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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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无视掉此等无内涵的标题吧。

    时隔十天的再次【人品爆发】?……实在是称不上。

    ==总算是把薛小子是干什么的说清楚了……[也许并没有说清楚也是有可能的……]

    就这样。

    下次更新仍然是……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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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人家想要收藏,想要评论……

    [弱弱:还想要长评啦……打滚Ing]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不太好意思要。[|||]

    以上三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但是也不会强求。人家也说了是写来自娱自乐的……这种东西也不会过于追求。

    就这样。><

    萧冉猛拍一下桌子,本是想着薛宁能有所收敛,但却瞧见他笑的更加起劲,肩膀一抖一抖的。萧冉眼睛一横,抬脚就朝薛宁踩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没有防备,也许是觉得萧冉这一脚压根没什么杀伤力,薛宁也躲也没躲,任由萧冉这么一个大脚踏上来,而笑容却是慢慢收敛了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萧冉。

    萧冉一看他不笑了,慢慢地收回右脚,踱步到薛宁对面,侧坐在凳子上,用食指轻敲了几下桌面,开口道,“喂,我觉得你欠我很多解释。你就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

    薛宁一听这么开门见山的对话,就知道萧冉准备进行审问了,这时候要是再不正经一点就彻底完蛋。他清清嗓子,“这个啊,昨儿晚上你没来之前啊……”

    “打住打住!”萧冉举起右手,打断了薛宁的类扯淡似的长篇大论,“现在,我要立刻知道的是……”说到这里时,萧冉微微停顿一下,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嗓门已经扯高了数十个分贝,“你丫的到底跟那群闲着没事干一天到晚就知道乱嚼舌根的嫁不出去的更年期老人胡扯了些什么啊?!什么啊!?”

    薛宁瞥了一眼已然炸毛的萧冉,沉默着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地品了起来。直到看着面前的萧冉脸上的怒缓缓褪去,肩膀起伏的幅度慢慢减小,这才放下茶杯,解世,“唔。我把这话放出去,无非就是想看看这群人的反应而已……谁知道他们这么无趣的来集体看热闹?喂,麻烦你换个眼神看我。怎么?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在那群人心里的重要程度?……至于红袖,啧,人是为了方便我把你找出来,当然还有别的原因才进青楼充当魁的,如今你找着了,事办完了,她又是我师,当然要把她接出来。怎么,你吃醋啦?”

    “去死!”萧冉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事儿咱们可得一件一件摊开了谈,一码归一码,你甭想就这么给老娘混过去了!”说完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薛宁。

    “行行行。格格请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薛宁抬起手,作了个揖,脸虽是一本正经,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戏谑。

    萧冉没解个话茬,深吸一口气,“第一,你昨晚上是怎么康老爷子坦白的?第二,你是怎么那群人里败坏我名节的?!第三,昨晚上我走了以后,你跟那三个包公都谈什么了?第四,你和老九到底有什没能说的秘密?!”萧冉顿了顿,将先前质问的口气软了下来,“红袖是你挂名师,你当然得顾着她,人之常情。我又不是不待见她,更谈不上什么吃醋不吃醋。我只问你一句,你把她安置在这里,她万一被那些皇子阿哥什么的瞧上了怎么办?要是十四他们那群人的话,我还能拦一下。要是太子怎么办?!……还有啊,姑娘我现在一身轻,跟那群人什么都没有!你整这么一出是想干什么?什么要死不活的重要程度?!我没兴趣知道!”

    薛宁听完萧冉这番话,也没有立即接话,只是一直盯着萧冉看。等到萧冉被盯到有些发毛,准备发飙的时候才缓缓开口,“你知道你刚刚看起来像什么吗?像一只被人扯着尾巴拎起来的猫,被人抓住要害看穿心事,心里不安,就手脚不安分地乱抓乱挠——得亏你是给我看到了,给人家看见了就像个笑话。”然后趁着萧冉还没回过味来的时候,迅速转移了一个话题,“你不是第几第几了一大堆吗?来来来,听公子爷我给你一一道来。”

    萧冉想明白刚刚薛宁那是拐着弯儿的调侃她,也懒得回话,只倒了杯茶递到薛宁面前,听着他说:

    “如果要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细枝末节的都说清楚了,那可真真儿的是要说上个两天两的。所以,今儿我就跟你长话短说,有什没明白的,你日后也能再来问我。咳咳。接下来我调整下情绪,你可别打断我,讲述过往,最重要的是要有感情。”

    “在顺治朝的时候,现在风烛残年的康老爷子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小小的年纪就害了天——这你应该知道吧?”说着看向萧冉,萧冉点点头,于是薛宁继续说下去,“人疫苗现在还没出来呢,天可是个大病。那可是不敢再在宫里呆着,生怕就把病气过给了顺治那小子。于是康老爷子就被送出宫,说是让天下名医治疗。可卫计吧,要是没治好,那也就是死了就死了,就那样儿吧。偏生巧了,我师父正好那时路过京城——我师父是当时名噪全国的名医,这个回头再跟你说——我师父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话,屁颠颠儿地跑过去给人家治天,也不怕扯上什么麻烦。也不知道是我那师父真是妙手回还是康老爷子命硬,那死马当活马医的治法,就愣是给治好了。我师父一看给治好了,那家伙,可乐了。乐着乐着他就离开京城了。”

    薛宁挽挽袖子,喝一口茶,继续说道,“等他下次再回京城来,那康老爷子都登基多少年了,人小十四都两岁多了。也不知道我那师父是哪辈子和紫城结下的缘分。那倒霉催的劲儿,他就是在街上治了一个让某个府上的公子爷一鞭子给抽的皮开肉绽的大哥,好死不死的就给微服出宫的康老爷子看见了。人康老爷子还没认出我师父——当然,谁家小孩几岁重病时候见的个人,几十年以后还记得?你说不记得不就完了么?哦,他偏不。他身边的一个打小照顾他的个太监还是嬷嬷啥的,那眼神好使的,一个照面就认出我师父来了。得,宫里那还两岁的金贵十四爷重病,太医没辙,又把我师父给好说歹说地给送进去了。你哥哥我那时候可是我师父坐下的大弟子,十五六岁的少年,手艺是一把手,顺带就给治了一下那两岁的十四爷——那小子昨儿见我冲的,一点都不知道知恩图报,早知道这小子长大是这德行,当时就是治好他了也得给他下个毒什么的。”

    “不过要这会儿再回头想想,我觉得我师父那糟老头子也太敢干了。十四那小子怎么说也大小是个天潢贵胄,他居然敢让一个从来就只有理论实践,没有上过手的小子胡来,也确实够有魄力。再想想,十四那混小子可是我接手的第一个病人,可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成,咱言归正传。话说治好了这小十四以后啊,康老爷子就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把我和我师父留在宫里一个多月。我师父那可是个太极高手,康师傅那话都明的不能再明白了,人还在那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装糊涂也行,他那死老子还还赖着不走。不过皇宫的御膳,人一辈子能吃几回?当然得一次吃个够本。这一个月的时间,你哥哥我也曾跟一个阿哥有点好交情的,那小子叫什么来着……胤、胤……哦对,胤禌,他排行老几来着?”

    萧榷了一会,定定地看着薛宁,“爱新觉罗-胤禌,排行十一,早殇。时间?大概是在五六年以前吧。”

    “啊?啧,那可惜了。那小子还答应了哥哥说带我去塞外晃一圈呢……”薛宁抬起头,又摇了摇,反复叹气,“哎……到底是小孩子,说的话这没可靠。”说着拿起茶杯作势就要喝下,却被萧冉拦下,他迷茫的看着萧冉。

    萧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茶杯早就空啦。”说着又倒了一杯递给他,“喏,拿着。”

    薛宁无所谓地耸耸肩,结果茶杯,却没有喝,而是继续讲下去。“后来啊,康老爷子一看软的行不通了,就准备扭身给咱师徒俩来招硬的。哪知我那师父除了医术别的不行,就把那脚底抹幽事儿当第二职业。早早儿地就留书一封,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一走啊,又是十几年。那你说,这次下江南,又碰见了他的徒弟,康老爷子能不激动么?”

    “你讲完啦?”萧冉一偏头,狐疑地看着薛宁。

    “讲完了。不然你在期待些什么狗血情节?”薛宁抿了一口茶水,“有什么问题赶紧问赶紧问,本大爷过时不候。”说着就抬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斜坐着,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

    “好。我现在心里的疑惑比刚刚更重了,你最好立马给我解释清楚。按照你说,你在十四两岁左右是时候进宫给他治病,也就是康熙二十九年,那时候他两岁,而你正值青年少,十五六岁的俊朗少年。没错吧?”

    “没错。有什么问题么?”

    “那么问题在这里,现在是康熙四十一年,十二年已然过去。他已经是十四岁的少年勃发,而你……依旧是这副十几岁单纯英俊少年的死模样。你能告诉我,这中间的这段时间,你是一个冬眠睡过去了十二年呢,还是你又穿了回去,接着又回来了,往返路程消耗了十二年?”

    “啧。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点复杂。这样吧,我这么跟你说。”薛宁起身坐到边,然后示意萧冉坐在他的对面,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的师父啊,其实一共收了四个徒弟。三男一。那个老头儿呢,主要教医术和毒术。那他老伴儿呢,也就是那四个徒弟的师娘,就主要教些什么轻功啊,剑法啊,暗器一类的防身技艺。那三个男徒弟我用ABC来给你讲述——当然徒弟就不用说了,当然是红袖。A是大师兄,十二年前进宫的就是他,也就是我。B是二师兄,生就有些多情,又温柔体贴,轻而易举地就把那红袖给勾搭到手了。现在他为了完成老头生前留下来的任务和私事,把师送进青楼充当魁,他还是我。C是三师兄,子清冷,但对红袖那是一腔的热血。他……当然不是我。那么A和B是个什么辩证关系呢?……那还是得扯到多少年以前。那老夫两个,就跟那《倚天屠龙记》蝴蝶谷里那叫什么我忘记了的夫俩似的,没事儿就喜欢我把一个人打的半死,然后看你能不能把那个人的伤治好一类的血腥游戏。那天啊,那老头治好了不知道是第几号倒霉蛋,就和老伴儿在那儿回望青葱岁月,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错,俩人大打出手。然后我啊……那会儿我还是A,那个A啊,就想过去劝架——那家伙,不劝不行啊,这俩老不死的疯子一打起来什么玩意儿都敢往外扔!哪知道啊,几番顺带下来……三个人就很顺利地——坠崖了。我还在心里嘟哝呐,说我这一辈子说的真是没法儿评价,你说混的不好吧,御膳咱吃过,皇宫咱游过。那你说混的好吧——就混了这么一个怂到家的死法。”

    “感觉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吧。我眼睛一睁开,我眼前还是坠崖前的景象。我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呢,就看见红袖哭着喊着朝我跑来,嘴里换着B的名字,告诉我师父师娘以及大师兄A失足坠崖。那一瞬间,我才明白——我没死。但我已经不是我。还得继续玩着角扮演的游戏。后来我带着C和红袖再次离开了那老头的住所。C恼我让红袖做魁,两年前不见踪影。然后我更名改姓,重新叫起了我本来的名字——薛宁。就是这样了。”

    讲完本以为能收到萧冉惊讶的神情的薛宁,一看萧冉只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没了言语。于是他眉头一皱,伸出手在萧冉眼前挥了挥,“丫头你怎么了?回魂!”

    萧冉赶紧拍开那只手,一脸言又止的表情扯出薛宁的袖口,深吸一口气,“啊啊啊啊,我不依不依不依啊啊……为什么你的江湖生活如此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而我就只能在皇宫里无聊的宅着啊啊啊!那什么神经整个就是搞错了出场方式和降落地点嘛!害的我连宫外偶遇,宫廷选秀,萧琴合奏,灯对诗一样都没有经历过啊啊啊!我不依啊啊啊……”脸上本来清秀的五皱在一起,挤出几分楚楚可怜,嘴上说着耍赖的话,脚在地上不停地来回跺。

    薛宁看着眼前的萧冉,忍不住想去扶住额头。

    但是

    ——好歹也忘了问昨儿晚上的事儿……

    看来必要的时候,扯淡一下也是很必要的!

    薛宁一边无奈地看着萧冉一边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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