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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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甘里面最有名的一句话就是人生总是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将得到什么。换做汉语的表达俄想对于人生际遇而言俄最喜欢的一个词莫过于诡谲这个词了,比阿甘的那些话能深刻一些,同时还怀有一种敬畏感,因为你幽生活一默可能么事,可是当生活幽你一默的时候你可就惨了。

  阿k就这样的出现在了俄的生活中,那么的突然。本来周末的课只是闲暇只是补充,次要地位的罢了,可是每次俄对周末的期待已经证明一周中总是在盼着周末的来临,俄在诅咒正常日子的过的缓慢,俄所要学习的课程相反却在俄的心理微不足道一样。

  当金四从失恋的阴影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即使俄给他发烟他都潇洒的摆摆手推掉。

  如果说打同专业的那个怂是因为俄被轻视以及挑衅的缘故,可现在回想起来俄的大一动辄就和别人大打出手真的还是因为年少的轻狂与稚嫩。有一次竟然和一个娃赤身的在澡堂子里干了一架,虽然俄占了身体的便宜狠抡了人家几十拳,可照蚊子的话说是:你虽然把人家打的头肿的跟释迦摩尼一样满头的包,可人家就那一拳让你的鼻子见了红,咋想还是有点窝囊的。那娃的块头明显是劣于俄的,俄逮着机会就猛攻他的头,冷不防一个泄劲人家一拳就砸在了俄的门面上一下见了红。当时怕人家报复只套了一条裤子就窜出了澡堂,后来想起还好尿口的拉链么忘记捎带拉上,纠集了人再回去算账,人家已经把俄的洗发水等洗漱用具给卷走了,这也许是俄的“胜利”所应付出的代价。

  那是俄大学里最后的一次出手,因为金四后来对俄说,暴力解决问题是最愚蠢的,你就是不为你自己想也不为你刚认识的兄弟们想,单单为一个将来你所喜欢的人想,试想,在你的面前是否依然还有安全感。当然他的意思俄明白,并不是要俄像血浪漫里钟跃民描述的那样“以后有人把尿撒在俄嘴里俄还得高兴地对人家说跟他妈红星啤酒一样味道好极了”被人欺负,只是俄的子应当得稳当、温和一些,多退退步多享受享受海阔天空。

  俄的狂放不羁和金四的冷静严谨本来应该是异化的,可是俄想也许是极化的原因,更多是因为兄弟的原因到俄们这里是相辅相成的。

  虽然对于感情方面俄刻薄的要求自己去做一个纯爷们,像一个纯爷们一样在感情上形如流水心如止水一样的去对待。可毕竟出现了在你的生命中的各个过往都是你无法抹去那层阴云也是无法抹掉与掩盖心底里那低低的沉吟。俄不得不承认小雪是俄生命中的过往,话直白点其实俄们也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而且不论何时何地俄们谁也没有权利和能力去改变直至忽略掉俄们在人生的戏台上彼此的角和身份。

  那次和小雪表白之后直至败下阵来,有段时间俄真的已经怯于见她并且和她的交流俄无法掩饰到极致的状态,完全的戴上严实的假面。或许在那以前见到她是幸福的,而之后不见则是最幸福的事情。时间永远是最好的东西,可以是见证也可以是疗伤的良药,时间真的可以冲淡掩埋一切。新的学期俄终于告诉俄自己俄可以面对小雪了,像一个哥们儿伙计,最铁的那种。

  因为俄们卖帽子的时候收了一个五十元的假钱,她拿走了说是当作人生永远的纪念,本来这份损失应该一分为二的,可是她的执着加上当时俄财政的窘迫俄也没有再说萨。直到放假的时候俄一直想着和她吃顿饭做为临别的饯行。那天还挺冷的,可是俄们还要了啤酒,因为在餐桌上无论如何的尴尬或者困窘有酒都可以做为借口。俄们也么那么多不适应,毕竟俄们适应的时候已经有过很多。

  饭菜淡然寡味,有心情的关系可那饭的确是在是太难吃了。小雪眨巴眨巴眼睛的问俄,还是朋友,对么?俄说当然,永远。当时俄们上英语课俄们的老师让俄们背过一篇很的散文,AFOREVERFRIEND,于是俄就背给她听:别人都走开的时候,朋友仍与你在一起...他只是你生活中的一部分内容,却能改变你整个的生活...永远的朋友,呵呵,或许俄当时的诠释也是只限于对于朋友这个概念的赌气,不过,人一辈子能有几个真朋友呢,交到朋友谁都是赢家。

  而后,还是一样的玩笑一样的嬉闹一样的日子,并且放下一团沉重的包袱一样更加现实与自然真实。

  后来俄过生日的时候,小雪送礼物一盆仙人掌,对俄说那是最容易成活的,俄们的友情就如它一样无论环境或者其他,并且警告俄:“如果你把它也养死了,你也太强了”,其实潜台词俄明白,朋友啊,仙人掌永远是死不掉的。想着俄们的关系,俄后来才明白之于仙人掌套着再合适不过了,其实俄们俩一人都是一片仙人掌彼此都是不能庸碌的人,当俄们互相有着距离的时候彼此相惜看着还是蛮有意思的,可当俄们靠近的时候却注定要这样以及那样的伤害到彼此。

  小雪后来成了俄们宿舍一个哥们儿的朋友,当然和俄以及金四混着,那小子也算近水楼台的,呵。

  从第二学期开始小雪开始帮着俄们学校附近一家计算机培训学校招生,辛劳勤奋以及热情让她也取得了很大成绩,俨然已富婆的模样,当然这是犹如长时间破蛹后的飞翔的丽。当然,也是之后的事情。

  当金四瞅上他现在的婆娘的时候,俄才开始注意俄们班之外的那个烫着头发活像洋娃娃可爱的宁子。俄们专业总共四个班,对于娃俄总是极端的,熟则像哥们儿一样,否则则近乎末路。四个班总是一二、三四的上课,我们俩个班不论男都像亲们一样,可对于另外两个班的男娃谈得来倒还罢了,对于娃俄却有时比陌路还要厉害。宁子算是另外两个班的,她不属于那种特别以至惊的漂亮类型可就像安妮的话,就是那样的子却异常强烈的给人以恋爱的感觉。

  宁子总是给予你温暖的微笑,不像俄这样正午的骄阳似的,只是如同冬日里崭露的晨曦一样子,每一次见到她俄觉得言谈之类的其次,最起码那样见面的开始就会迎面扑来舒畅与惬意,宁子和金四一起,俄说是一个甜蜜的傻子和一个异常乐于满足的小人。

  俄喜欢和宁子开玩笑打趣,但却并不是目的,只是逗着乐起来,让俄得到难得的舒心的笑容。

  可是当金四追到宁子的时候,对于校园的爱情感情的含金量俄心里拨打的算珠已经洒了一地,彻底的乱了。不会到见光死的地步但也绝不是海枯石烂的,人有多么复杂,那么这种中间似的感觉到衡量就如其一样的复杂,当事者到了难以把握的地步,而旁观者也混沌起来难以揣测,清者已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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