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到了过磕留言,回头重读后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把文往宫廷上扯了过去。
因为一向没有写大纲的习惯——其实就是没有能力,在动笔时我事实上想好的内容只是到初那里为止,之后的便是存正的跟着感觉走。
所以,基于已经不知不觉引到宫廷的现实,我重写了这一章,然后对于未来有了一个相当诡异的方向。
一路沉默。
“福晋,爷请您得空去一趟书房。”刚踏进门,便有下人如此禀告。
颔首,福晋转向我:“你的事也要跟爷禀告一声,你便跟我一起来吧。”
这是福晋第一次用你来称呼我,不是修筠便是,福晋一直在我面前营造的,是一个亲热的。
于是转眼间,便是陌路了吗?我只觉得有些讥讽,无声地垂着头,第一次踏入了四阿哥的书房。
“爷,您找我?”淡雅的声音,仿若什么都不曾改变。
“是,过两天就是十三的生日了,我想让他过府来为他庆祝一下,你看怎么安排。”
“十三不是外人,愚见,摆两桌酒席请各位阿哥福晋们聚聚,也就是了。”
四阿哥便点头:“就是要麻烦你了。”
“这是份内的事。”她回道,声音似乎因他的客气带上了一丝喜气。
“爷,适才去额娘那请安。”
“嗯,额娘还好吧?有事吗?”虽然是问句,但四阿哥的精神,明显集众了手中的书上。
“额娘的意思,要给钮钴禄氏晋格格。”福晋垂眸回道。
“钮钴禄氏?”四阿哥抬头,第一次发现了我的存在。
目光微微一扫,便淡淡地应道:“即是额娘说的,你挑个日子办了吧,我最近只怕不得空,到了日子,让她冲书房磕个头便是了。”
“是,那身告退了。”微微一福,福晋便带着我退了出去。
虽然从头到尾都呆在书房中,但在那两人的眼中,我不过是个讨论的物件。
心中有些郁结,我默默地向福晋请退,她也只默默地示意我离开,一句话也成了多余。
小红扶着我回到小院,便开始忙着诸般杂事,留我一个躺在榻上,为瞬间改变的世界感叹。
然而我仍然低估了蝴蝶振翅的效应。
从德让我晋位到礼成,只过了短短的三天时间,然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府中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格格是德派下来的。我的小院中多了几个下人,厨房和洗衣处再也不敢收我送过去的银两
,甚至把我之前四都一一送了回来,也不知他们是怎样在短时间内筹起这笔钱的。
我依然会晨昏定省,她们也依然会收到我送去的茶,但曾经那带着高傲与施舍的客气,变成了带着卑微与小心的伺候。
那毕竟是德,虽然四阿哥对他并不感冒,在这个府里,却没有人敢对她的权威表示质疑。
因为我是德的人,我便失去了被四阿哥宠爱的可能。因为我是德的人,我同时握着左右府中除四阿哥外所有人生命的可能。
这样的认知,在短短时间内弥漫到了整个府邸。
即使是懒人如我,在诡异的环境下,也可以分析出以上的结论。然而搞笑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德这个目前环境的缔造者打的是什么主意。
在别人眼中我是她的人,这对她有什处吗?能够做到四之一,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四阿哥心中的地位,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
反效果,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若她不希望四阿哥喜欢我,那她大可不必把我指给他。
头痛,为了追寻迷茫的答案,我呆若木鸡。
然而懒毕竟是我的本,两天而已,我便把这些变化抛在了脑后。德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力量,所以忽拢府中的气氛虽然怪异,但对我平时
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所以继续忽拢
其实更可以忽略的,是我那
位夫君大人。从第一之后,他许久不曾跨入过我的房门。在时间穿梭过一月后,我终于确认,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受德这个命令影响的人。
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冷面王,他进家眷的房间刻板得如同办公。每月初一十五,他必在福晋处,然后是年氏处三到四天,李氏处两到三天,再
然后是格格们,每月一次。至于侍,便常常经月也不见一次了。即使是留宿,他也常常深更半才进门,进门之后便开始办事,第二天一早
离开。们的房间,与他而言只是个定时居住的旅馆。不知道在其他房间是怎样,他第二次进我的门到离开,一言不发。
我的生活,一如四阿哥不曾出现的时候。只是,更加的孤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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