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末日祭典的朋友


本站公告

    我不知道,到今天还有多少人会期待,或者至少记得这个叫做“末日祭典”的故事,除了我,还有兰。这个故事在网络上传,从大约2003年前后开始更新,现在离最后的一段稳定更新,估算起来已不止两年;这以后,是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和公告声明,直到今天。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坚信,至少末日作者的诚意从未动摇。兰最近两年还一直忙着她选读的新的专业,定期的身体检查,同时并未放弃继续构思和创作末日祭典故事的最终章:可惜她写得再精彩,也要等到我这不成器的第二部完结之后才好逐步公开。当然,在最终章里,凌仍然可能扮演一定的角色,无论戏里还是戏外。而我……对我主写的这一段故事细节的批评我知道有很多,但这不是我放弃更新和修改的理由。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的更新停滞,我是用另有写书任务等原因搪塞过,这里不再赘述。我只想说,心底里我一直挂念这个故事。

  但问题是,再忠实于末日的朋友,可能也对末日这几个月乃至半年来的悄无声息感到失望和寒心吧。

  凌本人在网上也消失很久,甚至在最亲密朋友的QQ群中,大概也消失了数月。而事实上,这数月原本是我承诺全面恢复末日第二部写作的时间。

  这是我觉得,今天不得不作此公告的原因。

  我病了,这一病让我自己感到震动。

  我不知道,是否真有那样一种诅咒,当年,让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在同白血病的斗争中,才体会末日祭典的真谛,创作出那在生命上和网络上双重感人的段落,吸引我加入这个故事:先是替她分担,最后自己也成为这个故事的一分子。数年之后,难道又是那个诅咒,让我也需要面临生死局面,难道唯有如此,凌在这段故事中才最终不是“代为捉刀”的看客在写长篇大论;难道唯有如此,凌的心才会真正体会末日祭典的奥义;难道唯有如此,凤凰涅?的火光,才能重新照亮这段故事?

  我感到震动,因为这个故事,以及我这几个月来所面对的生命现实。

  几个月前,我刚用一年多的时间疲劳作战,完成了两篇自己专业书籍的长稿,然后,我开始逐渐患上了“一直没治好的感冒”。从那时开始,我不得不逐渐疏远网络朋友,放下故事的写作。

  二月底,感冒不再是感冒,我在医院查出了脑部肿瘤,它是一个9厘米的“良性”瘤,但它太大了,压迫了我诸多神经。我开始体会到,那种不能被自己控制定命运――一个人无论是手伤脚伤,我们还能用精神意志“忍受”苦难,但如果“灵魂”有损,我们就不再有另外的力量。

  是我最好的朋友,帮助我转到了最好的专业医院,即使是那位让我尊敬的主刀大夫也说,这是一个难度很大的手术。有太多的血管和神经,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也会造成永久性的损害。我也许会偏瘫、会失声,当然,也可能直接死去,但我最害怕的是:但我最害怕的是,我虽然活下来,但凌不再是凌,我的灵魂如果受损,我会离开我最热爱的生活方式,也包括离开末日,离开关心末日的朋友。

  手术后短短数周,我的确经历过许多波澜。我的手术本身让主刀大夫本人也颇感骄傲,但在之后的“危险期”中,高烧、焦渴、失眠和断续的昏聩、药物过敏引起的危险,许多的无助感和强迫自己“撑下去”的决心……我相信,我多少体会到当年的兰和故事里的兰曾经在“生死之间”体会到的那些东西,那些曾经让末日祭典与众不同的东西。

  不幸中万幸,凌平安归来,丝毫无损、原原本本地归来,这次手术还顺带治好了我一直偏高的体重-0-呵呵。

  今天,是我出院回到家中的第二天,也许,在这封信后,我还需要几周或更长一点点的时间,才能彻底摆脱这一病的影响,虽然,我宁愿现在就投入我热爱的生活,投入我一直热爱的末日祭典。

  我相信,凌也有变化,他不再仅仅是故事中那个神秘而高高在上的法师,我相信,生命能再一次充实这个故事。我也相信,这个故事仍然会拥有许多热爱它的朋友。

  by索默尔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