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么事。”金四搂着她婆娘脸涨红的吆喝着,他已经喝了不少咧。
金四不是陕西人但现在他的陕西话已经说的溜成马咧。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宿舍除了他都是陕西本省的,都说陕西话,或者更确切点大部分是关中话,当然不算陕南那个舍友,我曾经戏言说陕南的方言是四川话和陕西话杂交出来的,但究竟谁是施暴者而谁是受暴者却不得而知。金四学会的第一句陕西话是“瓜皮”,这是陕西话里面骂人的最基本的一句,相当于国骂里的傻X。
说起来有点羞,他的那句还是我给他教的,但真的不是诚心的。咱也不能发扬灿烂辉煌的古都文明先从这样旮旯拐角的东西开始吧?不过好像类推起来,语言的最开始都是从粗口而始。记得当时刚进大学三五成群的约出去玩C.S,有一次我和金四走路上还有过一次下面的对话:
“你他爷爷的到底是当贼还是当匪?”谁知道他也竟然随口回了一句:
“老子就是当贼也不当匪!”。我们当时都笑喷。
我当时是给他当笑话讲,C.S汉化版里陕西话版的有一段是扔雷把自己人给炸了,结果系统就会回一句:“瓜皮,斯俄”。我当时只是讲了也忘了详细解释只说是问候的话。谁知道回到宿舍他对猴子我们的社长,笑嘻嘻的招呼了声名字后紧跟就来了一句瓜皮。猴子甚是无奈,只是扬言用陕西话和他过招就真的不怕他欺生。金四才知道被编了,因为问候的反响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陕西话里“么”就是没的意思,念及我们逝过的日子,留下的只能是回忆了,所以不管是感怀也罢思索也好,我们只有给自己说么事么事真地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