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招“力劈华山”无论是力度,还是角度、速度都堪称完美,但他最不该用这招。
为什么?
因为作为一个华山派弟子,钱裕最恨得就是这招,每当他看到敌人使出这招,定会勃然大怒!
果不其然,钱裕看到这招,大怒,避开之后,一剑直刺段子羽的右腕!
段子羽吃了一惊,没想到钱裕出剑忽然加速,竟然如此迅捷,迅雷不及掩耳盗铃,自己反应稍慢了一点,手腕已经中剑!
只听得“叮当”一声,钱裕的剑竟然没有刺入!
原来,段子羽知道王海庆经常使用蝴蝶镖,蝴蝶镖又轻又小,击中人体的其他部位都没有太大的危害,因此,王海庆一般用蝴蝶镖打人的手腕,手腕受伤,兵器无法使用,胜负已分,因此,段子羽为了防备蝴蝶镖,自己花钱制作了一副精美的护腕,别说是蝴蝶镖,就是普通的刀剑也不能伤。
钱裕如何知道事情的原委,一惊之下,动作慢了一下,高手相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电光石火之间胜负已分,段子羽趁机一刀,架在了钱裕的脖子之上。
钱裕心中懊恼不已,以自己的武艺,要战胜段子羽并不困难,可惜,临战经验还是匮乏,如果是曾子瑜,一击不中,必定变招去砍段子羽的右手,可惜的是,钱裕到现在才想起应付之策,已经晚矣!
段子羽还在犹豫,他本来就有点优柔寡断,作为一个谋士自然不在话下,但作为一名堂主,他确实不及祁鹏。
段子羽想了半天,道:“来人,将钱裕关在地牢之中,等我忙完其他事,再做处置!”
同时,他暗中吩咐心腹手下,要好吃好喝招待钱裕,不准有丝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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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庆耳目众多,丽春院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王海庆听了之后,沉吟半响,道:“段子羽真的没有杀钱裕?”
“启禀帮主,没有,反而令下人好吃好喝款待钱裕,真是令人费解!”
王海庆笑道:“看来段子羽还是骨子里害怕华山派,害怕费无仁,我估计过几天他会找个理由放了钱裕。”
“帮主英明!”
“好吧,”王海庆一摆手,“下去领赏吧!”
“属下告辞!”
王海庆等那人走了以后,高声道:“来人!”
有两人走了出来:“帮主何事?”
王海庆道:“把吴六、冯羽叫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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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吴六、冯羽走了进来。
王海庆把丽春院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吴六道:“段子羽和费无仁翻脸,这是好事啊!听人说,前几天,段子羽偷偷谒见费无仁、诸葛雷等人,要求合作,费无仁没有答应,现在,段子羽将钱裕拿下,咱们只要将消息透露出去,双方一定交恶,到时,我们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
王海庆道:“段子羽没那么简单,他虽然将钱裕拿下,但并没有为难他,为的就是不与费无仁扯破脸皮。”
冯羽道:“听说段子羽和祁鹏不合,咱们正可以挑拨离间,让双方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到时帮主再动手收拾就易如反掌了!”
王海庆道:“听说祁鹏受伤一直未愈,我怀疑是段子羽下了什么药物,祁鹏现在自身难保,恐怕……”
正在此时,听到外面有人报告:“启禀帮主,属下有要事相告!”
“进来”,王海庆道,“何事?快说!”
那人走进来,道:“启禀帮主,祁鹏的十二姨太生了一个儿子,祁鹏现在遍发请帖,大肆庆贺!”
王海庆“哦”了一声,让那人退了出去,对吴六道:“你觉得此事有何问题?”
吴六道:“祁鹏一向无儿无女,现在喜得贵子,高兴在所难免,请客也在情理之中,我觉得正好可以利用这一时机,大肆进攻,一举踏平白马堂!”
王海庆道:“我正有此意,不过现在帮中派系林立,难以指挥。”
吴六道:“现在黑中堂、黑心堂、黑风堂都在帮主的控制之下,黑南堂自从二愣子死后,由辛四主持,也服从帮主的指挥,黑北堂最近损失惨重,实力一落千丈,不足为虑;黑西堂的堂主焦贵发没有太大的野心,易于控制;黑东堂堂主孔若君实力最为雄厚,但最近也与帮主和解,只要帮主一战成功,没有什么人会不服气!”
王海庆道:“话虽如此,但我现在可以完全控制的只有黑中堂、黑心堂、黑风堂三堂,黑南堂的辛四不如以前的柴平那样听话,黑北堂的王江平一直怪我没有出兵为毛剑青报仇,黑西堂的焦贵发虽然没有太大的野心,但此人是墙头草,随风倒,孔若君虽然暂时臣服于我,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实力太强,让我总是放心不下!”
冯羽道:“现在黑北堂实力最弱,焦贵发和孔若君都想趁机吞并,因此,王江平不太可能与他们合作,所以,应该首先拉拢王江平;辛四虽然不太听话,但他对黑南堂的控制并不算强,属下不服他的比比皆是,因此,可以设立副堂主分他的权,让他更难控制;焦贵发此人鼠目寸光,可以多给一点好处予以收买;孔若君最难对付,但他有个毛病,就是多谋寡断,只要帮主强势,他不会轻举妄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