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异地抬起头看看着秦跃:“你把这买卖给他们了?你不怕他们出现什么危险?我们那买卖现在可以成批生产了吗?”
“,我们在扬州的厂子已经开始成批生产了,一年能生产三百枝短枪五百枝长枪,我不想让老四和祥哥儿知道,一旦他们知道了这厂子也就没了,这满清毕竟不是我们汉人的天下,这些枪是给邢大哥他们在辽宁训练的一批特种部队用的,我已经渐渐的将四爷手里的人都抽出来送到了那里,帮我们训练更多的人!”我们两个坐在屋里悄声地细谈着。
秦跃是个很有见识和头脑的人,只是身边还缺少对满清文化了解菜清又有政治头脑的人在他身边辅佐,否则的活,必会成大气候。
“我是管不了这么多了,李大哥他们哪天过来,我好好和凤聊聊!这段时间可把我给憋闷坏了,我感觉自己的头脑都快发臭了!”聊了一段时间时下的情形后,我狠狠地打了秦跃一拳说道。
“初八初九那样吧,他们能从山海关那边赶过来!”
“如果有机会我和你们一起干,这个孩子能养就自己养着,不让别人知道,如果让他爹知道了必是麻烦的,那样我就孩子留给他,然后金蝉脱壳,怎么的我也不能再这暗无天日的地活着了!”我突然豪气冲天地说道。秦跃脸上一呆:“也就你能说出这种话来,原来我何计着你还不得象清人一样天天的相夫教子呀,没想到你还这样有闯劲儿。”
“说什么呢,我怎么就是相夫教子的那种人了,行了趁着孩子睡着了,我们赶快吃,一会儿又得哄孩子吃不着什么了!”我推了他一把,我们一起到了堂屋。
李奶奶和晴儿已经在等我们了,我们把于伯以及所有的人都叫来,围坐在一起吃,秦跃发表了他的新年祝词,那感觉很有一种中央团拜会领导人发言的样子,等他讲完了,我接过来:“今天大家的要干的事儿就是吃好、喝好!”一群人都笑了起来,菜还热着,李刚和常青还有一个叫张顺的三个小伙子还起来挨个给我们敬了酒。我们边吃边聊,我用最快的速度填饱肚子,马上到里屋去看盼盼,显然今天坐车确实累着了,盼盼还没醒,一切都很正常,我才又坐回到桌边儿上吃饭。
“珍儿呀,你这家里的规矩也太乱了,这上上下下都是一样的,你以后可怎么管家呀!”李奶奶轻声跟我说。
“没事儿的,奶奶,你就瞧好吧,我家里这些孩子绝对不会乱套的,倒是外面的那几个,趁着过年让他们回家,也是为了不坏规矩,这些孩子都是我弟弟一手调教出来的,我们心里有数!”我安慰着李奶奶,顺手又夹了几筷子柔和好嚼的菜放到她的碗里。
“你有数就行,可千万别出什么差头!”李奶奶还叨咕了一句。我们这边正聊着,却看秦跃抱着盼盼从里屋出来了:“哟,宝宝什么时候醒的?”
“这不刚醒,我进去的时候正举着两条小腿扑腾呢,我一看这是要尿呀,就学你的样子把了一泡,给披了个小薄被儿就抱了来了。”
“来,让我看看,是不是还光着小屁屁呢,真是的,我们可是姑娘家,这当舅舅的怎么也不给穿条裤子!”听着我的埋怨大家都乐了起来。我抱着盼盼进屋,盼盼立刻不高兴了,双手举着,嘴里啊啊地喊着扑向秦跃,气得我给了她一巴掌:“给你穿要裤子的功夫你都忍不得了,谁宠着你就跟谁,什么时候变这么势利了!”屋里的人更是笑得哈哈的。没办法交给秦跃,自己进屋把衣服取出来,给她穿上。
盼盼已经到了别人吃饭她就淌口水的年龄,看着大家吃着,她把口水淌了秦跃一袖子,秦跃也使坏,趁我不注意沾了一筷头子酒去喂盼盼,盼盼立刻张着小嘴接了过去,转眼间小脸就皱皱成一团,并使劲儿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吐了秦跃一身,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我生气地把盼盼要过来,可是盼盼却偏偏不理我,原来睛儿在秦跃的后面正用莲子红枣羹里的水喂盼盼,盼盼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吃还一边咂嘴。大家都挨着个的抱她,带着她玩儿,还把各的菜式都平了一点儿放在一个盘子里,让盼盼自己拿手抓,李奶奶看大家这样带孩子急得真跺脚,偏偏连我都说没事儿,不过最后还是让李奶奶抱回了里屋,或是因为闹的时间长或是那口的酒的原因,盼盼吃完奶就又睡着了,李奶奶出来把我给训了一顿,我缩了脖子伸出肩让李奶奶打,李奶奶气得使劲拍了我几下,也说累了就回家去了,临走的时候嘱咐睛儿别玩儿太晚了。
李明言夫直到初十才来,原来李大哥的伯父在山海关住着,李大哥的父母都没有了,师傅也到处云游不知所踪,所以每年都到伯父家去过年,他还有个堂弟,康熙四十四年考了进士,现在是济宁府做河道监察。这仕途却是得了四爷的帮忙。
李明言已经知道我在通州,但并不知道我已经有小孩儿了,因为没听秦跃说我出嫁,只是在信里含糊地说有个巨大的惊喜等着他们。这夫两个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原因是李大哥受过伤,看到盼盼俩个人都喜欢得不得了。金凤翔更是几乎每天都抱着,盼盼这孩子也是跟谁都亲,有了干妈就不要了亲妈,让我郁闷了好长时间。
大家这么多年都没有聚过,这一次能聚到一起还有这样的惊喜,我自然不会放过,让盼盼拜了干爹干妈,并说如果有一天我被人发现抓回去,这孩子就是这夫俩个的,虽然是在酒桌上说的,听起来象醉话,他们都一笑而过,而我却有这样的想法,秦跃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是认真的,自然也是高兴。
李明言夫在通州足足呆到了月底,期间秦跃除了十五以后要回京接着上班,一有空就往我这里跑,我怕胤祥发现,不让他经常过来,他倒是答应了,但还是忍不住要来。
凤曾经私下里问过我盼盼是谁的孩子,因为她看以了盼盼脖子上挂的那块玉,以为是胤祥的,我没有说,私下里我还是觉得这个孩子没有那样的父亲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为了以防外一,我让秦跃帮忙到北京城里打了一个精的银制空心长命锁,我用极细的鹅毛笔写上了孩子的生辰八字,我的真实姓名、曾用名以及来这里的重要经历,最后经征求秦跃的意见写上了孩子父亲的名字。整封信写完后,我还让李明言夫看了,然后郑重的装进锁心里锁上,这长命锁上还有一把非常精巧的钥匙,把它交给了李明言夫。
金极其郑重地把那把银的钥匙用皮绳拴好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阿跃原来也跟我们说过你们的经历,这么多年我们也一直都在暗中观察你们,知道你们是好人,而且是那种淡泊名利的好人,我们这些江湖人尚却有不馁之心,而你们却能甘之若饴,这确实不容易。”
“说这些干什么,其实我更想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这里的想法、做法跟我们的世界相差太远,我担心在这里我没有适应,而回去更加的不适应,真正的变成了一个废人!”
“不会的,你在这里可正经是个大能人呢,不论到哪里,大家都觉得你好呢!”凤搂着有些红了眼圈的我说道。
这个仪式秦跃没有赶上,李明言坐在一边逗着盼盼:“我们收了这么聪明的儿,还没给置办什么礼物呢!”
“那着什么急呀,孩子都是你们的,还想着给她买东西,想买就等着盼盼满周岁的时候再买吧!”看着盼盼正奋力地爬向自己的小银锁,我笑着说。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暂时先不走,过两天我们到京里去看看四爷,还有些江湖上的事儿需要交待一下!”
“哦?你们还和他有密切的来往?那可不好,我担心他一旦坐上了那个位置会对你们不利,还是和他划清界限的好!”
“来往倒是说不上,他自有江湖上专为他所用的人,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和他有来往了,他也知道我们归隐了,但胤祥还是和我们的关系很密切的,都已经到这儿了,不去看看有点心里不忍!”
我一想到后世的《童林传》什么的,就有点儿心时没底,虽然我知道胤禛不是那样的人,但也不想有人真的因为此事受到伤害,特别是我儿的亲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