就直接拨,俄说,就是,追啊!结果他倒说电话他拨话俄说,俄直乐,爷爷的他唱正角儿老子挂前台。

  如是的与魄力对于爱情这回事儿,俄想对于俄倾慕的娃俄会全全的收敛,想想也是人们常说的那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在这里木木和别人看的热闹虽然是俄的百态及洋相,在娃那里也是俄的尴尬与回旋可得到实处的是木木。毅然的接过电话在酒劲儿的怂恿下夹带起了劲儿:

  “是xx同学么,俄叫木木,”,木木的家乡话里不论是过门的媳儿还是正谈的情侣一律都以袖子作为称呼,于是打熟识之后,木木的朋友就叫她袖子的。俄的狂放俄想担名的也是木木,如此的直白在木木眼里看起来异常的复杂,几许兴奋也略呈羞赧。

  “......你等一下啊”,那边声如蚊蝇的答应脚步匆忙几步接着一声嘎的开门声,看样子是正在上自习。

  “我在学校的社团见过你,我喜欢你”,俄忙忙的打着浑科,趁着她刚刚缓息。

  “uh......”一阵在沉默着,也许如是的唐突对于那娃来说不适应的,因为说话的俄也正在适应,说话的主儿开的那样头是怨不得接话的那头儿人不吭不应。

  “你在哪儿啊,我现在想见你,在食堂的正门口”,得了劲儿就猛攻猛打,想想在娃的这方面脸皮永远是算不得萨事情的,而且越是厚实越是有大的用处。

  “我在上自习,挺忙的。作业明天还催的叫呢”。看着这话音是还有缝隙可趁的,不是冰冷的严词为拒。

  “么事儿,你萨时候下自习我就等到你萨时候,就在食堂门口,在你没来之前我都在,这个号就是我的,等你”。这种软磨硬泡估计是吓到袖子因为得到的依然是沉默。

  “你不说话俄就当是应了啊,我在这儿。不打扰你的自习了”。索匆匆的挂了电话,剩下的事情看的也是木木的能耐了。木木后来一直反复的念叨三个字:“太强列,太强列”。当然他也没忘了捎带着搭上他师傅俄的大号,俄师傅太强列。木木说师傅就凭你这胆俄咋一直无缘会到俄师娘呢?俄说爷爷的,帮你圆成你倒呛起俄来了?“剩下的事情,你就在这儿扛着吧,那娃待会儿估计就来了,老子得回去抿口茶醒醒酒了”。丢下了木木,俄就在想着所谓的爱情。

  可能关于爱情俩人相互也就像句台词:人和人就得是弯刀对马勺看着顺,还有人从影视剧里面调侃爱情说:关于爱情当看了神雕就知道爱情是没有伦德辈分的,看了断背知道在别上也不是问题的,看了金刚是连物种亦不是问题,直到看了人鬼情未了原来在爱情里生死都不算萨的。

  关于那天晚上后来木木说等待也不算漫长,而在俄看他俩倒是弯刀与马勺的样子。木木一直等到好的实在之后才向袖子坦言那晚直白的张狂是俄而并非他,并且有时候他小两口争吵时那小子还瓜不及及的放言,当初是又不是俄追的你,是俄师傅追的,瞅俄不顺找俄师傅去。这个憨憨当提及的时候俄既吓的又觉好笑,也只是袖子和他俩人的处法要不然非得鸡飞狗跳墙。

  对于木木和袖子的爱情,初始俄也只当现下男寂寞与寥落的填充与慰藉,而那天大雨的一幕当俄再仔细的听那首死了都要爱的时候,俄才在歌里深切的感受到爱的震撼与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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