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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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莲有一双美的让人心碎的脚。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绸之柔,脚背的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十个脚趾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所以,当她赤裸着双脚伴着银铃声轻盈的走在火红色的地衣上,余毓浩几乎要跪下顶礼膜拜。

    红莲的美艳而不妖,若是抬头去看她的脸,几乎不敢相信这双脚竟是长在一个如此清澈单纯的女孩的身上。

    余毓浩为此很是痛苦,这样的女子若是献了出去,能讨下多少欢心,给自己带来多少回报。借花献佛……舍不得,真真的舍不得。

    他不敢开口让这个女子做自己第八房的小妾,甚至不敢去把玩他最最沉迷和喜爱的莲足。他心中仅有一个卑微的想法,那就是每天亲手去为她缠足焚旃檀,濯足烧沉水,薰履燃龙涎,贮袜和椒兰。

    夜里,冥追带着韩昱站在县衙后面的楼顶上看着余毓浩忙活,两个人边笑边摇头。其实,红莲的脚的确很美,但是并未达到美的极致。只是璇玑在红莲脚上绑得那对摄魂铃,迷住了余毓浩全部的心智。

    “璇玑说几日便可去盘问这位余知县?”冥追轻声问道。

    “你不会自己去问吗?”韩昱抱着双肩冷冷地说。

    “可她不是去了那边保护羽默?”冥追饶有兴趣的锲而不舍的问道,“难道她走之前没有交待?”

    “这就奇怪了,她为什么向我交待?你是她半个主子她不说,反而和我这个管家说,这也太不像话了吧!”韩昱就不明白。1--6--K--小--说--网怎么璇玑到了杭州以后,所有人都把他和她看成了一对?

    “是是是,咱们走吧。今夜还要带着邬思道去见羽默。你去吗?”冥追轻轻一掌,把韩昱送到墙外。然后自己也飘然而下。

    “你说呢?”韩昱显然是心情不佳。

    “那你就别扳着脸了,先想好说辞解释咱俩脸上的伤吧。”冥追看了眼月光下,韩昱有些青的下

    韩昱刚打算出言讽刺冥追眉骨上地伤口,就听到一个男声在不远处冷兮兮地说,“后院的邬先生让你们回去。说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相商,速回。”

    冥追一愣,“孤竹,你驾车,我先行一步。”说完,他几个跳转腾挪,人就不见了。

    韩昱跳上车,看着孤竹站在远远地地方不动,怒道。“还不过来?”

    “不会驾车。”孤竹冷冷地回道。

    “你上来,我会!”韩昱连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走吧。”下一秒,孤竹已经坐在车顶上。

    “驾!”韩昱驱赶着马车风一样的赶回君府。他讨厌这里,如果小姐还留在扬州。他一定可以保护她。一定可以地。

    韩昱扔下马鞭,几步冲进书房。就看见冥追拿着一封信笺坐在灯下等着他,旁边是若有所思的邬思道。

    “怎么回事?”韩昱定了一下神,问道。

    “你看看吧。”冥追把信递给韩昱。

    韩昱飞速的看了一遍,“确定吗?”

    邬思道点点头,“这是我们四爷派人送来的密信,应该不会有岔子。”

    “可这个奸细到底是谁?”韩昱把信往桌上一拍,“就算能够把那日的人招齐,但是泄密地就那一点吗?如果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了多少,很难揪出这个奸细。”

    冥追点点头,“所以,邬先生把你我二人找来,为的就是这个事情。开诚布公的说,韩昱,我问你,璇玑楼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信度有多少?”

    韩昱摇摇头,“这个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信度却是百分之百的。”

    “为何韩兄能够如此肯定呢?”邬思道请问。

    “这是老东家留给小姐的,原因为何那个女人死也不说。她只说等到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自会说。”韩昱不耐烦的解开领口,从里面掏出一枚玉佩,摘下来扔给冥追。“这是我的天阳佩,她身上有一块月阴佩。我这块是习家收留我以后正式拜见老东家之时,赐给我的,也算是种身份地证明。”

    冥追看了看,把玉佩递给邬思道,“如此说来,璇玑楼应该也会是岳父大人当初的筹划。只是……”他从邬思道手中又拿回玉佩,“这一文一武之间,岳父大人到底是何人呢?”

    韩昱说,“这是习家的问题,你不要自问,也不用问我。更何况,你们君家本就是习家一脉地分支,倒不如去问问老祖宗,她必然知根知底。”

    冥追摇摇头,“我自小跟在老祖宗身边也未曾听说过,更何况我在竹林精舍潜修十余年,也未曾听过师祖师叔祖师傅他们说起过。我唯一知道的,便是逆天之女,可这个……”他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邬思道。

    邬思道笑道,“我只是一个代替品,你把我看作四爷就可以。“

    冥追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这件事是不是也传到了那个人地耳中,甚至让那边更多地人知道了?”他把玉佩还给韩昱,“你且收好,莫要遗失了。我记得羽默身上也有一块,也许这三块凑到一起,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不,老东家和我说过,非到那一天来临,不许我把这块玉佩出示给小姐看。”

    “哪一天?”

    韩昱把玉佩带回颈上,然后整理好领口,“不知道。就好像你和小姐相认,也许到时候就知道了,也许会有另外一件物品提示我们这个时候到了。”

    邬思道突然出声道,“如果说刚开始算是一个大家族的未雨绸缪,我还能够理解。现在这一切,你们不觉得很神秘,也很奇怪吗?”他想了想接着说,“事情涉及了四个人,也可以说是两家人,还有两群在不同地方筹划经营地人。什么样的家族会有这样的手笔?什么样的人可以用这样长的时间来安排这些事情?而安排这些的人想做什么又想达到什么目的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