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部长报告这件事了吗?”阿健问。
“没有。”
“那还不去!”
“是。”一个家伙飞也似地去了。
“在没有上边批示的情况下,谁也不准说这件事。”
“是。”
“去找个最好的整容师来。”
“是。”又一个家伙飞也似地去了。
“你们去找‘王有富’,都去,务必给我找出来,我要亲手杀了,要不然荣哥不会冥目。”
剩下的人都飞也似地去了。
青狼一听这消息也有点儿蒙了,打打杀杀的事他经的多了,但这回死的是杜汉的侄子,他知道这回不但自己,怕是连总裁都有些不好交待了。
“封锁消息,谁要是把这件事说出这个大门,我让他永远闭嘴。”
随后,叫通总裁的电话。
“哥,阿荣出事了。”
“你说什么?”
“阿荣出事了。”
“死了?”泽叔凭第一感觉问。
“是。”
“我马上过去。”
“发生这么大的事,是我们公司从来没有过的,我请各位来,就是商量个处理办法。”泽叔依然沉着,但谁也不会看不了和以往不同的凝重,这凝重中隐隐地能透着杀气。
这些时候他好象越来越喜欢用比较合乎法律的手段来处理事务,弟兄们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杀气了。
这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会不知道。
“你说说情况。”泽叔对青狼说。
“今天早晨阿荣去处理名单上的最后一个人,只带两个保镖,出去也没同我打招呼,他手下的几个弟兄赶到公司随即追了去,可是已经晚了,他们最少的中了七枪,我们的人没找到杀他们的人。”
“名单上最后一个人叫‘王有富’,本来是个小人物,大概阿荣就是因此才会掉以轻心。”
“现在还没有找到吗?”泽叔问。
“还在找。”
“我问找到没有?”
“没有。”
“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找不到。”
“是。”
“我命令,各单位放下所有工作,全力追捕‘王有富’,务必给我找出来,我要用他的头来祭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是。”
“去,找不到就一直找,直到找出来为止。”
“是。”
红狼简单地布置了一番,首先派足力量到车站呈、码头、各出城路口把守,然后再分派力量全城搜捕。
外勤部大楼一夜未眠,何泽叔就坐在青狼的办公室里,一眼不眨地等。
他的手下则遍布大上海的每一个争落,恨不得把大上海翻个底朝天。
直到第二天早晨,没有一丝线索。
中午,依然没有一丝线索。
晚上还是没有一丝线索。
“这个杂种?难道钻到地底下去了?”青狼都急疯了。
“总裁,您该休息了。”阿微说。
“不找到,我就不休息。”
第三天凌晨一点,终于有了消息,警察分局副局长打电话来通知说,王有富已经在案发后投靠警方。
“他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刚知道这个事,怕你着急,赶着告诉你,至于他什么意思我还不清楚,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谢谢你。”
一撂下电话,阿微马上走上前来。
“通知所有人都回来。”
“是。”
第三天上午警察分局那个副局长打电话来说,这个案子已经移交市局。
“看来他为了保住自己,是想和警方合作,闹点大动静。”
“他想闹多大动静?”
“好象他手里有杜老板的贩毒的证据。”
“我明白了,谢谢你。”
果然中午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杜汉受到传唤。
当晚杜家交保,杜汉被困在家里等着两个月后的审判。
小泥鳅搅起的浑水,让大鲨鱼陷入困境。
媒体的广泛报道使公众对此事颇感兴趣。
“王有富”,曾经毫不为人知的一个名字,在各大报纸、电台的宣传中,成为名人,一个敢于同邪恶黑帮宣战的“英雄”,一举一动都受到关注。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不慎的行动都会招致责难,都会陷自己于被动,甚至引来灭顶之灾。
这件事让泽叔大伤脑筋。因为收买、恐吓的手段显而易见地无济于事了。
为此泽叔再次召开公司班子会议。
“这个混蛋是不是还打算捞点好处哇?”司徒杰夫说。
“作他妈的清秋大梦,不管他在哪儿,我都得把他找出来整死。”青狼咬牙切齿地说。
“这次我们要研究的不只是为了给阿荣报仇,更重要的是怎样保住杜老板。”红狼说。
“这事不是很简单点儿事嘛,只要姓王的狗杂种一死,杜老板还有啥事啊?”
“问题就是在警方的严密保护之下,干净利落地完成这个任务确实有很大的困难。”
“秘书长说的对,有没有把握干掉他还不把公众的注意力招到自己的身上来。”阿微说。
“也就是说干掉他大家都没意见?”青狼说。
“这个应该都没意见。”
“那就行,哥,这个事交给我。”青狼对泽叔说。
“给阿荣报仇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司徒说。
“他是我的手下!”
“别吵了。”泽叔说:“这件事太大了,只交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让一飞帮你。”
“他去了反倒添乱。”
“就这么定了。”
“好吧。”
“所有行动必须你们两个都同意才能执行,不准你一个人擅自行动,听见了吗?”
“是。”青狼只好答应。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