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铮铮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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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天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庞,那种眼神透露无比的爱意,就像是一个酒鬼看见了一坛陈了数十年的好酒。龙小香道:“你看什么呢?”齐天道:“你真好看,香儿,不要嫁给顾乘风好吗?”龙小香道:“章天,你不要这样,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齐天道:“香儿,我不能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想活了。”说着,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舍不得松开。龙小香道:“齐天,你不要这样说,你应该好好地活着以后的路还长着。”齐天道:“没有你的路,我不想走下去。你说,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龙小香道:“世上好女孩很多,你又何必如此执着。”齐天道:“香儿,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都这样。”龙小香泣泪如雨道:“忘了我吧!”齐天道:“忘不了,忘不了。”龙小香道:“齐天,我告诉你顾乘风才是我想的幸福,你不是。还是忘了我吧!”言罢挣脱开了手一转身就走了。齐开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心痛万分,仿佛是针扎一般。过了良久,突然起身奔到门口。这时,血气上涌,胸口一阵巨痛,鲜血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瞪时晕倒在地。

    这时,龙正雄一大步来到门口,只见齐天晕倒在地忙俯身扶起他径往厢房的卧室去了。他把齐天放在订上,在胸口的伤口涂了金疮药之后包扎好了伤口最后就离开了。

    密室

    龙正雄盘坐在石床上,双目紧闭暗运办力,这时刁明德走了进来道:“不知教主召属下前来有何要事。”龙正雄睁开眼睛了他一眼,爽朗一阵大笑道:“好一个刁明德,本座不得不佩服你。”刁明德深知这名话另有深意忙跪在地上道:“教主,若是属下做错了事还请责罚。”龙正雄道:“刁明德,本座告诉你,你有意残害本教中人,其心当诛。今日若不是香儿提醒了我,只怕齐开已成了刀下亡魂,本座知道昨日他在大殿之上得罪了你,你便怀恨在心,所以欲除之而后快,是不是?”刁明德忙泣泪如雨,又连连嗑头,道:“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属下一时糊涂才。。。。。。”言未毕又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又道:“我该死,我该死,真该死。”龙正雄道:“不错,你的确该死,你说你是不是打算先除掉齐天之后再杀了我。这样你就可以坐上教主之位了,是不是?”刁明德泣道:“属下不敢,就算教主借我一万个胆子属下也万万不敢呐!”言罢又连连嗑头恐惧之极,心里又慌又怕,额头上鲜血淋漓惨不堪言大泣不止。龙正雄瞧了良久,不由得又爽朗一阵大笑,道:“瞧你这点骨气,真是个废物。不过这种苦肉计本座是不会中招的。按照本教教规内部相残当断一指以示惩罚。”刁明德求道:“不要啊,不要。”龙正雄道:“你求我也没用,我不杀你已经够开恩了,简直不像个男子汉。”刁明德道:“不要。。。。。。不要。。。。。。”龙正雄当即取出一把匕首,骤地一刀斩下,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刁明德疼痛难忍,在衣角处撕下一块布料兀自包扎好伤口。但见地上掉下一根小拇指鲜血淋淋惨不堪言。龙正雄正色道:“本座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个教训。以后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本座定取你性命绝不饶恕。”刁明德道:“属下一定记住,一定记住。”龙正雄道:“本座交给你的事要尽快办妥,明白吗?”刁明德道:“明白,明白。属下定尽力去办。”龙正雄道:“好吧,你下去吧!”刁明德道:“属下这就告退。”说完站起身来出了密室。

    刁明德回到厢房只见铁笛先生站在面前心中一惊,忙紧闭房门,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铁笛先生道:“天底下没有地方我去不了,何况是你派人请我来的。”刁明德道:“不错,是我请你来的。”铁笛先生从腰带中取出铁笛先生晃了晃道:“敢问刁护法请我来此是为何事?”刁明德道:“我想跟你合作干一件大事,这件事对你对我都有好处。”铁笛先生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刁明德道:“因为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铁笛先生道:“你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不相信。”刁明德道:“你说得对我的确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我落成了白龙神教的教主就有那么大的本事了。”铁笛先生道:“你想让我助你当教主。”刁明德道:“不错。”铁笛先生道:“我有什么好处呢?”刁明德道:“我若做了教主定会倾尽全教之力为你抢夺破天圣剑。”铁笛先生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再说了万一事成之后你反脸不认帐,不帮我抢夺破天圣剑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刁明德道:“你放心,我刁明德说话算话,绝不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事,只要你替我杀了龙正雄,我自会达成你的心愿。”铁笛先生道:“龙正雄的武功深不可测,只怕我也是有心无力帮不了你。”刁明德道:“先生太过谦虚了,江湖上谁不知道先生是天下第一快剑,相信没有什么人是你杀不了的。”铁笛先生道:“即便我杀了龙正雄你也未必能坐上教主之位。”刁明德道:“这不用先生忧心,我自有妙计。相信没有人会反对的。”铁笛先生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倘若你出尔反尔我的铁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刁明德道:“这是自然,一定算话,绝不失言。”铁笛先生道:“有件事你必须如实告诉我。”刁明德道:“何事?”铁笛先生道:“破天圣剑可在龙正雄手中?”刁明德道:“没有,龙正雄手中没有破天圣剑,真正的破天圣剑仍在夏飞的将军府中,上次我们也被夏飞那个老狐狸给骗了。”铁笛先生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刁明德道:“此事千真万确。”铁笛先生道:“刺杀龙正雄之事我要等待时机方可动手,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刁明德道:“放心,放心。我是不会忘记你的。”铁笛先生道:“事情既然办妥了,我也该走了,告辞!”话音刚落,疾步一跌,从窗口飞了出去。刁明德忙抢上两步奔到窗口,四下一望却不见了踪影,叹道:“铁笛先生可真是个神山鬼没的人,这次定能大功告成。”语罢,心情舒畅了许多。

    地牢

    顾乘风在牢中住了两日未进一粒饭菜腹中甚感饥饿。这时只见一中教徒端着上好的酒菜走了过来,他打开牢门放下酒菜便又锁上了门径自离开了,顾乘风仔细一瞧只见木盘中有一碟荤菜、一碟素菜还有一瓶美酒,肚子竟叽哩咕噜地叫了起来,微微一笑自语道:“没想到在地牢中也有如此佳肴,真是难得。”言罢,左手执起酒瓶兀自饮了一口。喝了一口酒,右手拿起筷子,夹起菜吃了一口,“酒浓菜肴,人生如此天复何求!”顾乘风又自语道,之后又饮了一口美酒。

    当顾乘风喝得正起劲打电报时候,忽听见一阵哭泣声,忙扭头一瞥只见被关押在隔壁牢房中的一个老头哭泣涕泪俱下甚是凄惨,他觉得很是奇怪遂放下酒瓶和筷子,问道:“老先生为何哭泣?还请与在下讲来。我们皆是同命之人,在下也许能为老先生分忧。”那老头听了这翻言语却哭得更加伤心了,泪如雨注,一滴一滴往脸上往下滚。顾乘风又道:“老先生,人生在世自然有许多烦恼之事,你又何必如此伤心呢?在下希望您还是看开一些才好。”老头听了竟然停止了哭泣,突然大笑起来,但笑声中却充满无尽的悲痛和哀怨。他瞥了顾乘风一眼,然后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公子以为老朽为自己而泣乎?非也!老朽是为公子而泣,我瞧公子年纪轻轻又一表人才却将命丧黄泉岂能不悲?唉……可惜,可悲、可叹。”言罢,无奈地摇了摇头。顾乘风不懂真意遂问道:“老先生说在下将命丧黄泉,此话怎讲,在下不明白。”老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一顿美食乃是你最后一餐。可怕明天他们就要送你上路了。老朽适才瞧见你无忧无虑的吃喝心痛万分故而伤心流涕啊!”顾乘风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顿时沉默了。过了许久,他突然放声大笑,执起酒瓶饮了一口兀自吟诗道:“花开艳夺月,落地亦归根。人生一场梦,生死了无恨。”吟罢,右手执筷夹起菜悠闲吃着毫不在意。老头又瞧了一阵,不禁仰天大笑道:“好一句死了无恨,想老朽活了七十又四却未能看透生死。没想到公子如此大的胸怀老朽实在惭愧。”顾乘风道:“佛语有云,生亦是死,死亦是生,所以在下也惧死亡。”

    “我没想到顾公子连死也不怕,真不愧为英雄好汉,明德钦佩不已。而我就不大一样,我只想好好地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刁明德忽然来到牢房外道。身后还跟着两名教徒。顾乘风微微一笑,道:“不知刁护法来此是为何事?”刁明德道:“我是来向顾公子道喜的,适才那老家伙胡言乱语咒公子死真是荒谬之极,这顿餐是我吩咐厨房做的专门来款待顾公子的。这不是什么断头饭,若酒菜味道不好但请顾公子吩咐一声,下人自会为您调换只要顾公子满意就行。”顾乘风道:“为什么你突然这么好,在下有总过意不去了。对了,你说你是来向我道喜的,不知喜从何来。”刁明德道:“我教龙坛主对顾公子一见倾心,加上前日顾公子又与龙坛主在山洞之中发生了那种事,因此我教教主决定把坛子许配给公子,像这种送上门的好我想顾公子是不会拒绝的。您说是吧!”顾乘风道:“这么好的美事的确想不出让人拒绝的理由,但是在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刁明德道:“如此美事顾公子竟然会不答应,想不到顾公子有些时候也成了一个傻瓜。”顾乘风微微一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们是想让我与龙姑娘成亲,这样一来我就成了龙正雄的女婿,也成了白龙神教中人。之后你们就要逼我去将军府盗取真正的破天圣剑以龙姑娘为要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太了解你们的心思了。想让在下去做那种鸡鸣狗盗之事,办不到!”刁明德道:“顾公子果然聪明绝顶,不过我劝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只怕到最后谁也救不了你。”顾乘风道:“在下倒他喜欢吃罚酒,死又何足道哉!”刁明德道:“真是硬石子,我会让你屈服的。”顾乘风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在意。这时他突然感到晕晕沉沉,眼前糊糊,道:“这是怎么回事?”刁明德阴冷一笑,道:“我刚才忘了你,在你吃过的酒菜里我已经放了迷药。放心,我暂时是不会让你死的,看着吧,你会屈服的。”顾乘风道:“不会,绝对不会。”言罢竟瞪时晕了过去,刁明德道:“来人,把你押到甲字号牢房紧紧地绑在木桩上,我要慢慢折磨他,让他屈服。”话音刚落,那两名教徒找开牢房走了进去押着他往皿字号牢房走去。

    顾乘风被押送了甲字号牢房中,两名教徒便把他捆绑在十字桩上。刁明德阴冷一笑,道:“先给我打,直到打醒为止。”两名教徒齐声道:“是,刁护法。”言罢,教徒甲便从腰中抽出一根皮鞭随手一甩,便听到“啪”的一声清响。刁明德瞥了他一眼,道:“动手!”教徒甲点头道:“是。”说完右手一举,奋力一鞭,一鞭下去就在顾乘风的衣裳上留下一道痕迹,接着便是左一鞭、右一鞭接连不断。

    顷刻之后,顾乘风便被鞭挞致醒睁开双眼。刁明德道:“好了,住手。”教徒甲便停止了鞭打。刁明德道:“顾公子,感觉如何呀?”顾乘风微微一笑道:“还不错。”刁明德道:“那你想通了吗?”顾乘风道:“想通了。”刁明德道:“这么说来你是答应娶龙坛主了。”顾乘风道:“不答应。”刁明德道:“再打。”教徒甲便再次举鞭照对方胸膛抽了下去。数十鞭之后,教徒甲已累得大汗淋漓。刁明德又道:“住手。”教徒甲又停了下来。刁明德瞧了瞧只见他衣裳已被皮鞭鞭挞致破,胸口已是伤痕累累,道:“真是个汉子,居然能在皮鞭抽打之时不喊不叫,莫非你的皮肉是钢铁不成?”顾乘风微微一笑,道:“在下并非钢铁之身,不过是血肉之躯而已。可能是因为刁护法的手下手下留情了。”教徒甲忙道:“属下绝对没有手下留情望刁护法明鉴。”刁明德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退下!”教徒甲道:“是”。言罢,退到一旁,教徒乙道:“刁护法,让我来。”说完他脱下了外衣露出结实的臂膀和结实的胸膛。刁明德瞥了他一眼,但见他身材魁梧、肌肉坚实,而且胸膛上的肉还不住的跳动显示自己的实力,遂道:“那好,把皮鞭交给他。”教徒甲便把皮鞭交给了他。刁明德道:“给我狠狠的抽,知道吗?”教徒乙道:“明白。”说完便奋力一鞭抽了下去。顾乘风感到疼痛难挡,他却没有惨叫而是咬紧了牙关强忍着巨痛,刁明德阴冷一笑,道:“再抽”。教徒乙便使出了浑身的气力狠狠的鞭挞。

    半个时辰之后,顾乘风终于受不住痛苦的折磨晕了过去。教徒乙方道:“刁护法,他已经晕了。我该怎么做?”刁明德端过来一盆冷水就劈头盖脸地往顾乘风一泼。顾乘风被冷水一浇便醒了过来,这时他已变得狼狈不堪,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他的衣裳也已成了碎布条挂在肩膀上,胸口的血液也明显变得更深更多。刁明德道:“怎么样,顾公子,这一回你总该想明白了吧!我只是让你答应娶龙坛主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死,你又何苦要这般硬骨头呢?若是我有这种好事我只有高兴还不及。顾公子,答应了吧!我也好向教主复命,你也不用遭罪受。”顾乘风勉强一笑,道:“倘若只是要在下娶龙姑娘在下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你们还会逼我去将军府盗取破天圣剑,这个要求在下是宁死也不会答应的,除非让在下娶了龙姑娘之后即以脱离白龙神教,而且不为你们做任何事情。”刁明德道:“这可不行,实话跟你说吧,我们教主就是拿他的千金与你换取破天圣剑。”顾乘风道:“没想到一把破天圣剑竟有如此大的用途可以换来一个美人,可在下无福消受。”刁明德道:“顾公子,看来你是铁了心不答应了。”顾乘风道:“可以这么说,要在下去夏伯伯那里盗破天圣剑,办不到!”刁明德道:“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答应的。”言罢,阴冷一笑,他转身走到一个烙铁。刁明德用湿布包裹着一端手执烙铁朝天一举,道:“让我想一想啊,假如这烙铁烙在你胸口将会是怎样一个狼狈样呢?不知的血肉之躯厉害还是烙铁厉害,真想试一试。”顾乘风一瞧见那被炉火烧得红得似火的烙铁不禁胆怯了几分,心蹦蹦乱跳,但他脸色丝毫没有惧色,道:“奸贼,你杀了我吧!”刁明德转过身来道:“你想死,我可不会成全你。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说完慢慢往前走,顾乘风道:“狗贼,杀了我啊!”刁明德阴冷一笑,道:“我说过我是不会成全你的,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的心在跳,你害怕了,是不是?”顾乘风微微一笑,道:“在下岂会惧怕一条狗?”刁明德道:“对,我就是一条狗,那又怎样?但我不会永远做他人的狗,顾公子,我知道你害怕了,只要你答应去将军府盗取破天圣剑我就饶了你。”顾乘风道:“办不到!”刁明德道:“我好言相劝,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我只是要你偷把剑而已,而且教主答应把龙坛主许配给你作为补偿,这样大家都得到好处,岂不妙哉。”顾乘风道:“在下是不会答应的。你来吧!”刁明德道:“既如此,可就怪不得我了。”言罢,右手一伸,烙铁在他胸口一印,顾乘风失声惨叫,只见他胸口处青烟直冒,整个人不停地挣扎痛苦万分,片刻之后便晕死了过去。刁明德把烙铁往地上一掷,道:“真是气死我了。”言罢,大步出了牢房。

    密室

    刁明德跪在地上道:“启禀教主,顾公子不答应迎娶小姐,更不会答应去将军府盗取破天圣剑。”龙正雄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刁明德道:“属下无能请教主赐罪。”龙正雄道:“你真是个废物!”刁明德道:“教主骂得对,请教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会让他屈服的。”龙正雄道:“本座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刁明德道:“属下不知该如何行事还请教主明示。”龙正雄爽朗一阵大笑,道:“是人都有弱点,这你应该知道。”刁明德道:“可属下不知道他有何弱点,他是条硬汉子,普通的刑法对他毫无作用,不知教主有何妙计。”龙正雄道:“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贪生怕死,死亡的恐惧是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刁明德道:“但他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龙正雄又爽朗一阵大笑,道:“本座从来就不相信没有不怕的人,我倒要试一试。”刁明德道:“有句话说得好,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想这次一定能成事。”龙正雄道:“成与不成就看你的了。去吧!”刁明德道:“是,教主,说完便站起身来径直出了密室。

    刁明德来到行刑台。端坐在木椅上,左右站着四名教徒,刁明德道:“来人,带犯人顾乘风。”左右众教徒皆拱手齐声道:“是,刁护法。”说完转身便往地牢走去。

    顷刻之后,一名教徒来到刁明德面前道:“启禀刁护法,犯人顾乘风带到。”刁明德放眼一瞧,只见顾乘风一副垂头丧气的狼狈模样,阴冷一笑,道:“顾公子,我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迎娶龙坛主和去将军府盗取破天圣剑我就放了你,否则就是死路一条。”顾乘风微微一笑,道:“在下宁死不从。”

    钢刀,青光闪闪,杀气腾腾。

    一名刽子手双手握着一柄钢刀站在断头台上,威风凛凛,死亡的恐惧突然袭进了顾乘风的脑海之中,但他还是毅然走上了断头台,脸上没有一丝惧色。刁明德坐在木椅上,静静的看着,顾乘风默默地跪了下来,一个在奸笑,一个在苦笑。

    时间在慢慢流逝。夜更深,死亡之神在召唤,顾乘风仿佛已经听到召唤声,然而,他的心没有跳动,他显得很镇定,前所未有的镇定,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刁明德再次开了口,道:“顾公子,莫非你真的不怕死么?”顾乘风微微一笑,道:“花开艳夺目,落地亦归根,人生一场梦,生死了无恨。”刁明德道:“临死才吟诗,真是好性情,我再次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点头答应我的要求立即放了你,我刁明德说话算数。”顾乘风道:“不必再给我机会了,在下是不会做出那种不义之事的,要砍头就来吧,只恨我不能报恩师之仇,希望师父在天有灵会谅解。”刁明德无可奈何,道:“既然你宁死不从,那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动手吧!”刽子手道:“遵命。”

    话音未了,一柄钢刀朝半空一举,猛然向下一斩。在这生死存亡之际,顾乘风未作半点挣扎,一动不动跪在台上等死。忽然,听得“叮”的声响,一把飞刀击在刀锋之上,钢刀被飞刀击,刀锋一偏,竟从顾乘风的额前划过,斩下一缕发丝。顾乘风吃了一惊,猛地回头一瞧,只见龙小香手持长剑站在一角。

    龙小香大步向前,来到刁明德面前,道:“放了他!”刁明德道:“坛主,真是抱歉,没有教主的命令,属下不敢自作主张。”龙小香道:“这么说来你是不听我的命令了。”刁明德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属下不敢。”龙小香道:“那还不放人。”刁明德道:“请坛主不要为难属下。”龙小香道“刁护法,既然你不听我的命令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了”字未完,长剑已然出鞘。一招“横腰斩”,长剑倏地而出,剑锋朝对方腰下劈去;刁明德忙抽出腰中单刀,奋力一挥,荡开长剑,急使一招“关平南大印”,翻转刀刃,向上挺出,这一刀使得很是迅猛,直逼对方劲部。龙小香一惊,头一偏,右手一抖,当即纵身一跃,双足交叉一腾,往前疾飞,倏然回刀一砍,一招“回身刀”。龙小香当即转身,回敬一招“冲天飞鹤”。

    只见龙小香全力与刁明德拼斗,自己浑身被缚的顾乘风心里对她万分感激,倘若不是她及时出手自己早已命丧黄泉。

    转眼间,龙小香与刁明德已斗了十余招。

    忽然,龙小香疾出一招“天外来客”,长剑猛地疾刺;刁明德单刀一横,倏然,一钩,一招“钩新闪”。龙小香又使一招“回剑式”;刁明德回敬一招“怪刀翻身”。龙小香一招“八面来风长剑倏地刺出,犹如八面飑风,猛然之极;刁明德见此招威力非凡,忙将招式一变,还击一招“鬼刀式”。

    “住手”。龙正雄突然赶来,大呼道。顾乘风一瞥,只见龙正雄和六个神使出现在眼前,他瞥见了龙正雄双目似火,仇恨之至。不过此刻他已成了别人刀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龙小香与刁明德立即罢斗,各往两边一站,刁明德把单刀插入鞘中,疾步上前站在龙正雄面前拱手道:“对不起教主,是属下办事不慎才惊动了坛主。此事与坛主无关,还请教主只责罚属下一个人。”龙正雄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先把顾乘风押进地牢。”刁明德道:“是,教主。”主完,便大步走上断头台亲自押着顾乘风往地牢走去。

    龙正雄来到龙小香的面前,道:“香儿,你是我的女儿,为何总是帮一个外人?”龙小香道:“爹,顾公子救过女儿一命,所以我得报答他。”龙正雄道:“你应该知道他是本教的死敌,你帮助他就等于是在害我,你明不明白。”龙小香泣道:“女儿明白,但女儿不能眼看着他死,我办不到!”龙正雄道:“你……”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双目直盯着她,突然,胸口的血气上涌,大口一喷,喷了一地乌血,龙小香大惊失声,知道自己气坏了龙正雄才至如此,忙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递给他,言道:“对不起,爹。是女儿不孝,女儿知道错了。”龙正雄将手帕往地上一掷,怒道:“还是快去照顾你的顾公子吧,还管我这老家伙干什么!”言罢,又咳嗽数声:龙小香当即双膝齐跪在地上,道:“对不起,爹。以后女儿再也不会不听您的话了,您别生气!”龙正雄道:“那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千万不要反悔。”龙小香道:“女儿绝不反悔。”龙正雄道:“你先站起来吧?。”龙小香道:“是,爹”,说完便站起身来,龙正雄道:“香儿,那你要答应我从今天起不许去见顾乘风。”龙小香道:“爹,你不说过要把女儿许配于顾公子吗,为何又不让女儿去见他呢?”龙正雄道:“顾乘风都不答应娶你,你还去见他又有何用?”龙小香道:“没想到我在他心目中还不如一个已死去的夏雨欣。”龙正雄道:“所以我劝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不如我把你许配给齐护法,他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你看如何?”龙小香道:“我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我一定要嫁给顾公子。只有他才配娶我。”龙正雄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龙小香道:“对,我就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