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马车,弘历便被带去了四阿哥的书房,显然这位父亲大人是准备庭训了。而我,则非常不幸又非常理所当然地,由福晋带着一群眷引入了内堂坐下。
“呦,这不是侧福晋么,见过。”我皱眉,这一看就是风入骨的人是谁啊?
福晋在边上笑了笑,正待开口,那子已然接上了话语:“还不认识我吧,我是……”
她叽里呱啦地介绍了一大推,我却没注意听,边上福晋虽没有任何表示,但略显闪烁的眼睛告诉我,这个子若是不改,只怕活不长了。
微微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但是现在我说什么这位姑奶奶都听不进去吧?只能寄希望于运气了。
摇摇头,我怜悯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应付起了福晋的唠叨。
福晋倒是没有太为难我,毕竟我现在是住在外面,比不得她大权在握,四阿哥也并没有时不时地往我这跑。唯一能够给她威胁感的是弘历。但之前的几次交锋她知道在我这讨不了好去,所以也没费心力通过违击弘历——与其这样还不如她直揭机会攻击弘历比较有效。
几个人表面上谈笑风生地吃过早饭,泡上我新送来的茶——虽说住在外面,但这府里的茶一直是惟应的,只是现在都是小红在做罢了,我便起身告辞。
“刚想起一事,且请稍待片刻。”一句话留住我,又把其他人都遣了出去,福晋才开口细述:“手下可是有个管采买的叫狗儿的小厮?”
我点头。
“可还记得,当日与这狗儿一起来的还有个叫翠儿的丫头,后来因着满月宴我这人手忙不过来,便把这丫头私我这里来了?”
我自然记得,当日原不过是借用,只不过这福晋给我来了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也不方便去讨要,便就成了这个样子,也亏得他此时说得出口。
现在想来,福晋想要这丫头,只怕一是看我的态度,二是看看她的水平吧。毕竟是能够让十三千里迢迢送过来的人。只是她习惯思维地以为能够为人使用的是人,所以才放过了其实是真正目标的狗儿。难道现在她察觉出什没妥了?不对啊,我事实上并没有让狗儿做什么,或者说其实委屈了他。
福晋并不知道我的思绪已然飘出了十万八千里,她依然在顺着自己的思绪道:“那里管得宽松,这狗儿啊,见天往府里跑,有人撞见他与翠儿私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我相信是不知道的。只是如何处置,狗儿毕竟是的属下,还是要拿个主意才是。这种事,只怕还要禀爷的。”
我很想地笑,因为我知道狗儿和翠儿在历史上是一对,却没想到在这个被我改变过得现实中,两人分隔两地还能成为一叮这就是所谓的千里姻缘一线牵?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觉得挺好的自由恋爱,在这个时代可是有伤风化的大事。福晋单独找我说这件事,想来是要我也担点责任,两个人把这事给处理了。不然,这处理方法有成规的事,又可以在四阿哥面前落我的面子,她又何苦留我说话卖这个乖?她只是怕这件事在四阿哥面前落了她自己的面子罢了。毕竟,他和我的冲突,还没有到需要丢自己面子来折腾我的地步,而且,在四阿哥眼中这事显然他的不是更多些。
那么,我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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