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陵看着我,乐,却故意装着一本正经:“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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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是指我的他。那个背叛了我的他。徐陵。
有时候想想我挺傻的。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他是玩游戏玩得很疯的人,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觉得一切都是虚幻,而我才是真实。
他在游戏里结婚吧,对哪个“女孩子”好吧,我从不在意,甚至有心取笑:“别找个人妖啊。”
他做出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没办法分辨,人妖充斥了整个世界啊!”
我笑他:“嗯嗯,找个人妖不要紧,关健你可别真喜欢上个人妖。到时成了小受,我可没本事救你。”
他扑上来呵我痒。
那些开心的笑闹愰如昨日。
毕业了,分隔两地,我也没有想过彼此有“变节”的可能。甚至有一天,坐了三个小时汽车去看他,我们依偎着说悄悄话,有短信发进来,我伸头一看,上面显示:“老公,你怎么失踪了?回老家了吗?”
当时脑子里的确嗡的一声,连忙爬起来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给我的解释是:“游戏里的老婆啊!叫我上去带她练级的。”
我将信将疑,他很爽快地回了一条短信:“有事啊,晚上带你去明王陵刷怪。”
盯着他一会儿,他神情镇定。
没多久,那边回:“坏蛋,那你要给我买颗红宝石赔罪!”
他笑了,挑眉看我,问:“我怎么回?”
我有点脸红,为自己的小心眼儿。讪讪说:“她这么老公老公的,也亲密太过了吧?”
徐陵耸耸肩,苦着脸说:“游戏里都这么叫了啦,做不得真啊。”然后过来刮我的鼻子:“亲爱的,你吃醋?”
别过脸,不理他。
“好好好,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公。”
“你是谁老公啊,你老婆手机里正叫你呢。”
徐陵抱住我:“乖,不生气不生气,以后只游戏里叫,我不许她发短信也这么喊了。我就告诉她,我现实中的老婆小性儿啊,吃醋吃得我心里倍儿甜蜜,脑子一晕,就把这称呼专发给她了。”
嗔他一眼,双手其上掐之:“你少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哪个当女朋友的允许别人对着那个他老公老公的叫!”
“不气不气了,以后不让叫了。”但他又有点委屈地说:“宝贝你冤枉我了啦,游戏里真的都这么叫。”
我哦了一声,心下已经释然。
徐陵问:“我怎么回她?”
“你爱给她买什么买什么,哪怕你买钻石,我管你呢。”
徐陵捧腹大笑起来,羞我:“瞧你话里那个酸得,好像我真拿着红宝石送了情人了。哈哈,真的红宝石卖了我不知道买不买得起一颗啊?”
“知道了啦!游戏!换现实中也就两块钱!”他早说过兑换的比率什么的,免得他再拿出来说说,我抢先点出来。
徐陵看着我,乐,却故意装着一本正经:“不生气??”
“生气。”
“真生气?”他把手机递过来:“来,老婆,咱给她打个电话,来个大奶训斥二奶,叫她别闲了没事乱叫人老公。”
我脸上发烫:“你才大奶训斥二奶呢!”
徐陵笑,我也绷不住笑了。
就这么,真的,从来没当回事儿。
却有一天,接到“他”的电话,手机上显示“徐陵”,却是一个女声:“你是程雨佳吗?”
我一下子愣住,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再看一下手机屏,的确是“徐陵,正在通话……”更不敢置信的是时间,现在,夜,十点。
“你是?”
“徐陵怕你接受不了,一直没有跟你说,他已经不爱你了。你最好做点心理准备,如果他跟你分手,你别太意外,到时可别拿寻死觅活吓唬人啊。”
“你是谁?”
“我是他女朋友。”
“你是他女朋友?好,你叫徐陵过来,叫他给你的身份下个定论!”
“你也不要太自信,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不会是你的。好歹你们也谈了几年,徐陵是个善良的男人,不想轻易伤害你,不过这么拖着终究不是个办法。”
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某一个深夜,从手机里听到这样的言辞,独自面对这样的尴尬!
最可气的是,我力持镇定地说:“你说对了,不是你的,抢也没用。我跟你没什么好谈,你叫徐陵过来!”
“哈哈……原来你也明白,你要和他说话,还需要劳动我叫他过来啊!”
她的笑声嚣张而刺耳,我被气得浑身发抖,那边却轻轻松松将手机一挂。
我怒不可揭地拨回去,已经关机。
毕业后,因为工作原因,我和徐陵现在不在一个城市,中间隔的是三个小时的车程,这深更半夜,除了一遍遍拨打他的电话,我竟是一点招都没有。
想着那个女人此时该有多么春风得意,我如坐针毡。
第二天徐陵的手机还是没开,我坐最早一班汽车,来到徐陵的住处。
上午九点半,没人应门。他应该是去上班了,我拿钥匙打开门,满屋子检查有没有别的女人留宿的痕迹--的确像个即将被抛弃的疯子,但此时的我,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没有夸张到有别人的牙刷、睡衣,我略略放下心来的时候,却在卫生间洗手台的角落里,看到一个艳红的大发夹。
像是无意间掉落。
但是什么人能在他的卫生间里梳头,还落了发夹--浑然不觉?
同事朋友进来洗把脸梳下头,且算正常,但谁会落也发卡也随意到没有发觉、没有捡起?
除非那个人早已经习惯了在这里梳妆,只有掉在自家的发夹,才会不找。--什么东西都没有,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却独独落了它,这分明是一个挑畔,那个女人故意给我的信号。
--某某某到此一游,程雨佳,你接招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