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笑道:“就这点胆量,还想杀人?以后杀人时想想自己也会被杀!”
二人这才睁开双眼,发现只是头发被削掉一片,成了秃顶,虽然这个发型不好,显老,但毕竟是保住了一条命,还算是值!
二人连忙跪下求饶。
年轻人道:“我杀你们,只是举手之劳,你们把死人的来历告诉我,我就可以放你们一马!”
二人抢着道:“我二人是丽春院的打手,今天,这个姑娘不肯接客,被我们的头儿苏芒打了,一不小心打死了,苏芒让我们把她抬到僻静的地方埋掉,不是我们杀的呀!大侠饶命!”
年轻人道:“一面之词,不可轻信,我还是去丽春院看看吧。”
二人心想:“你虽然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到了丽春院,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于是,二人带着年轻人去丽春院。年轻人临走之时,扔了一块银子给狗主人,狗主人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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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春院。
段子羽走了,苏芒轻松了,不用再鞍前马后伺候段子羽了,毕竟,人都是喜欢别人伺候的,没几个人喜欢伺候别人。
他让手下烫了一壶好酒,炒了六个菜,自斟自饮,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有一个年轻人回来找自己。
但年轻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什么人?”都说苏芒待人热情,那只是看到了他的一面,对待自己的上司,他非常热情,对待对自己有用的人,他非常热情,对待美女醇酒,他非常热情。对待陌生人,他从来都是冷漠的。
年轻人道:“华山派钱裕!”
苏芒摇头:“我不认识你!”
钱裕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你,我想向你借个东西?”
苏芒道:“你算是什么东西?还想跟我借东西?”
钱裕冷笑道:“我不是东西,我是人,而你却是个畜牲!”
苏芒一下子跳了起来,举起凳子砸向钱裕!
钱裕飞起一脚,将凳子踢得粉碎,又是一脚,将苏芒踢到在桌子之上。
苏芒感觉后背已经流油了,是菜里的油。
钱裕道:“今天你杀了一个姑娘,对不对?”
苏芒点了点头。
钱裕道:“我想借你的项上人头祭奠她的亡灵,你看如何?”
苏芒忙道:“大侠,请你网开一面,饶了在下吧,我再也不敢了。”
一边求饶,一边给身旁的两人使眼色。
二人心中暗暗叫苦:“苏芒,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已经被点了穴道了吗?”
苏芒就盼着有人突然出现,能够解救自己。但怕什么来什么,盼什么不来什么,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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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段子羽已经来到了祁鹏的驻地。祁鹏亲自迎接。
段子羽看到祁鹏满脸病容,心中暗暗高兴,道:“在下何德何能,岂能让堂主亲自迎接?”
祁鹏假装费力的一笑:“段子羽,你是白马堂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我哪能不亲自迎接呢?”
段子羽道:“岂敢岂敢,全靠堂主的栽培,属下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万一。”
祁鹏道:“贤弟何必如此客气,你我亲如手足,来来来,进去共饮几杯!”
说着,拉着段子羽走进屋中,手下将陈年的“蓝桥”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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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芒还在盼望救兵到来,要是段子羽能在此时出现,那该多好?
可惜,他不知道段子羽正在和祁鹏对酒当歌,共同探讨人生几何的哲学问题,根本没时间及时赶到。
救兵还是出现了,当然不是段子羽。
而是丽春院一个普通的龟奴。
有个自称富豪的,嫖妓竟然没有带钱。要是往常,早被乱棍打出,但最近段子羽特别规定,如果发生这类事,必须向自己禀告,如果自己不在,必须向苏芒禀告。
可是苏芒现在比那个假富豪还惨,假富豪大不了挨一顿打,是不会死人的,但是苏芒却不一定了,钱裕摆明是想要他的项上人头。
那个龟奴看到钱裕要杀苏芒,连忙一路小跑,回去报信。
“铁头老鼠”和周扒皮都在丽春院中当值,听到此话,连忙带人冲了过来。
钱裕正想一剑结果了苏芒,忽然听到背后有金刃刺风之声,连忙向前一跃,周扒皮收势不及,一鞭击在苏芒的头上,顿时万朵桃花开,脑浆迸裂,可怜苏芒横行霸道一世,没想到落到了如此下场。
周扒皮看到误杀了苏芒,也不说话,没有丝毫愧疚之意,顺势一鞭,横扫向钱裕。
钱裕轻轻一闪,躲开了这一鞭,还没有站稳,只听得背后一声大喝。
钱裕来不及回来,手腕一转,宝剑从腋下刺出,正中“铁头老鼠”的心窝,“铁头老鼠”一声大叫,死于非命。
周扒皮大吃一惊,钱裕武艺如此高强,自己岂能是对手,鞭子一晃,将身后的一名打手拦腰裹住,使劲一甩,直砸向钱裕。
钱裕一掌拍出,那名打手身子一转,又飞向周扒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