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照了,再照你今天也就是一男的。不对,你今天换装出去吧。”他突然想到一样跟我说。
装?我没有啊?我茫然的看着他,他拉着我说:“走,咱们去现买去,你换身平常的衣服,换下来的就不要了。”
我一下子推开他说:“别逗了,你让我装进青楼去?你开玩笑呢?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他想想也对。
但是我还是换了身平常的衣服说:“嘿嘿我去换上装进青楼,你说我如果去做青楼的姑娘的话,能卖多少钱?”
他打量我下说:“还真不知道,不过好像挺好玩,嘿嘿,多带点儿银子,我拿着,如果有人打你主意我就直接赎你回来不就成了?”
就是就是,这多好玩啊?总比闷在这边强多了,我俩真是天才,我笑着跟他出了门。
我们转的这一段早知道这边哪家成衣店的衣服好,进去的时候是个小伙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姑娘。
咱在这边一直低调,并没有认识的人,所以一点儿也不怕会碰到什么熟人认识我,又去首饰店买了点儿头饰,常远帮我戴上,他觉得好看就行了。
我俩到下午的时候才找到了这家杭州最大的青楼,叫醉仙楼,听着还不错,我自己进去的,常远在远处看着。
进去的时候青楼还没有开门,只是有些下人们在打扫收拾着,有个小生看着我说:“你走错地方了吧?”
我看着她,笑迷迷的语气很柔的说:“没有,小,你们老板在吗?我想找他。”
那小生听我这么说就上柜台里找来了个衣着还算不错的男的说:“爷,就是这位要找咱们老板。”看来这男的还不是老板啊。
那男的有点儿娘们儿气,举着个兰指转了一圈看着我说:“这位姑娘你找我们老板干吗啊?我是这儿的掌柜的,你跟我说一样的。”
我的神啊,他直接送到宫里都不用过敬事房啊,标准的太监。
我还是很客气的说:“呵呵,小子路过此地,可是盘缠被抢了,举目无亲又回不去家了,想在此处挣些盘缠。”
他尖着嗓子呵呵的笑起来说:“哟这姑娘说的,挣盘缠也不能来这种地方啊?想你是清白人家的儿吧,这是青楼,你来了以后就干净不了了。”
我有些着急的说:“大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做个下人就行了,可以吗?我个孩子,你让我上哪儿找活计啊?”
这倒是在理儿,那会儿的生除非有自己家的生意,不然哪有上外面打工的啊?可怜哦。
他看我这着急的样子,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爷也可怜你,给你点儿碎银子赶紧走吧。”我倒,我成要饭的了啊?不行,还得努力。
刚又想说话楼上传来个语气强硬的人声:“刘贵,喊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乖乖,我俩说话声不大啊,是你自己睡醒了吧,这都快下午四点了。
那刘贵忙陪笑说:“呵呵,桂姨娘,这位姑娘落了难,想来咱楼里做工撑点儿盘缠,您看她一清白人家的孩子,我想给她点儿碎银子打发了。”
那桂姨娘转了圈的看我,冷冷的说:“多大了?”我忙回她:“十八了。”
她撇撇嘴说:“模样倒不像,骨子生的也不错,长得也可以,有人问你就说自己十六了。跟我上来吧。”然后瞪了那刘贵一眼。
刘贵苦笑的摇摇头,其实我感觉他是个好人也说不定。
进了她房间,好,但是很俗气,她打量着我说:“看你这一身,典当下也能值些银子啊?干吗来这醉仙楼啊?”
我忙说:“是可以,但是不够我回京的,我是京城人氏。”
她又看了看我说:“你这眼倒长得挺勾人的,行了,收了你了,今天晚上给你喊喊价。”
我不明白的看着她,她不耐烦的说:“就是给你定个价,让这些爷们们给你定,看你以后值多少钱。”
我点点头又问她:“定完价就没事儿了啊?那银子?”
她白了我一眼说:“什么没事儿了?今天晚上出价最高的就要了你了。”我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合住。
还好她转身没看到,我忙合上嘴心里想,给常远一千两银子,够了吧。
我忙又问她:“那一般都会标到多少钱啊?”
她给我找了身衣服说:“这可没准了,我们这儿魁第一晚上五千两银子,你嘛?少了也得这个数。”她把衣服给了我托着我下巴。
我有这么好吗?她坐到梳妆镜边上,整理着头发说:“就凭你这双眼睛也值,呵呵不一样的颜,多少人里才有一对啊,今天晚上可有戏了。”
五千两,五千两?那常远的钱铁定不够了,坏了坏了。
她回头看我一眼冷冷的说:“还站着干吗?把衣服换了,一会儿就要开张了,没看天都擦黑了?”
我忙走到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了,她把我拉到镜前给我画起妆来,当我再睁开眼,镜子里真的是我吗?
这人并没有动我头上的头饰,她说已经插的很好了,这妆她画的不错,画的我很漂亮,和我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一样。
镜子里五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眉眼间那种人的娇媚好浓啊,我感觉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自己好看吧。她看着我满意的笑了笑。
这身衣服很薄,在脖子这边还有些透,脖子露出很长一段白晰的肌肤,看来这清代人也是挺开放的啊,我倒没有觉得衣服有什么不适,跟着她走下楼来。
楼下已经坐了几桌的人,走到中台的时候,她陪笑着对下面人说:“今天咱楼里新来了位姑娘,还请各位爷给开开价。猫儿,过来。”说着把我拉到前面一些。
猫儿?叫我呢?她连我名字都没问,直接就给我起了个,还猫儿,天啊,我有点儿头晕。
我看到常远坐在挺偏的一个角落,但是他可以看到我,我发现他看我的时候有点儿呆,我有这么奇怪吗?
这时大门口进来两个人,我愣住了,那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边上那个我太熟了,是老十,他们边说边笑的走了进来。
当老十坐下看到台上的我时,也愣住了,我明显看到他握拳的手上都有青筋了,完了,他要暴走了,我哭,他怎么来这种地方,问题是还碰到我。
喊价已经到了四千了,我看向常远,他却一点儿也不急,还冲老十那边努了努嘴,是啊,老十有钱,他不怕。
喊价到了五千时,桂姨娘拉了拉我的手,我想她是想告诉我说怎么样?我说能到吧,我苦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这时喊价声停了,老十站起来走向台这边,他身边那个男的对桂姨娘说了什么,那人一愣忙陪笑着给老十打礼,老十冷冷的看着我,理都没理她,我郁闷的把头低下来了。
桂姨娘冲下面喊道:“今天不用喊了,猫儿已经是这位念爷的了,大家接着喝酒,别的姑娘们出来见客了。”
老十就站在原地,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我手里缠着那个丝制的手绢,已经快让我揉烂了。
他冷冷的说:“把头抬起来。”我只好照办,眼睛对上他的,他的眼里好像有些什么,但是我不太懂。
他上来一把把我抱起来,向楼上走去,楼下一片叫好声,我从他身边看到常远冲我点头笑了笑。
进了屋,他把我放在上,不停的亲着我,吓的我一直推他喊着:“你疯了啊?放开我,走开。”
他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使劲在我大腿上内侧一拧,疼的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才停下来,坐在我边上喘着粗气。
我坐在角上,不停的揉着他拧的地方,好疼哦,用这么大的劲,他侧过头来看着我,向我爬了过来。
我吓的不停往后退,他抑起头,在我嘴上轻轻一点,笑了起来。
天啊,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才看到他笑起来,这是老十,是我认识的老十,我眼泪自己就往外跑了出来,奇怪,这么久了,我哭什么?
他把我抱在怀里,轻轻的说:“哭什么啊?该哭的是我吧?媳都玩到这里来了,你倒是胆子真大啊?”我咋听着火药味这么大啊?
我搂着他的腰,脸帖在他怀里,安全感全回来了,就这样子抱着就好,我要的就是现在的老十,他轻轻的摇着我哄着我叫我不要哭了。
他把我放平在上,轻轻的吻着我,还不时的舔我耳朵下,逗的我混身都热了,我也感觉他已经有了反应,不会吧,我和他的第一次在青楼里?我心里在抗拒。
他亲着我,在我身上上下其手不停的挑逗着我,可是并没有解我的衣服,只是让我感觉到他的存在。
过了很久,他支起身子,帮我整理好衣服,我挣开眼看到他并没有做什么。
他坏坏的冲我笑着点了我鼻子下说:“你是我的福晋,洞房的地方只能是咱们家,不能在这种地方。我会一直忍到回家的,放心吧,起来,咱们现在回家。”
我跟着他站起身,他看了眼已经很乱的,然后用剑把自己手指划了个口子在单上摸了摸,我忙把他手拿过来放在嘴里含着,白他一眼,这小子真会装。
他拿起水杯,把水都泼到刚才有血的地方坏笑着说:“那一声不小,怎么也得有点儿什么啊?”我使劲在他腰上一掐,他笑着瞪着我。
他走在前面,我在后面小心的跟着,他来到那个刚才跟着他的男人面前说:“刘大人,麻烦你问下这里的妈妈,这姑娘多少钱给她赎了身,我很中意她,想带回京去。”
那刘大人一愣,我忙低下头去,他陪笑着对老十说:“念大人,您在楼下稍等下,下马上去问。”
老十拉着我走下楼来,他坐在桌边,我刚想坐,一想不对就站在原地没动。
他看了我下,把我拉过来放到他腿上坐着,双手环住我的腰,抑头笑迷迷的看着我。
我刮了他鼻子下,他笑的很开心,把头放在我肩上。
那刘大人过来对老十轻声说:“念大人,桂姨娘说这姑娘本来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就是要回京城的,正好跟您回去,她做个顺水的人情。”
老十一听,看了我下,我眨了眨眼,他把我放地上起身说:“那谢谢刘大人了,也谢谢桂姨娘了,猫儿走吧,跟爷回家。”说完拉着我转身向外走去。
我回头看了那刘贵一眼,他好像挺开心的样子,还对我点了点头,我也冲他笑了笑。
这里离老十那宅子并不远,老十没有坐轿,而是拉着我往回走,路上也没说话,只是手上总是温柔的不时捏捏我,摸摸我,我笑着抬头看着他,他点了点我脑门,眼里全是宠爱。
我奇怪的说:“我可是值五千两呢,那桂姨娘就这么放了我吗?”
老十笑着说:“怎么会啊,那刘大人一定把钱出了,不然她哪会放了你?我看如果不是我及时喊停的话,你这丫头的价钱保不准还会高啊,你哪儿吸引人啊?”
我看他一脸的坏笑,把脸一扭切了一声没再理他往前走去,他在后面笑着跟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