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晚上还是常常去姜敏的房间,不过她再也不敢和别的男人有来往,到别墅的次数也变得极少,即使有事非得过来,也是说完就走,决不多耽搁,弄得齐老头子有时不无担心地问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人家?
宿舍已经建成,除了会计和齐工,我们都搬了过来。本来我可以留在别墅,但为了和姜敏幽会方便,我主动申请住到工地,因为她住的院子和工地只隔一道院墙,而且这道墙就是监理办公室、电脑室和我房间的后墙。这样就可以直接从房间的后窗跳进他们的院子,然后再从姜敏卧室的窗户进入她的房间。这比原来走房门方便很多,而且可以一直待到天亮前才回去。
姜敏对我的决定也十分赞同,因为她也可以到我这边来,不必担心有人会听见声音,其他工人的宿舍远在两百多米外工地的另一端,她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的快乐,肆意吟唱。
工地上运进来一些材料,都堆在宿舍门前的空地上,为了防止被盗,四周架起八个大探照灯,分别对着大门、围墙和这堆东西,我们也开始轮流在间值班。
星期六晚上轮到我值班,因为第二天早上不用早起,我和姜敏放开手脚大干了一场,直到把她弄得瘫软在上,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已经到了半两点,于是赶紧穿上一条短裤,拿着手电筒开始巡逻。
雨季的晚并不平静,远处可以看到忽明忽暗的闪电,只是听不到雷声。
我刚一出门就被凉风吹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于是加快脚步,打算赶紧走完一圈,回去继续搂着那个温热光滑的身体睡觉。
探照灯把工地照得雪亮,为了躲开刺眼的灯光,我走在树的阴影里,眼看就要接近对面的宿舍和物料堆了,到那里我就可以掉头回去,完成这次巡逻,却突然发现物料堆旁有几个东西在动。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立刻困意全无,蹲下身体,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