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一会就过来。”哈兰点点头道。
欧阳念雪惊异的看着哈兰问道:“哈兰,你还是这里的老板?”
“开酒馆是我的副业,赌场我是继承我爷爷的遗产而已,不过我早就听说在中国,赌场这种产业是被禁止的,所以我想欧阳小姐一定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吧。”哈兰看似和欧阳念雪说话,眼光却一直暗暗的注视着秦少游,不过很遗憾,她没有从秦少游的脸上看出一丝吃惊。
“那是当然,在中国大陆开赌场是违法的,不过澳门倒是有,可惜我没有去见识过。”欧阳念雪回答道。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先离开一会,你们玩尽兴点,我一会就过来。”哈兰说道,然后招手叫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
“好吧,你有事情先忙吧,我会好好照顾欧阳小姐的,在美国我也是经常去赌场娱乐一下的,规矩都差不多吧。”秦少游自告奋勇的说道。
哈兰点点头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娇媚的看了秦少游一眼,让秦少游心里面一阵**。
等哈兰离开后,那位服务生对着欧阳念雪和秦少游道:“先生,小姐,请跟我来,我们先去取筹码。”
“恩,你带路。”秦少游回答着,跟着服务生走了几步,回头见欧阳念雪站着不动,退后几步,非常自然的挽上欧阳念雪的腰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欧阳念雪由于常年的训练,腰部没有一丝赘肉,手感非常的好,让秦少游有点心猿意马。
欧阳念雪心里面想着别的,倒是没在意,有点为难的回答道:“我是特殊编制人员,组织规定,没有特殊情况不允许进入赌场赌博。”
“特殊编制人员?你是干什么的?”秦少游好奇的问道,身体却不暗暗的往欧阳念雪身上贴的更近了。
“中国解放军陆军特种作战人员。”欧阳念雪撇了秦少游搂着自己腰部的手,然后淡淡的回答道,“简单的来说,就是特种兵。”
秦少游感觉到自己的脸部快要抽筋了,挽住欧阳念雪腰的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干笑道:“没关系,现在在德国,而且也不是工作时间,玩几把没关系的,不懂得放松的话,会活的很累的。”
“是么?也许吧。”欧阳念雪把秦少游的窘像看在眼里面,心里面偷偷的乐了,其实组织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规定。
“走吧,没什么也许的,你看着我玩好了,这也不算违反规定吧。”既然来了,秦少游只好劝解道,不过这次却没敢有越轨的动作。
欧阳念雪装着沉思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
秦少游心里面还没有转过这个弯来,不敢多看欧阳念雪,转头对服务生道:“可以走了,带我们去换点筹码。”
服务生领着两人走到一个柜台处停住道:“不知道两位想要换多少筹码呢?”
“你们最低换多少筹码?”秦少游问道。
“先生,最少可以换一千马克的筹码。”服务生非常有礼貌的回答道。
秦少游掏出自己的钱包,数了数钱包里面的钱,大概有五千马克,从中数了三千马克递给服务生道:“帮我换三千马克。”
“先生,你是要六个五百的,或者三十个一百的?”服务生接着问道。
“你帮我换三十个一百的好了。”秦少游想了下回答道。
“先生,请稍等。”服务生说道,然后把钱递进柜台,从里面接过一个托盘,里面分放了好多筹码,一摞摞的垒的整整齐齐。
“这好像不止三千马克的筹码啊。”秦少游问道。
“是六十个筹码。”旁边的欧阳念雪已经计算出来了。
服务生点点头道:“这里是六千马克,老板带来的朋友,无论你们换多少筹码,都会给你们双份的筹码。”听服务生的口气,好像有点替秦少游惋惜。
秦少游眉头一皱,问道:“你们老板经常带朋友过来么?”
“很少,大概两个月一次吧,有时候更长……”服务生说着,突然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哦。”秦少游已经从他的话中得到了足够的信息,也不难为他,从托盘里面数了一半的筹码递给服务生道,“这些是给你的小费,赌场的规矩我都清楚,不用你跟着了,你忙你的去吧。”说完叫上欧阳念雪,转身走向大厅。留下不知所措的服务生。
欧阳念雪紧走几步跟上秦少游,小声的说道:“没看出来,你倒是很大方,三千马克相当于我四个多月的工资了。”
秦少游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欧阳念雪。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么?”欧阳念雪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不习惯用女人的钱。”秦少游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好了,我们去里面玩玩吧,我也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
“你想玩什么?”欧阳念雪问道。
秦少游环顾了一下四周,指着一张五人桌子的梭哈台面道:“我们就玩玩梭哈吧,其他的玩法我也不太熟悉。”
“你怎会不熟悉?难道你不是经常来这种场合么?”欧阳念雪问道。
“相对来说我比较喜欢梭哈,喜欢孤注一掷的感觉。”秦少游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筹码回答道,“大部分时候我都是输,不过我猜想我今天也许会赢。”
“为什么?”欧阳念雪好奇的问道。
“因为今天有你做我的陪伴女郎啊,我直觉告诉我,你会带给我好运的。”秦少游说着,拉着欧阳念雪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可以坐这里么?”秦少游对已经在桌台上的四个人问道。
那四个人互相商量了一下表示同意。
“我坐哪里?你不会让我站着看你玩吧?”欧阳念雪看了看秦少游周围,没有空位置了,对秦少游问道。
秦少游看了欧阳念雪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来坐这里吧,难道你不知道有个美女在怀,神都会保佑的么?”
“你……”欧阳念雪气结的说道,不过看到秦少游目光中那一丝故意的眼神,心里面暗恨,装着心平气和的样子,然后狠狠的坐在秦少游的大腿上,不带秦少游叫出来,已经伸出单臂搂住秦少游的脖子,轻声的问道:“舒服么?”。
秦少游被欧阳念雪的这一下突然袭击,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忍住没有叫出来,表情怪异的点点头。
“你马子很不错,要不我和你换吧。”坐秦少游对面的一个德国壮汉怪笑道,拍了拍身边的那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道。
秦少游懒得理会那个傻B,敲了敲桌面示意牌官发牌。
德国人见秦少游不搭理他,也就不再说话,目光却紧紧的盯住欧阳念雪,嘴里面不知道在念叨什么,一脸的春光荡漾。
牌官是个德国女人,金色长发,一身非常专业的职业女装,领口开的极低,硕大的**呼之欲出,随着她快速洗牌的动作上下抖动。秦少游看着那个女牌官,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怀中的欧阳念雪。欧阳念雪的可能要小一点,这是秦少游得出的结论,脸却趁着接牌的机会又靠近了欧阳念雪胸部两厘米。
女牌官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底牌,和一张明牌,秦少游拿到的明牌是红桃八,底牌还没有看,而其他四家以秦少游为顺时针,分别是黑桃K,梅花七,刚才说话的拿个德国壮汉发到的是红桃A,而他下家一个日本装扮的女人拿了黑桃Q,整个牌面上现在是秦少游最小。
“红桃A说话。”女牌官对德国壮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哈哈,终于给我发了张大牌。”德国壮汉哈哈大笑道,然后故作豪放的从自己面前所剩无几的筹码中拿了几个仍了出来。
“红桃A先生出五百马克,请黑桃Q说话。”牌官说道。
“我跟。”那个日本女人面无表情的推出五百马克的筹码。
“我也跟。”秦少游也数出五百马克仍了出去。
“底牌不看你就跟?”欧阳念雪见秦少游看也不看底牌就选择跟牌,连忙小声问道,虽然她不太懂梭哈的规矩,但是也知道底牌是可以先看的。
秦少游贴近欧阳念雪的耳边道:“你没见他筹码那么少么?今天命运之神不在他那里,倒是那个日本女人是个高手。再说好歹我也是刚上来,怎能第一把就不跟,落了自己威风?你别说话,看着就是。”
“你怎知道那个女人是个高手?男人的目光永远就盯住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看你输完了怎办。”欧阳念雪小声的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呢?”秦少游问道。
“没什么。”欧阳念雪摇头道。
黑桃K选择跟牌,而拿了梅花七的那位仁兄在看了底牌后选择了弃牌。
牌官见大家都跟注完毕,继续发牌,这一次,给德国壮汉的牌是方块小三,日本女人的是红桃Q,秦少游的是红桃九,而那个黑桃K的大哥拿了最小的方块二。
“请Q一对说话。”
“五百马克。”日本女人数了五个一百马克的筹码,轻轻的推了出来。
“一副牌拿一对Q的几率相当于1/3,她却还是只出五百马克,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她是高手了吧,只有冷静的牌手才明白一个道理,而这个道理才是她们能经常赢钱的关键。”秦少游说道,也顺手跟上五百马克。
“什么道理?”欧阳念雪问道。
“不到最后永远不孤注一掷,这才是她们赢很多钱的关键,单局的输赢她们不看在眼里的,专业的赌徒有非常强的大局观。”秦少游说着,冲日本女人看了一眼,目露笑意。
日本女人和秦少游目光一对,不过很快的避开了,她从秦少游的眼神里面,感觉到看穿自己内心的尖锐,那种赤身**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这一次拿黑桃K的大哥也选择了放弃,因为他的底牌是红桃J,方块二,红桃J,和黑桃K,这样的组合配不出什么好牌,与其去博剩下的K,不如明智的选择放弃。
德国壮汉没有选择弃牌,他有点兴奋数了五百马克跟了下去。
第三轮的牌面是这样的,日本女人拿了梅花五,秦少游分到了红桃七,而那个德国壮汉又拿到了一张三,这次是梅花三。
“哈哈,我也有一对了,我下五百马克,你们跟不跟?”德国壮汉叫道,其实心里面却非常担心秦少游和那个日本女人不跟,因为他的底牌也是A,已经输了一晚上了,难得有这样好的牌,他要在这一把上全部拿回来,如果此刻没人跟,他就白白抓了一手好牌,所以他只是五百五百的小注,就是在引导秦少游和日本女人。
日本女人低下头,双手窝起,小心的把牌掀起一个小角,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牌,这才道:“我跟五百马克。”接着又数了两千马克仍了上去道,“我再大你一千五百马克。”
“看来她是看到我还剩下一千五百马克了。”秦少游苦笑道,“好吧,我跟。”也不用数,直接把筹码全仍了上去,这倒是省事。
“好,我也跟你一千五百马克。”德国壮汉虽然极力控制,但是还是不禁面露喜色,除非日本女人底牌是Q,否则大不过自己的两队,而剩下的最后一张牌,她得到Q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最后一张牌都发了出来,每个人都是暗牌,德国壮汉紧张了看了看自己的牌,是一张梅花A,加上他的底牌是A,这样他就做成了葫芦,三条A加一对三,这样的话,除非对方是四条Q才能大过他,但是那样的牌可能么?
“我全下了。”德国壮汉亮出第五张牌,也是一张A,然后极其潇洒的把自己面前所有筹码都推了出去。
日本女人依然用自己拿非常标准的赌徒看牌方式看了自己的牌,然后又看了看牌官。
“他下注八千四百马克。”牌官清点出了德国壮汉的下注额度。
“好的,我跟梭哈。”日本女人把她面前的所有筹码整理好,一摞摞的推了出来,“另外,我另外再下注十万马克,请你们检验一下。”说着从自己的和服里面掏出一个支票薄,签好了一张支票,撕下小心的推到中间的台面上。
德国壮汉的脸色立刻变的难看起来,看着日本女人牌面上的三张Q,脸色殷勤不定,不过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么?但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又犹豫了,跟还是不跟呢?这女人是不是在偷鸡?或者她真有四张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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