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年哈里的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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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长莺飞的日子便开学了依然还是天,经常的和老鱼一起去打台球。俄们对面的村子俄觉得那是很适合娱乐的一个地方。当俄生命中的一年的第一天如果让别人猜是在哪儿度过的话一定不会被猜中,因为连俄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俄竟然在台球室里迎来了俄的新年。

  寒假里到了蚊子家,去拜年。四坊是一座古城也是一座名城也曾经出过名人的,广为熟悉的是一位国党的元老。蚊子曾早给俄说过他们的中学甚至于比俄们大学的历史还要悠久因为那位元老和他也是校友。一座学府的底气和韵味儿俄总觉得评价的基本是树,想想俄们学校的那些和胳膊粗细一样的树,俄真会产生逃离的。

  到四坊并不远,可是到了四坊俄却觉得不论在所见或者感觉上离得很远。

  蚊妈是足以热情的,以至于和蚊子开玩笑的口气都让俄极度的羡慕。父母是老三届而俄的出世本来就是计划外的对于世俗和风气的妥协,俄和父母有着天然的沟壑。而蚊子给俄说自从有一天和母亲大吵了一架之后得到的回复却是别因此而又任何芥蒂在他的面前更是一个朋友而胜过母亲或者长辈。

  老鱼和蚊子离的不远正好也给老鱼说了俄们的到来。阿p轻装简行的赴约直到到了之后俄们才知道他到蚊子家的销竟然几倍于他当时设想的总和。过年期间运输行当的生意简直太好了,他高价雇了个出租并且还是拼座儿车却的是单人的价。俄们从说好的十点一直等到了下午四点,阿p风尘仆仆的才到。

  俄和蚊子去见了蚊子的奶奶,一位很慈祥的老人。祖孙嬉闹快乐胜过年味儿,而蚊子却还在嫌厌烦。俄只有感伤,在迎新的喜庆里,因为俄思念起了俄的奶奶,另一位慈祥的老人。俄给蚊子说知足吧,这样的日子只有在当你和俄一样只剩下的怀念的时候才会不潸然。任何老人都是一样的,隔辈儿的情总是如此的浓烈。子孙并不定是唯一的希望却是仅有的寄托。

  出了门沿着街道漫步想去蚊子一直吹嘘的他的母校,一座古韵的中学。风一直在起而彼时俄们迎着只当是一种挑战,你不能驱赶但可以适应。

  那个学校比俄们的大学大小尚缺可是气息却胜似,硕壮冲天的树以及规划井然的建筑。不想逗留可节日的繁闹之于学校的确是假期的冷清。

  想着阿p快要到了并且对于寒冷的挑战已经令人厌烦,匆匆的回了蚊子的家。

  蚊妈坚持俄们一起在家吃就行,可是长辈面前即使俄们不拘谨也得装着很是难受的。当然俄们也知道她也是嬉笑的,可跟蚊子说起来却像孩子一样缠人:“儿啊,把妈带上呀,你们吃你们的就当没俄就是了”。“带上啊,妈也想吃好吃的”。

  其实她只是觉得外面没有家里卫生罢了,可是与约束比起来外面对于卫生的要求并没有多高的。

  大年下的出门,俄本来想去就是可以的,却拗不过父母的叮嘱。无论如何总是不能两手空空的,于是挑了老子的一瓶好酒从家里拿了一份俄们本地产的点心。

  蚊子说俄带的酒留着做礼讨好他的老子,从酒柜里顺了他老子了一瓶酒。冬日里麻辣烫是不错的选择,可蚊妈当时第一个反对的吃食便是麻辣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儿子之于母亲也便是将与君。火辣的气息与炙热的氛围让寒冷早已躲远了。举杯交盏,筷舞箸飞。

  结账的时候俄们藏起了酒瓶子,还算顺利。可是如果只有啤酒,气味却让服务生很诧异的打量着俄们。

  老鱼不停的催俄们的过去,本来俄说只呆一两天可真的盛情难却。

  第二天下午驱车赶往老鱼的家,大过年的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热闹非凡。车来车往人头攒动。一起还有三个人一个老鱼的同学也和俄们都在同样的大学只是不是一个系,还有一个已经混社会了。一个伙计,据说他给一个局长开车,直到喝酒的时候俄们才意识到对于社会别的不说即使俄们不怯懦的酒场子俄们应付都是那么的吃力。

  一样的子便造就一样的嗜好,烟酒之于男人有时胜过。酒财气,前两者在俄看来是要出的而后两者却是进项,因此俄们所专注俄觉得还是少的好。俄们停在他们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车马繁闹。关中八大怪里有一条就是有凳不坐蹲起来,可是那次被长辈训说蹲着怎么都像痞子的,于是他俩蹲着俄一个人站着。叼了根烟,装出一副世故的模样。

  老远就看见了老鱼和他的伙计们,那个人西装革履很男人并且入时的精致。混迹于社会便是眸子也显出一种独到的精明和气息。握了手递了烟便你兄俄弟的亲热了起来。

  管到不到饭点在中国人的眼里饭桌上是任何场合都无法比拟的。老鱼他们那儿酒局上的规矩很式奇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喝,陕西话里说的干喝。店家赠送了一碟开胃的小菜除此之外便是两斤jy特曲和两扎啤酒。因为是老鱼做东因而看着那个当司机的伙计应该是被他拽来当陪酒的,他叫驴子。

  在桌子上和一个个轮着喝他们叫打,每个人一圈换着来。驴子说应该尽地主之谊所以由他始并且先打三圈。说过老鱼的骰技,可是和驴子比起来他狗屁也不是。轮到俄的时候,转了好长时间胃里已经怨声载道,可没办法俄能做的就是用酒精去麻痹去镇压。其他的玩法俄还没回过味儿,俄说就单骰子吧,小了喝。连输了两下,终于来了一个五,俄暗自庆幸,可俄还是喝了酒。驴子说单骰子俄说几就是几的。俄还是不太相信,天幸摇了个六结果人家的庄,俄喝酒依旧。还剩三个酒俄嚷着说摇三个,也许不愿把俄剃光头照顾俄的脸面,俄侥幸赢了两个酒,驴子喝了两杯。三圈很快就完了驴子依然谈笑风生。也许是老混的缘故,也许是骰子的缘故他的三圈放俄们身上毕竟得罢战的。店里很暖和,可是严冬里也不会像我那样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的,都是让酒给闹腾的。又要了一斤酒,直到喝完用啤酒涮了口。等到菜上来的时候,能做的也只有望菜兴叹。

  借口上厕所,直直地用指头抠喉头老头子说场面上是不应该把酒放到胃里的。蚊子也跟了出来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效果。都是晕乎乎的,还好厕所隔了一道墙。蚊子今天的酒量还算是不丢人的,因为后来有一次石头一直说他是一瓶酒量的男人来着,并且因为那次,见了蚊子大家一致能喊的只有“拖把”。那回是蚊子生日,据他说是身体的缘故,喝一瓶啤酒就吐了并且不停的俄们得向老板喊“老板,拖把”。蚊子醒来之后只在骂:他爷爷的,老子了二百多就喝了一瓶酒,俄们说你不是还吃菜了么?都吐了!俄们笑晕。

  老鱼太狠了,竟然咳出了血。俄们找了房说是玩牌,可是一个个摇头晃脑的只和周公亲近。俄坐在宾馆里看电视,想想俄家那只收两个台的电视那刻单是看电视俄也在过年。老鱼莫名其妙的打来电话只是在叙述着兄弟情深,应着符合着是对付醉汉的最好的法子,“哇,厄,哇”老鱼看来真的伤了,光声音俄们已经强烈的感觉到了腐菜酸酒的味道,电话那边不停,用蚊子的话说是在搞现场直播。

  到晚上大家醉意都散了在街上闲逛,回首好长时间才见人齐全。驴子问俄们要不要鸡,俄们只摇头。俄暗忖:俄好歹还是童子身啊,第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喂?尽管他们说鸡会给俄包红包的,俄突然发现社会离俄是如此的近。杵在街上都是市,各种吃食,在本来小吃就繁多的陕西因此这里和俄们家附近的诸多的差异便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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