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四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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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退?”窝金手上的啤酒灌拧成了废渣,随手一甩,铁渣与墙壁‘察’的拉出丝火星。

    “如我所说,到此为止。”团长双手搭在腿上,看着窝金说道:“已经得到全部的宝物,可以完事了。”

    “我不甘心,团长!”窝金愤怒的绷紧了肌肉,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边沿流下,“在我还没有解决锁链手之前!”

    “窝金,锁链手的本名叫酷拉皮卡哦~”“诬他叫什么!”窝金双掌互相握紧,发出‘咔啪’的闷响,“我要杀掉的人叫锁链手!那样就够了!”

    “我支持窝金。”信长眼睛微张,看着团长说道:“那家伙是个隐患咧。”

    “窝金,够了。”富兰克林突然发声:“那是团长的命令。”

    “不管怎么说也好,我都要杀掉他。”“手脚要听头脑的指令,这不是大前提吗?”我往窝金的脑袋上浇了盆冷水。

    窝金的声音低沉:“我不会输。从今以后!”

    “那么,窝金。”团长手上凝出了‘盗贼秘籍’,面无表情的看着窝金。

    “把你的出生年月,告诉我吧。”

    “啊?”“你出生的年份。”

    “我现在是二十九岁吧???1999-29等于……”“70年啊,笨蛋。”信长打断了窝金的思考。

    天空现在乌云密布吧?我听着从上方传来的‘轰轰’的雷声,胸口无故的传来股闷压的感觉,看着面前的团长正在‘唰唰’的往白纸上写出一行行的字迹。

    要变天了吗?

    “这是借诗的形式,百分百准确的预言能力。我从诺斯杜兰家族的千金身上得。”团长将手上的纸张递给了窝金,继续补充说明:“这是我占卜出来的结果。”

    “那孩还准确的算出了我们要袭击黑手党拍卖会,十老头里也有人是她的支持者。”

    “原来如此,我们当中并没有犹大呢。”小滴好奇的看着团长问道:“关于窝金,占卜出来了什么呢?”

    “这叫‘自动笔记’,我也不知道内容。你问窝金吧。”

    “?”小滴看向了窝金。

    窝金沉默的看着手上的占卜,异样的不发一眩

    团长在一边继续说明着:“卜文是由四至五段的四行诗组成,当证言了本月每周发生的事。”

    “怎么样,窝金。”信长搓着下巴问道。

    “下个星期会有六个人要死,其他的我不理解了。”“给我看看。”信长拿过窝金手上的纸张,在一边细细的读道。

    “哪六个人?”富兰克林问道。小滴也走到了信长的身边,细细的看起卜文。

    “我不知道啊,上面只说了团队只剩下一半。”窝金搓了搓脑袋,“我就比较了解这小段的意思啊。”

    “如果是四至五段诗文的话,我的只有两段咧,那么说我也会在下个星期里死去吗?”

    “‘半数的同伴将追随你的脚步,菊与叶片一同枯萎凋零’吗?”信长低声的读道,将手上的卜文交到了富兰克林手上,“上面的第一段大概是说丫头救了你吧。”

    “诗中出现的枯萎凋零与睡眠寓意了死亡。我的卜文里也出现了同样的诗句。”团长右手托着下巴说道:“大概其他团员占卜也会得到同样的结果吧。”

    信长想了一下,双手交叉藏进衣袖中“那么也帮我占卜一下吧,团长。”

    “团长,”小滴右手指着自己“请为我占卜一下。”

    我接过富兰克林手上的卜文,随意的看了眼。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分,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

    皋月将你带离死神的镰刀,

    但睡意仍然侵袭。

    半数的同伴将追随你的脚步,

    菊与叶片一同枯萎凋零。’

    带离死神的镰刀仍然是逃离不了死亡的命运,真是个讽刺的嘲讽。我将手中的卜文转交给玛琪手上。

    不过已经知道了结果,就会有办法避免了。

    “原来如此,‘最多令它撕下一半手足而已’,确实会死上六个人。”信长将手上的占卜交在富兰克林的手上,说道:“除了窝金之外,其他五个人是谁?”

    “原来如此,下个星期死的是我。”小滴向我们挥手示意道,轻松的语气如同闲话家常。

    “真的吗?”富兰克林将手上的占卜转交到我的手上,我继续将之递给了玛琪。

    “恩,也占出了第二个星期而已。”小滴将卜文拿起,用食指在上面指道:“之后哩,伊斯,派克和侠客也要死啊。”

    小滴歪了歪头,“‘绯红眼睛’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锁链手是窟盧塔族人。”富兰克林摸了摸小滴的脑袋。

    “你怎么知道的?”信长疑惑的看向小滴。

    “这个月份似乎代表团员编号,”小滴将卜文交给了富兰克林,继续说道:“霜月是十一月,窝金的编号。”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分,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

    为了不让霜月孤单,

    皋月水无月叶月菊月即将会血溅墓碑。

    在全是黑暗商品的收纳场,

    你即将被迫永远沉睡。

    绯红眼睛染满血躺在地上,

    孤独是最可怕的。

    有人相处的话,

    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粗略的读过,将手上的卜文递给了玛琪。

    酷拉皮卡也会杀了我吗?

    “窝金,清楚了吧,再和锁链手斗下无的话,战力会减半啊。”侠客对着面前的壮汉说道:“我,伊斯和信长总算可以找到替代者,但小滴和派克的能力很罕有,对旅团来说是不能失去的。”

    “没错,在今天内回到根据地的话,下星期就不会遇上锁链手了。”团长看着窝金,语气低沉而透彻“给机会去回避不好的预言,便是这种预言能力的最大优点,只要我们不与锁链手交战,这个预言便不会成真。”

    “窝金,你,信长和伊斯属于团队的特攻部队,而小滴,派克,侠客主要是和善后部队,是辅助我们全体行动的生命线。”

    “作为他们的挡箭牌,保护他们不是你们的职责吗?”团长漆黑的双眼紧紧的看着窝金“不是吗?”

    “你还有话要说吗?”

    “没有了,团长。”窝金耸肩,走至了一牛

    水滴‘滴答滴答’的打在青灰的管道上,我背靠着微微发凉的墙壁,想象着这片下雨的天空,仿佛看见了酷拉皮卡在我面前哭泣。

    泪珠打在桌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之后我会为其他的团员占卜,”团长手上拿出一叠白纸,说道:“当中或许可以占出帮助小滴避过危险的方法,你们各自在这些纸上写上名字,出生年月日,血型吧。”

    “我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日。”飞坦说道。

    我也举起了手,说:“以上的我全部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库毕举起了右手,声音清脆的好听。

    我静静的靠在墙边,看着团长一张一张的写出占卜。整个旅团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那一份东西。

    费而特的记忆不太完整,记忆中王的模样还不是一般的狰狞。

    那个便是以后产下王的王?我不太确定。根据王死后蚂蚁都会离巢生殖的情况,那只东西或许是某只兵蚂。

    自己能顺口的认别猎人世界的文字便合理的多了,我本身就在调用着费而特脑子里的某部分东西。

    原本的王为何会死?记忆那端一片模糊,想起时脑子便一阵疼痛。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毕竟被食物杀掉是件羞耻的事。

    我摇摇昏沉的脑袋,依在这微凉的墙壁上,头上忽然感觉一阵凉快,十分舒服。使人昏昏睡

    “大家也来看看。”派克的声音让我张开了眼皮,她手上抓着一张卜文,表情严肃。

    魔术师休闲的抽牌,洗牌,抽牌。

    “这是,”富兰克林的声音凝重,“红眼的客人到访你的店铺?”

    小滴问道:“获取月份们的秘密?”

    “‘们’,那便是不只一个人。”“给我看看!”信长一把抢下侠客手中的卜文,与窝金在一旁凝重的看着,目光逐渐变的狰狞。

    气氛逐渐变的压抑,沉重。窝金的眼睛愤怒带满了杀气。

    “你!就是那只犹大吗?”窝金缓缓看向西索,身上的念媚爆发了出来,牙关咬的‘咔咔’作响。

    “西索,是你出卖了……我们吗?”信长相反的,身上的念并没什么动静,雪亮的长刃缓缓拔出,那道凉光映在眼内,杀气四溢。

    团长什么也没说,一面凝重,回头看了眼西索,如绝般的,却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魔术师继续休闲的抽着牌,嘴上却停下了扭曲的笑容。

    “回答我!”窝金身体一紧,看着面前的富兰克林,语气愤怒:“走开,富兰克林。”

    “冷静点,我有话要问他。”富兰克林转头看向了坐在倒柱上的西索,沉声问道:“西索,你就说清楚这个星期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不能说~”西索停下了抽扑克的动作,声调依旧变异“不过,我可以说,第一行的内容,是事实~”

    “那样就够了,”信长冷声道“我要砍了你。”

    “冷静一点,信长。”侠客按住了信长,转头向西索问道:“可以说?为什没能说?你隐瞒了什么?”

    “答了你的话,救于说了不能说的内容~所以我还是不能说”西索脸一紧,沉声说道“不是我不肯说,而是不能说,能说的只有这些~没有之前和以后了~”

    西索慢慢站起,左手上的扑克牌运起了周,说:“如果还不能接受的话~就别怪我采取自卫的手段了~”

    “哦?正好!让我把你打成颤!”窝金媚一跃,念的光华映亮了整个基地,他身后紧跟着信长。

    团长仿佛在绝的状态般,面凝重的不知道计算着什么东西,幽雅的翻开了手上的‘盗贼秘诀’,所处的位置瞬间扬起一丝灰尘,接着仿佛没做什么般的继续沉静的翻动着书籍。

    窝金愣神的看着自己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他与信长疑惑的看着一旁的团长。

    天空响起了一阵闷雷,‘轰轰’的声音压抑着整个地下室,‘啪’的声,团长合上了手上的秘诀,沉声说道:

    “窝金,信长,静一点。”声音加在闷雷之中,团长身上的念凌乱的压抑着。

    “刚才的是团长?”侠客小声的说道。

    “大概是,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能力。”玛琪的声音小声的弥漫在基地内。

    我坐在一旁,无聊的耸肩。

    团长刚翻开了书籍,手上凝出了一股奇怪的如同扭曲般的念,在一瞬间跃至窝金与信长的身后,轻拍了他们的背部瞬间的将两人类似传送般的私了原来的位置,过程快如闪电。出现在人的眼中便是团长一直定定的坐在那里,闷声不出。

    姿势完而迅速,但在我的眼中却如同慢镜头般的迟钝,团长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眼里不意的停顿。

    回想起团长使用的能力。手中凝起扭曲的念,接触吗?

    瞬间移动的能力吗?看情况条件是要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或者是在距离自己的某个范围内,虽然不知道具体移动的范围是多少,但根据漫画中团长他们是选择了电车而不是瞬间移动则是因为这项能力消耗较大或者只是短距离内移动吧?

    “西索,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团长背对着魔术师,声音恢复了冷静“不能答的,你说‘不能说’便可遥”

    “首先,被获取的秘密是什么。”

    西索回复了随意的站姿,眼睛一转,开口说道:“团员的能力以及旅团的情况~”

    团长左手抚着下巴,继续问着:“涉及多少个团员。”

    “7~不!8个吧~”小丑摇摇脑袋,扭曲的声音传进了我们的耳朵内“团长,窝金,小滴,码琪,伊斯,派克,信长和我,8个人”

    这家伙说谎。

    渗进了一半真话的谎话吗?回想起那晚酷拉皮卡看见我的震惊的表情,显然是在为了我是某个身份的事实吃惊,绝对没可能在那个时候已经得到了西索的。

    “泄露出去的情况。”

    “基地的位置~”

    “你大概在哪个位置与他碰面?”

    “不能说~”

    “你和对方的关系?”

    “不能说~”

    “你昨天才知道库毕的能力?”团长双手□,枕至双腿前问道。

    “没错”

    “原来如此。”团长脸上扯上了一抹微笑,看着面前疑惑的人说道“锁链手,至少有两个能力。”

    他双手食指互相轻拍着,继续说道“从窝金的描述中,一种是捕捉人并强制100%绝的能力,另一种便是约束西索言行举止的能力。从‘约法之剑’这个表现手法推断,后者的能力,该是强迫对方遵守某些规则的能力。”

    “加在西索上的规则,大概是‘别对我说谎’和‘不能说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之类吧。”

    西索静静的听着团长的推断,眼中闪过一丝迷离的光华。

    “推想下去,敌人已经埋了些东西在西索体内。”

    “真不知道他脑子想的是什么,死了不就可以吗?”飞坦在一边冷声的说道:“有辱旅团的规则咧。”

    “那么就整理一下吧。”团长双手重新枕在双腿上,沉声说道:“敌人是窟盧塔族的生存者,孤身一人对旅团进行报复,从单独的与窝金对决中便能看出,是诺斯杜兰家族的保镖,从窝金的描述中他是个具现化能力者,当转为火红眼状态是便为各系100%的状态。”

    “各系100%?太胡扯了吧?”信长搓着下巴问道。

    “呵。伊斯的参战下他逃走了,说明了他是个冷静思考的敌人,或许来说……他的能力有时间限制。”

    “5……不,保守起见,十分钟便是他的极限了吧。”团长缓缓站起,继续说道:“从年龄上来说,立下了制约吗?”

    “思乡病,回去了也要死一半人吗?”

    “团长,撤退?还是留下来?”侠客问道。

    我伸出手指,接住从天板掉落的水滴,水滴从我食指上滑落,留下一道痕迹点在地面上,团长的声音宛如透彻的清水一般。

    “留下吧。”

    “呵~”西索微笑的笑声传至了我的耳朵内,扭曲的眼睛正在疯狂的发泄着。

    “现在是下午五点。那么就此决定班次。下星期基本上按此班次活动,一定要避免单独行动。”团长环视了一周,说道“小滴,玛琪,派克一组。库毕,伊斯,飞坦一组。信长,窝金,侠客和我。剥落裂夫,富兰克林,西索侯命。”

    “团长,我有问题。”侠客突然说道。“敌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位置了,不作应变吗?”

    “确实,以防万一,增加地下指挥部的替身吧?库毕,能再加10栋吗?”团长转头看向走至我身边的库毕,问道。

    “50栋也没问题。”库毕伸出了左手五指摇摇说道。“敌人一入侵便会被我发现,因为我在复制品上,也能使出‘圆’。”

    “50栋的话就会有反效果了,我们只要适当的麻痹一下敌人的视线便可以了。”团长轻拍着右手,说道:“全体作最终确认,侠客。查到了什么?”

    “没变呢,对方依旧是用在猎人网未登记的名字吧?查不出什么东西。”侠客手上递来一张资料,“上面的图象最终确定为保护那孩的其他保镖。新增加了两人,不过对方似乎也在监视着猎人网,没查到任何一家酒店使用上面的人名。”

    “太夸张了吧,七个保镖或者更多,只保护一个孩?”富兰克林细看着手上的资料说道。

    “似乎是那孩的能力比她本人更重要。大概是当父亲的是靠儿的占卜建立现在的地位,会有人为此不快吧。”团长一边解世,一边坐了下来。

    “那么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失败,为什么会放任自己的摇钱树来这,锁在某个秘密地点不是更安全吗?”飞坦看完了手上的资料,无聊的将之甩在一边。

    “……”

    “团长?”侠客看着沉默的团长,突然问道。

    团长仰望着天板,双目没有焦距,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对啊……飞坦,说的好。”

    他的语气中仿佛为之感叹:“我真蠢啊,可恶,我早怀疑的了。”

    “为什么组长会让儿来这,如果在那时想到的话,便能更早的找到酷拉皮卡先生了。”团长看着侠客,慢慢说道:“我只着重她的预言能力,忽略了重点,在网站资料上,那孩的另一身份是人体收藏家。”

    “人体?”侠客媚想到了什么东西,他看向了我,说道:“火红眼?”

    “对,他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向旅团报仇,二是夺回同伴的眼睛。”团长继续问道:“拍卖品中,有火红眼吗?”

    “有,我记得我复制过它。”库毕说道。

    “你说你的复制品有‘圆’的效果。”团长转头看向了库毕,问“知道火红眼复制品现在在哪儿吗?”

    “可以,不过我要摸一下真品。”

    我们看着身后堆积如山的纯白的箱子,我感觉一阵无力。

    翻动着箱子,小滴突然说道:“真品在这儿。”

    二根试管的容器内,两颗火红眼在液体中慢慢的绝望的转动着,库毕接过试管,右手按在试管上感觉了下说道

    “同一形状的东西。”库毕右手斜四十五度的指着说道“在那个方向大约2500米。”

    火红眼在试管内缓缓转动着,两颗眼睛慢慢的,慢慢的看向了我。

    赤红滴血。

    仿佛是刚被挖下的东西。

    “呵。”我轻轻的微笑。

    对着那仿佛血月般的东西。

    团长的声音透彻的弥漫在这基地内。

    “出其不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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