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的晚上,我和姜敏缠绵了一番,然后在她那里洗完澡,漫步走回别墅。还没进院门,就听见有人在厅里粗声大气的讲话,我绕过堵在门口的白皮卡车进入大厅。一个粗壮的中年人正双手掐腰站在屋中间,会计纪华君和厨师任惠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板着脸看电视。皮卡车是公司的,但这人我不认识,估计是山上哪个工地下来的。
我正想开口打个招呼,那人却先说话了:“好啊!我们在山上拼死拼活,你们在这里倒逍遥自在,晚上还能出去散步。”
这话有些来者不善,我被噎得楞了一下,但还是善意的赔了个笑脸。没想到对方并不领情,反而瞪着眼,伸出一只手指向我,厉声问道:“你,干什么的?”
“我……我……我是散步的。”我对他的态度毫无准备,一下子变得语无伦次。
纪华君和任惠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这才意识的自己的错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样回答,举着手僵在那里。
“我是问齐老头和李平去哪里了?”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依然是一副大领导的模样。
“我不清楚!”
“这个总部真不像话,连人去哪里了都不知道!”
我低下头,收起笑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此人有些讨厌,也不知自己是哪棵葱,在这里指手画脚。就算齐工离开的时候我在场,作为公司在这里的最高领导,他凭什么向我报告去向?
第二天早上我出去办了点事,回来时皮卡车已经不在,只看见大厅的门口,任惠正向齐工抱怨。原来那人今早离开时,把冰箱里用总部成员的伙食费,按人数购买的猪肉一扫而空,连肥油都没剩下,还顺便拿走了几个茄子,院子里树上尚未成熟的青柠檬也被他摘走一大片。我不暗自好笑,连黄灿灿成熟的柠檬都酸得让人不敢去碰,他要这些石头蛋子一样的青柠檬做什么?
此人叫周红兵,和我一样来自临河,是另一处工地的负责人。昨天下山说是因为工地上停电备用的蜡烛没有了,而首都的价格便宜一些,所以下来购买。不过我看他的主要目的是我们的冰箱,因为李平说以前他就这样干过几次,后来被当时的负责人严厉批评了一顿,才有所收敛,而且买几十根蜡烛省下的钱远远少于来回的汽油费,不知道他这账是怎么算的。
好在讨厌的人不是天天都有,倒是姜敏常常过来坐坐,这人改很强,除了来月改经,常常连续几天都把中国节挂在右边。不过也不奇怪,离开丈夫快一年了,正常的人都会有些饥渴难耐。
星期五的晚上我又看见了挂在右边的中国节,这个国家实行五天半工作制,所以星期六和星期天是不能来的。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暗自运气,今晚要大干一场,下次再来恐怕要等到星期一了。
姜敏依然像往常一样斜躺在上,一件丝质的绿吊带短睡裙,很好地勾勒出优的身体曲线。见我进来,她起身按灭了头柜上的台灯,站在边等我过去。
我来到面前,抓住肩头的两根吊带轻轻一提,她就一丝不挂的被我抱在了怀中。一阵抚摸亲吻之后,两个的身体叠在一起。我挺身进入,忽然想到今天应该变个样,于是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手兜住肩膀,把她拉了起来,随后抱过来转身坐在沿上。我一只手扶着阴改茎,在叉开的双腿间慢慢摸索,重新进入。她双手环着我的肩,有些诧异地配合着动作。一切布置妥当后,我双手托住她的屁改股,开始不断的提起放下。
也许是新姿势比较刺激,没一会儿工夫她就达到了。我停下来,享受着下面的感觉,却没有跟着射出来,待她恢复平静,调整了一下呼吸,我继续开始动作。由于她整个人瘫软在我怀中,不方便用力,所以我腾出一只手,把她的双臂反扭到背后,这样她就依靠着我的手臂挺起了胸,丰满的乳改房随着身体的上下,在我眼前不停地跳动。终于,随着她一声精疲力竭,如歌如泣的长吟,我门同时进入了无比妙的最高境界。
喘息甫定,我慢慢仰躺在上,准备把她放下来。她却搂着我的脖子,微微地摇头,嘴里仍然梦呓般的轻轻发出呻吟。我慢慢地抚摸她的背,才发现上面湿漉漉的满是汗水,细腻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动了一下,接着在我耳边娇弱的轻声说:“今晚别走了!”声音如唱歌一样婉转而动人。
我心里一喜,但又十分为难,被人发现不归宿,麻烦可就大了。她旋即也察觉到不妥,羞涩而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然后长长地吻了我一下,恋恋不舍地蜷起身体,把头枕在我的胸前,用面颊轻轻摩擦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