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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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斯。”烛火的映照下,团长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声音低沉的说道:“我有些问题,让你回答。”

    “什么事。”我靠在灰暗的角落,低着头回答。

    “锁链手,”团长的声音清澈的舒坦,似乎随意的问道:“你认识?”

    我抬起了头,死一般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正中漆黑的身影。“你认为,我是犹大吗?”

    信长等人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丫头,那你是承认了你认识锁链手?”信长的眼睛充满了杀意,左手架上了刀,走到我的面前

    我的眼睛中只剩下那名头上纹着十字的男人。

    “回答我!”“信长,”玛琪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冰冷中带有杀气,“团长会判定。”

    “呵。”团长轻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双掌合拳的看着我,嘴巴微张:“我倒不认为,你是犹大。”

    “你了解我们的能力,这点不可质疑。”团长伸出了食指,轻轻的拍动着脸颊,微笑着说道:“你认识锁链手,你也了解了他的背景,但你仍在他手上抢出了窝金。”

    “所以我的判定为你并没有将我们的详细资料交给他。而你之前与锁链手对持后,眼睛发生了质的变化。”

    “对呢,伊斯的眼睛确实变了很多呢。”一旁的侠客笑着说道,左手上握着手机。

    我仍看着正中的团长,听着他继续说道:

    “是因为你认识他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之吗?”团长微笑着,问道。

    “恩,我隐瞒了我是蜘蛛。”我点了点头。

    “呵,他的名字?”

    “……酷拉皮卡。”我沉默了一会,说道。眼睛一紧,看着走过来的派克,右手成刺的对着她的心脏位置,冷冷的说道:“过来就杀了你,不会有第二次的警告了。”

    “别太狂了!伊斯!!”面前的信长弓步架定,右手放在了刀柄之上,眼睛阴冷,“动一下我就砍了你。”

    气氛变的紧张而微妙,周围的人都对着我施放出了杀气。我左手成刺的对着信长,右手依旧直指着派克,脚下暗暗的聚力,一触即发。

    “我很好奇,伊斯。”团长幽雅一笑,缓缓坐下,继续说道:“为什么想认识他呢?”

    “你,在怕什么?”声音依旧清澈,让我记起了那个某些东西。

    我看了眼面前的信长,继而看向团长,狞笑道:“我在害怕什么?”

    真是奇妙,看着面前准备拔刀的信长,心里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哈!哈哈哈!!!”我的笑声满满的充斥着基地内,狂笑着。

    “回答团长的问题。”信长的右手又按低了一点,声音低沉。

    “乐趣啊。”我看着一脸悠闲的团长,笑着说道:“乐趣啊。”

    “乐趣?”团长微笑着,看着我问道。

    “乐趣。既然都有人喜欢从□上折磨人为乐趣的话。”我狞笑着看着团长,右手爪尖慢慢划过面庞,指在心窝上,狞笑的说道:“我则比较喜欢折磨人的心。”

    “让人那一瞬间的崩溃的表情,可是让我胃口大开啊。哈!”我笑着,说道。

    “信长,派克,回来。”清澈低沉的声音在阴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伊斯不是叛徒。”

    派克看了我一眼,慢慢的走回原来的位置,高跟鞋与地面发出‘啪啪啪’的节奏声,面前的信长依然弓步看着我,不发一眩

    “呵……哈,哈哈哈哈哈!”

    面前的信长突然笑了起来,‘啪啪啪’的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大笑一边断续的说道:“丫头,哈,有你的,哈哈哈。”

    “呵。”团长左手拿上书,继续翻开看着,刚才的肃杀气氛奇迹般的消散而去,周围的人继续的干着手上的事情,仿佛只是一场肥皂剧。

    我靠着墙角坐了下来,信长则一脸笑意的看着我,说道:“丫头,你的乐趣还真疯狂啊。”

    “谢谢夸奖。”我双手枕着头,说道。

    “丫头,”信长搓着下巴看着我,说道:“刚我出刀的话,你有多少成机会确保自己。”

    “不可能的。”我摇了摇头“那你死定了。”

    “丫头的疯劲,哈哈哈哈哈!”信长笑着,慢慢的走了回去。

    承蒙夸奖,我还没疯。

    不过,

    也快了吧……

    刚刚我,真的想直接动手了。

    我闭起眼睛,进入了浅睡之中。

    “团长亲自动手?”小滴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睁开了眼睛。

    临时基地内烛台前位置空荡,破旧的木箱上,只留下了一本书籍。

    “难得一见的情况。”富兰克林想了想,说道:“距离上次是多久了,四年前?”

    “谁记得呢。”坐在一边看书的飞坦突然说道:“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

    “呐呐,伊斯。”侠客微笑的向我走来,手上递来一张折好的纸条,“团长给你的。”

    打开纸条,疑惑的看着纸张上的数字,是电话号码?我接过记下了号码,转手撕掉。问道:“现在几点了?”

    “舞会时间。”侠客微笑的按动着手上的手机,带满了残忍的味道。

    “哈,窝金那块大块头还在睡觉。”信长搓着下巴说道:“等他醒来一定暴躁的抱怨没参尖个节目啊。”

    我推开了临时基地的大门,走过阴暗的通道,天已接近入。

    竟然睡到了这个时候?我拍拍脑袋,拿出电话照着记忆中的数字拨打。

    “伊斯,公墓大楼会面。”团长这般说道,旁边还传来一把兴奋的声:“谢谢你啊,我刚还为过不了关卡而烦恼哩。”‘哔’的一声,团长便挂了电话。

    团长究竟要我干什么?

    算了。

    寂静的通道中响起了走步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众人经过我的身边,玛琪转头对我说道:“走吧,伊斯。”

    我跟上了他们的脚步,西索扭动着腰肢走在我的旁边,“呵~小伊伊准备单独行动还是~”

    “单独。”我将电话放进了口袋内,说道:“我的指令变更了。”

    “哦~”西索少有的没有追问下去,静静的跟着大部队走着。

    我们逐渐分散,在这个一片漆黑的空之下,走在友克鑫的街道上,看着远处高耸的大楼,灯火辉煌中却散发出一种浓稠的黑影。

    “苦差事。”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着不远处已经架立起的关卡,众多持枪的人正在严谨把关,附近的高楼也偶尔闪烁着危险的亮光。

    阻击手吗?从关卡过去的楼房便散发着让我熟悉的感觉。

    听着不远处已经开始响起了细微的枪声,舞会开始了,开始疯狂了。

    算了,跑跑步当是热身也不错。

    我抡了抡胳膊,挪了挪脚,媚发力向前冲去,如同风一般的直直的吹了过去,眼中的一切仿佛变成了慢镜,把关的守卫的呼吸的胸膛也似乎停顿了下来,在这死寂的里和颓废的灯光之中略起了道肆虐之风,轿车赤红的尾灯也瞬间变的暗淡。

    我舒展开风的手臂,指上的利刃散发着血腥的黑芒,向着前方的马路上冲去,瞬间的略过了关卡,路上风所不经意略过的物品,在我手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温热的触感,化做了纷飞的血与废铁,身后纷纷传来痛心的惨叫声与爆炸声,火光映照着我前方的道路。我仍继续的往前冲去,仿佛一切都成慢镜,略过一个又一个没察觉我的存在的黑衣保镖,双手瞬间从他身上穿过。

    风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刮走了他们的内脏,带给他们赤红而阴冷的一晚。

    公墓大楼逐渐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路上的防卫者被我吹过,血块纷飞。看着眼前不远的大楼,我双脚硬硬的摩擦着地面,拉起了一道扬起黑烟的长痕,运起了绝跳上了树上。

    抬起头看着大楼,舌头舔着手指上粘稠的血液。四周不断响起了枪声和轰鸣的爆炸声,混乱的脚步声和吆喝声一齐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形成了一章混乱的乐曲。

    找到了,公墓大楼的高处一扇落地玻璃被人直直的打开,苍白的窗帘向外迎风飘摆,一名身穿黑西装的男站在窗前。

    我双手运起了‘万能胶’,脚底一个发力跳至了大楼上,左手迅速的粘上玻璃瞬间将自己的身体拉起,一个翻身右手粘在了落地玻璃上,迎着风向着楼上飙去,左右手不停的互换着,手拉住了窗沿,一个空转进入了楼里。

    “呵,伊斯。”团长在我身边说道:“这样的不。”

    我看着墙角落吃至颤的尸体,转头看着这片漆黑的天,爆炸的轰鸣声不绝于耳,火光撕裂了天,无奈而绝望的惨叫悲鸣着。

    “这是属于我们旅团的。”团长闭上了眼睛,圣洁的仿佛在低头忏悔的教士一般。

    房间外慢慢响起脚步的声音,有人在慢慢接近这个房间。

    团长的眉头一皱,便又恢复原状,声音仿佛魔咒般悠扬

    “凡对我有敌意者,杀光。”

    团长的命令。

    我走到了门边,右爪硬生生的穿过了门板,插入并回扣在温暖而柔软的空间之中,“啊!!!我的肚子啊!!!”门外传来一声声惨叫,我手指一个直拉,将滑腻的肠子扯出,直直的从门的破洞处拉了回来。门外的物品‘扑通’的倒在地上,最后化为了寂静。

    踩着地上疯狂扩散的鲜血,我右手一甩将肠子一丢,摔在地上发出‘啪哒’的响声,我拧开了门把,看着门外吐的几人,狞笑着冲了过去。

    空中一跃,双爪一收交于胸前,悟倒在地,听着背‘嘶嘶’的喷洒的水声,鲜血从我背后的方向汹涌洒出,顺着我的发丝滑落在衣服上,衣服被甜腥的液体温湿,我收起了杀气向着前方拐角处走去。

    今天是属于我们的,这里便是我的舞台。

    眼前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黑衣,猩红的血液在惨叫声中飞溅至墙上,肉块‘碰碰’的掉落在地面,将地毯染的诡异的暗红,我仍然往前方走去。

    持枪的人,死。带有敌意者,死。念能力者,死。

    我疯狂的挥舞着双爪,狞笑着将一路上的活动的物体切成了碎块,像是发泄般的疯狂舞动着双臂,盛开了一朵又一朵腥甜的朵。

    看着往上的阶梯,上面那一层便是楼顶了吧。我右手一挥,将手上的浓稠的血液甩在了墙上,安静的环境中,只剩下了满过道红与白的惨烈的交织。

    轻轻的‘啪’的一声,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安静的诡异。

    门被轻轻的打开,我一面看着那白长飘逸的长发中年男子,黑的衣服中健的肌肉却无念的流动,眼睛肃杀而有魄力,他身后跟着一位身上粘着生涯现役的老人,两道标志的胡须。

    他们的眼睛死寂的看着我。

    我想我是疯了。

    我突然笑了,狞笑。

    我的脑子里没有一丝叫做害怕的东西,

    而是满脑子的兴奋。

    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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