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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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还是很安静娴淑的,却原来和珍宁一样的任!”良琲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又不是尼姑,也没七老八十,为何不能和同龄的子一样玩乐?”我反问道。

  “这子固然是要以娴淑为主,无才便是德,象你这样也算不守礼了!”良琲好象很愿意和我贫嘴。

  “哦,怪道我至今也嫁不出去呢,原来是因为我不够守礼,但是珍宁郡主也和我一样,为何她却可以嫁给二哥,难道是因为她是皇家的亲戚?”我不以为然地问道。

  “呃,这……真真是兰儿的一张嘴,太犀利了?不过跟说还可以,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去,那可是大不敬的!”良琲不敢说皇家的坏话,又说不过我,有些泄气。

  “你若是辩不过我,还是答应我的要求,帮我加一份赌注去!”说这话的功夫,我们已经站在了我的房间里,我从房间里的妆匣里取出一张银票来,那可是我们买卖啤酒的红利——六百两银子。

  “就买这么多的吧,现在手头还不宽裕!”我把银票交给良琲,良琲接过银票看了一眼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要买这么的多的,你哪来这么多的银子?”

  “那你就不要管了,反正这银子来得光明正大,我买秦侍卫赢!”

  “什么?你买秦侍卫赢,那你这些银子可不是要打了水漂了吗?”良琲都快要疯了。

  “你不是说他曾在西洋呆了很长时间一段时间吗?如果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练习火器,那十爷不就是不如他了吗?”我翻了个白眼给他,又让良琲哆嗦了一下。

  “你可真敢赌,如果输了,你这些体已钱可就真没了!”

  “愿赌服输,我输我的银子,只问你帮不帮这个忙?”

  “你求我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没天理了!”良琲对我彻底气妥。

  “要不这样,如果我赢了,我给你50两银子做为酬劳;如果我输了,我请你吃饭,做为辛苦费,这样总行了吧!”我马上脸上挂了笑容,接过来说道。

  “你?嗯,这还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用自己的名字下赌注吗?”

  “当然不,请用潘紫玉的名字下注吧!”

  “潘紫玉是谁?”良琲一边把银票放进怀里,一边好奇地问

  “你不认识的,就不要多打听,对你不好的!”我一本正经的说着,弄得这家伙一脸探求地看着我。

  我边推着他往外走边说道。“快点去下赌注吧,珍宁郡主还等着你呢!”看着他还有些磨磨叽叽地,我提醒他。

  “潘紫玉,嗯,好名字,我这就去,珍宁那小丫头指不定等没等我呢,说不定我去了,她已经和某个公子、贝勒的玩儿去了!”良琲略有些发酸地边说边往外走。

  “那是人家的权利,哎!别忘了及时告诉我赌局的情况!”看着他的马上要走出院子的身影,我在屋里向外面喊道。却看见他摇了摇脑袋。

  我嘿嘿笑着,这下可赚了,而且赚大了,坐下自己想了想,除了胤祥没人知道秦跃会火器这是一,二一个知道秦跃会功夫的也就是胤禟和胤禵,况且胤禵还不在,这样赌胤礻我的人就一定非常多。我自己暗暗盘算着自己的收成。

  第二天下午,良琲又来了,一进屋就把头上的六棱絾帽摘下来放到桌子上,我急忙亲自奉上一杯茶来:“怎么样?”

  “你这六百两银子还真给秦跃的赔付率降低了一点了,原来我何计怎么的也是十赔一呀,结果现在是……”他居然这时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急得我直把眼睛瞪他,脸上还陪着笑。

  “现在是一赔十一!”听他说完,我气的拿拳就擂了他一下,良琲立即塌下肩膀哼了起来:“唉哟,你这是铁拳呀,疼死了!”

  “不过呀,现在有人可在抬高秦跃的价码,九爷居然也投了秦侍卫一注,而且还不少——五百两,不过他还投了十爷,那可是一千两呢,秦侍卫能不能赢九爷都是保赚!不过我可听说十爷从昨天到今天上午都在和一个洋人练枪,据说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了!”良琲一口气把茶喝完,我急忙又倒上:“什么时间停止下赌?”

  “你不会还要加赌注吧?”良琲手一斜茶水差点洒出来,惊讶地问道。

  “当然不会,不过就是一问,怕有人再给秦侍卫下赌注,自己分红的时候该少了!”我得意洋洋地说。

  “行,兰,我可告诉你,秦跃这两天可一直都没练火器,今天上午还赔着十三爷到锦绣楼去看赌局的情况呢,不过他们可都到处在找潘紫玉呢!”

  “你没说吧?”我一脸担忧地问道。

  “说?我还说呢,看那情形好象两位与潘紫玉有仇似的,我还敢说吗?我就闷着,假装不是我下的,好在我有先见之明,让店小二帮着下的赌,当时下的人多,那小二早就忙了是谁下的注了,这要查出来那两位还不把我给嚼了?不过,那潘紫玉到底是何人?”

  “好,干得漂亮,不愧是我的琲哥哥,这潘紫玉是谁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如果你知道了恐怕更睡不着觉了!”我轻描淡写地说道。眼瞅着良琲有要晕倒的迹象,急忙叫了夏荷端了点心进来,良琲才脸变得正常了一些。

  “兰,你这么多年真的是在尼姑庵里长大的吗?”

  “当然了,但是尼姑庵里也有不少达贵来呀,有些事儿该我知道就知道,不该你知道呢,你就不知道好了,反正不知道比知道强!”我一溜顺口地说道。

  又说了会儿闲话,良琲就急匆匆地去观看火器的赌局去了。我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我想他们了。

  而当天晚上良琲给我的结果却让我大为吃惊,他们打成了平局。我直问他当时比赛的结果,良琲却一脸的尴尬,说他没看着,只是听九爷说的!

  我就怀疑秦跃放水了,但却不知象良琲与九爷的关系,加上其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也是能看着比赛的,为何他说除了亲王、和皇亲,其他人都没得机会看呢?莫非是因为用潘紫玉的名字下注,他们想用这个办法激我出来。

  只郁闷了一会儿,心情又好了起来,既然是平局,我还是小挣了一笔,但是良琲和珍宁肯定是输了。良琲把银子给我带来了,我马上拿出五十两银子给他,他当然不收,正在这时良珏走了进来。

  良珏已经有好些日子不在家,换洗的衣服我都是让李从拿回来洗了之后再拿回来,他在崇文馆的时间也近一个月了,这一回来就到我这院子里,却听见我和良琲在吵,顿时心内一阵醋气升起,于是黑了脸进屋沉声问道

  “在院子里就听你们俩个吵,兰儿,不是哥哥说你,你的家教哪里去了?”良珏一进门看我们正相互推着桌上的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黑着脸说道。

  “哥哥,我只是帮良琲哥做了个鸟笼子,他就拿这么大的一锭银子来谢我,我这儿家也用不上银子,况且兰儿也不是那只认钱的,如何收得了他这么大的礼?”我委屈地低下头顺了眼说道。

  笑话,如果让良珏知道我参赌的事儿,那还不翻了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呀。良琲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就顺着我说道:“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不知道兰有多么的手巧,外面都以金丝楠木的鸟笼子为贵重,可偏偏兰手巧,整个笼子连同喂食的器具俱用翠绿的竹子编成,还用酮油漆了,鸟儿在里还似在林子里似的,堪为欢实,九爷看到了马上要用一百两银子买了,我原说九爷要,我立码就就是了,偏九爷就不干,没办法回来对半分成,这兰却偏偏不要。”

  “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都好长时间未回来了,小很是想念呢,这次回来是否是等过年再回去?”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良珏一阵发愣,然后才苦笑着说:“这时候才想起向我问,刚才就知道吵!”良珏有些瘦了,但脸很好,看我的目光越发的柔情。

  “二哥,如果我收了这银子,不成了满是铜臭的人了?!”我略有些气愤的表情说道。

  良琲刚才说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只是我的创意,并不是我编的,原来九爷新养的一只云雀儿病了,人都道云雀是人工养不活的,九爷却偏不信邪,非要养,不知怎么的就让良琲知道了,跟我闲聊的时候就说了出来,我本无心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他却也实施得快,雀儿吗也不知道是因为笼子还是因为九爷养鸟的水平高,反正是活了,九爷还赏了他,虽说良琲并未领这赏,却成了九爷圈子里的一员。

  良珏笑着让良琲收下银子,然后和良琲一起回了自己的院子,说是有事情要说。良珏的小僮李从一向跟夏荷不错,主子走了,他却留了下来,一个劲儿的给夏荷递眼神,我装没看见,让夏荷帮我有前院取些针线过来,只把秋桃留了下来。

  晚间家里吃了个团圆饭,人都齐了,老爷子的兴致很高,席间说起了二哥的婚事,我暗暗地看着良珏的脸,却没有了以前那般的阴沉,只是略皱了下眉。我和太太就随和着说些珍宁的好话,大嫂却皱了眉:“珍宁郡主是何时来的我们家,我竟没有见到?”大哥拿臂肘轻轻碰了一下大嫂,大嫂却浑然不觉。我接了过来:“昨天上午来的,本来也曾叫大嫂,只是大嫂不在,只来了一小会儿,就被家人匆匆接走了!”大嫂自知失言了,解释道:“我原听说珍宁郡主也是齐王爷的眼珠儿呢,却不想没有见着!”大家都不再说话,吃完饭,我照便和太太说了一会儿有里的事儿,然后向外走,却见良珏在小院门站着,于是笑嘻嘻地说道:“二哥好福气!”他一愣马上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抬起手拉过我的斗篷说道:“我等你呢,有事儿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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