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在那里行礼都行的有那么些哆嗦的众人,我只好摇摇手:“都这时候了,也没什么事,小红去药房领些安神的药材,煮了大家喝了休息会吧。这边有合嬷嬷就行了。”
看大伙儿一个个明明向往的不行,却还是一幅诚惶诚恐,生怕有什么疏漏的样子,我无语望苍天,这四阿哥府里的奴化思想也太强烈了吧。
“行了,既然在这院里就听我的,一个个都给我回去休息,就你们现在这样,打碎了什么东西,泼洒个什么东西,我还心疼呢。”
总算是超水平cosplay把下人们加小红都送下去休息,我叹口气摊在椅子上,真是做件好事也很费脑细胞啊。
“主子,”合嬷嬷端了杯茶给我,“其实您何必如此,过一阵自然就好了。”
叹口气,我没有回答,这些想法和他们是沟通不良的。
“嬷嬷,说说下午的事吧,那个,说得抽象点。”
下午,把一众人等吓得颜面失常的,果然是四阿哥对当日绸缎事件的处罚。
当众抓出来的黑手,是一个刚进门不久的侍,一个被送进来一个月,四阿哥都没有碰过一下,如似玉的怨……说怨也不对,因为她还是个少。
她的经历与早先的修筠很像,只是修筠在新婚的当晚就换成了我。我能够不当回事,这个时代的传统子然可能不当回事。这位少,独自在一个小院中因爱生恨,认为四阿哥之所以不去见她,是因为福晋从中阻挠,几个怀了孕的侧福晋吸引住了四阿哥的视线。于是,这位少便想出了那毒锦缎之计。
至于实施,其实也很简单。少一直都处心积虑地接近福晋,讨好福晋,然后把向各房分绸缎的事给争到了手——这是不可能,她只是看准了福晋要分绸缎的功夫,在那管分绸缎的大丫头的门外与自家的丫头故作无意地讨论了某种熏布匹的保养用途,然后的事自然是大家都看到的了。
对于一个初嫁的少来说,这样的计谋已经非常难得了,但显然对于四阿哥来说还不够瞧,于是就有了下午这一幕。
不过,我总觉得这后面还有些什么,对于一个少来说,这计谋太深了,而如果她能够想出这么深的计谋,就没道理这么容易暴露。不过,既然四阿哥没淤处置什么人,自然不是没有查出什么,就是要秘密追查了。
合嬷嬷也是这个想法,不过我没淤往下想的意图,这件事也就就此打住,看看时间差不多,便预备传晚膳了。
这边我正在跟合嬷嬷争执她去传膳还是我跟她一起去,那边厢却是四阿哥和晚膳一起上了门。
“四爷?您怎么过来了?”
四阿哥挥手让我和合嬷嬷起身,皱着眉看下人们摆放碗筷:“你这里的下人呢,一个个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来人!”
“四爷!是我让他们休息的,有合嬷嬷在,一会小红就回来了,我身边这不缺人。”
四阿哥把来人挥退,看着我:“为什么?”
“还不是被四阿哥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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