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门外传来三声敲门身。
“谁呀?”
陈雪莺问了问,没人作答,只得睁开惺松的眼睛下了,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头重脚轻地走到门前,打开门栓,不由得惊呆了。
“店主?店小二?一大早、、呵,你们的服务还真是周到,不过,我这没什么好让你们服务的,如果真要服务地话,那就给我来杯水吧,不知为什么?起时头好痛,也许这些天急于赶路,不小心染上风寒了吧!”
陈雪莺看着两位面露微笑且恭身立在自己客房门前的店主与小二,显然有些惊讶在这个时代竟能碰到如此盛情的服务。
见两位还是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陈雪莺以为他们没听清楚自己的讲话,于是又重新复说了一遍。
奇怪?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根本就是个梦境?想到这,陈雪莺不由得掐了自己一下,痛!而后又伸出左食指:
“1”
陈雪莺很自信地念出来,完全符合现实标准呀!噢,对了,就是他们出现了问题。
想到这,陈雪莺不伸出右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他们竟能做到眼皮一眨不眨地立在原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喂、喂、喂、、!”
陈雪莺大声冲着他俩的耳朵大喊起来,还是没什么区别,真像有种雷打不动的感觉。
见没什么效果,陈雪莺不由得双手握拳捶打起自己生痛的脑袋来。唉!懒得理你们,正准备关门时,侯君集手中端了碗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终于醒啦!来、来、来,昨天虽然吸入了解药,但还得要喝一口我自制的药汤才能真正缓解现在的不适感!”
“什么药汤呀?”陈雪莺感到疑问,突然又恍然大悟着说:
“难道你想谋财害命不成?”
“喂喂喂,我说,我侯君集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你说话可得注意一下分寸,唉!唉!唉!大丈夫不和人斗。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头重脚轻且四肢有些发麻且发胀得感觉?”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和自己的状况差不多,陈雪莺有些感到好奇。
“这就对了,喝了它,保管你没事!”
侯君集话念陈雪莺半信半疑,但头痛的感觉确实太难受,估且信他一次吧!
于是,陈雪莺接过他的碗,先抿了一小口,除了有种微涩和微咸的感觉外,好像和水没有什么区别!
一碗下肚,侯君集凑过来对陈雪莺说:
“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效果有这么好吗?不过,似乎头痛减轻了一点!”陈雪莺如实回答。
“没关系,不肖一个时辰定会全好的。”侯君集说完,扭转身体一百八十度到桌椅旁,左手托着下巴,用眼扫描起陈雪莺来。陈雪莺觉得他好像有些诡秘,说:
“没看了,在看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会掉一地的。说说他俩是怎么回事吧!”
“身段和容貌确实不错,也不知他们会卖个什么价钱?”侯君集那无厘头的话不觉让陈雪莺着实打了个冷战:
“你、你果真在碗里下了药?”
“哈哈哈,你真是太小看我了,我侯君集虽然明人以暗事为生,但我只为一个‘财’字。昨天如不是我,恐怕你早就落入到这两小人的手中,也不知是先奸了后卖还是索求财来个杀人灭口!现在这社会,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
最后一句长元音着实念陈雪莺醒悟不少,是呀,这个的社会,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不过接下来的惨状着实念侯君集乍舌了一番,只见陈雪莺用脚狠狠地朝那店主与小二裤裆踢去,疼痛与苦楚的感觉立竿见影地呈现在了此二人的脸上,这也就罢了,大概这以后的以后,就没有此二人后代的传说了。
“秦王,老夫要为您敷药了,您忍着点?”
李世民躺在帐内的铺上,一位老太医正为李世民调着药,众兄弟都立于两旁询问着太医:
“李太医,秦王的伤怎么样?”
“李太医,这药能起到作用吗?”
、、、、、、、、、、、、、
老太医边熟练着搭配着药边解说着说:
“这是老夫多年所研制的接骨散,它不仅能止痛消肿、活血化瘀,还能接骨续筋,对于秦王现在的伤势,外敷半月再配已汤药一定会很快恢复的。大家不用担心!”
正当大家议论着,帐外有一士兵报告:
“禀报秦王与众将军,大约前方一二十里地发现突厥兵正往这边驶来!”
“什么?”
秦王忙下准备提剑而去,忙被众兄弟拦下,罗艺上前说:
“秦王,你还是先敷好药,让我带一行人先会会他们!”
“罗兄弟,我和你一道去吧!”瞿让走到罗艺面前说。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我得亲自会会他们!”李世民本想跨步,只可惜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右手的疼痛感立刻让自己眼前一黑。
众伙忙把他扶上,太医赶紧为他把脉,罗艺和瞿让交换了一下眼,正准备出发,却被程咬金与秦叔宝拦住,也想一起凑去,却被他俩拦住说:
“程将军、叔宝哥,你们还是就留下来保护秦王吧,唯恐那余党份子趁乱打劫,他们的目标可是秦王呀!”
房玄龄捋了捋胡须说:
“是呀,毕竟敌暗我明,我们须得步步小心为妙,还有,罗将军,瞿中尉,你等与突厥兵交战时一定要警惕而行,不可肓目拼之!”
杜如晦也上前一步说:
“你们先去抵挡一阵,待我和房玄龄想个万全之策!”
“是!”于是,二人大踏步着向帐外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李世民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绑上了厚厚一层绷带,摇了摇头。倏地,又想起刚才士兵禀报说有突厥兵来袭,又立马坐起身,正在打盹的太医被惊醒,忙上前一步扶着他说:
“秦王,您还是多休息会吧!”
“太医,不行呀,我启能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顾这紧急地军情呢?”
说完,自己正准备解开那烦重的绷带,却被太医阻止:
“秦王,恕老夫直言,这军情老夫不能管,但老夫是一名大夫,这大夫的职责就是要管好自己的病人,军情事大,但秦王的伤势更大呀,如解了这绷带,只恐恐怕以后再也握不了这剑了。”
李世民没法,只得放弃解绷带的念头。左手提剑走出帐篷,命侍者牵来自己的爱骑“黑旋风”,脑袋中也不由得闪过曾与陈雪莺一起遇见此马的镜头,而后拍了拍身,自己一跃而上,这时,程咬金和秦叔宝也赶了来,他们早就想会一会那些个蛮子了。
此时的战地虽是尸体遍地,但双方的战鼓雷鸣,军旗飘展,两对人马似乎都不服输,越战越勇地厮杀着。
待李世民和众将兵来到时,罗艺与瞿让却满身血迹奋力与突厥兵厮杀着。李世民见状,忙策马而上,一路厮杀想劈开一条血路解救他们。可是不想却被一彪形大汗堵住:
“来者可是秦王李世民!”
“正是!”李世民毫无掩饰的答到。
话音刚落,只听得对方大吼一声:
“哈哈哈,咄苾总算见到了你这只缩头乌龟了,来吧,这块地将会是属于你的葬身之地!”
“口出狂言,看我一斧!”程咬金听后不觉有些奋恕,不等李世民出战,他早已持斧策马冲到咄苾面前挥舞起来。
李世民却调转马头杀出血路支援罗艺与瞿让来。
双方都属实力派,这兵士手中的大刀与长矛都砍成了碎片或扎成了秃柄;就连双方的战马也毫不示弱的咬着对方;一连两天的嘶杀,似乎把太阳都吓青了脸,把月亮都溅上了血斑;苍天似乎都快被他们杀得倾倒,大地也险些被他们杀得塌陷。
从小在马背上过活的突厥兵在这场持久战上似乎略胜一畴,李世民只感自己的兵士有些力不从心,正在危难时,房杜二人带着自己的卫队驮着两大箱的金银财宝急速赶来,冲着突厥兵满地的撒着闪光的金银与珠宝。
碎银牵动了一些突厥兵的私心,于是,他们放下手中的兵器,下马在尘埃中拣起了碎银,揣在了自己的私囊,由此李世民等又逃过了一截。
为了避免突厥兵的突袭,李世民等商议后只得挺进黑虎沟。
一连好几天,口喝、伤痛与疲惫究缠着他们。除了随身携带的干粮外,大伙可是一丁点水都没有喝,水可是生命之缘呀!此时人的喉咙眼里直冒烟,连战马也渴得嘶嘶长鸣起来。没办法,李世民等不顾余党来袭的风险,只得大肆地寻找着水缘。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在军马挺进沟谷中心区时,发现密林中有一个大水坑,不必说,大家一个高兴劲呀,顾不上炊事员取水烧开,便一个个用大碗舀水,咕冬咕冬喝起来。
李世民早就口喝如焚,也用大碗舀了一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饮而尽,一水下肚,只觉腑内畅快,口舌生津,军士们也一古脑儿喝了个饱。
大伙喝罢,精神抖擞地又往前行着,希望能找到一条出口。
陈雪莺与侯君集策马挺进黑虎沟,正待休息,忽被冲出来的一群大汗喝住:
“站住!往哪里行?”
“完了,碰到贼子啦!”陈雪莺就这样七上八下的想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