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管公痴迷为和尚妙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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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公心情有些沉郁,驾起那口良驹,穿梭于大山内,风迎面扑过,心情倒好了些!

    正行之间,看见前面山道上走下一人,仔细瞧去,却不是张大叔是谁?!当即忙勒住马缰,从马上跳下,缓步走上近前,俯身施礼道:“张大叔怎么从山上下来了?”

    张角看见来的是管公,自然心中高兴。当即笑道:“我在寺里等得急,就下山来寻你们了!”

    张角向管公身边瞧去,见那两匹马已经牵了回来,心中高兴,只是没见到周仓和他的马,心中又打起鼓来,难道是周仓那匹马慢些,还在后头?可管公断不可能落下周仓不管,自己一人飞速上山来的。

    管公也明白张角的心思,只是这个中故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讲得完的,若是简单明了说周仓被当作人质压在山寨了,未免叫他担心。当即寻思道:“张大叔也不要着急,周大哥虽然和我打算一起剿了那山寨,没想到却在那里碰见老朋友,所以就留下吃酒了!要不然我也不至于今天才赶回来!”心想,碰见的虽不是山寨中的朋友,但总算碰见朋友了!也不算欺骗张大叔,慢慢再把详细告诉他不迟!

    张角“哦”了一声,还是半信半疑。心中只希望没出什么大事才好。随即说道:“那我们先下山吧!”

    管公随即把那匹乌骓宝马迁过来。

    二人上了马,迤逦向山下奔来。管公问道:“我们不用向物非方丈辞别么?”

    张角道:“我向他辞行后才下山来的!就不用再返回去了!”

    管公听见,不觉有些扫兴,心中好像藏着些许话语,却欲言又止。

    张角见管公没有话说,一直闷闷走着,像是有些心事。当即笑着探问道:“管贤侄有什么心事么?”

    管公见张大叔一副慈祥的面孔,满目关怀,心中倒感到一阵温暖,当即也没说什么,向张角微微一笑。

    张角见管公不愿意说,也没问下去,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些什么呢?!当即摇摇头道:“你们年轻人,总有一些烦恼的事萦怀,想我也年轻过,却没有这等心思,整日里除了读读书,也没什么干的!更没什么可想的!”

    管公听张角说道自己年轻的时候,不觉好奇起来,“听家父说,张大叔年轻的时候很苦的,要一个人养一家子,想不到还能读些书,真令侄儿佩服!”

    张角一想起自己年轻时的事,当即来了兴致,抹着下巴上的小胡子说道:“我那时候身体棒得很,当然不能和你们练武的人比,可那时候我什么活计都能干,只要哪家需要劳动力,我都去,不管给些酬劳与否...好好那个地方都是些好人家,即便是不给些铜币,也会多那些事物叫我带回去!所以家里的生活也没什么问题!趁闲时也可以读读书!那时候读书纯是爱好,什么书都读,有……

时候帮富贵人家弄活,连个铜板都不愿意要,却希望能将他们家中藏下的好书借来读读就好!不像现在,每年读的无非都是为了应付科考,做那些为政为官的文章来!”当即哈哈大笑!

    管公也不明白张角为何讲到这里突然发起笑来,不免停下口中的话,等张角笑过,才徐徐问道:“每每家父在斥骂教书先生不中意的时候,都会夸赞张大叔的文才,就是那为官为政的文章,张大叔做出来,也是字字珠玑,鞭辟入里的好文章,为何科考总是落败,又为何始终入不得官场了?”

    张角听见,心中酸苦,气愤难当,脱口笑骂道:“那是什么科考,无非都是用银子去说明你是哪一个党派的,用口水和墨渍涂上你的奴隶相。如今这朝廷,打的旗子还是刘家的,可那一通鼓不是那帮阉宦敲的?!名流圣贤都不去趟那道水了,我张角还去做甚?!”

    管公见张角这等气愤,和先前黄忠的心思一模一样,不由得心中也开始对朝廷有了反感,可是毕竟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关心过国政,就是那曹节也不过是头一次听说——妄自在官宦家庭生长了十三四年!

    张角仍自怒气未消,不由叹道:“我看朝廷是一时难清静了,还不如回到家中,将物物禅师遗赠的书看上一看,为老百姓做点实在事,以养残年罢了?!”

    提到物物禅师身上,管公又开始皱起眉头,不知心底的话当说不当说!

    张角老来烦恼,还没解消,看见管公又兀自愁眉苦脸起来,心想我一提到物物禅师,他就这样,思索片刻,不觉笑了起来,“贤侄这是的愁眉苦脸,不是因为物物禅师那一手好字没有留下遗迹吧?”

    管公见张角提及此事,才叹道:“是啊,多么好的字迹,若能收藏一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张角见管公证等痴迷字画,不亚于乃父,不觉笑道:“管老哥真是幸福,有这么一个投情的儿子,却比起我那丫头孝顺,整日里无所事事,不学些女人做的本事!却叫我好生苦恼!”

    管公一心思想着那字迹,精美留意张角说些什么,兀自向张角问道:“不知道张大叔可曾问过物非方丈,物物禅师可曾还留有一纸遗迹,愿意转赠与我的?”

    张角心想,这孩子对字画竟有这般痴迷,不觉担心起来,可不要玩物失心哪!当即道:“贤侄不用着急,物物禅师一生礼佛,抄袭佛典无数,又何止是一纸了!我已经向无非方丈求要过,他特意将物物禅师亲自笔译的一本《四十二章经》原本送与了我,叫我转送贤侄,并说明既是机缘,当好好珍惜!”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包裹,递给管公!

    管公瞧见,顿时漏出灿烂的笑容。当即接过包裹,在马上就打开来看。

    那追风踏燕黑王驹也似晓得主任……

举动,竟微曲两后腿走路。虽是下坡山路,给人的感觉也似走在平地,稳稳当当!

    管公连续翻过几页,不赞叹不绝地喊道“妙!妙!”投入其中,忘乎所然!

    张角看到,不觉好羡又好笑,当即劝说道:“何必急于一时去看,还是先加快脚步,到了家中,一直好你母亲的病,再看不迟!”

    若不是张角提及母亲的病,管公还真没心思去理会其他事。当即嘻嘻笑道:“还是张大叔说的是!”当即讲述再次包好,揣入怀中!整了整衣服,向张角问道:“我们下山有何打算呢?”

    张角寻思片刻,不觉叹道:“若周贤侄不留在山寨上,此去马家,叫他一人将药草带去便可以了!我们好加快赶路到你家,先诊断出你母亲的病,药液就好办了!”

    管公听到这话,心中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昨日山寨中发生的事!当即道:“那现在改作如何打算?”

    张角道:“我当应马甲的事,说是两三日,如今已经迟了!若不再去,恐怕马兄弟会着急起来!”张角突然问向管公:“你说周贤侄在山寨上遇见了故人朋友,不知道那古人朋友能否派遣个可靠的人帮我送去?”

    管公听到这话,心想,恐怕一口否定张大叔会怀疑了,不如将详细告诉了他,当即向张角将昨日在饕餮台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慢慢道来!只是其中关于紫嫣和红衫少女的许多事要么一句盖过,要么只字不提!

    张角开始还没有什么着急,只是听到最后,明白周仓那是被什么故人朋友留下,市委故人朋友留下了,不觉担心起来,心想这叫我回去怎么向老朋友交待?!寻思片刻,当即向管公道:“从此下山,到西台,咱们再到山上瞧瞧去!”

    管公也没说什么,只是略微点头表示赞同!

    当即二人打马加鞭,向西台赶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