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夫妇话真情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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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领着我们来到了两间破旧的茅草屋前,房虽然很破,屋内却很讲究,整洁的家具摆设的井井有条,看样子是没有其他亲人,老伯让我们坐下,每人倒了一杯茶水,便开口讲起:“咱不说以前的卫城如何,就是自从这狼胜{狼剩}任卫士以来,城中的事态大变,民心大乱,不得安生,他无恶不作,抢劫民财,强行霸占,见哪家媳,姑娘长的有姿便抢去做,如若不从,除打就骂,严重的致死,害的人不敢外出,怕会生出事端。

    今天你们看他家的架势便是在娶小,他现今为止已经有了二十多名,还不知足,如今又相中了城主的儿,少不过十五岁,长的如似玉,人见人爱,嫁给他真是被糟蹋了,少不从,还要硬娶,硬说是城主从中作梗,逼她父亲非同意不可,不然就让出城主之位,还要让他家破人亡,不得安生。连城主都拿他没有办法,何况是小小的穷苦百姓,只能受尽欺压凌辱,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下蛋找王八,他一人行凶做恶就让人难以忍受了,不知道他从哪里请来一个胖管家。

    话说这个管家比狼剩更青出于篮而胜于篮,坏的脚底生疮,头顶冒脓,竟给出些坏点子,狼剩就照着办,真是拉屎掉粪坑,臭味相投,一个说的出,一个就办的到,比唱双簧的还默契,那个管家会些法术,时常施一些小法术向城民显示,目的是为了镇住村民,城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臣服,没有其他选择,卫城是他的卫城,他在卫城横行天下,闹的卫城是鸡犬不宁,城民每天要向他献鸡两只,供他享用,说他身换疾病,非吃鸡肉不可,如今城内在难找到半根鸡毛,见城内的鸡被他吃尽了,便让城民到城外村庄去买,派卫兵到城外去抢,城外村庄民众联合防卫,他没鸡可吃,看是不行,最近要亲自带人去抢,看形势村庄必要发生一场大战。

    卫城自卫长本是个鼠类之辈,胆小怕事,做些小摸小的勾当,他父亲是城内第一大,经常欺行霸世,有其父必有其子,受他父亲感染,日久天长,他把父亲的行径学的精益求精,后来超过了他父亲,时常在同行中揭他父亲的老底。

    一次在同行中与他爸爸发生争吵,互不相让,他口技上比父亲略高一筹,气死父亲逼走亲娘,他的臭名声在城里可就如日冲天了,城民见他都离的远远的,不愿闻他的臭味,他却以此为荣,集合了城内的同行,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组成了一个群体,威胁城主当上了卫城的自卫长的位置,刚开始时还有点做人得样子,后来就本难改的走上了老路,特别是那个胖管家来了以后,他的胆子就更大了,简直无法无天。

    听说他俩合谋,要让城主下台,他自己做卫城城主,要干什么大事业,要把城边各村庄都纳为己有,为了一已私让全体城民都要参战,不达心愿决不罢休,卫城啊,以前是多么富饶没而丽的啊,唉,卫城的将来还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呢,现在卫城的城民都的去拜那歪塔,求歪塔不要倒,要正立起来,好保护卫城城民,惩罚那些行恶之人,因为民间传说,塔在卫城在,搭倒人亡,近些年发现那塔一年比一年歪的厉害,人们都怀疑那些恶人横行与塔有关,人们都想让塔正立起来,还给人们一个祥和幸福的民生。

    我今天从城外归来就是到城外联络各村高人,与城内想反抗的民众举行内外合击去了,铲除自卫长和胖管家,没想到在城门口遇见三位姑娘所为,让我知道铲除恶人有望,不知道三位姑娘可愿意帮忙。”

    我插言道:“老伯为何决心要铲除他们,我想不仅仅是要为民除害吧,应该还有深仇大恨。”

    老者接言道:“姑娘聪慧,老儿也不相瞒,一年前,卫城自卫长将我十四岁儿抢进府中做,我夫人不依,便挨了一顿打,时日不久便连伤带气,毒火攻心,命归西天,我儿子上前阻拦也不知道那胖管家用的什么法术,我儿倒地不醒人世,怎么呼叫都无济于事,最后也命丧九泉,一天之内我失去了三位亲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活到今天的,如果三位姑娘能帮忙,救出我的小儿,我愿赔上命。”

    说完就要给我们跪下相求,我急忙将老伯扶起,我回头看了下两位师的面部表情,二位师,手握拳,面带怒容,向我点了点头,我领悟师的心思便象老者表示:“老伯放心,我们决意救出您的儿,铲除卫长和胖管家,我答应老伯也是因为那个胖管家实属我们家族中的败类,他的罪恶已够毙命条例。”

    青儿用晶莹无杂质的双眼看着老人,专心致志的听着老人的讲述,对老人从心里产生一种特有的敬慕,为自己的母亲感到自豪,连声说道:“该杀,象那种恶人不杀留他何用,特别是那个胖管家,身为胡氏家族成员,不好好修行也就算了,还要到民间残害人类,败坏家族名声,真应该千刀万剐,我母亲真是伟大,能为胡氏一族除害,造福民间,真是个了不起的妈妈,我要向母亲学习,为人类除害。”说着看了看洪注,见洪注沉思,好象在想着什么,脸没有什么变化。

    青儿还想说什么,可看洪注的样子也就把话咽了回去,让母亲继续讲下去。

    老人接着说道:“老伯,我们都是胡氏家族的成员,带师命下山就是要铲除胖管家这种败坏家族风气的败类,以正我胡氏家族的门风,今天晚间采取行动,将他二人捕获,交与城民处置,老伯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与我们同行,告诉我们他二人住处,你可将你儿领回家,老伯你说呢?”

    老伯接道:“求之不得呀,这等好事我想都不敢想,我代表受苦受难的城民先谢过三位侠了。”

    “那我们就先到城中巡视一下,为今晚行动做做准备,老伯你先休息一下,晚间我们在来找你同去狼府。”

    老人要留我们吃晚饭,被我们婉言拒绝了,我们离开了老伯的家中,在城中四处行走,详细查看城中的情况,看有无家族分子,见家家都关门闭户了,便返回老伯家中,老伯见我们回来也不问我们吃饭没有,就把饭菜都端了上来。

    老人不好意思的说:“三位别见怪,我是实心实意让你们吃,因为家穷饭菜不好请三位谅解。”

    我们见老伯的诚恳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拒绝,其实我们吃与不吃都没有什么必要的,只要闻一闻就可以饭饱,实数给老伯面子,我们便吃了起来,菜条,玉米糊粥,到挺合我们的口味的,我们还真吃了不少,我吃完后,擦拭了一下嘴巴,向老伯道了谢,民间都传说,不能白吃人家的东西,借东西要还,再借不难,买卖要公平,我们启能白吃老伯这样穷苦百姓的东西。

    我随口说道:“老伯把粮袋拿来。”

    老伯不解其意,拿来口剩了一小口底的玉米面粮袋,我将口嘴翻开,施了一个小小法术,见那袋子鼓了起来,直到装满为止,老者看了不解的一脸呆象,瞧起来还挺可爱的。我心里有些虚荣被填满了,我开口道:“不是有句民间话叫做少借多赔吗,我们师吃了你的面是要还的。”

    老者缓过神来,“哪里的话,那要看是谁,你们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饭后,老者吸着叶烟,一烟袋锅装的满满的,怕是会撒出,还用大拇指往下按了按,用火点燃,大口的吸着,嘴大口的冒着缕缕青烟,我们很怕这烟和烟的气味,急忙走了出去,到了院内,同师讨论今晚的行动计划,结果决定先捕获家族败类,后捕获狼胜,老伯见我们走出屋不知何顾便追了出来,见我们在议事,以为是背着他,又转身回屋了。

    我果断作出决定,马上行动,叫上老者,在老伯的带领下顺利来到了狼府门前,门前挂着两只搭了头的红灯笼,被风一吹,时明时暗,两个守卫士兵象被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头快低到裤裆里了,在和他们的小弟算帐一样,一看此情,便可知道狼府今天的运气不会太好,定会大难临头。

    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能从门入内了,老伯却上来阻止,神情严肃,我看看师,师也看我,眼里满是闪光的大问号,我没多加思考便心生一计,直接向门内走去,守门卫士一看有人靠近,赶紧起身,上前阻拦我的前进。

    我说道:“告诉你家老爷说,有贵客来访。”

    守卫一看,一个老头,三个如似玉的,利马笑盈满面,迎上前来,我本想一掌将他二人杀死,为了大局,我忍下,二位守门卫士欢言道:“请稍等片刻,我马上去禀告老爷。”

    两个卫士都争着要去,可知里面一定会有很大的好处,一个强壮卫士连跑带颠的向主人房间跑去,时间不长,那个强壮卫士便回来说:“老爷说,今天心情不好,本不想见客,一听是三位驾临,要特殊招待,三位请进,这个糟老头就别进了,在门外等着吧。”

    此言正合我意,我们师跟着那个强壮卫士来到狼剩的房前,那个强壮卫士让我们稍等,他先进去告诉老爷,一会便出来说:“三位请进。”

    一进屋,第一眼便看到了胖管家,狼剩一看我们三师,就忘却了一切不悦,鼠眼也笑眯的睁不开,两颗犬牙露的长了许多,张开那口小而不能小的嘴巴,说了句:“三位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我答道:“听说今天大人大办喜事,特来恭喜大人,因为路途耽搁,来迟了一步,还望海涵。”

    那个胖管家看了我一眼,没什么反应,又朝两个师看去,这一看便是二脚站起,脸铁黑:“老爷,我有事想方便一下,你们先谈,我一会儿回来相陪。”

    我见这个族氏败类想溜,那是万万不能的,便起身阻拦道:“管家也太目中无人了,太不给面子了吧,我们远道而来,管家不陪陪我们,是不是太有失礼节。”

    管家说道:“我有事离开已告知,与你有什么关系,快快把路让开,别惹我不痛快。”

    我听了他的一句话,只觉火气上冲,怒言道:“我们今天就是为了你而来,你既然先不礼,我们也不须宾了。”说时迟,其行快,一掌向他下身打去,他急忙向下身护去,哪知我这一掌是虚招,左掌随后向他头门打去,他闪躲不及,中掌晕倒在地,拿出师父临来时给的法绳,将他捆个结实,再看那狼胜,也真亏他一生还敢称狼,名胜,胜字与他鼠类相配实在是不适合,不如叫他喂狗,狗都不吃的狼剩还算勉强。

    此时的狼剩在也不敢多想三个的好梦,瘫软的跪在地上,头碰地,不停的磕头,嘴里发出老鼠的尖叫:“姑奶奶们饶命啊,饶命啊姑奶奶。”转眼就从上升到了姑奶奶,一升就两辈,也是件高兴的事,可惜眼前这个侄孙子是鼠辈,倒是有份,败坏名声,他这一叫,倒叫的我火冒三丈,伸出一掌向他落去,掌到半路急忙收回,幸亏收的快,不然狼剩定会魂归地府。

    两个师找来绳子将他捆了,大事完毕,让师找来老伯,让老伯挨个房间寻找儿,老伯找到儿后,我想让他们父团圆,老伯不肯,非要看守狼剩。

    第二天清晨,放出风去,卫长狼剩大院聚来无数城民,将大院挤的水泄不通,喊声淹没整个大院上空,我们三押解二罪犯站在院中高处,向城民招手示意,城民哑无声响,场内只能听见出气声。

    我向城民说道:“我今天告诉大家,我们三人奉先祖的大弟子之师命,来卫城清除胡氏家族败类,树我胡氏家族门风,狼剩的管家就是我家族败类,协同狼剩在卫城危害百姓,坏事做尽,按我胡氏家族法规足够毙命,为了让大家解心头之恨,当场施以火刑。”我让师将周围的城民让开一个场地,见有了适当的空间,我将管家拎起,仍在空地上,一火柱从口中喷出,管家身上火起,原形毕露,片刻之后浑身毛焦,不见了踪影。

    我又向大家喊话道:“这个狼剩是个民间败类,就交与城民处置。”一听我说完,城民蜂拥向狼剩挤来,吓的狼剩两只小眼不敢睁开,一张小嘴光张着,却说不出话来,两只犬牙见长却咬不到人,浑身发抖,原来他早已半死,晕了过去。

    在拥挤的人群中上来二人,一人扯一个耳朵,相对拉扯,让狼剩从昏迷中醒来,嗷嗷直叫饶命,叫了一阵又昏了过去,一看两只耳朵血淋淋的淌着血,快流到二人手中了,那二人各捡了两块石头,将两个耳朵砸的粉碎,已成了肉糊,仍不解恨,上去开始拳打脚踢,接着又上来五人,每人各拿起狼剩的胳膊、大腿来回扭拧,中间那人竟拿出刀子要包皮剔骨。

    见此状,我上前阻止,老实人狼劲上来也够狠的,使出的手段够残忍,叫人难以接受,我马上出掌,想快速解决狼剩的命,免受皮肉之苦,没等我出掌,场内城民蜂拥而上,把一个活活的狼剩生生踩死,如若当初狼剩行恶之时,城民都向现在这样群起攻击,狼剩想必也不会有今天这悲惨人生,城民也不会受如此之灾,民间的事还真是难搞懂,难怪师父再三嘱咐,民间的事要民众自己去解决。

    二名罪犯已致死,大事处理完毕,我问城民还有没有其他要求,只见一名老城民挤上前来说道:“二位仙姑,我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卫城那塔逐年见歪,年久怕倒,那塔若是倒了,我们卫城城民命要难保,能否让它正直过来,免去城民后怕之忧。”

    我看着老人是答非答的点点头,我们三人正要去看那塔,正要走,未等迈步,有一中年男子后面跟着几个人,抬一尸身向我们走来,看那中年男子面红,泪横满面,走到我们跟前,纷纷跪地,光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用手乱比画,看那男子也是个忠厚之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名随从上前,看是管家身份,向我解释:“这是我们卫城之主,指的是被逼婚致死的城主,城主听说三位仙姑在卫城中为民除害,在悲伤中特向三位仙姑表示感谢。”

    我仔细看着那个被害少的身段和容貌,我藏有私心的向管家点头说道,“要好好保管尸体,事后我自有安排。“上前扶起城主,让他节哀顺便,人死也许还有复生的可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