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娘娘?!您怎么样了?”
陌生而熟悉的声音传来,菲尔扭头看了一眼,原来是总跟在轩辕井身边的唐奇冉侍卫。
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菲尔不再压抑胸口灼热的吐了一口鲜血,“呕——”
这样轻松多了,胸口也不那么痛了!菲尔觉得自己有些自找罪受,明明使用隐身术就可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她偏偏为了想要测试一下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的身手而以身犯险,结果却反而把自己弄得吐血。
不过经过了这次,她大概能够了解一个真理:不要小看古人的能力,最起码在功夫上,她不见得比他们高多少。
最重要的,她也大概有了一个认知。那就是在她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她今后的生活,可能不会无聊了,呵呵!
“郝娘娘,您受伤了!来人,快叫御医!”
“没事,只是气血不顺而已。”还有就是她感觉力气有些用尽,身体很疲累,比一次越野训练下来可是要累多了,况且她也可以确定她可以在严重受伤前脱身的,否则她岂不是太过愚蠢,只是——
看了岩左右衣襟上被剑划开的一条条缝隙,以及那缝隙中隐隐渗出的点点血迹,菲尔想要开口否认没事似乎也不可能了,因为眼前的景象似乎开始有一点点的模糊了呵——
菲尔在唐奇冉的扶持下慢慢的站起,眨巴了几下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道,“我想休息。”
“娘娘,卑职失职,请娘娘恕罪!”唐奇冉扶着她身子突然认罪道。而其他的人看到自己的主帅这样了,也突然的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请娘娘恕罪!”
菲尔看着眼前这黑压压的一片人影,觉得脑袋又开始晕乎乎的了,而这次是因为这些人突然行礼造成的。
天!难道他们的膝盖天生是用来做这个的?!她觉得自己不仅是纯粹的头疼了,甚至还参杂了点无奈和唏嘘。
“菲儿?!”一声震惊的吼叫出现在她的身后,接着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某人拦腰抱在了怀里,“菲儿,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快叫御医!”
说完抱起她朝他的七夕宫跑去。
“井,我没那么虚弱。”就是好累罢了,菲尔看着眼前闪过焦急和心痛的眸子,开口安慰道。
“你给我闭嘴!几天不见就给我惹那么多的麻烦!小山子,让御医直接去七夕宫!”轩辕井不再多话,脚步不停的朝前方赶。
现在他不去想为什么她出了冷宫,也不去想为什么有人要杀她,只因为看到她身上的血,他的自制就已经濒临崩溃了。
他的菲儿,绝对不能有事!
“然!君上?!”小山子看这架势也吓了一声冷汗,回头对着身后的人道,“你们这些奴才,还不快去把御医找来,还有,千万不能让那些刺客给跑了!”
拎起裤腿,小山子跟上了前方急行的身影。
唉!歹命啊!这几天君上因为总在看郝娘娘写的东西,熬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今天好不容易找了个时间出来散散心,却散出这等事情出来。
看来,只要有郝娘娘的地方,‘安宁’这两字就只有躲到地洞里的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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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泉宫。
“什么,失败了?!”子恶狠狠瞪着眼前回来复命的丫鬟道。“是!主子,听说她只是受了一些外伤,并不严重,而且听说君上把她直接抱去七夕宫了!”
“该死?!”子一掌狠狠的捶在了雕木的茶几上,只听到一声细碎的断裂声后,茶几应声而断,成了几块没用的木头。
“娘——娘?”丫鬟的牙关疙瘩了一下,对于主子的突来的怒气,还不是很能适应。
“凭那个水杨的人,竟然也可以住进七夕宫,真是气死本宫了!还有,你不是说隐教的人办事从来没有失手的吗?为什么这次会这样?!”子恶狠狠的咒骂道。
而所谓的隐教,也是几年前差不多被洛飞扬和邪手所消灭的邪教,是一个残佞的杀人组织,只要有钱,他们什么都干,因为杀人手段残忍至极,引起武林公愤,这才有了几年前的那次围剿。
而子身在深宫却可以和江湖上的组织联系,还是得益于一个神秘人。
“娘娘,奴婢——奴婢也不知道!”除了不知道,她同样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算了,你退下吧!这事先不要急着去打听,等风头过后再说!”
“然,奴婢告退!”
子看到丫鬟消失后,才起身朝窗帘的位置走去,轻轻拉了一下那捆绑着帘幕的绳子,几声石头撞击声过后,挂着一副山水画的墙面上露出露出一个只容半个人进入的小洞,子掀开画面躬身进入其中。
一段弯弯曲曲的黝黑的隧道,在子轻车熟路的行走下,也没费多少时间,在经过大约半里多路之后,是一片开阔的厅室,四周被随处可见的灯盏照得通亮,在这空间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那袅袅升起的炊烟,让整个密室充满了淡淡的火焰的味道。
“,你来了。”子对着室内另一抹窈窕的身影说道。只见那抹身影原来却是挨着着墙壁而站立着的,此时听到子的声音才蓦地转身。
然后,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颊,那如的芙蓉面上冷漠而无表情,但是那眼底的妒意却让人知道她并不是一尊无情绪的雕像。
她又怎能不嫉妒?因为她们两人的男人都被同一个人给夺走了!
而这个身影,就是神秘人——红叶,实际上也叫许红叶,而子,则是青——许青叶。
“青叶,情况怎么样了?”红叶阴恻恻的问道。即使是在面对自己的亲,现在要她和善起来都不可能。
“失败了。”青的脸也不好看。
“失败了?又失败了?!”红叶想起那么多次的计划,没有一次成功的,心底的火气就不断的往外冒,“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让她消失吗?!”
“!”许青叶被这样无缘无故的责骂,心口的火气也冒了出来,“那个人住在颜夕殿的时候总是有两批人在保护她,而且君上又不允许我们进入,她自己也不会出来,我们怎么动手?!就算有计划又如何,总要有机会才是啊!”
关于那个人,她有时候会觉得心底发毛,因为她似乎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即使是隐教的杀手也在经过那么久后才发现这一次的机会而已。
“好了!”听到那些暗示那个男人对那个人的保护,许红叶的脾气也变得暴躁了。
不过让他们的感情很好,这本来就是她的计划不是吗?可真的听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
“青叶,我要让她死,不惜一切代价的让她死!”
、、、、、、(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