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云间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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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游大巴在克拉玛依市郊外国道旁停下,在游客午餐后继续往今晚目的地布尔津而去。

  衣可可拉着我的手上车,一屁股坐下,说:“我上午没合眼,从现在开始到布尔津,我得睡了。”说完便抱住我的手臂,头靠在我的肩膀脖子处。

  我问:“你一路睡过去,叫我怎么表现?”

  衣可可眨眼微笑:“你自己想咯。”然后合上了眼睛。

  肆意盯着小美女的秀美脸蛋、傲人身材,我有点得意:一个上午相处,衣可可便对我敞开了胸怀,再加一把劲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只是该怎么表现?

  关系进展如此快,应归功于一上午交谈的良好气氛,我给她的第一印象应该很不错。

  但又想,印象再好,认识对方仅仅数小时,她便敢抱着男人?这女人思想和我差异太大。

  衣可可很快睡着,红唇小巧、下唇丰满,小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我暗道这也实在太过诱人!看周围乘客都已合上眼,我悄悄地靠近,再靠近,心跳越来越快。

  我终于大胆地印在她的小嘴,柔软、偷情的刺激冲击着我大脑的神经,无法抵御欲望的脆弱神经。舌尖慢慢舔上红唇,继续深入,突然碰到一条小舌头窜出,缠绕着我。我一惊,知道衣可可已醒。刚想离开她的唇,她已经狠狠吸住我。

  我大喜,搂住她的细腰痛吻。良久后,我感觉导游与其他乘客都在看我们表演的大戏,脸上辣辣,便从她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

  衣可可笑:“表现不错,有色心,也有色胆,今晚我给你好好过生日。”

  我大喜:“真的?”将手搭在她粉嫩的脖子上。

  “当然。我一上车就见你贼嘻嘻地盯着我的胸部看,这叫起了色心。之后敢多次找接口摸我的手,这叫色胆;趁我睡着竟敢偷吻我,这叫色胆包天。”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原来你很赞赏色狼。”愣了许久,我才吐出一句话。

  “错,要是我会功夫,见一个色狼我就废一个色狼的……”衣可可伸手指着我鼓起的下体。我忙用手遮住:“那为什么对我……”

  “看你挺顺眼呗,我欣赏胆大的男人。而且你不是会点心灵感应么?”她眨眨眼笑道。

  “嗯,原来如此。看来你也会点心灵感应的特异功能,那你肯定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我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伟大”。

  她白我一眼,低声道:“今晚导游分配房间你敢主动要求点什么,我就满足你现在想要的什么。”两个“什么什么”让我一阵兴奋。

  我眯眼指着唇:“你再鼓励鼓励我,我就敢说点什么,现场和你做点什么。”

  她立即搂住我脖子,给我送上香吻。

  导游小彭将成对的游客、一家子出行的游客都安顿好以后,指着剩余的我们两人道:“你们两人都是单独加入这个散客团,今晚是分开与其它团的客人搭伙住还是?”她看了看“淫兴”正浓的我们。

  衣可可笑意嫣然,想看我如何回答。我瞪她一眼道:“住一起!方便。”

  小彭点头道:“好,我叫宾馆经理加一个单间。”

  拿到房卡,冲进房间后,不顾旅途劳累、饥饿,我们立即将衣服脱光。衣可可胸部体积比得上刘姐,但因身材较为娇小,比例反比刘姐夸张。

  我大饱眼福,赞叹不已地说:“可可,你这儿是吃什么长的?”

  衣可可语气急促:“别废话,有没有套?”将我拉倒在床。

  我愣了愣:“我没用过这东西。”

  她摇头,搂住我的腰一沉:“不管这么多了,今晚让我们过一个特别生日!”

  衣可可是我交好的众女中技巧最好、里面也最为宽敞的一人,我一边动作一边感慨。幸好她很容易就得到了满足。

  到了烧烤摊,我感慨道:“可可,你床上功夫不错,阅历很深哪!”

  衣可可笑:“一般一般。我一说我的经历你就明白:我初三交第一个男友,第一次给了他。到英国后交了一个1米9的白人男友,老外整天想做爱,很烦人,我就甩了他。现在男友是一名当地华人,他比我高一点,还在上高中;我已经和他同居两年多了,感情还算不错。”

  “那你?”

  她咬着一条羊排骨,话语不清:“我们俩都喜欢到外头打点野食,偶尔调剂下生活。”

  我很惊奇、也有点失望,因为我成了欲女的猎物。

  似乎知道我不大高兴,她递来一条烤鱼,笑:“来,吃。吃完后洗澡,再战斗几场。”

  我想,虽然她身上的游戏味比我浓得多,我也同样得到了满足,何必再计较此事?喀纳斯四日游,三晚都住一起,做一对快活的“狗男女”不也挺好?

  在喀纳斯景区,衣可可将“欲女”表演得淋漓尽致。

  第二天中午抵达景区后,大部队上观鱼亭,我俩则租马骑行奔往图瓦新村。路过一处浓密丛林,衣可可将我拉进其中,脸上露出“没吃饱”的饥渴样,要我滋润她。“以天为帐,以地为席”,我大爽之下,一顿狂抽,才总算将她驯服。

  这一次林间苟合,让我俩没一点精神进行下午的参观活动,直到晚餐完、参加篝火晚会后,我才重振雄风。也许过度纵欲的代价不轻,偶尔还会担心衣可可性滥,会给我带点什么“爱”病,但我想,有机会还是“及时行乐”!

  我参加的团是低价散客团,在喀纳斯一晚的住所自然是图瓦人木屋外的大帐篷,十人一顶。没有电灯,黑暗中,没人能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所以衣可可胆子一大,半夜时分听其他人呼吸稍显平静,便主动拉下裤子,要求我从后面进入。我稍微犹豫了一阵,还是被偷欢的刺激给彻底击倒。刚开始她还矜持些咬着袖子哼哼,不久便大声呻吟起来。

  黑夜中一片静谧,大帐下,唯独衣可可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在回旋。“快乐是自己的,痛苦是别人的”在这个疯癫的晚上被赋予了新的含义。我知道,其他八名旅客都在听床;或许,他们也想试一试让别人“痛苦”的滋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